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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县丞的幼弟(板子/抽P眼/扒P股罚跪)(1 / 2)

('张县丞年三十,上有寡母已过知命,下有幼子不过总角,本人长得芝兰玉树,事业也算前途无量,只是最近却为幼弟之事很是烦心,原因无他,幼弟刚满十六,却是遗腹子,自己便要做弟弟的惩戒人,也没个什么经验,很是烦恼,怕打重了伤到底子,又怕打轻了让人说家教不严

师爷故此献计,将张县丞拉到自己家里,拿自己的小儿子给张县丞演示了一番,还让张县丞上手亲自试了一番,张县丞很是满意,离去时还特意留下五两银子,说作小孩子的压惊钱,这般张师爷却多了几番计较,只可怜师爷的小儿子了,平白无故挨了好一顿胖揍不说,还给了自己爹带来了一个好想法,那就是替人试揍,这倒是后话了

张县丞张成鸿的幼弟唤做张成安,聪明有余努力不足,又因是遗腹子,极得老太太偏疼,极好耍小聪明,在学堂时不是逃课摸鱼去便是趴在桌子上与周公相见,因此这场科举怕是考不上的,张成鸿极为头疼,只是每每一拿起板子,张成安便逃向母亲处,母子俩哭做一团,张成安便无法下手了,只是科举不是小事,更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安还是像幼童般躲在寡母身后,张成安没了面子不说,于仕途亦是妨碍,难保不会被人说是怕幼弟成才,因此故意不教好,再者,若是表现不好,怕是以后更是影响姻缘,不仅影响张成安自己的姻缘,怕是以后自己儿子也会因家教不严被诟病,故此,张成鸿下定决心,借家祠修缮提前将寡母送回老家,待到张成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是两兄弟准备一起出门看榜之时了

张成安害怕的走在自己兄长身后,深知自己那个没法看的成绩是决计考不上的,这回自己的保护伞也被哥哥远远送走,这回怕是一顿狠揍了,张成安蔫头搭脑的一步三叹

到了榜下,已是人山人海,张成鸿和相熟的同僚闲聊着,不过须臾,便有官差清场,将看热闹的都清理到外围之后,才有考试司的大人拿着榜出来,念过前三甲之后便将大榜张贴出来

榜下顿时聚起人堆,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疼,互相恭喜的人不少,但更多的则是板子着肉的声音,张成安也不例外,当被掀翻在地扒下了裤子那一刻,张成安的手还不安分的往身后摸去试图遮住,张成鸿更是恼怒,不说那没考过的世家子早就规规矩矩的磕头请罪,便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也早就惶恐的乖觉扒下裤子请罚,自家幼弟却因挨了几个板子又是哭嚎又是上手遮挡的极没有规矩

张成鸿气恼之下,一手拦腰将幼弟提起,使幼弟屁股朝上,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板子,狠狠将两坨肉拍扁,张成安两条细腿不停的踢腾着,妄图甩掉时刻砸向屁股上的檀木板子,却也只是徒劳罢了

张成鸿是打定主意要狠狠修理一下幼弟的两团肉圆子,因此掏出束带,将自己的宽袍大袖收束系好,又另翻出来一条粗糙麻绳,将张成安的双手捆在背后,张成安挣扎几下便将稚嫩的手腕磨破,哽咽几下后便小声喊着娘亲

本来张成鸿看着幼弟跪撅在地上抽泣,留下来的泪水将沙土砸出一个个小水坑,从前唇红齿白的小郎君现如今脸上灰扑扑的,还被粗砂粒蹭的红了一大片,张成鸿的心里忽然软了下,只是张成安的这几句娘亲将张成鸿刚软下来的心又撞的坚硬起来,弟不教,兄之误,若是这次也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会让幼弟向纨绔子弟的路越走越远,别说好人家的姑娘了,便是连个好差事都混不上,张成鸿也不是没见过年年考不上的混日子的学子,债台高筑,东躲西藏,连顿好饭都难吃上,张成鸿可不希望自己幼弟也成为其中一员

张成鸿目光坚定,又高高扬起板子,狠狠抽向张成安的光腚,嘴里训斥着,“我让你逃课,让你爬树掏鸟蛋,让你不好好温习。”啪啪啪啪啪啪,十几板子打的又急又快,只见张成安肉乎乎的屁蛋被上一板子拍扁,还未来得及弹回去,下一板子又挟风跟上,很快就晕出一大团红斑

