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号!动作麻利点!”
在狱警怒喝声里,身影孱弱的朴妍珍宛如被抽走灵魂的木偶,步伐踉跄着来到探视间外。
曾经的财阀夫人低垂着脑袋,就像是等待处刑的死刑犯,勾人心魄的狐媚眸子里看不到一丝光。
朴妍珍已经从狱警口中得知,今天申请探视的来访者并不是自己的女儿。
“艺率呀……妈妈好想你……”
她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监狱的生活已经将这个财阀夫人的傲气折磨殆尽,宛如一只卑微的可怜虫。
“艺率呀,你为什么不来看妈妈……连你也抛弃了我吗……?”
朴妍珍用手指抚摸着破旧的墙皮,口中发出痛苦的呢喃。
那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黑暗的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时发出的哀号,微弱却又直直地钻进旁人的耳朵里。
每一个音节都饱含着痛苦,如同一根根尖锐的针,刺痛着周围沉闷的空气。
一旁的看守听着这声音,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怜悯、冷漠、无奈等情绪在眼眸中交织。
曾经的财阀夫人这一身份,宛如一道诅咒,让朴妍珍在监狱里的日子苦不堪言。
狱友们把对财阀阶层的积怨统统发泄在她身上,她们以戏弄她为乐,用各种恶毒的言语和卑鄙的手段折磨着她的身心。
那些充满恶意的嘲笑和侮辱,像冰冷的雨点般不停地砸向她。
狱警们呢?
她们有的冷眼旁观,有的刻意刁难。那冰冷的目光和严苛的呵斥,让朴妍珍在这黑暗的牢狱之中,愈发地憔悴和绝望。
短短半个月,她被关禁闭的天数就超过七天。
甚至对朴妍珍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