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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淮硕打量他的脸,不知道你唱歌怎么样,但脸长的还不错,这么看,你确实也是做艺人的料。

梁宿淡淡地打断他,杨先生,我不想出道。

失语了半晌,杨淮硕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们做乐队的终极梦想不就是出道吗?当明星有多赚钱你不知道?这可比你做江敬的情人赚钱多了。

他似乎又想到什么,嘲讽地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江敬现在宠你,以后你就能跟他结婚做江太太吧?没想到你刚才牙尖嘴利的,其实还这么单纯。豪门太太不是你这种人能做的,情人终究是情人,上位是绝不可能的,江敬对你也只是玩玩,你信不信,我就是当众玩他的小情人,他对我也只会口头警告警告,根本不会对我怎么样?

说着,杨淮硕俯身,做出一个要吻他的动作,但其实他根本不想吻他,只是想吓吓他。

但是在江敬眼里就不只是这样了。

就快见到心爱的妈妈,江敬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微笑,推开门,却看见一个男人抓着他妈妈的肩,俯下身就要亲下去?!

江敬的笑容僵在原地。

下一秒,滔天的怒火仿佛火山爆发一般,江敬一个大步流星,狠狠地抓过那个男人,一拳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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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长发(九)

贺拉斯曾说过, 狂怒是一种短暂的疯狂。当江敬看到那个男人试图做出亲吻梁宿的动作时,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思想凝滞, 气血倒流, 大脑仿佛被魔鬼控制了, 脑中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是:

杀了他!杀了他!!

砰的一声, 伴随着杨淮硕的惨叫, 他整个人犹如一头在屠夫手下濒死的猪,痛苦地倒在地上。但这才是个开始,江敬红的充血的眼睛戾气惊人, 狠戾地抓起地上的人的衣袖,握紧双拳,又是一拳呼过去。

外面路过的人尖叫起来,显然被休息室内的情况惊吓住了, 但这声尖叫也让梁宿回过神来, 一个箭步上前去, 一把拽住江敬的手,冷声说:够了。

江敬冷不丁地被抓住, 饱含愤怒的疯狂的眼神转头盯着梁宿, 咬牙狠狠地说:不, 还不够。

我想要他死。

倒在地上的杨淮硕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懵了一瞬间, 下一秒反应过来揍他的人居然是江敬,先是不敢置信,很快地捂着脸站起来, 咬牙大喊:江敬, 你他妈居然敢打我?!

两个愤怒的人对视一眼, 迅速地扭打在一起。

但杨淮硕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怎么打的过一直坚持健身的江敬?很快,杨淮硕惨败,再次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听到消息的程美惠剥开堵在门口的人,震惊地大喊:这、这是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

倒在地上的杨淮硕听见程美惠的声音,无力地看了她一眼,心知对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肯定更不愿意跟自己签约了。

梁宿对她说:美惠,你带杨淮硕去医院,他瞥了江敬一眼,我带他走。

江敬听后一直盯着他,一言不发,胸口还有些起伏。

两人回到江敬的车上,梁宿让江敬坐副驾驶,让他来开车,他冷冷地说:怒气上头的人不能开车。

江敬恶狠狠地说:杨淮硕为什么亲你?

梁宿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地解释:他没亲我,他只是想吓我。

吓你?江敬冷笑一声,咄咄逼人,万一他不只是想吓你呢?万一他真的亲下去了呢?你不会以为他只是想吓你,所以躲都不躲,任由他动作吧?

梁宿皱了皱眉,你生什么气?

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若是真就这样被强吻了,他还不得自己动手?

上个世界他不就跟主角在健身房打起来了。

想起这段往事,梁宿的脸色也难看下来。

江敬一下子说不出话了,忍着怒气别过头去,一双狭长的眼阴沉沉地盯着车窗,一言不发,车厢内恢复了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梁宿听见他咬紧后槽牙,似是憋了很久似的一字一顿地说:美惠。你都没有这么亲密地叫过我。

梁宿沉默了半分钟,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的名字不是两个字嘛,我怎么叫?

江敬:

他一下子卡了壳,一股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

回到别墅,梁宿要到浴室洗头,他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去对付这头难搞的头发,上次江敬给他洗头洗的很舒服,但他又不能直接上去问,你给我洗头吗?

这可不是妈妈对金主应该说的话。

可当梁宿艰难地往头上抹洗发露的时候,江敬直接一个破门而入,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绷着张脸说:我给你洗头。

梁宿:谢谢。

于是那日的场景重现,梁宿照旧坐在椅子上,江敬站在后面,矜矜业业的仿佛真的是个孝顺的儿子。

江敬原本是真的很生气,不止是对杨淮硕,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连他本人都不知道的生气点。但是当他站在梁宿身后,看着梁宿在他的手下整个人放松下来,舒服地闭上眼睛时,他的怒气就无形地消减了很多,一种更加复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这是他的妈妈。

妈妈,是他的。

江敬固执又满足地在心里重复着。

梁宿觉得他的手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禁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到江敬嘴角的笑意。

梁宿觉得奇怪,又荒谬,这家伙明明刚刚还冷着脸,一脸我很生气的模样来着。

他看着江敬越来越往上扬的嘴角,不禁也笑了笑,说出差点崩人设的话来:伺候我是不是很爽?

江敬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继续没事人似的给他洗头,嘴上说:什么爽不爽的,我又不是受虐狂。

梁宿看着他一副撸起袖子,任劳任怨的模样,对他的否认表示怀疑。

洗完头,江敬像上次那样接着给他吹头发,手法专业地把头发吹到彻底干了,暖烘烘的,他爱怜地摸着他的头发,感慨道:妈妈的头发又长了。

是么?梁宿伸手到背后摸了摸,并没有摸出长度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但江敬这个头发爱好者都这么说了,应该就是长长了吧,他情不自禁就说出了心里话:要不我把它剪短了吧。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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