张成安声调渐高,开始怀疑自己亲兄长是不是嫌他太过丢人预备将他打死在这儿,伴随着嚎叫,张成安嘴里含糊的开始认错,“兄长,兄长,呜呜呜,我错了,不敢逃课了,呜呜呜,王二年再叫我掏鸟蛋我也不去了,嗷嗷嗷啊,兄长,好疼……”

旁边不远处也被掀翻挨揍的王二年仁兄听着好兄弟的出卖恨不得骂出声来,感觉老爹的鞭子愈发难挨,也哭嚎着开口,“呜呜呜,爹,俺不敢了,都是张成安带俺去的啊,爹啊爹,你轻点,儿子的屁蛋子要烂了,你别听张成安瞎说八道,嗷,爹爹,啊俺的腚缝子,呜呜,张成安你个王八蛋,你忘了你带老子去烧朱先生的书了……”

张成鸿的眼睛眯了起来,停下了板子,一只手提起幼弟的脖领子,迫使张成安和他对视,泪眼朦胧的张成安心虚的移开了目光,见状,张成鸿气得不轻,一个耳光抽的张成安半张脸上明晃晃肿起来个手印,张成安人生中第一次挨耳光,还没从耳鸣眼花中缓过来,便被刚才揍在屁股上的檀木板子拍了拍脸,“怎么回事,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王二年的爹王屠户也停下了鞭子,也在等张成安的陈述,张成安吓得磕磕巴巴,“就,就,我和王二年逃课去,去掏鸟蛋,被,呜呜,被朱先生发现了,他就要告状,然后,呜呜,然后我俩没交作业,还打手板子,打肿了,我气不过,呜呜就,就翻窗,就和王二年翻窗进去把朱先生的书烧了,没烧,没烧几本,就书柜最顶上的那个,我以为,以为先生不爱看。”

张成鸿两眼一黑,前段时间听说朱先生丢了几本珍藏的绝版古籍,其中有本《吕氏春秋》残本,据说上面还有吕子批注,虽说传说的水分很大,但是那也是绝世孤本了,张成鸿咬紧牙关,正想与“同犯王二年”的父亲王屠户商量一下,却见王屠户正忙着教训儿子,而王二年,正脸贴地,两只手扒开自个儿的腚缝子,被老爹抽腚眼儿呢

张成鸿也定下心,别的事之后再说,先抽死眼前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再说,拽起张成安让他看清王二年的动作,并复刻过来,张成安的脸红了起来,毕竟还没被抽过臀眼,听是听说过,死党王二年一旦请了假,那便是被亲爹抽了腚眼子肿的没法走路了,只是自己也要这般扒开臀瓣让哥哥抽那里吗

张成安迟迟没有动作,惹恼了兄长,“张成安,你是想让我废了你的腚眼吗?”,张成安又开始抽泣,芝兰玉树的哥哥说话怎么也和粗俗的王屠户一般粗鲁,两只手颤巍巍探向身后扒开了臀瓣,尚且白皙的臀缝和臀眼便见了天日

“再扒,再扒,还不够,我要看到才算数。”张成鸿的声音冷冰冰的传来,张成安忍住涌上来的泪水狠心将臀瓣抻开,哥哥的板子才敲上了张成安的臀眼,只是才两下,张成安便受不了了,歪倒在一侧,只顾着哭的抽抽却不肯再继续挨抽了

张成鸿冷了脸,一只腿跪下,拽住张成安按在另一条支着的腿上,用上半身压住张成安的身体,手掰开张成安的臀瓣,立起板子狠狠砸在张成安的臀眼上,数十计下来,张成安的臀眼肿成肉嘟嘟的小花,张成安挣扎不过,嚎哑了嗓子

下一瞬张成鸿扬起的手臂被人扯住,竟是王屠户,“成鸿,你是要废了你家二娃子的屁眼子吗?”张成鸿才从红眼状态恢复过来,冲王屠户叹了口气,王屠户也不多话,继续回去揍自己孩子了

