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的氏族门阀很少有不插手科举来为子弟门人牟利的,但到大晟朝这一现象虽屡禁不止,但照比前朝已是好的太多,至少寒门,不,至少每位学子都有机会向上爬一爬,虽从长远来看,这种科举制度必然带来大量的冗官,人浮于事,机构臃肿,但现下百废待兴,处处用人,工部积压的要人的折子堆满了大半间屋子,而每年科举的难度却连年增加,通过比例已由初设的二进一达到了五进一的程度,虽然罚金一时能缓解对于补贴学子的财政压力,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财政赤字,至此户部每年的年终报告交的都是战战兢兢,而户部亦成为过考学子最不想进的六部之一
然而王含光有相反的想法,却非沽名钓誉而是真心准备以少年之躯报国,对于门阀子弟通过科举的成算必然是远超大部分学子,因此当王含光知晓自己并没有被当科录取时,是不敢置信的,察觉到父亲的目光,王含光跪下合手请罪,却挺直脊背
王邈本来春风得意的嘴脸在知晓儿子没过当科时整个人像是镀了层寒霜,边上有小厮逆行过来递过来包着的一根韧性极好的牛皮短鞭,这短鞭世代流传,上面沾染的王家子弟的鲜血不计其数,这还是王含光第一次直面它
王含光头磕在手背上,没有多做辩解,月白锦缎养出来的富贵公子也要面对这难以置信的局面,尤其是听到边上亦有人认出来他这王氏麒麟子的虚名,“王,王公子也没有考上啊,爹啊,我没考上不是太正常了,您别揍啦。”边上有挨揍的学子哀嚎
王邈用短鞭将逆子的外袍下摆撩上去,那亵裤直接几下鞭子抽的稀碎,露出来里面白皙的皮肉来,王含光上身刚抬起一点就被一鞭子抽在肩膀上,月牙锦缎裂了口有血色慢慢泅出,王含光闷哼一声,复又低下身去
王邈的短鞭短暂的在王含光的臀上停留一下,便高高扬起,唰的抽下去,一下便见血痕,那如牛乳般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肿痕,“君子立身,下一句是什么?”王邈没有急着落下一鞭,而是问道
“君子立身,虽云百行,唯诚与孝最为其首。”王含光的声音还是那般沉稳,好似并非伏地挨责,而是如常坐于书房接受父亲的教导,“唯诚,与孝。”王邈的声音带着些嘲讽,手里的鞭子没有惜力,而是狠狠连着抽了三下,三道血痕与头一道互为平行
“你与为父信誓旦旦之时,可曾想过如今情形。”,“不,曾。”王含光的语句破碎,昔日高高在上的麒麟子自出生起便一片坦途,王家长子,又兼由大儒亲自教导,自小聪慧,三岁启蒙,五岁识文,七岁作赋,至学之年遭遇了人生第一次不如意,对于大晟学子来说,可以说是毁灭性的了
嗖嗖嗖破风声未停,鞭子再扬起时已带了血珠,本来还白皙的臀部已经布满了凌乱的肿痕与血印,王含光的脊背微微颤抖着,努力平静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痛感刺激着他的经脉,他也知道,那两团肉此刻已然如同他从前见过的堂弟们闯了祸事被压在凳子上挨罚后一般血肉模糊
王家罚人并不是只有鞭子抽那么简单,而是一整套严苛复杂的家规刑罚,只是王邈过于自信于儿子的才学,只带了个鞭子,却万万没想到派上了用场,三十下鞭子抽下来,不是王邈的极限,而是血液已经顺着腿淌到了地上,可以揍人,但不能揍废,王邈将鞭子扔在王含光身边,“跪省一个时辰,回家后自去祠堂领罚。”
王含光呼了口气才应是,王邈看着伏地的儿子,臀瓣处已然皮开肉绽,丝棉的亵裤狰狞的开了口,又见腰间悬挂着的三寸长玉笔挂饰,更为生气,猛然扯下,那臀瓣自分离开来,那玉笔被王邈捅进王含光的臀眼中,痛的王含光嘶喊一声,王邈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去了,王氏一脉的筹算已有偏差,自己要回去招族人另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王邈的马车离去,拐角处便有一马车奔下来一妙龄女子,几步跑进,将王含光扶起,拿绣着五瓣莲花的帕子给人擦去脸上脏污,王含光的眼眶一圈红晕,眼前人正是未过门的娘子,“小清,对不起,我们的婚约怕是要推迟了。”
“不要紧的,王大哥没有关系,小清会一直等着你的,待明年石榴花开你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你。”小清的声音带了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疼不疼啊,王大哥。”小清探头去看,那夹在其中的玉笔猛的颤了起来,王含光扶住小清,“莫看,我不疼的,别哭。”
