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笙注视着这一切,平凡的日常终於在此刻崩坏。
他到主卧室找赵珩,赵珩也换上了睡衣,漆黑的,像深不见底的黑暗。赵玉笙把那堆监控丢在地上,一阵骚动般的声响,密密麻麻。赵玉笙冷冷注视着他的父亲:“我需要解释。”
赵珩来到赵玉笙面前,弯腰捡起其中一枚针孔:“你想听我说什麽?”
赵玉笙心中涌起绝望:“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没有为什麽。”赵珩淡漠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物件,“听见真相,你会比较开心?”
赵玉笙深吸一口气:“你这样是犯法的……这太疯狂了。”
主卧室的灯光昏暗,柔光映在赵珩脸上,照亮了他的半张脸,另一边则沉入黑暗之中,让赵珩无端看来透着几分恐怖。
赵玉笙往後退开,转身逃离这个地方。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赵玉笙思考了许多事,他这一生动的脑可能没有这礼拜多。赵玉笙下定决心,等他成年後就搬出去。
偷偷的,不能让赵珩知道。赵玉笙在这一个礼拜中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甚至买好了车票,就等着在明天,趁着赵珩出门上班的时候,离开这座城市。
哪怕今天就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值得庆祝的一天。
这一个礼拜中,赵珩都没找过赵玉笙谈话,两人相安无事地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赵玉笙本以为会就这样平安地结束这可怕的一切,然而这天放学回家,赵珩却是做了一桌菜,都是赵玉笙喜欢吃的。
赵珩坐在餐桌前,淡淡地笑着:“去洗手吃饭吧,笙笙。”
赵玉笙看着赵珩没有说话,他在犹豫是否要接受父亲的邀请,但转念一想,明天他就要离开这里了,就当是与父亲一起共度的最後一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菜很好吃,色香味俱全,这让赵玉笙感到诧异,明明赵珩是个会轰炸厨房的男人,他什麽时候烧得了一手好菜?但这些已然不再重要,赵玉笙忽然有些落寞,明明他们不必走到这一步的,可赵珩却毁掉了这一切。
吃饱的赵玉笙收拾碗筷,准备拿去厨房的洗手槽,然而他才刚起身,就感觉到一阵晕眩,赵玉笙睁大眼睛,四肢逐渐无力,他倒了下去,碗筷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嘶鸣。
赵玉笙的视线逐渐被黑暗吞噬,最後映入眼帘的,是赵珩朝他走来的身影。
再醒来时,赵玉笙发现自己躺在了父亲的卧室中,他浑浑噩噩的,使不上力,更令赵玉笙惊恐的是,他一丝不挂。赵玉笙想撑起身子,逃离这个地方,但是赵珩脱下了浴袍朝他走来。
赵珩欺身压住赵玉笙,男人成熟精壮的身驱压在了赵玉笙的身上,赵玉笙压根就挣脱不了,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粗长的肉棒操进赵玉笙的女穴之中。
被父亲强暴的时候,赵玉笙终於哭了出来。
赵玉笙天生就与常人不同,他是个残缺的孩子,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他的父亲,赵玉笙是个双性,下身多了一套女性器官,有完整的子宫。
如今赵玉笙被赵珩破处,鲜血沿着腿缝流出,赵玉笙哭着挣扎,像只狂躁的小猫咪抓挠着赵珩。
赵珩温柔一笑,反手给了赵玉笙一记耳光。用的力道不大,却把赵玉笙打蒙了,赵玉笙愣愣地噙着泪,看着俊美无双的父亲,衣冠禽兽莫过於此,再贴切不过。
“笙笙,乖乖听话。”赵珩柔声哄着赵玉笙,“不然爸爸就把你拴起来。”
父爱是从何时变质的,赵玉笙不得而知,但事到如今,知道那些也没意义了。赵珩把赵玉笙的双腿分得更开,鸡巴深深地操进窄小的女穴中。
赵玉笙痛苦地喘息着,撕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他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从未历经过情事,不曾自渎,生理慾望产生时,也不过是去冲澡纾解。赵玉笙被赵珩干得眼前阵阵发黑,痛苦被扭曲成了快感,赵玉笙惊恐地发现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正谄媚地迎合着赵珩的侵犯。
赵珩亲吻着赵玉笙的脸颊,吻去赵玉笙眼角的泪水,无比怜爱,好似一个疼爱孩子的慈父,而不是一个强奸孩子的鬼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玉笙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黑漆漆一片,像一个噬人的黑洞,能一口把人吞下去。今天本该是最值得庆祝的一天,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可父亲偏偏选在今天强暴了他。
