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和现在一样痛苦着，彷徨着，就连枕边人都半信半疑。
“但……”
林无敌惆怅地看向苏夫人，“你倘若不情愿，我也不会胁迫你，毕竟咱们本就是胶柱鼓瑟，生搬硬套。”
“将军，我对你情深似海，将来还有命在，便是和你做苦命鸳鸯也是欢快的，当初的确是想要说服你不要作乱，的确在监视你，但河清海晏，陛下管理的一切井井有条，你们非要生灵涂炭取而代之，这本事你的错，是也不是？”
听到这里，林无敌点点头，抓住了她的手。
“你的话，的确如此。”
两人相互抱住了对方。
明明有不少话要说，且那些话语都在舌头上滚动，但两人都沉默了，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此刻还需要表达吗
另一边，方氏的马车才开出去不远，在岔道口就看到了对面而来的阿梨的马车，约摸着阿梨也忖度到这是母后的马车了，因此停靠了下来。
在这瞬间，两人各自看看对方，方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阿梨也下马车。
“娘亲，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啊？”私底下，阿梨从来不叫方氏为“母后”，在她看来，这是魔咒，而她更喜欢用亲近的“娘亲”来诠释两人这血浓于水的亲情。
方氏倒想不到阿梨能来这里，凑近她一把抱住了。
“这一切，您都知道了，是也不是？”阿梨嗅到了母亲衣袖上淡淡的紫荆花的香味，知道她来这里已经很久了，看向方氏的眼睛，那双眼依旧沉静，似乎被太大的悲喜，“在你父皇的尸体没送回来之前，一切都是信口雌黄，侜张为幻，如今咱们全力以赴去对付这群恶党。”
阿梨点头，“阿梨当初不该闹着要您进宫，更不该建议您做皇后，如今看来……”
阿梨难受接了，当初的她以为母后成了父皇的专宠，这独一无二的位置更是坚不可摧的，是无数女孩不能望其项背的，但如今看来，处处在在都是矛盾和问题，风险和恐惧。
方氏却接受了这一切。
“总是你们不想要我知道这些个秘密，但倘若有我在，到底也可以帮助你们，如今你们还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就好。”
阿梨却不着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