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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睡觉玩弄(1 / 2)

('“王特……”看着面色如纸,嘴角又有鲜血流出的王特,南嘉奕一时心里慌了神。他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衣裤,便抱起已昏迷过去的王特三步并两步的离开了地牢。

南嘉奕最近格外受精武盟门主青睐,便许了他一所院子,并给他安排了多位聪明伶俐的仆从。

“来人,来人,传大夫……”南嘉奕施展轻功回到院子后,声音极大,完全失了在精武盟总是笑意盈盈的世家公子模样。

“小人这便去,公子您勿着急。”一下人听南嘉奕声音颤抖着,完全是平时没见过的慌乱模样,便自作主张地安慰到。

“哼,我勿着急?晚一分钟,要了你的狗命。”南嘉奕冷哼一声,眸中一丝阴狠闪过。

见平常好脾气的这人,莫名冲他发了一通脾气,仆从想着被南嘉奕藏到床榻上的人必是他在乎的人,只能自认倒霉。他赔了不是后,快速请了一个老年医者过来。

老年医者打开床帏,看到了浑身被抽得皮开肉绽的男人,顿时大怒:“这是哪个泼皮使的阴招,一个好好的男儿愣是被鞭打成这样。”

南嘉奕在一旁听着,虽然面部表情毫无波澜,但心中已是在不住地反思着是不是这次自己做的确实是过分了些。

他面不改色,又挂上了那张和善的皮:“这位仁兄是我捡到的,烦请大夫开个药方,为这兄弟滋补一下。”

老年医者被他这张面皮唬得结结实实,便骂骂咧咧的去开了药方,交给了他。

等医者一走,南嘉奕便将平时最机灵的胡庆叫了过来,一边敲打莫让他多说话,一边给了银钱让他去取些好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奕坐在床边,一边忏悔一边将上好的金疮药都给王特抹在了伤口上。自从他死后的三年,南家的旁支确实如之前王特提到过的来找寻过他,虽然旁支不若本家资本雄厚,但是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这也给了南嘉奕很多便利。

南嘉奕在这几年内得了机缘,学了武功,遇了贵人,但一直都是兴致缺缺。直到受了旁支的嘱托,来了精武盟之后,才真正又寻回了属于他的“东西”。

他带着一种宝物失而复得的心情,吻了下王特的嘴角。

王特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不在阴暗湿冷的地牢,身上衣服布料也都是丝滑柔软的,穿起来舒服得紧。他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打开房门,便看到倚在门边睡意朦胧的胡庆。

他蹲下身子,看着这白白嫩嫩的半大小子如瞌睡虫一样,连自己走到身边了都不知,便起了捉弄的心思。他在院内找了一圈儿,发现了狗尾草,便拔了一根扫在胡庆鼻端。

胡庆在睡梦中,感觉鼻端瘙痒,猛打了个喷嚏,便看到眼前蹲了一位凶神恶煞的汉子:“哎哟……”吓得他赶紧屁股也不抬的连撤了好几步。

王特知道自己面皮吓人,但看到把这小子吓得想逃,一时之间只觉得有意思。

“哈哈,我并非恶人,你不用怕……”他走到胡庆面前,将他扶了起来。

胡庆看这人虽长得吓人,但是语气和动作却是生怕把人惊了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您如何称呼,我是应南公子的话来伺候您的。”他连忙作揖。

王特一时不该如何回答,他摇了摇头,只拍了拍胡庆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王特入睡前,胡庆给王特涂完金疮药便在屋中点了一支香,这香不仅好闻还非常的催眠,王特总是在香燃烧到一半的时候便能沉沉入睡。

每次南嘉奕从外面紧锣密鼓赶回来时,只能看到王特已沉沉入睡的模样。虽然不若苏醒时那样,但睡梦中的王特也能让南嘉奕感觉到十分安心。他便趁着王特睡觉的时候,占着他的便宜。

掀开里衣,褪下亵裤,揉搓着饱满弹性的胸部和臀部。偷偷玩弄对方肉体的感觉,让南嘉奕欲罢不能。

刚开始的几次,他还可以忍耐着,不敢在王特身上弄出痕迹。但自从他发现在香的作用下,王特不管如何摆弄都无法醒来之后,他便愈发放肆起来。

不管是拖着王特的腰部进行腿部奸淫,还是一边掐着王特的乳尖一边用他的手为自己的肉棒搓弄,他都进行得津津有味。

王特一开始还不知,还以为是自己脖颈和身上的红点是虫子咬的,他专门给胡庆说了,让胡庆拿了驱虫的药来。结果身上的红痕和腰间的紫青刚要褪去,又新增了不少,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体也较之以前愈发疲惫和酸痛了。

他一大早便扶着腰去找了胡庆:“小庆儿,你拿的莫不是假药,我身上的红痕愈发的多了。”

胡庆眼观鼻鼻观心,说着:“我房内还有痒痒药,给你拿来涂涂。”

