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罢了,让旁人见见你的夫婿,免得日后不相识。云母急了,拿出秦湘做梯子。
不想云浅无动于衷,我的夫婿,我认识即可,与旁人无关。
阿浅,他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如此无情。云母急得拍桌。
云浅回道:你也是我的母亲,当初对我就那么无情呢。
提及往事,云母心虚,说道:你如今位高权重,说明我曾经的做法也是对的。我至少生下你,抚育你几载,怎么,不求你孝顺,还生出个仇人不成。
母亲说再多,我都不会跨入旬家一步。云浅缓过一阵,热气消散,起身就要走了。
云母起身拦住她,你若不去,我便不认可你这个夫婿,在我眼里,他依旧是个外人。
云浅心念微动,扬唇嘲讽:在你眼里,我还是累赘呢。
阿浅云母低呵一声。
云浅抬脚就走了,照旧吩咐人将老夫人送回旬家。
云母不甘心,朝女儿喊话:云浅,你若不去,我有办法让你这个夫婿在京城待不下去。
快要走出屋檐的云浅止步,回身遥遥看向母亲:是吗?到时,我有办法让你两个儿子横着出京城。
云母急得跳脚,还要再说,云浅转身,蹁跹而去。
日落西斜,阁楼上清风习习,秦湘悠哉地躺在躺椅上,口中默背着医书上的知识点。
背了几句,昏昏欲睡,她索性闭上眼睛小憩须臾。
耳畔传来脚步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太困了,忍不住又闭上眼睛。
你晚上不睡了吗?
秦湘被说了一句话后,习惯地立即爬了起来,眼睛没睁,四肢反应得更快。
云浅蹙眉,我没有怪你,你怕什么。
这是习惯,并非是一日养成的。云浅莫名心疼,秦湘弯唇露出一对小小的梨涡,我不睡了。
说完,她又说道:我今日遇到了襄平郡主。
嗯。云浅在一侧的躺椅上坐下,目光温柔几分,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后续,她奇怪:没有了?
没有了,见了一面,我与你说一说,免得你不知晓。秦湘汇报行踪,在这里,关系错综复杂,她不想欺骗阿姐。
阿姐一人独处,父死母抛弃,本就活得艰难了,她更不能给她添麻烦。
云浅哦了一声,见她睡眼惺忪,奇怪道:你今日没有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