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不要。”
杜柏承捂唇轻咳几声,咽着喉咙将那挠人的痒意彻底压下后,这才继续道。
“日后我会扮演好赘婿的角色,尽我所能帮你争夺到继承人之位。作为交换,事成后,你得同意和离放我自由,并保证这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再找我家人的麻烦。”
杜柏承穿来的这个乾清王朝,赘婿待遇虽没有历史传闻中那般离谱,但要想和离重获自由身,还是得邬夜这个夫郎点头同意才行。
邬夜似是没想到他会说这话,神情错愕愣了半天,这才冷冷勾了下唇道:“和离?我要没记错,昨夜我们才刚拜过堂。”
窗外冰雪消融。
暖暖的阳光穿过高大的窗柩,大片大片洒落进屋。满室明亮里,入目都是喜气洋洋的红。
昨日两人大婚时所用到的一应器物,按习俗要在喜房中摆满三天。喜字、红绸等,则要等到一月后,由喜婆念着吉祥的话语亲自撤去。
桌上那对龙凤红烛还没燃尽,和满室喜庆的大红一样,一点都不管杜柏承这个被逼入赘的可怜鬼的死活。
杜柏承也不管邬夜降到冰点的脸,自顾自道:“或许在你看来,我并没有能力帮到你,说这些也都是空话,更没什么筹码来和你谈条件。为表诚意,我承诺,未来你的孩子,可以认在我的名下。”
“至于我有没有自吹自擂,本事究竟如何,日后也会见分晓。”
要说刚才的“和离”让邬夜愣怔,那现在的“孩子”,则让邬夜彻底懵了。
他好像听懂了杜柏承的意思,又好像没明白。双眼一眨不眨盯着杜柏承,语气缓慢而又危险的重复着他的话:“把我的孩子……认在,你的名下?”
“咳咳~”杜柏承点头,神态和口吻都很认真。
“你是个哥儿,想要继承家业,继承人是必须要有的,而这个我给不了你,所以你可以偷偷去和别的男人生。”
“到时去父留子,孩子认在我的名下,你既不用担心孩子的生父会威胁到你的利益,我们一和离,孩子年幼也不会记得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无论是亲情还是利益,都只会和你一条心。”
“这样,你既有了称心如意的继承人,又避免了姻亲上不必要的麻烦,还——”
后面的话杜柏承没有机会再说下去,因为邬夜已经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