疲倦的感觉阵阵涌上,赵玉笙的灵魂在高潮中脱离了身躯,冷眼看着被父亲压在身下肏干的自己,如此淫荡,如此肮脏,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父亲的侵犯下一遍遍攀上高潮,双眸因为过载的快感而翻白,嘴唇张开,舌头也吐了出来,像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猫咪。
赵玉笙承受不住,终是昏了过去。
赵玉笙长得漂亮,睡着了就会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很是诱人。这份父爱是何时扭曲的,不能够深究,也许是某一次的午夜梦回,又或是某一天的夏日蝉鸣,它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变了质,腐烂衰败,凋谢成最肮脏的恶念。
就算赵玉笙昏了过去,也依然没被赵珩放过,倒不如反倒让赵珩称心如意。赵珩把赵玉笙的双腿架到肩上,几乎将赵玉笙的身子对折,狠狠地肏了进去。
禽兽也罢,畜生也好,他就是想要得到他的孩子,这是一股不为人知的畸形慾望,在沉默中失控暴走,但赵珩从未因此产生罪恶感,他放纵着自己,让自己投身於罪恶的狂潮之中。
最初的最初,他只是想要他的笙笙陪着他,仅此而已,他也一直尽责地扮演着一个父亲的角色,给赵玉笙最好的照顾。
赵珩狠操着赵玉笙的穴,紧致的甬道紧紧裹缠着他的肉棒,吮吸着,抚慰着,背德加深了快感,这种滋味实在妙不可言,赵珩大开大合地干着赵玉笙,赵玉笙的身体因为他的操弄而颤抖,敏感的女穴不断吐出淫液,湿透了。
赵玉笙呜呜咽咽地呻吟着,不知是梦见了什麽,赵珩心想赵玉笙应是怨毒了他,但他不在乎,若是他在乎,就不会对赵玉笙做出这种事。
赵珩掐着赵玉笙的嫩乳,那白嫩的乳肉在赵珩的大掌中变幻,被揉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赵珩喟叹着,终於如愿以偿,就算射精了仍是意犹未尽。
他抓着赵玉笙,展开新一轮的征伐,把他的孩子拖入地狱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玉笙醒过来的隔天,发现自己脚上被戴上了脚铐。冰冷的链子像残忍的藤蔓匍匐在床,延伸到了床尾。
而他就是被藤蔓的养分,等他的鲜血被吸乾了,美丽的花就会绽放。
这一切都太过疯狂,疯狂得令赵玉笙难以招架。他怎麽都想不明白,为何他的世界会在他生日後天翻地覆。
赵玉笙沉默地坐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团,好似这样就能获得微不足道的安全感,本该给予他满满安全感的家,如今成了恐惧孳生的发源地。
门被人从外打开,赵珩端着早餐进来。夹了煎鸡蛋的烤吐司,和一杯牛奶。赵珩将早餐放在桌上,赵玉笙只恹恹地瞥他一眼,没有动作。
赵珩走到床边,赵玉笙的瞳孔骤缩,猛地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顿时宛若应激的猫,吓得不停往後缩。
奈何赵玉笙脚上缠着锁链,赵珩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少年抓回怀里。赵玉笙恐惧地发着抖,赵珩的手掌细细抚摸着他的後背,哪怕隔着衣物,赵玉笙也能够感受到赵珩的温度,如此地烫,扭曲的温柔。
以前赵珩也经常这样抚摸他,安慰他,但如今这个举动只让赵玉笙感到反胃作呕。
恶心的父子乱伦。
赵玉笙挣开父亲的怀抱,趴伏在床边乾呕,但是他吐不出什麽东西,只有口水狼狈地挂在他的唇角,嗤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赵珩仍是那副尽在掌控的姿态,他将赵玉笙捞回怀里,手掌探入赵玉笙的衣服中,覆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赵玉笙细腻的肌肤,激得赵玉笙红了眼眶。
赵玉笙抓住赵珩的手腕,想制止赵珩。但赵珩却是放肆地掐握住赵玉笙的奶子揉捏,幼嫩的奶尖被他的两根手指夹住亵玩,拽扯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像被人恶意蹂躏的花苞,再残暴些,就能将它拧出花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开,滚开!”赵玉笙尖叫着挣扎,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赵珩的抚慰下起了反应。
赵玉笙的女穴湿了,液体流动的感觉格外清晰,湿湿黏黏,情动的徵兆。赵玉笙红着眼眶,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赵珩凝视着赵玉笙:“你怕我?”
