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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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姐的判决终于下来了。八年。
可惜从拘押到开庭的时间有点长,长到大表姐已经不在哺乳期的范围,申请不了特殊照顾。
开庭那天陈茶陪着大姨还有小表姐一起去的。
法官锤子落下的那一刻,大姨直接哭晕过去了。
大表姐跟着预警离开前,转过身给大姨夫磕了三个头。
一家人泪流满面。
而大姨夫在第一次探监后,彻底倒下没几天就去世了。
按照医生的说法是,生理上大姨夫应该还能再活一段时间,可是心理上的崩溃让他自己内心放弃了剩下的时间。
简单来说就是没有求生欲了。
三文村白事不像钱榆村那么铺张,只一天整个丧葬就能完成。
陈家众人都很难过却不悲伤。活着对大姨夫来说才是种折磨。
只是大姨夫解脱了,大姨还有小表姐,以及大表姐的一双儿女都还得继续生活。
程樘送小表姐跟张成回了油城,让他们暂住在自己油城的房子里,顺便手把手带着张成干装修,到时候让他跟孙志远一个盯工地,一个盯厂区。
因为家具厂迁到了雾市,程樘把北镇空下来的厂房改成了存储装修材料的库房,连带也生产一部分装修材料。
油城的家具生意也好,装修生意也罢,都算蒸蒸日上节节高。
但是雾市这边却没想象的好。
论发展,也许雾市甩油城几条街。
但是论有钱人的数量和有钱程度,油城得甩雾市八十条街。
光看商品房就知道,雾市的百姓对居住的要求实在不算高。
再加上文化地域差异,在衣食住行中,雾市的人往往把食放在第一位。
他们把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花在家庭三餐的开支上,其他地方能将就就将就了。
所以即使是油城周边的城市,家具市场也开拓的相对胜利,在王山的努力下每个月家具的出货量越来越大。
论起推销,陈茶比王山厉害的多,可在雾市却寸步难行。
家具店开业也差不多满一个月了,目前都还是亏本状态。
倒是三文村建的华樘家具厂生意不错。
毕竟厂里生产出来的家具是销往全国各地的。市场和客户都是早开发出来的,只是换了个生产和发货的地址而已。
到把程樘从火车站接回来,陈茶还一脸愁容。
程樘开着车,扭头看了眼陈茶,逗她:媳妇儿,你这是已经到了看见我就不开心的地步了吗?
陈茶哼了一声,回他:一年见十回的男人,不要也罢!
程樘嘶了一声,拧眉瞪陈茶: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换以前陈茶早红了脸,这次只撇了下嘴没说话。
跟你说个好消息。程樘报喜,你还记得油城那机场吧?终于可以飞了。到时候来回就方便多了。
最起码来回路途就省下一周。
真的吗?陈茶倒真有些惊喜,那可太好了。
他们最初想从油城搬过来但是放不下油城生意的时候就打听过飞机的事。
现在坐飞机管的越来越松,有钱就能买飞机票,不像以前,只有大人物才能坐飞机。
油城的机场建的很早,五六年前就建好了,但是种种原因一直没飞。
前年还说要开始有航班来着,后来就没消息了。
拖了这么多年,油城的飞机场终于要运行了。
程樘点头:我打听了下,暂时没有直达雾市的航班,但是能转机。这样一天就能到。
真好。陈茶面上终于露出几分喜色。
虽然有大哥大,两个人能随时联系。但是隔着这个黑漆漆笨拙的玩意,听着彼此的声音其实更催生思念。
见陈茶终于有了笑意,程樘才开口询问她:还在为家具店的生意发愁?
陈茶脸上的笑容又垮了,不情愿地点点头:对。
也不是说雾市真对家具没需求。只是他们来的晚,已知的富裕地区已经早被其他的家具厂占领了。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陈茶他们又不是前年只赚几百块也能开心好几天的创业初期,对赚钱的标准已经高上许多。再说,店里还雇佣着那么多工人,一直赔钱也不是个事。
对于推销这事,程樘并不是很擅长给不了太多有效性的建议,想了想问陈茶:要不再去家具展销会试试?
北方的展销会是国庆那会儿。南方的展销会也得七八月。要等好久呢!这事陈茶倒也想过。
实在不行,咱们自己办个展销会。程樘提议。
对哦!陈茶一拍手,眼睛重新亮了起来,我们为什么要等着?我们可以自己举办一场雾市的家具展销会。
程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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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嘴往往是最容易的。
家具展销会说起来很容易,办起来就费劲了。
首先场地问题。除了要找到足够大的地方,还要经相关部门的批准。
光拉拉杂杂的手续就能跑断腿。
好不容易借到了场地,各个相关部门也都签字批准了。
第二个难题又来了。
既然是家具展销会总不能就只展示他们华樘一家的家具吧?
怎么联系其他家具厂过来参加?
南省和京城一个是改革开放先锋地,一个是重要的行政和经济中心,无论经济还是交通方便程度都远胜于雾市。
有钱人当然也就比雾市多了许多。
要不我们去登报或者去电视台宣传一下?陈茶提议。
程樘正忙着参观新居。房子虽然是他装修的,但是家具家电都是陈茶安排的。
跟他走的时候判若两房。
一室一厅的房子显然不大,好在暂时就他们一家三口住,也不算太挤。
好在户型算可以的,一进门就是客厅,右手边是卧房。
客厅的阳台虽然不算小,也算朝阳,但是能看见两侧的楼体像个夹缝一样,倒是卧室窗户更大一些,采光也更好。
阳台右边有个小拐角,里面是厨房厨房里面是洗手间。
这是陈茶之前最难接受的一点。
在北方卫生间跟厨房是完全独立分割互不相见的,在雾市很多房子厨房跟卫生间只隔着一道门。
因为不打算长住,只刮了白瓷,就因为陈茶听说油漆有什么甲醛,吸多了小孩容易得白血病。
一一还这么小,身为一个母亲,哪怕只是道听途说也会信以为真。
家具都是自己家的,白色为主,沙发是浅绿色,跟窗帘一样的颜色。
程樘边打量边回陈茶的问话:倒是个办法,只是咱们初来乍到也不知道雾市电视台的大门朝哪边开,你怎么去?
鼻子底下有嘴,问问看。总得试试才知道行不行!陈茶追在程樘身后。
参观完自家陈设的程樘最后坐在床边一把拉住陈茶一起摔倒在床上。
程樘压着陈茶,在她眉眼亲吻了下,瞳色变得有些深:那些明天再说。先让我解一下相思的毒。
月余没见,早就思念泛滥。
陈茶被他胡茬弄的有些痒,缩了下脖子,问他:那你这是想我还是想干我?
程樘装模作样想了一下,又在她唇角吻了下,低声回:都想!
陈茶本来还想再挤兑他几句,话没出口就被他舌尖撬开牙关,未出口的话散在唇齿间。
陈茶被亲到缺氧时,听见程樘哼了一声,不满道:你路上说什么来着?不需要我?
陈茶心虚,挺起脖子吻他,想转移程樘的注意力,却被程樘捏了一把。
惹得她惊呼一声,娇声抱怨:疼!
只是声音软软的不似喊疼倒像诱.惑。
一会儿再喊疼!程樘跪在陈茶身体两侧,支起身子脱掉自己的衣服,解皮带上的扣子:我说了,会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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