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给人干代驾的吧。
不然怎么这么多豪车,这也太夸张了,就在他诽腹的时候,一声闷响,劳斯莱斯的轮胎瘪了一个,靠着边停下了。
噗。他笑出了声。
什么!让我载他!他笑不出来了,伸手指着宋晚亭。
刚才姜眠两人从车上下来,摆放警告装置,看了看车胎后宋晚亭给助理打了电话,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助理解决。
但是他公司的事情着急,必须要立刻回去。
于是,姜眠灵机一动就找上了任尔,这不有现成的帮手和车。
但他没想法任尔的反应会这么大,宋晚亭错开一步,没让他继续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过他没拒绝姜眠这个提议。
怎么了?你的摩托不能载人吗?姜眠天真的问道。
任尔咬牙放下手,能载是能载,那也不是载宋晚亭的啊,又看了眼不出声的宋晚亭,哼了声:宋先生怎么说?
他不信宋晚亭会坐。
宋晚亭走到车屁股后:那就麻烦你了。
任尔:
我高看你了!
宋晚亭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也是一个商人,为了公司的事情,暂时放下私人恩怨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姜眠一听:亭哥也同意,任尔麻烦你了,你们先去吧,我在这等着。
他说着脸色一变,眉头拧了起来,一手捂着肚子:我去趟卫生间,你们抓紧时间赶紧走吧。
说完溜溜跑了。
他一走,任尔和宋晚亭俩人也不装了,对彼此的厌恶嫌弃挂在了每一个毛孔上。
任尔大长腿撑着摩托:你真要坐?够能屈能伸的啊。
宋晚亭撑着摩托坐到了后面:谢谢夸奖。
任尔眼睛一瞪:谁夸你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啧,头盔!任命的把手里的头盔甩了过去。
难得眠眠要他帮忙,他当然不能拒绝。
宋晚亭接过戴上,用一只手弄那个带子: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你在夸我,有什么问题?
大丈夫?世上可没有睚眦必报的大丈夫。任尔从镜子里看着他跟那根带子过不去了,怎么插都插不进去,就这样还不忘还嘴。
那你现在见识到了。卡扣再一次卡飞,宋晚亭用舌尖抵了抵腮帮,把手放下:走吧。
任尔回过头,翻着白眼撇着嘴,一把扯过没系上的带子,带的宋晚亭都向前扑了下,两人本来就离的近,这下更近了。
宋晚亭嘴巴嚅动了两下,任尔的呼吸很灼热,他没出声,转开眼珠。
任尔把带子系好,还不忘说一句:笨。
摩托车冲了出去,宋晚亭的心脏也跟着上了高速,四周完全没有遮挡让他很不安,而唯一能安心的存在,他又实在不想碰。
任尔的摩托开的非常快,一颠一颠的,晃的他受伤的那只手臂都开始疼了,就这样强撑着,摩托车突然来了个紧急刹车,他向前狠狠撞了下,两人的头盔都磕到了一起。
操!任尔骂了句,瞪着刚才瞎特么抢路的小汽车,没等再骂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痛苦吸气声,他瞄向镜子,宋晚亭吊着的那只手夹在两人中间,刚才那一下一定撞到了。
不过这人也没吭声,慢慢的从他后背上离开了。
抓紧了。他说了句。
宋晚亭经过刚才这一遭,还是屈服了,抬手抓住任尔的腰,掌心下的触感即使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肌肉的紧实,和很高的温度。
之后的一路,宋晚亭总感觉摩托的速度虽然没有怎么减,但是平稳了很多,而且再也没有发生任尔碰撞。
到了公司楼下,他腿有些僵,想着反正腰都搂了,也就不客气的直接压着任尔的肩膀下去了:谢谢。
任尔接过头盔,伸出手:不用谢,油费200。
宋晚亭也不犹豫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大概两千块都放到了他手上:多余的是给你的小费。
任尔脸色一变,手握紧就要把钱甩过去,但眼珠忽然一转:谢谢~
两人都是头也不回的分道扬镳,生怕多看对方一眼,就能气死自己。
第二天
宴会酒店,晋城名流齐聚一堂,优雅的音乐、浮动的暗香,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小声说话的人们,还有来往穿梭的侍者。
都在无形中彰显着这场宴会的格调。
宋晚亭正举着酒杯和一个地产大亨说着话,就感觉嘈杂的声音在一瞬间小了很多,不由得转眼看了看。
眼睫一压,就见任尔站在礼堂大门处,转着目光四处看着,他今天的确是穿正装了,但是宋晚亭第一次见有人能把正装穿的这么不正经的。
黑色的西装搭配黑色的衬衫,非常适合他,本来就长的腿,被西裤一裹真的有种一眼看不头的感觉。
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胸口看的人眼晕,领带非常随意的搭在两边,一边长一变短的,还挺有风格。
把小辫子放了下来,一侧掖到耳后,那一排耳钉、耳坠依旧闪亮。
他这个人看脸是乖巧的,看身材又是野的,所以也算是又乖又野。
宋晚亭想着,抛开性格来看,任尔是完美的。
而任尔的视线绕了半圈,终于和他对上了,他下意识的就要移开视线,但还是晚了一步,任尔已经大步向他走了过来。
而且非常雄赳赳气昂昂。
宋先生~
和宋晚亭聊天的见有人来找他,非常识趣的离开了。
任尔来到宋晚亭身边,嘚瑟的扯了下衣服:正装。
宋晚亭喝了口酒:正装可不会露这么多肉,你可能搞错了,这是正经的生日宴会。
俩人又开始互相攻击。
任尔把胸膛挺了挺,只当他是在嫉妒自己:宋先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宋晚亭呵了声,他虽然没有任尔身材那么好,但是胸肌腹肌人鱼线腰窝他一个不缺。
过度自信带来的往往都是灾难,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宴会结束后还要进行合影,想一下,以眠眠为主角的生日照,却在一众人之间有一个人袒胸露...乳,不知道眠眠会不会开心。
他这次倒的确是善意的,不过不是为了任尔,而是不想毁了姜眠的生日宴会。
不想再理他,转眼瞧见一个熟人正向他走过来,他举起酒杯,脸上的笑容还没等挂上,就被任尔给扯走了。
你干什么!他压低着声音,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他那个熟人停下了脚步。
就见任尔眼珠晃啊晃的,看上去为难又纠结,最后还叹了口气才开口:你把我领带系上,我不会系。
宋晚亭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原来他是要求自己帮忙,他还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甩了下任尔的手,没甩开:我不会帮你的。
你要毁了眠眠的宴会吗?任尔问的理直气壮。
宋晚亭遇见了比刚才还无语的状况,果然话不能说太早:是你的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你发现了问题,却不帮助眠眠解决问题,如果我是凶手你就是帮凶。
任尔拖人下水是个好手。
宋晚亭深吸了口气,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压着自己蹭蹭冒的火,选择了退让一步:我叫人来给你系。
任尔却是一口回绝:我不要,多一个人知道我不会系领带,多丢人。
你还在乎丢人!宋晚亭快要压不住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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