“伯父已经走了,你一会还要自己走回去吗,我家的马车在的。”小清哭红了眼睛,“无妨,我自己走回去可以的,倒是你,若是你母亲知道你私自出家门不会罚你吗?”王含光怜惜的为小清擦去眼泪
“我们要有段时间不能见了,父亲命我入祠堂领罚,没个三五个月,怕是不能正常出门了。”王含光摸摸小清的头,小清知晓王家规矩之严,更是担心,在王含光的劝慰之下,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王含光跪了一个时辰,再起身时却是踉跄,跪太久了腿麻,后穴与臀肉亦被牵扯,痛出一身冷汗,王含光的衣摆掉了下去,勉强遮挡一些,却从边上依旧能看见血痕,那穴里的玉笔却能隐在外袍下,令王含光稍显慰藉
回家至少还有过三条大道五个小巷,就算抄近路也节省不了多少时间,王含光直起身正衣襟,却在感受那玉笔差点滑出之时破了谦谦君子的功,臀瓣猛然夹紧,却更觉撕裂的痛苦
这一路走的王含光汗湿衣背,多少次拐进无人死角,借着外袍遮掩将穴里的玉笔往里塞一塞防止掉出,也蹭了一手的血,翩翩公子今日多狼狈,走到王宅大门之时,已是强弩之末,进了门便跌进小厮怀里不省人事
烧了三天,待臀上上了好药结了血痂掉了完好如初之后,人也清醒了,吃了药便被告知,明日便要入祠堂受罚,王含光知晓,进那祠堂怕是要脱掉几层皮才能出来
第二日,王含光进了祠堂,父亲王邈被宗族长老递了香来行拜礼,往日王含光作为长房长子更兼承担家族这一代的表率之责亦是要敬香的,只是这科举失利便连着香亦不配上了,王含光随着父亲跪拜下去
待敬完香预备起身肩头却被人压住,王邈向宗族负责家法事物的长老微微鞠了一躬没看王含光就退出了祠堂,祠堂大门被关上,屋子暗了许多,两边的屏风被撤掉,露出了墙上的许多刑具来,王含光还是头一次见到
面前站定一人,是负责这次家法的王氏族人,王含光唤一声四叔爷,那人点点头,手一挥便有小厮上来将王含光的外衣去了,知道来挨打王含光便没带饰物,头上只用了根黑檀木的发簪束好,腰上也没带些香囊挂坠之类的,本来也不爱带,唯有那玉笔常戴,自被插入后穴之后王含光便收了起来,那玉笔有来头,扔又扔不得,带上却又想起那日狼狈来,只好束之高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含光今日穿身黑锦麒麟暗纹圆领袍,系着根月白色祥云暗纹的绶带,小厮很快将外袍去了,只留下身素白翻领里衣,四长老手捧着一卷纸念道:“昭明十九年四月十五,王氏第十九代子孙王氏含光,学浅才疏,不第科举,不足为训,堪为表率,今日入家祠受过,万望尔洗心自新,改过迁善,笃志好学,孜孜不倦。”
王含光叩首,“第一项,净身静心。”,当然这个净身可并非是那来一刀的净身,而是浣肠排遗防止在受训过程中出现什么不雅的事情,王含光被扶起,去了内室,这次被去了里裤,光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王含光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跪伏在一只矮凳上,上半身趴在凳面上,下半身跪在地上,凳面有凹进去的弧度,王含光的肚子悬空,身后的臀瓣被小心扒开,有小厮抹上腻滑滑的羊油,王含光不断的颤栗着,那小厮不止在后穴上打转,还在王含光习惯后慢慢的揉开了小穴,那小厮的手指纤细的如同姑娘的玉指,沾满了羊油滑进了王含光的后穴里面,一根手指灵活的将羊油在细细的涂抹满褶皱的肠壁,王含光的颤栗变成了隐忍的喘息,不敢置信自己竟被一根手指挑逗起了情欲
王含光的阴茎慢慢支了起来,身子被人扶起,王含光的脚都软了,有位着了黑衣的男人跪下从边上的医药箱子里去了白布,垫在那阴茎上,使它完全抬头然后取了银针沿着周边刺了几针,王含光有些迷茫的眼睛瞬间被疼的清明起来
一股止不住的排泄欲望冲开了理智的阀门,边上有小厮及时的递上尿壶,伺候着王含光尿了出来,王含光的耳朵根红了,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睫毛,表示了这位天之骄子的羞愧之心,边上的小厮却见怪不怪,在这祠堂待久了,外边锦衣玉食的贵公子进了这内室无不战战兢兢,更有甚者哭嚎不已涕泗横流和外边一掷千金的豪贵模样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