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有所不知,这是臣的与安平县主共买的府邸,匾额一人挂一年,如今时间快到了,很快就要挂上臣的匾额,因此,这不算是安平县主的府邸。明全说请安平县主,不干臣的事,臣自然不能让他们入府。顾黄盈也是理直气壮。
皇帝听得头疼,你二人怎么共买一间宅子。
顾黄盈为难极了,不瞒您说,臣两袖清风,穷得是一清二白,着实买不起大宅子。安平县主也是,我二人只能共买一间宅子。因此,匾额轮流换。
皇帝听得扶额,赵婕妤也是干瞪眼。
顾黄盈继续说道:陛下,不是臣不让路,而是明全单说宣安平县主,府邸是我的,他都没吭声,不怪臣啊,自古以来,打仗借道也要说一声呢。更何况明全盛气凌人,领着人就撞门,陛下,臣好歹也是朝廷官员,要些脸面。
赵婕妤不肯退让,你若让让明全入府,怎么会撞了你的门。
云浅这时开口说道:婕妤此言是踩着顾侍郎的尊严在说话吗?
话语陡然变得犀利,周碧玉也开言,臣有一疑惑,婕妤有何资格派遣人入宫呢。您又不是皇后娘娘,怎敢越矩。
赵婕妤脸色一红,看向皇帝,陛下啊、您瞧她们说的。
朕准她这么做的。皇帝无奈说道。
云浅含笑:陛下该将皇后娘娘的后位给她,也省了她来回挪动。
众人心惊,殿宇内外的人都是一惊,纷纷屏住呼吸,恨不得没有听到这句话。
皇帝脸色一白,赵婕妤怒视着云浅:后位一事,岂容云相戏言。
婕妤都已开始砸了侍郎府,我还有何不可说呢。云浅坐在同对方对视一眼,婕妤所为,位同皇后,难不成还让我忍着吗?
一句话将众人都放在刀尖上,烈火烹煮。
赵婕妤脸色也不好,青白交加。
秦湘一直沉默,她知晓这是女官在与赵婕妤抗衡。
局势陷入僵持,内侍长进来禀报: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皇帝如同见到了希望,忙道:宣、宣。
太子大步入殿,先给皇帝行礼,再以晚辈礼与云浅见礼,云浅以君臣礼回礼。
礼毕后,太子同皇帝说道:父皇,儿臣听闻外间传言,御史台、御史台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说赵婕妤无故砸了当朝重臣的府邸,无故闹事,还有一事,她调动了禁卫军。
禁卫军是皇帝派遣的,闹到风头上,成了赵婕妤的错。
皇帝没反驳,也没说是自己调兵的。
缄默之际,太子又说道:他们都在说赵婕妤持宠而娇,早晚会出事的,还有赵家铺子也出事,卖的香膏是假的,苦主坏了脸不说,掌柜还打了京兆尹,京兆尹的脑袋都破了,送回府去了。
赵婕妤一听,忙与陛下撒娇:陛下、陛下,定是有什么缘由的,您去查一查,父亲为人老实,断然不会欺负人的。市面上的物什那么多,怎知是不是店铺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