张成鸿直起身子,任凭张成安趴在地上哭嚎着,才惊觉自己真的并非一位好兄长,才纵得成安如此这般不学无术,甚至心术不正,张成鸿苦笑,怕是这一年,老母都不适合回来了

张成安的屁股还好,只是红肿起来,臀眼被打的厉害,又是第一次被打臀眼,感觉像是被刀割一般,哭的直抽抽

那边王二年也挨完了教训,屁股青青紫紫的鞭痕,屁眼肿起,臀缝也不可避免的染上红晕,被王屠户提过来,一脚踢到张成安旁边跪省,王二年头抢地,屁股高高撅起好似献祭一般,妄图好好表现让他爹下手轻些,还能记起自己是他亲儿子

张成鸿与王屠户商量了一番之后,也将张成安提溜起来,摆弄成王二年同款姿势跪省,张成安抽噎着,不敢不从,两位难兄难弟硬是跪到了夕阳西下才敢互相搀扶着起来,揉揉膝盖揉揉屁股,裤子也不敢穿,就这么拿着裤子弓着腰撅着屁股,一步一挪的回了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说之前提过张成鸿的师爷张道岭为了讨好上峰,献出了自己的儿子,上峰揍完孩子留了五两银子,也不禁让师爷有了新的想法,这总有张县丞这般的大人,打人经验少,祖上无甚关于打人的家学根基,又怕露怯,便可先找人揍上一揍晓得个流程与揍人的深浅,还能从他这讨教个一招半式的

师爷很快为自己的想法付出了行动,只待儿子张知远的屁股伤养好的后一天傍晚,又被带到了书房边上的厢房,这次来的是个富商,用的自带的刑具,一水的金子打造,每个拿起来都是沉甸甸的,就连那皮鞭上都缠着金丝,屋子都被照亮了几分

张知远欲哭无泪,虽说上回爹给了自己一两银子安慰,但是看爹这架势怕是要长远的做这笔买卖,自己那屁股还能有好日子了吗,还没胡思乱想完,那边张师爷已经开始拿着金板子给富商演示了

金板上手,怕是有二斤沉,张师爷心想,苦煞我儿的屁股了,手上可没犹豫,扬手就是结结实实的一下,只一下便叫张知远眼泪流了下来,太疼了,这一下的板痕慢慢浮现了出来,不光光是板痕,这金板子还做了浮雕,从屁股上拓印出来依稀能看出来雕的是伯俞泣杖的图案

富商凑近看了看,带着玉扳指的大拇指还摸了摸张知远的屁股,“劳烦师爷再打十板。”富商笑眯眯的说着在张知远听来十分冰冷的话语,师爷颔首,便又是十板子,金板子沉重,又有浮雕更多添一份痛苦,比寻常木板子挨了三十板子还痛,张知远哭叫出声来

师爷也没喝止,毕竟还要给富商一些反馈,可不能只咬着牙不吭声的挨揍,富商又凑近看看,摸了摸张知远的屁股,又拿起金板子亲手揍了十下,屁股彻底的红肿起来,只恨张知远的腰被绑在桌子上,不然非爬起来逃了不可

富商累的喘了粗气,这二斤的板子抡起来甚是累人,不过十板就气喘吁吁,要是真在榜下岂不叫看热闹的嘲笑自己真阳不固,师爷也看出门道来,不禁建议道,“还是换个轻便些的,也方便老爷。”

富商沉吟不语,师爷灵感乍现,“不若换成金包木,金片捶打成金箔,内里包上金丝楠木,又能体现老爷的涵养与富贵又轻便不叫老爷受累。”富商这才眉开眼笑,连连赞叹

接下来便是那细棍金藤条,把手处还缠绕着红线,细看那红线里也有金丝缠绕,让师爷感叹道真是富贵逼人啊,金藤条也是十成十的足金,师爷先用金藤条贴着儿子屁股微微使力横着摩擦了两下

然后才抬起手,使了五成力抽了下去,金藤条陷进肉后又抬起,屁股整个颤抖着,张知远也嘶了一声扬起了脑袋,富商饶有兴趣的弯腰看了看,又摸了摸,“这个抽五下吧。”啪啪啪啪啪,这次的五下不像金板子那样急促,而是每下打完都停顿一下,等那乱颤的臀肉恢复平静才又是一下

张知远的屁股还是红肿,边缘处却也清晰的显出来没有重叠的六道红印子,富商对于师爷的手法愈发满意,也接过来金藤条抽了五下,这五下印记胡乱的与原先的印记相交,失了美感,富商自嘲,“不如师爷手法精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爷自谦的笑道,“不过熟能生巧罢了。这藤条挥舞起来也是有些沉了,不如也同板子一样处理?”,富商亦点头应和,无人在意张知远此刻的苦痛