赵玉笙在赵珩的掌下发着抖,像只脆弱的小羔羊,被顶端的掠食者咬住身躯,只能绝望地喘息。赵玉笙的脸不大,小巧的瓜子脸,嵌着雌雄莫辨的精致五官,父亲可爱的小宝贝,如今那张白皙的脸蛋淌满了泪水,恐惧的,惊慌的。
赵珩向来舍不得赵玉笙哭,他是那麽疼爱赵玉笙,但此时此刻与过往不同,他同样是在疼爱赵玉笙,可他迫切地想看见赵玉笙哭泣的模样,好生可爱,勾得他心里的嗜虐欲在骚动。
但凡事讲求循序渐进,急不得,比起强暴赵玉笙,他更喜欢手把手将赵玉笙调教成离不开他的骚母狗,以後他回到家,赵玉笙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淫荡地淌出淫液,躺在床上掰开大腿,求着他肏进去,求着他狠狠蹂躏。
这种阴暗的妄想一旦孳生,就势不可挡地蔓延开来。赵珩也许是在过去的某个时刻疯掉的,天秤倾斜,平衡崩塌,但是赵珩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疯,等他在某天发现自己不对劲时,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爱他的孩子。
而这个认知让他兴奋,他成了世人口中扭曲悖德的怪物。
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赵玉笙吓得想夹紧,但赵珩已经卡在他的腿间,轻易就扯掉赵玉笙的下着。
赵玉笙惊恐地反抗,应激的猫一样,但青涩的少年怎可能敌得过一个成年人。赵玉笙被赵珩按在身下,赵珩的手探入赵玉笙的雌穴中,惹得少年发出媚喘。
那口被过度使用的骚屄如今还红肿着,肉缝紧窄,内壁滚烫,手指才插进去,柔软的红肉就挤了上来,吮吸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赵珩现在并不打算肏赵玉笙的穴。他像花豹一样匍匐身子,脑袋埋在赵玉笙的腿间。
赵玉笙愣怔片刻,异样的触感旋即涌上,他愕然地瞪大眼,他的父亲竟然在舔他的雌穴!赵玉笙吓得想推开赵珩,双手抓住赵珩的头发,可是赵珩不过用舌头舔舐他的阴唇,他就败下阵来,虚软地躺在床上。
这是跟昨天截然不同的感觉,好舒服……赵玉笙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腿间的
触感温热又潮湿,一种诡异的快感在他的四肢百骸流窜,赵玉笙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把赵珩的脑袋紧紧夹住。
赵珩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媚肉,不停给赵玉笙带来刺激,赵玉笙刚被破处,身体方方面面都还青涩无比,最适合开发调教。
赵玉笙脸上浮现出茫然困惑,理智很快就被刺激得溃不成军,终於意识到这个禽兽在做什麽。
“不要、不要这样……”赵玉笙无助地喊着,想抵挡舒服得令他发疯的快感。可是他的声音都被舔软了,甜得宛若蜂蜜。
赵珩一遍遍地舔拭着赵玉笙的花穴,从大阴唇舔到小阴唇,从外侧舔到内侧,敏感的肉穴颤抖着吐出湿漉漉的淫液。
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攀爬,顺着神经传导。赵玉笙被舔到流出眼泪,又舒服又屈辱,忍不住蜷起脚趾,敏感的雌穴在赵珩有技巧的舔舐下变得湿润,似被暴雨淋湿的花。
激烈的快感层层席卷而来,赵玉笙无助地哭喘着,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停打颤,抽搐着抖出漂亮的肉波。
当赵珩含住赵玉笙的阴蒂时,赵玉笙浑身一僵,大腿瞬间并拢,双手紧紧抓住赵珩的发,从喉咙流淌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珩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吮吸的声音特别响亮,噗哧噗哧,淫靡缱绻,赵玉笙的脸都羞耻地红了,眼尾也染上绯色,艳丽得像天边晚霞,又像醉卧黄昏的一弯浅月。
空气逐渐淫糜燥热。
残存的理智让赵玉笙紧咬着唇瓣,不愿泄出呻吟。然而当父亲用牙齿啃咬挺立的雌蕊时,赵玉笙再也承受不住,无助地哭泣出声。
