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医院走廊的灯忽明忽暗。
“院长，留在帝都，你或许还能……”
“叶教授，算了，我老了，想回家乡看看，出来这么多年……”说着，对面哽咽几声，“不用告诉圆圆我的病情，说不定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她后面的语气故作轻松，可话里的悲伤掩饰不住。
叶锦迁拧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万分沉重。
“就这样吧叶教授，不早了，我就先挂了。”
盲音响起，他收了手机，望着窗外茫茫大雪。
赵圆圆一夜睡的安稳。
翌日清早。
她起来洗漱，穿戴好。
“叶教授，我今天想去福利院看望院长和孩子们。”
她小心翼翼的态度在征求他的同意。
叶锦迁慢慢抬眸：“不用。”
“这大过年的，总是应该去拜年的，往年都是我和院长一起过年……”
“院长回乡下了。”
男人的话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回乡下？”
叶锦迁点头：“福利院的孩子们已经都安置到新的家庭，院长昨晚打电话回来，说回乡下过年了，很长时间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