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鸡抱枕
好像有什么记忆被触动,路席一下疼得再次蹲在地上。
在这个满是路席和边序之间回忆的房间,他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
然后他逃离了这里,回到自己房间。
到关上房门,路席还是难以相信。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穿书来的吗?为什么,那些事情像是自己全部亲身经历一样?
超出认知的事情让路席变得不知所措。
更加令他难受的是,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占了这个身体才拥有那些记忆,还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这个人。
路席,路席你怎么样了?边序还在外面焦急地敲门,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错了,竟然让路席这样恐慌。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代替路席受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看着他一个人疼痛,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我想睡觉。最终路席选择逃避,并且当场决定,明天要逃离这个地方。
这一晚上路席睡得并不安稳,边序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为睡不好,所以他一早就出来打拳。
即便已经从组织退休到现在,边序也一直保持打拳的习惯。
既能强身健体,又能消耗身体多余的能量,双赢的局面。
当然,路席一次都没看到他打拳过。
因为某只小鹿总是睡到很晚很晚,不是日晒三竿就是边序已经打完拳。
说起来,他当时还想过用这一招引诱路席呢。
想到这里边序忽然就失去笑容。
昨晚路席的逃避他也看出来了,或许是不太习惯?自己是不是应该对他冷淡一点,他才能正常地跟自己见面?
想着他一侧眸,就看到二楼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个脑袋本来只是探个头偷看他
被边序发现以后就慌张地往下躲,可是他的幅度太大,然后边序果不其然听到他的惨叫声:啊,我的头
片刻后,边序坐在沙发上帮路席揉着他的脑袋,这种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某只小鹿别看是什么总裁的,其实有时候傻乎乎的。
其实,我不是路席。
对,你不是路席,你是小鹿。边序熟练地给他涂药,有时候他会怀疑,路席是不是脑子被磕破多了才会这样。
我说正经的。路席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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