“不要、嗯啊......爸爸呜……”
赵玉笙无力地推搡着赵珩的脑袋,纵然有心反抗,但他全身的力气都被快感抽乾,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赵珩在他的腿间放肆。
赵珩嫌赵玉笙挣扎得太过,往那蕊阴蒂狠狠一吸,赵玉笙霎时如遭雷劈,脑袋一片空白。赵珩的嘴唇贴在抽搐的雌穴边缘,舌头刺进那滚烫的阴道之中,模仿鸡巴抽插起来。
赵玉笙被操得浑身发抖,漂亮的脸上浸满泪水,身体的变化让他感到陌生,他一方面想反抗,一方面却又不受控制地沉沦下去,几乎要被赵珩的舌头玩到崩溃。
就连赵玉笙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情不自禁地按着赵珩的脑袋,想让赵珩吃逼吃得更深。
赵珩正尽情地舔弄、吮吸赵玉笙的嫩逼。赵玉笙眼角垂泪,半张的檀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艳红的小舌如此勾人。
当快感冲破那个枷锁时,赵玉笙失神地吐出舌头,小腹一阵抽搐,雌穴抽痉挛着绞紧赵珩的舌头,淫液失禁般地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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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聆听着孩子的哭声,没有安慰,没有说话,驯服孩子需要手段,先给巴掌再给糖,重复轮回,击溃孩子的意志,达成完美的情绪勒索,精神pua,这样他心爱的孩子就再也不会想着要从他身边逃跑。
这是一种病态,他知道,但这不足为惧,不值一提,赵玉笙从今往後都会由他亲手照顾,赵玉笙有什麽好害怕的?他不需要为人际困扰,被领袖打压,更无须担忧他以後的吃穿用度。
赵珩会仔细呵护他的孩子,他的珍宝,金丝雀只需要在华美的笼子里为饲主歌唱,不需要翅膀飞翔,就算折了翼也无所谓,他会爱他,永远爱着他。
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赵玉笙意识到赵珩想做什麽,害怕地喃喃出声:“不要……不要。”
赵玉笙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盈满恐惧的泪水,惶惶不安宛若受惊幼鹿。赵玉笙害怕地挣扎起来,对着身材健壮的成年男人又踢又打,但他终究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力气怎敌得过他的父亲。
纤细的脚踝被赵珩一把扣住,往下拽,赵玉笙又落入了赵珩的禁锢之中,腿根被赵珩的大掌紧紧掐握,赵玉笙细皮嫩肉的,肌肤白皙,赵珩用力掐握,手指陷入软肉之中,一下就掐出了鲜红的痕迹,莫名有种凌虐般的美感。
赵玉笙是个美丽的孩子,最适合成为慾望的容器,那白皙的身体若是被烙上道道猩红的鞭痕,又会绽放出多麽艳丽的姿态?思及此,赵珩更硬了,他不顾赵玉笙的哭求,挺胯干了进去。
少年的雌穴比昨天还要紧,兴许是肿起来了,真是可怜的孩子,但是没关系,他会比昨天更温柔地对待赵玉笙,赵玉笙是他唯一的亲人,血脉相连的孩子,他怎能不爱他。
被父亲贯穿的赵玉笙哭得泣不成声,光是呼吸就会感受到赵珩的阴茎,阴穴挤压着,描摹着,在他的脑海中编织出那可怕的形状,丑陋的肮脏的恶心的男人的鸡巴侵犯了他,他的父亲又一次强暴了他。
赵玉笙感受到生理性的反胃,他恨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对这场性事起了反应,可他无法改变,无力挽回。赵珩伏在他的身上狠狠肏起来,那根阴茎就想一把烧得滚烫的刀,在对他凌迟,好烫,他的身体好像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慾望的火焰在赵玉笙体内奔窜,蔓延过四肢百骸,星星之火化作燎原烈焰,焚烧起赵玉笙,赵玉笙的意志在这片火海中崩塌,理智被焚毁,他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为什麽?