接下来便是那骇人的金鞭子了,师爷拿在手里细细打量,一看就是上等牛皮编织而成,里面还掺了极细的金线,手腕一抖轻轻一甩,便甩出来鞭花,破空声响亮极了,吓得张知远抽噎着开口,“不要了,爹,别打了,疼啊爹。”

师爷也心疼儿子,拍了拍光腚安慰“乖儿。”,只使了三成力,屁股痛的紧缩着,两人弯腰去看却见臀肉被缠绕的金丝刮出一道血痕来,富商连连摇头,“这个不好,太重了,我麟儿怕是受不住。”师爷自不会反对,到是哭的直短促吸气的张知远心生怨怼,你儿子不挨鞭子抽,我就活该挨鞭子抽吗

师爷放下了鞭子,拿起边上更细的金藤条,便晓得这是抽在臀眼的了,张师爷便是有着见人说人话的本事,当着县丞与富商可说的是让儿子扒开臀瓣抽臀眼,先前只爷俩时说的都是,扒开你的屁蛋抽腚眼子,可见师爷人前还是文雅的

张知远好半天才在师爷的催促威胁下不情愿的扒开了还肿着的臀瓣,每次抽完屁眼解大手都费劲,“再扒。”,师爷并不满意,张知远哼唧着,又将臀瓣分开些许,他就知道下午他老爹非要帮他洗澡没好事,又烧了热水还给他搓背,最重要的是要他站在浴桶中弯下腰,还替自己搓屁股,还搓臀缝和屁眼,他当时还十分不解,他爹还骗他,长大了都得洗,真是骗子

师爷轻轻抬手小臂不动,只翻转手腕,咻的一声,张知远的屁眼处就起了一道漂亮的红痕,富商只点点头,还是在师爷的示意下才不情愿的弯下腰去看,没有想象中难闻气息,少年的臀眼干干净净,只有些皂荚的味道

富商这才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张知远的臀眼,那臀眼似是感到羞人,紧紧缩在一起,“远儿,别没规矩,放松些给老爷看。”倒是富商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师爷,这里抽几下比较好呢?”虽是询问,也带了些故意,张知远也屏气等着老爹的答案

“这处嫩,毕竟平日里还需解决日常的……不但手法要轻,数量也不宜过多,我还是先打五下给您看看。”话毕,便翻转手腕,连着抽了五下,金棍没有韧性,五下实打实的砸在张知远的屁眼上,直揍的张知远呜啊呜啊的哼唧

富商欣赏完,也上手实践了一番,只是初上手掌握不好力度,前三棍抽的张知远的臀眼一阵抽搐,富商便停了手,待到张知远缓了过来,慢慢放松下来,那臀眼也绽放开来,才又想着师爷的示范,手腕翻转敲了下来,又是几息,待到张知远忍不住放松下来才又敲上去

便是师爷都连连赞叹,这样效果更好,富商好不得意,将金棍在手中摩挲了一下,还是不舍的放下了,毕竟是人家儿子,也不能真呵下手去揍,师爷也暗松了口气,接着在富商的眼神示意下捧起来一盒金夹子,略微叹了口气,便拿出来一个,避开了屁股上那道血痕,金夹子咬在了张知远的臀肉上,这还是张知远第一次被用这种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爹,爹,好痛,像是有什么咬我屁股,呜呜。”张知远的声音带了哭腔,师爷恍若听不见,还是稳稳的将七八个金夹子夹在了那红肿的臀肉上,最后一个甚至夹在了臀缝嫩肉上,远远看去,随着张知远身体的颤抖,一片耀眼的金色中几块若隐若现的暗红波涌,极是养眼

师爷直起身子随着富商欣赏了一会,两人又开始讨论刑具改良问题,半柱香过去,师爷才将夹子卸下来,夹子的齿痕深深的印在张知远的臀上,先是一白然后是迅速的充血肿胀突出起来,印痕排列无序却又绕着那出了血痕的鞭印,似特意造就的画一般好看

富商也尤其的满意,称呼亦从师爷换为了张兄,两人几番互相吹捧后,富商满意的轻轻拍了拍张知远的屁股,又将一直戴在大拇指的玉扳指褪了下来塞进了张知远的臀瓣中,“这不可……”

