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不解:为何现在才找我?
昨夜睡不着,晌午补觉的。秦湘叹气。
更衣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陆澄昀被这气势吓得面都不敢露,确保人走后,才敢出来走动。
太凶了,怎么会那么凶呢,和祖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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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没回相府,去了县主府,云浅也跟着去了,两人依旧是一前一后进门。
顾黄盈不在家里,两人去了自己的院子。
秦湘让人从箱笼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给云浅,又吩咐准备热水洗一洗,浑身都是酒气。
做完这一切,她就坐在床上不动了。云浅望着她:秦湘,你是彻底放弃自己了吗?
太凶了。太后都没这么训过她,好多年都没有被人盯着训斥。
秦湘哼了一声,你看看你的脸色,醉酒对脸对皮肤都不好,会老得快。
云浅走到铜镜前望着自己,确实白得吓人。她还未作声,秦湘又说道:我给你开些滋补的药,你别再喝酒了。
好。云浅应了一声。
婢女送来衣裳,热水都备好了,云浅拆散发髻去沐浴。
秦似泄了一口气,靠着迎枕就睡了过去,浑身都跟着舒服不少。
梦里,她梦到秦皇后。秦皇后坐在丹陛前,冲着她笑,似在鼓励,又似羡慕。
秦湘心虚得厉害,不敢去看。
突然间,云浅出现了,握着她的手,如往常般吻上她的唇。
她不愿面对秦皇后,忍不住出手推开云浅。
猛地一推,自己跟着醒了,对上云浅吃惊的眼神。
她不是在梦中推了云浅,而是真是推开了。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唇角,惊魂不动地看着云浅,试图解释:我、我梦到秦皇后了,你吻我,我害怕、就、就把你推开了。
没事的。云浅平静地伸手揽住她,摸摸她的后颈,梦而已,你不必在意的。
我心虚
心虚什么,你就是她呀。云浅揉揉她柔软的后颈,下回、我不喝酒了。
秦湘将脑袋埋在她的心口上,慢慢地平稳呼吸,她觉得害怕,眼前一幕幕却又是那么真实的,她不想放弃。
两人相拥,静静地待了片刻。
日落西斜,一日便又过去了。
云浅没有回府,而是在这里住下了。
晚间顾黄盈提着吃的走来,秦湘没让她进屋,两人去前堂吃饭。
谢扶清忧心忡忡,她要外放了,紧张又害怕,顾黄盈安慰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