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死寂。
只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在敲击着王瑞紧绷的神经。
只见男人手带一串沉香木佛珠。
佛珠在指间缓缓转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衬得那双手越发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矜贵狠绝。
神色淡漠。
厉砚修微垂着眼,明明没有对视。
却让王瑞感觉身处地狱,如坠冰窟。
“所以”,厉砚修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他再次停顿,目光落在王瑞身上,“进了我的房间?”
王瑞的头更低了,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
“厉总,我失职……”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
“你确实是失职。”
厉砚修轻笑一声,语气却更加森寒。
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刺王瑞的心脏。
他没再说下去,但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