赵玉笙脸上的痛苦逐渐消散,他的眉眼舒展开来,染上妩媚,中了快感的毒。他最初还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像只被割了声带的动物,可是随着男人的征伐,他身下那朵雌花臣服了,靡艳地绽放开来,於是他也溃不成军,沉沦在了慾望之中。
细碎的呻吟逸散开来,声声甜美如蜜,又像小猫的奶爪轻轻摁在赵珩的心上,痒,噬人的痒。赵珩咬住赵玉笙雪白的颈,性器深深浅浅地抽插,龟头一遍遍地肏开那软嫩的淫窍,那里好湿好热,一个能接纳慾望的温柔乡,只属於父亲的乌托邦。
赵玉笙的呻吟愈发高亢,失去控制,婉转淫媚,如一曲靡靡之乐。赵玉笙本应反抗的,可是他已经融化在了父亲的肏干中,成了父亲泄慾的器皿,快感实在噬人,赵玉笙感觉骨头的缝隙都要被慾望填满,他痴痴地在赵珩身下扭动身子,像条淫荡的水蛇。
在他没意识到的状态,他已经不自觉地挺腰迎合起赵珩的操弄,跟上节奏,甚至渴望赵珩能肏得更深,再深一点,把他狠狠贯穿。
赵珩顶到那紧致的宫口时,赵玉笙浑身剧颤,翻着白眼射出精液,女穴也喷,舌头都吐了出来,赵珩夹住赵玉笙吐出的一截小舌把玩。
赵玉笙睁着迷蒙的眸子望他,轻轻吮含住父亲的手指,神态清纯而妩媚,天真却淫荡,极端的矛盾都於此刻展露无疑,只要细心调教,假以时日,这个可爱的小宝贝就能变成淫荡的小美人。
赵珩注视着赵玉笙,眼神深邃如海,望不见尽头的黑暗。赵玉笙正奶猫似地舔着赵珩的手指,彷佛在讨好。赵珩微笑着夹住那软软的舌头,用了些力,直到赵玉笙发出快哭的呜咽,赵珩才松开他,在下一瞬长驱直入,凿开那紧闭的宫口。
赵玉笙的瞳孔骤缩,在这一瞬间魂魄归位,他恐惧地看着父亲,哭叫都被堵在那热烈的吻中。赵玉笙呜呜咽咽地鸣气,哭得好生凄怜,可这样只会让这个禽兽更加兴奋,肏干得更加凶残。
空气都被情慾浸泡,变得淫靡,回荡在房间中的肉体撞击声是如此猛烈。
要说有什麽可惜的,就是等这场性事结束,早餐都凉了,午餐时间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玉笙被赵珩抱进浴室清洗身体时,又被赵珩指奸到潮吹,赵玉笙虚弱地哭泣着,好像濒死的小动物,但没有哪个猛兽会放过咬在嘴里的猎物。
於是在那弥漫雾气的浴室里,放着热水的浴缸中,赵玉笙被迫坐在赵珩的腿间,用他艳熟的骚屄吞吐鸡巴,赵玉笙哭着求饶,说我好累,你放过我。
赵珩只是温柔地亲吻他,在他的颈项烙下亲吻,白皙的皮肤衬着绯色的吻痕,好似冬日里盛放的红梅。
赵玉笙被赵珩抓着狠肏,被干到阴茎一阵抽搐,尿意频传,赵玉笙绝望地推搡赵珩:“放开我、我要上厕所、赵珩!?”
