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伴随意识清醒,沉睡的感官也一并复苏,紧接着,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以最残暴的姿态摧残赵玉笙的身躯。
赵玉笙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自己此刻发出的哭叫是何等妩媚,姿态是何等淫荡,宛若一朵牡丹,被父亲恶意催熟,青涩幼嫩的花苞被迫绽放,被熬出了成熟的艳丽。
道具忠心耿耿地运作,胸前的电击贴片不规则地释放出电流,电流如密密麻麻的针刺,扎在那敏感细腻的肌肤,热辣的痛楚。赵玉笙雪白的胸乳都被电得通红,如晕开的胭脂。
脆弱的下体更是承受不住,阴囊颤抖,阴茎抽搐,赵玉笙哭着摇头尖叫,身体被折磨得生出扭曲快感,阴茎剧烈弹跳,竟是要被电得射出精液。
奈何他的尿道被细棍堵得死死,且细棍也导电,间接导致赵玉笙的尿道同样在遭受电击。
赵玉笙被电得浑身抽搐,被锁链束缚住的四肢不断挣扎,双腿绷紧又放松,脚趾始终紧紧蜷缩,白中带粉,如晶莹的荔枝。赵玉笙张大嘴巴,恍若岸上濒死的鱼,在不断汲取空气,涎水沿着他的嘴巴流淌出来,湿了他的下巴,流过他的颈线。
折磨赵玉笙的,不只这些电击贴片,还有插在双穴中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满可怕的颗粒,能够狠狠碾开内壁中的皱褶,把赵玉笙的身体彻底打开。
按摩棒在赵玉笙体内剧烈震动,前後夹击着这可怜的少年。赵玉笙几乎要被多重的快感夹杀,意识不停下坠,沉溺在那一片欲望的海洋中,浮不上岸,就要溺亡。
身体的所有感官彷佛都被集中,无限放大赵玉笙获得的快感。赵玉笙哭喘着,女穴被干得又酸又麻,好像就要坏掉,淫液也汩汩而流,给予赵玉笙失禁般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液体在体内流淌的感觉太过鲜明,液体也能导电,赵玉笙被电得更惨,浑身都泛出情慾的潮红,整个人像只熟透的虾子,好生诱人。
时间的流逝都被快感剥夺,赵玉笙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下腹一阵紧缩,又是哭着潮吹,又被电个半死,又被电到高潮,如此循环往复,赵玉笙几乎要被折磨到崩溃,哭得嗓子都哑了,如发春的母猫哀婉叫唤。
等到道具都停下时,赵玉笙彻底瘫软下去,虚弱地喘息。紧接着,他听见锁链碰撞的声响,腕上一松,四肢的枷锁都被解开,堵在尿道的细棍被抽出,赵玉笙呜咽了下,落入谁的怀抱之中。
会出现在此处的也就只有赵珩,那个该死的魔鬼。
眼罩耳罩也被摘下,赵玉笙重返人间,入眼就是父亲那张俊美的容颜,时间彷佛抛弃了父亲,又或是对父亲毫无意义,赵玉笙小时候看见的赵珩,跟现在的赵珩如出一辙,都是同样的年轻英俊,十几年的光阴岁月不曾改变赵珩的容貌。
赵玉笙恹恹地蜷在父亲怀里,他现在太累了,什麽都不想做,连开口说话都嫌烦。
赵珩似乎也没打算让他说话,手上拿着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将瓶口递到他嘴边。
赵玉笙想接过瓶子,但赵珩没给。赵玉笙意识到这是不被允许的,只能乖顺地张开嘴,含住瓶口,任由父亲一点一点给他喂水,往好方面想,至少不是嘴对嘴。
喝了半瓶水後,赵玉笙感觉自己的腹部出现胀感,皱了皱眉,他饱了,不想喝了。但赵珩像是没注意到他的抗拒,依旧把瓶子塞在他的嘴里,甚至抬高瓶底,让水灌得更加顺畅。
赵玉笙痛苦地眯起眼睛,终究还是被迫喝完了这一瓶水,很饱。赵玉笙捂着肚子,他体内的东西还没被拔出去,他现在有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很不舒服。赵玉笙望着赵珩:“你难道要关我一辈子吗?”
赵珩的手正抚摸着赵玉笙的背脊,彷佛在等待什麽:“为什麽不行?”他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失踪的事情,老师跟同学迟早都会发现,我一定会被救出去。”赵玉笙说,“赵珩,你放过我,我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
赵珩歪了歪脑袋:“失踪?不,你从来都没有失踪。”
赵玉笙僵硬了下:“什麽?”
“你只是身体不好,需要休学养病。”赵珩朝脸色惨白的赵玉笙漾起笑,“手续我都已经帮你办好了,你接下来就乖乖待在家。”
“你怎麽能这样……”赵玉笙恨得咬牙切齿,怒火在他的心间燃烧,他用力搥打赵珩的胸膛,“你就是个疯子,你就该去坐牢!”
