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虞听晚催促,葛老快步上前,直接在床头坐下。
他探了会儿脉象,眉头紧紧皱起。
想起虞听晚方才说的话,葛老暂且放下思绪,又探手扒开魏昭的衣裳,去看伤。
的确红肿。
只怕过几日,都要流脓了。
可见之前给他处理伤口的人未处理妥当,腐肉不曾割除干净。
后期勤换药,都没什么用。
他沉了沉脸,简直不知将军这些时日到底遭了多少罪。
都瘦了!!!
“伤口得处理,”
可显然这里光线太暗,不合适。
虞听晚刚要问怎么处理,可不等她出声,葛老扔下这句话就大步走了出去。
姑娘正疑惑,屋内响起魏昭的声音。
“很简单。”
魏昭语气轻飘飘:“也就是把伤口割开削肉,血水逼出来,重新包扎上药。”
如此才会愈合的快。
要不是他手下无力,不好拿刀,早就动手了。
他说着简单,可虞听晚却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