“哎,张兄,莫要见外,这是单送给世侄的,既是见面礼,也是为孩子压惊的,世侄啊,可要夹紧了,这玉碎了可不值钱了,哈哈哈,张兄,夜色已晚,某不便叨扰了。”富商笑着,便有家丁上前收好了金刑具

师爷假意推脱了几番,便顺从的送了富商出门,然后才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厢房,先是将玉扳指从张知远的屁缝中抠出,细细对着光打量鉴赏了一番,然后才在儿子不满的催促声中将儿子解开,拍了拍肩膀安慰道,“远儿,我的儿,受苦了。”

张知远只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等他爹下一步具体的安慰步骤,抬头时却见他爹正贪婪的看着那玉扳指,张知远哼了一声,将玉扳指抢了过来宣示主权,“给我的。”,“自然自然。”张师爷心虚的笑笑,“快回屋,爹给你上药,哎哟我可怜的儿啊。”

上完药,张知远昏昏欲睡之际,张师爷轻轻将扳指从张知远手里拿出,“儿啊,爹给你保管。”,回应他的是张知远模糊的呓语,张知远伤好之后又做了几次试揍人,幸好张师爷又从亲戚中挑了几个同龄的分担,长相都是其次,主要是有个饱满漂亮的屁股

张师爷的生意越做越大,直到有一天老熟客带了个消息,朝廷有意成立惩戒司,有人保举了张师爷和其子,再见面,可就是惩戒司的大人了,张师爷听见消息乐的合不拢嘴,谁能想到只是替人挨揍也能谋得一官半职呢

只是苦了张知远,虽已是预备官员,却还是要经历科举通过才能入职呢,而且以后怕是挨揍成了工作了,张知远很想拒绝,却被老爹说不知好歹,还被威胁,科举必须一把过,不然会影响师爷入惩戒司,可怜的张知远便是开启了早晚挨揍的日子,比替人挨揍打的还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当家的,二当家的。”送信的崽子一路连跑带颠的冲进了黑风寨二当家的房间,二当家坐在兽皮椅上一抬眼,就有殷勤的跟班上前训斥,“去去去,气喘匀了,再和咱们二当家的回话,没规矩的东西。”

那传信的小兵满腹委屈,几息后,见二当家的抬眼看他才又开口,“二当家的,看榜的回来了。”,二当家这才来了精神,“我儿排名多少,可中了前三?”,那小兵低下头,声音更小了,“咱们公子,公子,他,没中。”

“没中前三,行,考上便行,我也不是那有天分的,要真是中了前三,老子还怕不是我的种呢。”二当家摆摆手,粗声粗气的笑着,众小兵也应和着,恭维着二当家

“不是,不是,公子他,他没考上。”那小兵涨红了脸,猛的大声说道,二当家的笑僵在脸上,“你说什么?”,那小兵声音又小了,“咱们公子,没,没考上。”二当家猛的一拍扶手,“怎么会?”又恍惚的坐下,半晌,凝神站起,中气十足“那个孽障在哪?”

“爹,我来了。”,说话的是黑风寨二当家王大彪的独子王念则,王念则背着个小包袱,笑眯眯的和众人打着招呼,毫不在乎父亲的黑脸,自顾自的坐在了王大彪左手边,众匪都不敢吭腔,王大彪一个招手,众人便退了出去

王念则倒了一碗茶水自己先解了渴,然后又斟了一碗茶与王大彪,“爹,别生气了,考不上正好,我正好入伙接您的班。”王大彪定定的看着王念则,忽一扬手打翻了王念则端着的茶碗,伸手扯住儿子的衣领,拽出了房门

王大彪在黑风寨的住处是个挺大的院子,待婆娘生了王念则难产去世之后,为了让王念则有个清白身份,便送到山脚下找了个清白人家入了户,每年父子俩也就能见十几面,王大彪觉得院子冷清,便有忠心的手下拖家带口的住了进来

这院子里还有不少刚才被撵出来的众匪三三俩俩闲在一起,目瞪口呆的看着二当家拎着自己的眼珠子出来了,口口声声要训子,有人去劝被王大彪骂了回去,王念则很快就在王大彪的命令下被绑在了院子中央的凳子上

