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丞相在做什么?
秦湘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襟口,云浅意外,道:我好歹得看一眼,才可分辨你的话。无证据,我怎可随意信你的话。
秦湘不肯,眼尾倔强的上扬,可云浅抬手就抚平她的眼梢,莫生气,看一看就罢了,我又不会做甚。
你你你秦湘你了半晌说不出这句话来,最后唔了声,撤回手。
不想,云浅伸手朝她腰间挪去,大咧咧地解开衣带。
秦湘脑袋嗡嗡作响,你解衣带,那你方才摸我脖子做甚?
沐浴出来时只裹了一件寝衣,一是夏日穿着舒服,二是躺着睡觉便利。
但秦湘裹了束胸,寝衣之下,还有一层束缚。云浅的目光由上而下,只看到了小腹上白白的肌肤。
她眨了眨眼睛,拿手戳了戳白色的束胸,裹得那么紧,不疼吗?
言罢,又说一句:女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裹得这么紧,会长不大的。
秦湘:你听听、这是一朝丞相该说的话吗?
就、就这几日罢了。她心中不满,可还是恭谨地回话。
那你解开吧。云清若有所思。
秦湘却问:您信我了吗?
信什么?
我是女孩子。秦湘忐忑不安。
云浅见好就收,看到一半了,信了,解开,睡觉。
秦湘大喜,抬手就去系衣带,云浅却握住她的手腕:先解开,再系,睡觉不舒服。
云浅语气温和,似照顾妹妹多年的大姐姐一半,唬得秦湘心中反而软了。
她慢慢地将双手挪至后背,艰难地摸索,云浅不耐烦地拍开她的手,我帮你。
秦湘来不及拒绝,云浅便以摸到她背后系上的结扣了,身子忽而一松。
做完这些,云浅回身上床,秦湘慌里慌张地系好衣带,看了一眼床榻,自己还可以睡床吗?
云浅好似知晓她的想法,菩萨般开口:睡吧,都是女子,也谈不上孤男寡女。
云相,我、我是代兄长来招亲的。秦湘不愿隐瞒,父母让我将嫂嫂带回去,其他的事情自有她们处理。
她一股脑说了出来,倒让云浅意外,你与秦默是亲兄妹吗?
秦湘心中一颤,唇角微抿,不是亲兄妹,但她不能说。
是亲兄妹。
云浅闻言后搁在心中算了算,秦湘入宫,究竟是谁送进去,断然不是秦家的。没有父母会将自己的女儿送进火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