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么激烈,他居然还能站得住?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温停停属实好奇,没能忍住问出口。
按摩呀。路席伸了个懒腰,说的如此坦然,怎么你们也要让边序给你们按吗?
按摩?三人又把目光移到正好走过来的边序,他衣衫整洁虽然身上有细微的汗珠,可实在不像做过那种事情的样子,难道是他们想多了?再看看路席,边序那么强悍的,一看就是那方面很强的人,怎么可能还能让路席这样站着该不会是边序不行。
或许,他们真的只单纯按摩?
尽管心中不愿意承认,可他们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这两人并没有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
路席还在热情地邀请他们:真的不要按摩吗?爽死了,不然你们也试试?
不,不用了。罪魁祸首连微深第一个拒绝了路席的好意。
「单纯」的路席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还在问他:你我可以让边序教你们,自己回去按哦。说罢回头象征性地征求边序意见:可以吧?
小鹿才舍不得把边序让出去给他们按摩,就这样替边序做主。
边序颔首表示同意,补充道:有什么不懂,尽管来问我。
是真的,只是单纯按摩,没有做什么不可以描述的事情。
三个人齐齐露出失望的表情。
散了散了。
我回房间睡觉。
我去洗澡。
然后先后走了,路席在原地一脸茫然。
他摸摸脑袋,疑惑地扭头问边序:他们怎么了?
边序挑眉,想到他们暧昧的眼神,似是知道了,但他没有说,只摸摸路席的小卷毛柔声道:不知道,可能是回去研究怎么按摩要不要继续?
要!路席屁颠屁颠跟着进去,还感叹道:爽死了,就跟高?潮过一样
说道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回头一看,边序果然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体验过?他问。表情晦涩不明,犹如蛰伏的野兽,似乎随时会扑过来给予致命一击。
路席尴尬一笑,哈哈哈,我自己来的,你也要体验吗?
怎么,你要帮我吗?边序眉峰一挑,丹凤眼里似乎流转着光芒,充满侵略性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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