王念则语调幽怨,“爹,你还真要打我啊,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大彪气的不行,多年筹谋就为了让儿子远离黑风寨,这小子却心心念念要抛了清白身份上山当个土匪,众人见此情形纷纷想要遁走,却被王大彪喝在原地,“都不许走,给我站这看着。给我把这个孽子的裤子给我扒了。”

几个小匪兵儿推推搡搡的上了前,在二当家坚定的眼神下将王念则的裤子扒了下来,王念则常年念书,连个汗巾子都不曾自己淘洗过,与风吹日晒的土匪极为不同,本就生的细皮嫩肉的,常年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中藏着的身体更是白皙稚嫩,像个娘们一般,竟有那失了心的小匪崽子伸出手在王念则腿心揩了一把油

王念则涨红了脸,却又说不出来怎么了,王大彪自以为儿子是因为当众被扒了裤子才不好意思,冷笑开口,“不是想要入伙吗,众人面前脱了裤子就觉得丢人了?你要是乖乖认错,收了心,好好回你那书院当学子考功名,我便饶了你,若不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当家的,不必多说,我是不会回去读书了,要打便打,既是绿林好汉便不要那酸腐做派,今天小爷就算死,也要入咱黑风寨的坟。”王念则说的大气凛然,实则是觉得王大彪雷声大雨点小,毕竟两父子虽不常见面,王大彪却极是惦念他那个山下念书的儿子,又怕自己山匪形象吓到儿子,每次去看必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和儿子说话都夹起嗓音,笑声都扭捏着,故此王念则并不怕王大彪

“好好好,来人,将杀威棒取来,先揍他个三十下,让他清醒清醒。”,王大彪坐下手下搬来的椅子上吩咐着,便有手下取来了杀威棒,这杀威棒与衙门里的梢棒还不一样,上粗下细,粗的部分有碗口口径粗细,最细处如婴儿大臂粗细,有底子的全力挥出可击碎骨头

不过既然打的是王念则,那这打法可有乾坤,毕竟是二当家的心头肉,虽说王大彪此刻生气,要真是打重了,难免后续二当家不会责怪,因此这三十杀威棒挥的是虎虎生风,打的却是轻巧,王念则的屁股只是红了一团,连肿都未肿起来,还没书塾里背不下来文章挨的手板子重,王念则更是得意,“杀威棒也打了,二当家的,我可以入伙了吧。”

王大彪却奇怪,走上前看了看王念则那连红晕都消了的屁股,气的一脚踹倒了执行的小匪,夺过来杀威棒比量了一下,到底没狠下来,“老四,过来,你打,三十杀威棒,不许放水。”

那叫老四的也是王念则的熟人,是王大彪的心腹,没少陪着王大彪去看王念则,“四叔,你不用心疼我,我今天要让我爹看看我的决心。”

老四接过那“烫手”的杀威棒正要开口劝劝王念则却被堵了回来,又看看王大彪,也是一声冷哼,“老四,你就使劲打,打残了,我养他一辈子。”

老四无语望天,这对倒霉父子掐架,为难的是他啊,“哎,念则啊,可别怪我。”说完,便挥起杀威棒,却留了力,揍在王念则的屁股上,王念则被杀威棒痛击之下,难忍口中破碎的呻吟,刚刚夸下海口,此刻就反口,难免丢面子,故咬紧了牙关,两瓣臀肉被打的绷紧了肉,老四越打越心急,这一直抗着力怕是会伤了底子,后续的杀威棒是越打越轻,饶是如此王念则还是强忍着痛呼挨下了三十杀威棒

挨完一顿,王念则出了一身的汗,狠狠松了口气,王大彪心又软了,“老实回去读书吧。”,王念则撑起身子,抹了抹流进眼睛里的汗水,“我不回去,我今天就要留在黑风寨,我不读书了!我要当山匪!”

“好好好,老四,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认错,打到他回山下读书!”王大彪的火气又被拱了上来,“二哥,不行啊,念则身子骨弱,受不住了,这孩子又一直抗着劲儿,我怕他留下病根儿啊。”老四急急忙忙上前说道

“哼,老四,你心疼这小子,他可不领情,抗劲儿还不简单,去,削个老姜,越老的越好。”王大彪吩咐完又老神在在的坐会了椅子上,老四无奈的看着底下的崽子领命去了厨房,而王念则只顾着趴在凳子上龇牙咧嘴根本没留意老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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