眼睛都快看直了。身后突然传来了淮墨清冽的声音。
郁柏澜立刻收敛了心神,连忙回头看他。
只见淮墨正冷冷地盯着他。
没有没有我刚才在想事情。郁柏澜连忙解释道。
他刚刚只是在想,如果原文中的寂盎也是双重人格的话,那阮溪和他在一起到底是由那个人格出面呢?
但是寂盎的表现,又不太像是医学意义上的人格分裂,而更像是两个灵魂住进了一句身体里?
真的是令人费解。
也不知道上次寂盎偷剑未遂后,下场是什么样?
想事情?淮墨面无表情,想什么事情需要一直盯着人家看?
这么说着,他转过了身,径直走进了房间。
眼看着淮墨这家伙周身的气场越来越低,郁柏澜摸了摸鼻子,连忙跟了上去。
可是还没等他走到淮墨面前,淮墨就猛地转过身,直直的和郁柏澜撞上了。
淮墨看了他一会儿,紧接着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一字一顿地说:不要那么看别人。
然后松开手,又拽了拽郁柏澜的衣角,小声说:我不好看吗?
被淮墨这一通操作下来,郁柏澜只觉得心都软了。
他有些无奈地扶额。
自己真的是被淮墨给吃得死死的。
他现在,有一点上头,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
见他一直没有动作,淮墨却有些急了。
于是,淮墨便松开他的衣角,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头,轻轻吻了下去。
郁柏澜这才回神,连忙伸手回搂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在两人落下的时候,郁柏澜伏在淮墨的耳边,轻声说着:你是最好看的,淮小墨。
一直都是
也不要等什么事情处理之后了,末了,郁柏澜这么说着,听元礼祁说,这次的论道会,合欢宗也来了。
咱们直接去找他们,合籍,可以吗?他轻声问着。
淮墨有些脱力地窝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才似有若无地吐出一声「嗯」。
次日,就是仙门论道会的集结仪式。
各大宗门在上面,散修们在下面,仙姬们在正中间表演节目。
郁柏澜看着眼前的场景,怎么看,都感觉和自己末日前的中动会格外相像。
不过倒也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熟悉一下修仙界的这些宗门。
郁柏澜和淮墨是以散修的身份到场的,自然是在台子下面,没有座位,只能仰视着那些宗门。
最显眼的自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合欢宗了。
合欢宗算不上什么一流宗门,再加上他们诡异的功法,也是他们在修仙界不怎么招人待见,所以他们的角落,也是相当偏僻的,是在一个小角落里。
然而有的人天生就是主角。
合欢宗就是凭借着他们一水儿的嫩粉色着装,成功的吸引了郁柏澜的视线。
这色调,谁看了不说一句好骚。
接下来就是他比较熟悉的三春阁。
三春阁的在修仙界的处境比合欢宗还糟,合欢宗不管怎么说,知名度还在哪儿摆着呢,而三春阁,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不入流的三流宗门,再加上傀儡功法,更加不受人欢迎。
位置也是糟糕透顶,在一个阴暗的小角落。
但是和合欢宗不同的是,三春阁各个都是灰头土脸的,完全没有合欢宗那抓人眼球的能力,因此看起来,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
郁柏澜在三春阁呆的地方扫视了一圈,只看到了阮溪,没有看到元礼祁。
这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在看什么?身侧突然传来淮墨幽幽的声音,你又在看那个女人,阿澜。
我没有郁柏澜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回头哄他,我是在找元礼祁。
元礼祁?淮墨皱了皱眉,你找他做什么?
他不在三春阁的队列里,郁柏澜扬了扬下巴,按理说,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那家伙就算是再不靠谱,他作为少主,也不应该不过来啊。
这时在看向阮溪,只见对方脸上也隐约带着一股忧愁。
真不在?不应该啊,郁柏澜皱了皱眉,这家伙总不能是被玄天宗给关起来了吧!
淮墨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发出一阵喧嚣,两人应声看去,只见是玄天宗的几位长老缓缓走了出来。
一身黄衣的河三自然也在里头,不过,她现在的气场可不太好。
为首的就是道安长老。
郁柏澜也终于看清楚了,这个让淮墨受苦受难的罪魁祸首之一了。
道安虽然身着白衣。白须白眉白发,理应给人一种圣洁感,可道安的面色,却充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气,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的。
郁柏澜的心里面早就把这个道安骂了一百遍了。
至于道安的身侧,则是站着一个拄着拐杖的干瘪老头。
道安的小跟班,和道安狼狈为奸的鼠莞长老。
河三很明显是被孤立了。
郁柏澜心里暗戳戳地想着。
仪式很快就进入了白热化,现场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热闹了起来。
郁柏澜对这种喧闹的地方没什么兴趣,他和淮墨对视一眼,边准备离开了。
毕竟只是一个仪式,目前还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价值。
可就在两人回去的路上,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挡住了。
是阮溪。
两位大人,帮帮忙,阮溪看起来有些着急,元礼祁自从昨天被玄天宗的人叫走后,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第50章 救人了呀
郁柏澜和淮墨对视了一眼。
郁柏澜环顾四周, 用下巴指了指一个还算隐蔽的角落:去那里说。
虽然修士们现在大都去参加那个仪式了,周围也都没什么人,但保险起见,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阮溪点了点头, 径直走了过去。
几人来到一棵大树下。
淮墨警觉地看着她, 又看了看郁柏澜, 上前一步,站到了两人中间。
郁柏澜看着淮墨,没忍住笑了。
他在后面轻轻勾了勾淮墨的指尖。
不过他很快就憋住了笑。
你就这么过来,不要紧吗?郁柏澜看了阮溪一眼,就这么离开了仪式?
阮溪摇了摇头:不会有事的,我们的三春阁的阁主在那里。
阁主?郁柏澜怔愣了一下,我刚刚怎么没有看到?
他阮溪有些迟疑,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阁主的情况有些特殊
见对方吞吞吐吐的, 郁柏澜也懒得追问。
左右不过是他们三春阁自己的事。
不想说就不必说了,郁柏澜转移了话题,元礼祁怎么了?
他失联了,阮溪连忙说,昨天玄天宗的人来找他, 把他带走了,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郁柏澜皱了皱眉。
来的人是谁?他问,是谁要找他?
来的人是一个小童, 据他所说, 是是道安门下的弟子要见元礼祁。阮溪回答道。
淮墨握着郁柏澜的手猛地一紧。
郁柏澜也愣住了。
道安门下的弟子, 那不就是寂盎?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唐突,见两人迟迟没有回应, 阮溪有些着急,可我现在可以想到的人只有两位了我们三春阁小门小户的,实在腾不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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