等王特褪去衣物后,胡庆才发现王特后脖颈处竟是有着密密麻麻的牙印,看着是咬得不深的,但是咬得多了满是红痕,又很像是狗用来标记地盘的一样,让人想注意不到都难。

胡庆边给王特搽药,一边在心里吐槽南嘉奕的这行为活像个狗畜生标记地盘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嘉奕安生了几日,王特身上的印记也逐渐褪去。

这日,外面阴云密布,狂风大作,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由远及近,像是下一秒就会炸裂在耳边。柳枝随着大风狂乱地拍打在紧闭的窗上,屋里的蜡烛也被窗门漏进来的风吹得摇摇欲灭。

王特尤其恐惧这种天气,他慌乱叫了几声胡庆,但却久久未得到回应。他突然想起,今日胡庆好像去了镇上赶了集,不过这马上暴雨的天气,如果他不及时赶回怕是要淋在半路上了。

于是他紧忙跑去杂货间捡了两把油纸伞,想去精武盟山门口去等他。因着胡庆为人机灵,又时时想着他,让王特已经经历过多重折磨的人一时之间不自觉地想靠近,而且胡庆年纪又小,王特把他当做小弟弟一样疼爱。

他找了块蒙面巾,遮蔽了自己的容貌。虽然南嘉奕已向门主说明了两人的“误会”,但是他仍是脸皮薄得紧,不想被那些人看到,指指点点。

刚出了院门,闷雷滚滚,几道雷声便炸裂在耳边。他左手抓紧给胡庆带的油纸伞,快步走起来。

等他来到山门时,雨已经下得十分大了,暴雨如瓢泼般冲刷着伞面,他的身上也被随着风飘进来的雨丝打湿了大半。

王特一边忍受着狂风,一边假装无视着不断炸裂在耳边的雷声。但他等到全身都已经湿透了,伞已经失去了作用,还是没能看到胡庆的影子。

正当他想扭身离去,但看有一人被搀扶着登上了台阶。

直到那几人走近,王特才发现身上已晕了几片血迹的南嘉奕。他赶紧迎了上去,将伞倾斜到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奕抬头,看到面露担忧的王特,脸上不露变化但是心中还是带着些丝丝欢喜的。他微微直起身子,向身边两位俊美青年施礼道谢:“今日感谢刘师兄和于师兄祝我重创贼子。今日情分,我南某人谨记于心,若两位师兄有要求我定义不容辞。”

那芝兰玉树的两人,一个面露笑意一个还带着丝丝忧心,急忙扶住了他。

刘子谦抚了把堆攒在睫毛上的雨水,连忙作揖:“南公子不必客气,那人虽与你有着相似的样貌,但却和你完全不同,是个大奸大恶之人。我辈看到,必除之后快。”

这边刘子谦还在端着架子,那边略微年幼的于恒便急火火的开头:“可别在这里客套了,南公子可是负伤在身的,再客套血都要流完了。”

南嘉奕虚弱地笑了笑,便看向自从刘子谦出言便一直呆愣的王特。千防万防,还是没能拦住南嘉言的消息“飞”入王特的耳朵。

王特自听到南嘉言的消息,心中不自觉地涌现出丝丝凉意。本次系统让他重生,引导做任务的时候一直走的是南嘉奕这条线,但在上一世他却走的是南嘉言的线。

他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南嘉奕是否是真的南嘉奕?如果南嘉言是原男主,那南嘉奕是谁?如果南嘉奕是原男主,那南嘉言又是谁?

“吴大哥,你来扶我回院吧。”南嘉奕看着王特呆傻的样子,觉得碍眼的紧。

生前他因南嘉言所困,又被他所杀。重活一世,却还是被南嘉言的消息紧扣着心思,难以自拔。

南嘉奕看王特不回应,忍着满是酸楚的感觉,一把握上他举着油脂伞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已经被雨水浸泡得无比冰凉的手碰上后,王特本能性地抗拒了一下。但还没等动作完全做完,便被南嘉奕紧紧抓住了胳臂:“走吧,吴大哥……”

看着面前脸色已变得很难看得南嘉奕,刘于两人只当他是失血过多引起的,但只有南嘉奕知道这是被王特气的。

不论何时,这人的第一反应总是抗拒自己。

告别了刘于两人,南嘉奕就如同变了一张脸,怒气十足的紧拽着王特快步向院内奔去。南嘉奕的脚速极快,王特被他拉的跌跌撞撞地小跑起来,被紧握的地方不一会儿便红肿了一片。

等王特被一股蛮力掀翻在地,脊背正隐隐发疼的时候,一只带着丝丝凉意的手也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惊慌失措的他,呜咽声也全被封闭到了嘴里,听起来尤其可怜。

正当他要用手掌撑起来时,他的肚子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时间疼痛席卷全身。这一拳夹着点内力,一下子让他瘫软在地,无法再起来。

