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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刚想说没事,这样的按揉不是经常来吗。

只是她平日里总是拿来松筋骨的,和她想的能宣泄些火气好像不太

下一秒,耳垂被骤然含住,那带着湿软的热意一下子让她整个人都一僵。

安阳手一蜷,手指几乎绷紧,下意识地开始发颤。

似乎是看她一下子产生了反应,即便背对着看不到她一下子溢出水意的眼瞳,也能从其反应过来。

褚卫压着声音:殿下,放松。

而后像是教学般将她死死按着的手指慢慢拨开伸直。

明明声音还是体贴温和的,手上的动作却带着极端的强硬。

褚卫作为太监自然没经历过所谓的风月情爱,但他见得太多,而且,重点其实不是这些经历。

而在于仅仅是待在崇雅宫的这段时间里,安阳太过习惯于他的照顾。

连上床躺着很多时候都是由他抱着送过去的,更逞论之前的各种按摩,他很难不对安阳的身体了如指掌。

单薄的衣摆挡在两个人之间。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骨下还留着薄薄的茧,搁着衣服在那仿佛有,又仿佛没有隔阂的内衬上掠过,引得她有些无措地喘着气。

还疼吗?

安阳唔了声,没有说话。

褚卫说了声冒犯殿下了,而后垂下头嘴唇落在她纤嫩的脖颈之上,而后手在拭过天枢穴的时候尤其揉了下,而后才上移。

作为伺候她已久的人,褚公公自然不会在任何有可能露出的皮肤上留下任何印记。

安阳垂着眼,睫毛颤抖,有一滴汗不经意间滑到睫毛边,眼里发着涩。

两个人都衣衫整齐,窗外烈日炎炎,闭紧的窗沿泄不出半□□影。

褚卫的双手像是精确到了极点,在照顾着她如初开花朵般青涩的同时,在安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如骤雨般的攻势揉搓,如弹琴般错杂挑弄着那雪色。

她咬着嘴唇,却还是下意识地从嘴角溢出了些许呜咽声。

殿下莫要紧张,将奴当个还顺手的器具便好。

少年太监轻喘着气说着,本是斯文的声音此刻却像是拉出丝的麦糖,黏稠得像是在空气中卷出了个细密的网。

他的眼瞳漆黑,手中的动作却果断而干脆。

仿佛研磨着粉软的果实,露出果心的嫣红。

这原本清净又典雅的房间内,只有轻又细的呼吸交错。

紧闭的帷帐之内,少年的身影揽住身前颤抖着高仰起脖颈的少女,直至像是有什么重物落下的声音响起。

像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短跑般的运动,有些失力的喘气声才逐渐清晰。

安阳软着身子,侧过身抬起手,在褚卫有些忐忑的踌躇之中,头靠着他的肩膀,搂住了他的腰。

她的脸色还带着未消的绯意,还有些水润的眼里满是餍足,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般。

好舒服做得很好,我很喜欢。

原本清脆的声音此刻显出几分甜意,带着些不一样的依赖感。

褚卫的心一下子落到了实处,抬起手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腰,感受着这片刻的、原不该存在于两人之间的温存。

是,这是背德。

整齐的衣衫之下是他残缺的身躯,他只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到了殿下的倚靠罢了。

没事的,殿下,没有人会把一个太监当作情爱之中的敌人。

褚卫温和着眉眼,掩盖住眼底不知不觉层层堆叠的阴翳。

殿下现下如何?

嗯,已经不怎么难受了。

安阳有些绵软地回答,眼里出奇地带上了几分倦意,身上带着刚发泄过的清浅放纵感。

但是要洗漱感觉有点黏黏的。

她垂下头,感受着月事带的负担,有些接受着人生就是这样的哀叹。

这都是小事,奴去叫人

等等。

安阳打断了他,眼里带了几分鲜少出现在她本人身上的羞涩。

打水就好,我自己来。

褚卫手一顿,看着她很显然酥麻还未散去,有些无力的腰,难得迟疑地皱起眉,似乎不太想放她一个人在盥洗室。

安阳: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不会洗澡?!

她难以置信地瞪了褚公公一眼。

褚卫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那种过分的照顾,已经极度偏向溺爱。

奴去吩咐,等会如果有事,殿下便唤奴一声,殿下清洗之后出来换好衣服,奴再给您上些药。

在刚才,他已经发现了安阳大腿间因为骑马磨得有些红,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没觉得痛。

踏云也不是什么脾气温顺的小马,难得见她,可不得折腾一番。

褚卫轻声连连嘱咐,见安阳点了点头,这才快步出去。

这个下午忙得不似以往。

若不是回宫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安阳真是想就地躺一晚上应付过去算了。

反正这里布置得也很合她心意。

这点红印又不是什么肿痛,不必这样吧?

安阳曲着腿,雪白的皮肤展露出来,唯独大腿内侧被马鞍搁着的印记格外明显。

不可。

褚卫明明是带着笑容,却冷酷得仿佛听不进任何言语,继续上前。

多的是伤口当天无事,第二天却疼得厉害的,殿下并非不擅骑射之人,怎会连这事都不懂?

他体贴的看过来。

安阳:

他的手心放着一盏小瓷盒,里面是浓厚的混合着草药和花香的膏体。

好吧。

她放弃挣扎,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袖口放在身前,腿张开,见那膏药被迅速涂在那泛红处,为了让这贵药更好的发挥作用,使了些力。

安阳不自觉地脚腕弯起。

看着褚公公熟练的涂药动作,能轻松窥见过去他到底有多少次受伤涂药的经历,快而准。

可是。

她沉默了半晌,干巴巴地问了句:我不能自己涂吗?

褚卫手一滞,他抬头看了看迷惑的安阳公主,又看了看自己已然迅速涂完并揉开的药。

可以是可以,但是奴已经擦好了,接下来用细布裹上就好。

安阳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放弃了挣扎。

等大腿内侧涂过药的地方都被绑好,安阳已经舒服了许多,穿好褚卫早已准备好的长裙,坐上了马车。

结果也没有午睡。

安阳抱着不知何时已经换过一遍的靠枕,打了个哈欠。

现在睡不着了。

很困,但是闭上眼又觉得静不下心神。

褚卫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说道:殿下回去忙一阵就困了。

安阳沉默地看着他。

奴准备了些爽口的茶点,殿下可要尝尝?

她下巴搁在枕头的顶上,看着正襟优雅端坐着的少年井井有条地在小案几上摆着从冰盒中取出来的点心。

只见晶莹剔透的黑色玉团在雪白的瓷盘上,宛如一粒粒硕大的黑珍珠,团尖还带着浅浅的霜意。

这漆团的表皮是用黑米制成的,里面细软的酥酪,奶给得多些,没多少糖。

他侧过头,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些殷切与笑意。

殿下未用午膳,虽无食欲,却也不能空着肚腹。

安阳觉得自己像是不听人劝的一家之主,家中贤内还要温和着为了她的身体再三来磨她。

她挪了挪腰部,上身往褚公公的方向倾了倾,张开了小嘴。

褚卫弯着眉眼,拿花形的小勺托起这小米团,喂到了安阳的嘴里,看着她慢慢地吃着。

没一会,她就又抬了抬下巴,喂进了第二个。

褚卫:这物虽是热食,却因刚刚拿冰鉴存放了会,殿下不可贪食。

安阳:

她无言地凝视着褚卫,就在他笑着的时候骤然抬起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殿下不与奴说说,今日在马车是如何遇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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