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气极了,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不想回答。云浅摆烂式回答。
云母气得搁下筷子就想走,腿刚直了起来后又坐下,不能直接走,不然自己就白来了。
她又看向秦湘:你家出什么聘礼,阿浅在京中的威望,你也是清楚的,若是寒酸,也打了她的脸面。
母亲计较那么多做甚,聘礼又不会进你的口袋,将来都是我们的,左手进右手的事情,何必问那么多。云浅轻飘飘地怼了回去,然而扬起笑脸问:您不会想要秦家的聘礼给你的儿子用罢。
秦湘一颤,还可以这样?
云母红了脸,呵斥云浅: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你的母亲,自然为你好。
我们吃完了,母亲慢用。云浅直接站起身拉着秦湘离开了。
秦湘也没了好脸色,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哼哼地跟着云浅一道离开。
云母一人气得砸了筷子,嘴里喊着:不孝女、不孝女
还没嫁人就这么上赶着巴结,上贴着、不要脸。
秦家的小子更不要脸,什么都没有就想娶我的女儿,做梦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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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小道清幽。
两人从小道走回新房,屋内摆着两盏冰酥酪,光是闻着就觉得甜。秦湘迫不及待地过去坐下,拿起银勺就挖了一勺送入嘴里。
而云浅慢悠悠地坐下,拿起勺子没有动,这时,秦湘已吃了小半。
她没有动了,而是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人:你有嫁妆吗?
没有,我都不打算嫁人的。秦湘浑然不在意她的话,一口接着一口吃着冰酥酪。
云浅若有所思,嫁妆不是自己说没有就没有的,没有的话,就是父母没有准备。
什么情况下才不准备呢?
不是亲生的女儿。
世人都会偏心,自己的钱只会给自己的骨肉,像自己的母亲这般毕竟在少数。
养大了女儿,哪怕是不喜欢都会准备嫁妆嫁出去的。
事情有了新的变化,云浅心中有数了,过几日,再用话套一套秦湘,自然真相大白。
等她想明白,秦湘的冰酥酪已经见底了,而她的还没动呢。
秦湘朝她看了过来:你不喜欢吗?
云浅将酥酪往自己面前拖了拖,护短般开口:你还没喝药呢,吃那么多,对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