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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宙维在他床前停下了。

谢宙维还在他床前,一动不动。

五分钟过去了,梁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装作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你干嘛?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谢宙维反而是被他吓到了,梁宿清楚地看见他的身影在漆黑的房间里抖了抖。

梁宿坐起来,开了床头灯,暖黄的灯光照清了房间里的两个人,他又问了一遍,你在干嘛?

哦哦谢宙维避过了他的视线,转头走了几步,关实了落地窗,又把帘子拉上,外面雨下的很大,我进来看你窗户关没关。

梁宿:

他抿了抿唇,直直地看着谢宙维,意有所指地说:谢宙维,我不是傻子。

谢宙维笑了笑,既然窗户关了,我就回房间了,你继续睡。

说完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梁宿先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两点十分。然后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半晌,突然站起身,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了,然后才躺回床上,关了床头灯继续睡觉。

什么事情睡醒再说,他明天第一节 还有课呢。

谢宙维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开灯。

宽阔的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他像个幽灵一样到书桌前坐下,开了台灯,从锁上的柜子里拿出一本日记本,本子很普通,就是街上几块钱一本的水平,但是从本子的褶皱上看,他用了很久。

摊开本子,翻到空白页,他拿了支钢笔,在上面写字。

6月5日,周二,雨

今天把梁宿带回家了,他看起来好累。

半夜怎么也睡不着,想起顾祁说梁宿小时候很调皮,跟他睡觉的时候总喜欢踢被子。

谢宙维顿了顿,墨水在本子上划出一条线。

我想着这件事,反反复复睡不着,突然就想去他房间看一看。

天气有点凉了,他不能生病。

谢宙维写完日记,把日记本重新锁上,然后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起床已经十点多了。

谢宙维的头发乱糟糟的,有种不羁的性/感,他打了个哈欠,路过梁宿的房间时发现他的房门是关着的。

他放下捂嘴的手,眼神就粘在这扇门上了。

抿了抿唇,他靠近门,耳朵抵在门上听了听动静。

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寻思着梁宿也该起床了,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扣扣扣。

无人应答。

谢宙维蹙了蹙眉,直接推开了门。

不出所料

房间里空无一人。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行李也不在了,好似梁宿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昨晚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谢宙维拉平了嘴角,猛地冲进房间里,四处找梁宿的行李,最后在柜子里找到了他的背包。

衣服和书。

一切都还在。

谢宙维莫名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下楼准备接杯水喝,却在饭桌上看见一些餐具,和旁边留着的小纸条。

纸条上面写着:我第一节 有课,就先走了,厨房里我熬了粥,你要是想吃的话,自便。

落款是梁宿。

谢宙维紧紧攥着这张小纸片,嘴角忍不住上扬。

明明就两行字,他足足看了五分钟,最后才去厨房盛粥喝。

*

傍晚,雷雨过后出现了一大片火烧云,整片天空都被染成了漂亮的橘黄色。

梁宿又是最后一个留在实验室的。

他俯下身子,目不转睛地观察显微镜的下的微生物,时不时在旁边的纸上记录一下。

就这么过了二十分钟。

差不多要结束了。

梁宿直起身,敲了敲发酸的后背,忽然在仪器的反光中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

!!!!

梁宿的心脏咯噔一下,猛地回头,居然是谢宙维站在门边,见他转过头,朝他挑了挑眉。

梁宿猝不及防被吓到,见是虚惊一场,紧张地呼出一口气,你怎么在这?

谢宙维勾了勾唇,双手插兜,我刚打完球,想到实验楼就在附近,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大发慈悲,顺便也接你一起回去。

梁宿,

他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谢谢你啊。

谢宙维的笑就比他真挚多了,不客气。

梁宿却觉得他笑的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他收拾好东西,跟谢宙维一起走出实验楼,后者似是想起了什么,问他:今天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梁宿顿了顿,你,算吗?

谢宙维,我是奇怪的人么?我是问你连环杀人犯的事。

梁宿摇头,我查过了,那个凶手喜欢在室内杀人,尤其喜欢在浴室下手,估计是因为好清理吧。

若是直接真刀实枪,我倒不是不怕,就怕梁宿故意停了停,意有所指地说,就怕他喜欢半夜偷袭。

谢宙维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蹙眉,随后理直气也壮,冷冷地说:我都说了,昨晚我是进去看你窗关没关,结果你还真没关,要是我没去关的话,第二天地板不知道脏成什么样。

梁宿扮无辜样,我说你了吗?

留下一句欠揍的话,梁宿勾了勾唇,加快脚步走在他前面,独留谢宙维在他身后看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他们回到别墅就继续保持冷漠的室友关系,就是谁也不搭理谁,谁也不和谁说话,更何况梁宿作为医学生,他还有很多作业要做,一回到房间就把自己关起来埋头苦学了。

第二天,梁宿照旧七点起床,慢悠悠地下楼才发现楼下的厨房里有什么动静。

他顿了顿,下了楼居然看到谢宙维在厨房里,围裙穿的歪歪扭扭的,背对着他好像在搅和着什么。

梁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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