但赵珩依然故我,好似没有听见,甚至变本加厉地肏。少年承受不住这凶猛的刺激,终是被干得屈辱失禁。
得了,刚才的澡白洗了,又得重洗一遍。
等赵珩抱着赵玉笙黎开浴室,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後的事,赵玉笙彻底昏死过去,雪白的手臂垂在半空,无力地随着赵珩的步伐而摇晃。
赵珩把赵玉笙放回床上,可怜的孩子到现在都还没进食,等他醒来,再做点什麽东西给他吃。
喂他父亲的精液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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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一样的东西缠绕住赵玉笙的身体,将他的四肢捆缚,展开,赵玉笙的身子被浓密的黑色衬得更加雪白,脂玉般的肌肤彷佛都晕了层月华,隐隐泛光。
赵玉笙害怕地看着黑暗,黑暗中有什麽东西在注视他,目光是如此冰冷,好似在盯着一个无力挣脱的猎物。
又有几条黑色的触手盘附上来,冷冰冰的,有鳞片,蛇,冷血的蛇。赵玉笙更加惶恐不安,张大嘴巴想要尖叫,但就在他张口的同时,触手探入他的口中。
触手又粗又长,撑开了赵玉笙的唇,把他优美的唇瓣撑开成圆,就连脸颊都鼓出了触手的轮廓,看起来就好像在被触手强奸嘴巴,实际上也是如此,触手肏进赵玉笙的喉咙,冰凉的温度让喉咙反射地收缩,想把这恐怖的侵入者驱逐出去。
但这都是徒劳,赵玉笙是被献祭的羔羊,他的身心都属於神,属於这片黑暗,他不能够反抗,神从不允许所有物的叛逆,哪怕此刻的赵玉笙已经被触手肏得乾呕,但依然得不到宽恕。
像是要惩罚赵玉笙的叛逆,又有几条触手往他的下方袭去,它们贴上那温热的肌肤,咯咯咯,神心爱的小宝贝又想逃跑,这样是不行的,不行的,坏孩子必须被严惩,否则永远记不住教训。
赵玉笙被触手插得泪眼蒙胧,难以呼吸,窒息的濒死感裹缠住了他的意识,但是那冰凉的触感却如此鲜明,触手蛇一样地沿着他的腿根攀爬,顶了顶他的雌穴与後穴,好似在确认什麽。
更像是准备闯进去。
赵玉笙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更加雪白,他惊恐地挣扎,像砧板上的活鱼疯狂跳动,然而无济於事,触手残暴地贯穿了他的双穴,填满他的甬道。赵玉笙彷佛被撕裂开来,哭喊都被堵在喉咙之中,化作沉闷的呜咽。
触手也不给赵玉笙缓冲的时间,径直展开肏干,狠狠鞭笞着这个不听话的孩子。赵玉笙哭得泣不成声,却没能阻止身体在它们肏干陷入情潮,这具身体好像天生就这麽淫荡,肏一下就会骚得出汁。
触手肏得狠,每一次的抽插都会翻出媚肉,穴口都被它们撑开撑大,圆圆的荔枝大小,赵玉笙现在就是颗被剥去外壳的荔枝,裸露出了晶莹剔透的肉,可怜又可爱,只能任由触手蹂躏。
那道目光依旧在凝视赵玉笙,看着赵玉笙被触手干得潮吹,看着赵玉笙的尿道被触手侵犯,看着赵玉笙的女穴被触手肏开,赵玉笙在祂眼中就是一朵绽放的花,被深渊熬出最淫荡的媚意,神最心爱的小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遍遍,一次次,这场高潮永无尽头,赵玉笙哭得声音都哑了,但触手依然孜孜不倦地强暴着他,让他沉醉在疯狂的快感之中,就要被撕得粉身碎骨。
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赵玉笙的脸颊,手很冰凉,不是人类的体温。
触手在这个瞬间全被定格,化作缕缕黑烟消散无踪。
赵玉笙无力地垂下脑袋,眼帘虚弱撑开,出现在视线中的事一双脚,穿着布靴,鞋面绣着金纹,针眼细密得不似凡品。
视线缓缓向上,是一件长袍,漆黑得彷佛要融入这片黑暗之中,袍上的金龙遨於祥云之中,腰间别着宽带,缀着玉佩,玉佩在这片黑暗中格外璀璨,流光溢彩。
那个存在正怜爱地抚摸着赵玉笙,赵玉笙的视线终於落在祂的脸上,那是过分俊美的一张脸,凤眸艳丽,薄唇微勾,散发出的压迫感沉重得赵玉笙难以呼吸:“笙笙,你逃不掉的。”
赵玉笙猛然睁开眼睛,吓得坐起身子,抱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发抖,那分明是梦,可发生的一切却都如此清晰,过去的十八年,赵玉笙从不曾做过这样的梦。
是最近发生的事,让他压力太大了吗?赵玉笙恍惚地想,否则他怎麽会做这种古怪的梦,梦里那个男人……分明就是赵珩。
恢复平静之後,赵玉笙深吸一口气,此刻他一丝不挂,身上布满痕迹,青紫交错,都是赵珩留下的,赵珩没给他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