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听话的张开嘴。
宋晚亭小心又紧张的伸出舌尖,酒味浓烈,让他脑袋一阵晕眩,又迅速退了回来。
任尔立刻就不干了,发出不满的哼声,撅着嘴巴追他。
宋晚亭浅色的瞳孔好像变深了些,再次凑近,这次保守了许多,只品尝任尔的唇瓣。
任尔虽然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一点点被他教会。
俩人像是两只互相舔毛的猫儿,极尽缠绵又愈发难以克制。
宋晚亭抓着领带的手一点点把任尔向后推去,身子也跟了过去,俯在任尔身上,要抬起的脚被卡住。
终于忍不住再次闯进任尔的牙关,可这次却是他跌进了陷阱,里面蓄势待发的舌立刻缠了上来,柔软又强势,迅速占据主导地位,步步紧逼让他节节败退,主战场退回到他的口腔内。
任尔强势的品尝、扫荡着,大手搂上宋晚亭的腰,西服衣摆被推了上去,露出不板正的衬衫。
宋晚亭忽然轻声说了句:别咬。
第26章 受伤的火箭炮
喝醉后的任尔比清醒的时候听话点, 但还不够听话。
虽然老实的不再咬了却改为吮,像是在吸果冻。
实际上也就只和任尔亲过的宋晚亭,觉得这个吻法有点涩, 一时难以招架。
当上颚被一点点舔过时, 那种酥麻的痒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不甘心的看着明明处在醉酒状态的任尔, 他们接吻的次数应该是一样多的,因为他们只吻过对方。
但是凭什么, 他比自己厉害这么多。
明明现在他才是清醒的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张着嘴任由任尔胡作非为, 这让他很窝火。
当任尔又改变了个吻法,几乎夺取了他全部的空气时,他终于反攻了,稍微有点重的咬了任尔一下。
任尔吃痛退了回去。
他乘胜追击,没有什么章法就是胡乱亲, 反正就是要让任尔逮不到他的舌头,
这一招果然好用, 毕竟现在任尔的脑袋转的很缓慢,很缓慢, 两人的主导地位瞬间对调, 换成他全面的品尝任尔。
他们两个高大的成年男性挤在车里,气温节节攀升, 外面是秋天的寒冷, 车窗上逐渐升起白雾, 像是为他俩拉上了帘子。
宋晚亭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好看的手指揉上任尔戴着耳坠的耳垂, 当时他看着细细的针尖穿过去, 除了好奇疼不疼之外, 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仿佛给任尔订上了自己的标签,从此以后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卡在车座底下的脚终于抬了上来,搭到任尔身上,手顺着耳朵向上插到任尔柔软的发丝里。
有些粗暴的扯掉他扎头发的小皮筋,尽情弄乱他的头发,茶色的发丝在他的指尖缠绕着他,让他想离任尔更近点,再近点。
那双一向冷静的眼里着了火,烧出一片春色。
看向一次次引他注意的小奶彪,咬了上去,脸颊肉软乎乎的,用力嘬下后再放开,还会duangduang的颤悠,就是不大明显需要仔细看。
他明明一身酒气,宋晚亭却觉得自己嘬了口奶香。
发现了好玩的,左脸嘬完嘬右脸。
醉酒的任尔很好欺负,他完全能尽情的把他欺负彻底,不过他不会那么做。
看着任尔贪吃的撅起嘴唇,重新吻了上去,这个时候他突然有些期待任尔是清醒的。
那一定会有更不同的感觉。
两人的手都缠在对方身上,任尔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衬衫下,又忽然暴走把宋晚亭向后压去。
宋晚亭的背撞的车喇叭响了声,让他的理智回归了一些,这才注意到任尔身上最暴走的不是他泡在酒精里的大脑。
他也算是彻底明白了任尔的年轻,真是很容易就起劲。
你起来。他有点慌了。
任尔不但没起来还彰显起了存在感,他的眼睛甚至还是闭着的,完全依循着本能,不过他眉头拧起看上去有些痛苦。
宋晚亭想要推开他的手被他抓住,也许是觉得这手摸起来很舒服,所以他把这只手带了过去。
宋晚亭的眼睛猛地瞪大,僵在那一动不敢动。
任尔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声:碰、碰碰
被宋晚亭嘬的有点红肿的脸颊看上去非常可怜,再加上满额头的汗,又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哀求着。
宋晚亭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鬼使神差的任劳任怨了。
他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有第二次亲手碰到这家伙的时候,这分量是真的不轻。
任尔炸毛的脑袋抵在他肩膀上,呼吸声不住的往他耳朵里飘,像是一首能乱人心神的曲子。
就在他逐渐有点上手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声喇叭声还有一道光扫过来,吓得他猛地把任尔推开。
啊!任尔痛呼一声。
宋晚亭磕磕绊绊的躲在驾驶位的空档里,勉强算是藏了起来,最后的良心让他抬起手臂挡住了任尔,让他不至于处于免费观看模式。
灯光扫了一下就过去了,是远处一辆车开走了。
宋晚亭的心狂跳着,脸都白了,到现在为止他才算是彻底恢复了理智。
他觉得自己这33年真是白活了,居然能被欲望驱使到这个地步,而且还是对着一个21岁的小破孩,还是喝醉酒的
又等了会儿后没人过来,他才偷偷摸摸的起来,四处看了一圈后飞快的把任尔收拾好,开车连忙走了。
任尔彻底醉死了过去,他把人丢去了客房。
一宿辗转反侧,第二天早早的顶着黑眼圈离开了家,一幅落荒而逃的架势。
任尔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眼皮抖了两下睁开,涣散的眼神一点点聚焦,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后瞬间清醒。
走出房间后认出是宋晚亭的房子,知道是在他家,他也放松了警惕。
记得昨晚他遇见宋晚亭和他一起参加宴会,替他挡酒,结果就喝多了,之后的事情就没什么印象了。
宋晚亭。
喊了声没人应他,估计是没在家。
去到卫生间放水的时候,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仔细看了看居然受伤了!
立即掏出手机。
帅到掉渣:我的火箭炮怎么受伤了?说,你对它做过什么?
宋晚亭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提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任尔没让他失望果然断片不记得了。
宋:?
帅到掉渣:你不知道?
宋:我怎么会知道。
任尔想转动脑筋都转不动,毫无印象,那是昨晚他喝醉放水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扭过头就看见了洗脸台上的镜子,眼睛一眯走了过去,转着脑袋瞧着自己的脸,好像有点肿?
帅到掉渣:那我脸怎么肿了?
宋:你昨晚喝醉后说你愧对人民愧对。党,就左右开弓抽自己嘴巴,拦都拦不住。
帅到掉渣:什么玩意?
宋:醉鬼的世界总是很难理解的。
任尔半信半疑,总觉得宋晚亭是在忽悠他,但他又没有证据。
帅到掉渣:不会是你趁我喝醉,偷偷扇我嘴巴子吧。
宋晚亭舔了下嘴唇,齿间仿佛还留有那小奶彪软乎乎的口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咬一次。
宋:如果是我,你的脸会很肿。
任尔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小心翼翼的洗了把脸,这酒喝的是真赔了,没想到自己心中的痛居然是不够热爱人民。
真是出乎预料。
洗漱完后才瞧见宋晚亭给他转了5000块钱。
宋:你的摩托车还要过几天才能修好,这个钱还有修摩托车的钱就当做是你昨晚的工资。
帅到掉渣:这给钱的熟练度,没少包小白脸吧。
宋:你的服务态度,还不够资格做小白脸。
帅到掉渣:我什么服务态度?说的好像我服务过你似的。
宋:怎么?你想服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