赵玉笙面对赵珩,就像奶猫面对一头狮子,轻易就被赵珩扣住手腕,重新拽入怀里:“听话,笙笙。”
“我讨厌你。”赵玉笙不知从哪生出力气,疯狂挣扎起来,竟是险些就挣脱赵珩的怀抱,“为什麽你这种禽兽是我的父亲,我讨厌你!”
这话令赵珩的面色瞬间阴沉,当赵玉笙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赵珩压制在床上,男人的阴影笼罩住他,黑压压得宛若一座巨大的山,压得赵玉笙喘不过气。赵玉笙害怕地发起抖来。
赵珩轻叹一口气,抚上赵玉笙的脸颊:“看来你还是学不乖。”他的手掌往下,按住赵玉笙的肚子,“但是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直到你听话。”
插在雌穴中的按摩棒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父亲粗长的鸡巴,沉睡的道具又一次被唤醒,震动与电击轮番上阵,残酷地鞭笞赵玉笙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玉笙无助地哭泣着,呻吟着,纵然有心挣扎,却不会改变他的身体被父亲越肏越柔软的事实,湿润,火热,酥麻。
快感迅速叠加起来,熟悉的快感重新漫过他的神经感官,窜过四肢百骸,赵玉笙哭喊着不要,不要碰我,却没发现自己扭腰迎合起父亲的肏干,他多想推开父亲,可他没有多余力气,双手垂在身侧,无望地抓住被褥。
赵玉笙的哭喊就彷佛是剂强烈春药,他越是哭着拒绝,就越能激发出赵珩的征服慾,男人肏得也就越狠,每一下都碾过敏感带干到深处。
被干到又一次潮吹时,与来势汹汹的快感一并涌上的,还有那难以忽略的尿意,强烈得不寻常,擂鼓般震颤着他的尿道。
赵玉笙忽然意识到父亲喂给他的那瓶水添加了什麽,是利尿的药水,他的父亲就是个疯子。赵玉笙死死攥住被褥,咬牙忍受着那股尿意,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父亲面前失禁,那样太过耻辱。
赵珩肏了几下,见赵玉笙顽强抵抗,他也不强求能把赵玉笙肏尿,他反倒停下肏弄,关上所有道具,安静地插在赵玉笙的体内。
赵玉笙愣了愣,迟疑地睁开眼睛,耳畔传来赵珩的口哨声。赵玉笙猝不及防,尿了出来。
像个小孩一样,连尿尿都无法控制。
赵玉笙屈辱地哭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让赵玉笙说,赵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赵玉笙恹恹地蜷缩在床上,每天醒来都是一成不变的风景,千篇一律的生活,总被父亲压在床上狠狠侵犯。
每当这个时候,赵玉笙的意识就会变得恍惚,从身体抽离。他的灵魂与躯壳一分为二,他冷漠地看着在父亲身下浪叫的少年,那个人好眼熟,但他不认识。
不过父亲给他逃避的时间不多,他总会被父亲强硬地拽回现实。赵珩啃咬着他的颈项,像野兽撕扯猎物,粗硕的阴茎残酷地贯穿他的身子,他本应感觉到痛苦,这是乱伦,是背德。
可是挨操的次数多了,他的身体逐渐习惯了快感的滋润,终是无可自拔地沉沦下去,与他的意志互相作对,他在孤军奋战,被世人舍弃,被世俗抹煞,如今唯有赵珩知晓他的存在。
赵珩一遍遍地说爱他,一次次地操开他,他哭着在父亲身下呻吟,被干开子宫时,双腿亦不自觉攀附在赵珩的腰,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迎合,贪婪地想让阴茎操得更深些。
赵玉笙从床上坐起,他被锁在家里将近一个半月,头发长了些许,柔顺地披在颈後,许是他这段期间表现得很好,赵珩对他很放心,也不再拿锁链锁他。
但是赵珩没允许他穿裤子,没给他机会穿裤子。打开衣柜,里面的服装全是清一色的裙装,死变态的爱好。
留给赵玉笙的选择不多,裸体,或是穿上裙子。赵玉笙挑了一套朴素的裙装套上,米白色的短裙上印着碎花,裙摆盖过大腿,衬得双腿更加白皙。
赵玉笙推开房门,来到客厅,赵珩就坐在客厅里喝咖啡,桌上放着早餐。赵玉笙走到沙发的最边缘坐下,跟赵珩隔了一个位置。
赵珩正专注地看着平板,彷佛没注意到赵玉笙的到来。赵玉笙见赵珩没有反应,也就没有动作,他现在跟赵珩有仇,完全不想与赵珩有进一步的交流,可是他也不敢忤逆赵珩,惹赵珩生气的後果很凄惨,他体验过,再也不敢出现特别强烈的反抗。
