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统领、梅大人都想要,你问你家主子舍不舍得?秦湘也不甘示弱,当即怼了回去。
错凰吃瘪,果断地退出去。
太凶了。
屋内的云浅愣是一句话不敢说,手腕上还是有些疼。
秦湘斟了两盏酒,一盏递给云浅:喝酒,醉了就回家。
云浅接过酒盏,素净的面容上染着愁绪,回相府吗?
我有家。秦湘瞪她一眼,你说说、你怎么不喜欢秦皇后呢?
云浅沉默,端起酒盏喝了一口,酒水辛辣刺喉,脑子清晰多了。
臣下怎敢觊觎皇后。
也是,但你太凶了。秦湘索性拿起酒壶灌入喉咙里,辛辣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浑身都跟着热了起来,她说道:你于她而言,是活着的动力。
云浅,我觉得我对你,只是一般的喜欢,若论生死,我怕是会放弃你。
可她不同,她知晓平衡局势被破后,甘心做局入死。
云浅这才抬首看她,你都记起来了?
黄粱一梦,说来可笑,我配不上你的喜欢。但你也配不上她的喜欢秦湘嘀咕一句,托腮望着面前月光般圣洁的女子,你真的很好看
云浅握住她的手,主动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你更好看。
秦湘努力睁大了眼睛,两家肌肤晶莹,透着粉妍,深深的酒窝漾着美好。
微醺之色,让她原本娇嫩的脸上多了几分媚色,眼睛迷离,却紧紧凝着云浅。
云浅叹气,酒量太差,还好意思来买酒喝。
酒醉人心,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秦湘歪着脑袋发笑,嘴里继续嘀咕:我在想,你若对我那么凶,我肯定会跑。自己找虐吗?
我对你凶吗?云浅反问她,捏捏她娇软的经脸颊,她做的一切,我都被蒙在鼓里。
你、真蠢。秦湘说一句,耳朵已然红了,颈脖两侧,也像是烫红了。
云浅握住酒盏的手挪开,落在她的脖子上,掌心贴着那处肌肤,是很蠢,与你很配。
秦湘哼了一声,推开她,扬起脑袋,酒壶里的酒液倾斜而出,滑过舌尖,润润地流过喉咙。
美酒入喉,再也记不住烦心的事情。
一壶空了,她摸到剩下的一壶,不忘看云浅一眼,害怕她来抢。
云浅没有动,看着她喝,没有阻止的举动。
秦湘美美的喝到第二壶酒,眯起小眼,拿手去戳云浅的脸颊,云浅、浅浅、浅浅
一句浅浅,让云浅想到那只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