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就住在世明区的别墅。”
清秀俊朗的检察官对朴妍珍叮嘱道:“把心思都放在河艺率的身上,不要在河家遗产的问题上发表任何看法!你现在只是一个想要抚养女儿长大的单身母亲,记住这点!”
石盗泉加重语气,冷眸回望身后那栋喧闹异常的老宅。
在彻底击溃朴妍珍心防后,他其实是有进入河家老太季楚玉卧室调查蛛丝马迹的空闲,却没有这么做。
“人死如灯灭,就算查出些猫腻,难道还要我来给河家讨个公道不成?”石盗泉冷笑一声。
这些个财阀,要说十个枪毙九个确实过分些,毕竟还留下个祸害不是?
“……我全听你的。”朴妍珍眉眼低垂,好一副忧愁落寞的无助可怜样。
“哼,要做戏就做全套,在记者发布会上,不要舍不得流眼泪。”
冰冷的大手掐住财阀遗孀白皙柔嫩的脖颈,强迫她直视自己的凌厉双眸。
“你女儿抚养权的申诉案,我会安排妥当,你只需要乖乖当好花瓶,往后还能当个富家小姐,不然……”
石盗泉的视线越过女人的肩头,落在老宅的顶楼。
“季楚玉可以死,你也没有多金贵。”
他淡漠的语气似乎已经洞彻某些隐秘,朴妍珍却被这番话吓了一跳,她紧张地问道:“难道婆婆她是因为……!”
“啪。”
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在朴妍珍的红唇上,石盗泉看着下意识紧闭双眼却不敢躲闪的女人,淡淡道:
“既然知道什么时候要闭眼,就学会控制嘴巴,不该你说的话,给我藏在心里。”
朴妍珍低低地应了一声,情绪有些低落。
石盗泉却不管她心里会如何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