那次他挣扎得剧烈,砸了玻璃杯,划伤自己的手碗,想割腕寻死,理所当然被赵珩制止住。
赵珩替他处理好伤口後,就把他抓到了调教间,绑到那架木马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马做工精致,栩栩如生,但是马鞍上竖着两根可怕的假阳具,一根是螺旋状,一根布满大大小小的疣。
赵玉笙害怕地蜷缩在父亲怀里,但是在他成年後,他的父亲就再也不是他的慈父,不再纵容他,不再给予他渴求的父爱,所有的爱都变成枷锁与禁锢,将他拴缚在这座宅邸里。
木马上的阳具硬生生劈开了赵玉笙的穴,幼嫩的穴被迫吞吃粗硕的死物,赵玉笙多想摀着肚子发抖,奈何他的双手被赵珩束缚在了身後,他没办法挣扎,只能够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坐在木马上挨操。
那时赵玉笙脾气尚倔,仍不肯跟赵珩讨饶,木马的开关理所当然被打开。两根硕物在残忍地鞭笞赵玉笙,可怕的快感与异感蜂拥而上,赵玉笙不住地哭泣出声,声线软糯带泣,能把人的心给融化掉。
但是赵珩没顺着他,犯了错的孩子就该受罚,况且这孩子犯的还是滔天大错。赵珩把按摩棒的开关开到最大,木马就彷佛活了过来,载着赵玉笙前後起伏。轻易能看见两根按摩棒在少年的嫩穴中进出。
殷红的媚肉都让按摩棒肏得外翻,又在干入腔穴时肏了回去。赵玉笙终於哭着摇头,腰肢都被干得酥软,他多麽想挣扎,可是当他好不容易在双腿蓄起力量,颤巍巍地撑起身子时,他又会被木马肏得腿软,直接一坐到底,将按摩棒深深吃进穴里。
於是这就成了一个死循环,赵玉笙尝试起身,但木马总是一个摇晃,一个肏干,就把他打得溃不成军,他又藉着惯性跌坐回幕马上,只能哭着呻吟,好生可怜。
“不要了、好胀呜……”赵玉笙被干得仰起後颈,哭叫着,“赵珩,停下嗯啊……”
赵珩摁下放电钮,毫不意外地听见赵玉笙的哭叫:“叫我爸爸。”
“你去死嗯啊啊啊啊──”赵玉笙边哭边喘,呻吟都染上媚意,“别电,好痛,呃啊…….要坏了嗯啊……”
赵珩还是那清冷的神情:“喊爸爸。”
赵玉笙被电了几次──乃至一边失禁潮吹一边被电,流出的潮液加剧了电流的奔窜,赵玉笙被电得泣不成声,身子红若熟虾,呜呜哭泣着,终是哭喊着求饶:“爸爸,我错了……放过我哈啊……”
听闻赵玉笙喊对称呼,赵珩终於大发慈悲地停止电击。赵玉笙却也没能开心多久,随後就看见赵珩拿过眼罩,蒙住他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做什麽、等一下!?”赵玉笙濒死般地挣扎起来,“我已经喊了,放我下去,不要……不唔──”
赵珩把口球塞进赵玉笙的嘴中,那颗口球大有玄机,被赵玉笙含住後,看起来当真就只是颗球,浑然不会让人察觉,口球另一端竟连着一根硅胶阴茎,而那根假鸡巴干开了赵玉笙的喉咙,把少年的哭泣全堵在喉咙里。
“宝贝。”赵珩难得温柔地轻声对赵玉笙说,“你以後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唔、唔唔唔……”
那一次的经历对赵玉笙来说可谓刻骨铭心,等他被父亲从木马上放下来时,他已经哭到嗓子都哑掉,两口穴也被按摩棒操得红肿,像被捣烂的牡丹花瓣。
赵珩却还不放过他,无比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用可怕的阳根贯穿他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雌穴。
赵玉笙被操得发抖,哭声似幼猫,软绵而无害。赵珩一边吻他一边揉弄他的阴蒂,轻拢慢捻,很快就把他弄到高潮,茫然地陷在情慾中,一股一股吐着淫液。
父亲鲜少会对他说情话,哪怕是操干他的现在,也只是在不断地轻声哄他:“要当个乖孩子,知道吗?”
赵玉笙知道赵珩在洗脑他,但他就跟斯德哥尔摩的患者一样,明知道赵珩是个畜生,但是赵珩一旦对他好,施舍他关怀,他就会无可自拔地沦陷。
“笙笙。”赵珩的声音把赵玉笙唤回现实,赵玉笙扭过头去,就见赵珩拍了拍大腿,说,“坐到爸爸腿上。”
赵玉笙起初没有动作,但是埋在他後穴的跳蛋疯狂震颤,逼得他不得不乖巧地跨坐到父亲腿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