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竟然也是块硬骨头。”领头的光头男人一脸凶狠。
东南亚某处的地牢里,江采月被打得遍体鳞伤,原本白皙美丽的小脸青一块紫一块,高高肿起,丑陋不堪,眼睛里却满是倔强。
十天前,江采月和好闺蜜张楚楚来到这个东南亚小国毕业旅行,她们出了酒店,张楚楚突然想起还有东西落在酒店里,于是转身去拿。江采月一个人站在酒店门口等,还不到一分钟,她就被这伙匪徒绑到了这里。
“打了你十天了,你都不松口。行吧,可别怪我。你,过去,当着我们的面把江小姐办了。粗暴点,要让江小姐疼得喊出来,我们喜欢听。”男人淫笑着。
被指到的年轻人沉默地走上前,抓住了江采月的手腕。
“不要!”江采月慌了,“我打!我打!”
“这不就得了。”男人轻蔑地把手机递给江采月。
电话接通。
“喂,爸爸,我是采月……”江采月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
“采月!你在哪儿啊?我和你妈都要急死了。楚楚一直哭,说你失踪了,完全联系不到你。”
“爸爸,我被绑架了,他们让我给你打电话拿赎金。但是,这里交了赎金的人还是被撕票了,所以,爸爸,不用找我,我回不来了。我死之后,你和妈不要太伤心。”
“你个臭婊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男人气急败坏地夺回电话,按了挂机键。
江采月目光冰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交了钱,你们照样会杀我。”
即便不杀,也会被卖去从事特殊行业,还不如死了。
男人咬牙切齿地对刚才那个年轻人说:“把这个贱人上了,等她脸上的伤好了,我们再每天排着队上她,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实在倒胃口。等玩儿得差不多了,直接丢到河里喂鳄鱼。”
年轻人桎梏住江采月,一言不发,机械地剥除她的衣服。
江采月咬着牙,怒视着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