南嘉奕从后面将他拦腰抱起,重重的摔到了床上,王特禁不住,发出几声轻微的惨叫声。肚子上的疼痛已让他自顾不暇,如今被摔到床上,让已经磨红了的脊背反倒好受了些。

屋内,自他们两人回来,便被南嘉奕断了光亮,在阵阵闪电带来的光下,湿了身的南嘉奕如同食人花吐着信子一般让人害怕。

“你衣服还湿着,我先给你打来热水你梳洗一下,换身干净的……啊……”还未等王特战战兢兢地说完,南嘉奕便对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上了一口。咬得极用力,让王特觉得自己的皮肉都快被咬掉了,一会儿温热的血便顺着脖颈滑了下来。

“疼……”王特手脚并用的推拒着南嘉奕,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王特脑袋浑浑噩噩,心中慌乱的时候,突然感觉衣襟被暴力撕开,亵裤也被扒下,强劲有力的双腿顷刻间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惊得瞬间汗毛直起。

南嘉奕一边压制着反抗的他,一边则下流的用着修长细嫩的手从他的脚踝一路抚摸到他那处。冰冷的空气,加之南嘉奕的抚摸,让王特觉得自己像是被赤裸地丢到了泥潭里。

“不……不要……”

王特刚攒了些力气,想要逃跑,就被南嘉奕捉了回来。

“上次你也是如此说的,但你还是射了不是吗?”这话戏谑中又掺杂着浓浓的愠怒,让王特听了遍体生寒。

他不顾王特的阻挠,一只手强硬地揪着他的后颈:“你早就要被我玩熟了,装个不谙世事的给谁看。”

王特听后大怒,要在暴起,又被南嘉奕一拳打到了肚子上,让他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南嘉奕自王特死后,脾气便变得乖戾嚣张起来,人人都不愿放到眼里,只将自己“友善”的一面表露给对他有用的人。

而在别人面前都风轻云淡,一派优雅的人,却屡屡在王特面前失了姿态。

“唔……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既做了我的近身侍卫,我便是你的天,不得忤逆我的任何指令。”南嘉奕微眯着眼,两指并行插入王特的后穴,全然不顾王特的求饶与呼痛声。

起初穴内十分紧涩难进,王特疼得无法,觉得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倒不如早些割了痛快些。无奈,他只能哆嗦着,主动提议自己撸着前面那话,放松后面。

南嘉奕虽未答话,但后方已经停下来的动作则像是默许了王特的建议。

当王特摸上阴茎开始撸动时,南嘉奕则默默将双指抽了出来,观察着他的动作和神色。

被自己养大的孩子盯着自己手淫,这让王特非常的羞涩也非常地局促,由于神情紧张他的阴茎更像是被催生了一样快速地硬了起来。马眼流出的液体,让手淫也变得舒服起来,不一会儿王特便觉得十分舒爽,脑袋也逐渐不清醒了起来。

正当他飘飘欲仙的时候,他感觉到一股清冷的气息正向他袭来。南嘉奕像是猛兽撕咬猎物一般的咬上了他的嘴角,双指也在他的后穴中快速动作了起来。

果然,在王特的自淫下,后穴也松软了些,让南嘉奕变得出入都顺滑了不少。

王特胡乱瞄到了已脱去衣裤的南嘉奕的阴茎,足足有幼儿小手臂粗细,龟头饱满,显得尤其粗长,一时的意乱情迷也被惊吓打破。

王特看的眼底带着一丝惊恐,这种东西肯定是放不到体内的。生前他看普外科视频还在感慨人类菊花的容量,但这种程度的恐怕是真的不行。

南嘉奕正亲的起劲儿,感受到王特的抗拒,他才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来。手握起已经完全起立而炽热的肉棒,抵在了王特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饶了我……啊……”

抓起王特胡乱闪避的双手,龟头插入褶皱中,腰部狠狠地往前一送:“我想,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啊……疼……”进入后穴的阳具,异物感十足,又非常的炙热,让王特有一种被捅穿了的感觉。

清冷的气息裹挟着他,白色的长发缠绕着他,炙热的阳具刺激着他。王特在南嘉奕激烈快速的动作下,如同被蛇盯上的猎物终于吞到了腹中。

“可是舒爽了?”染上了情欲的男人说话,都带着一股子性感与罕见的温情。

“……啊……”南嘉奕是个天赋异禀的,年龄虽小但是体力和技巧确实了得,竟然王特这样一个直男也得了趣。

见王特满脸潮红,沉迷其中的样子,南嘉奕满足于王特现在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哼……,只有我,才会一直想着你这蠢货。”

春宵一刻值千金,南嘉奕刚开了荤便如同一头饿狼,风风火火之间便把王特吃干抹净了好几次。

直到天色渐明,王特双腿还被辖制在南嘉奕的腰间,被人不住地奸淫着。胸肉被捏的泛着红肿,精液也挂满了腰间、下巴处,身上被咬得遍体鳞伤,喉间的牙印也结着血痂,看起来非常的凄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南嘉奕感受到了床笫之欢,便变得更加明目张胆起来,情绪也更难自控。

就算王特不经意间在胡庆面前流露出温柔的表情,也能让南嘉奕心里醋意横飞,不顾王特意愿便强横地揪着他往屋内去,想要蛮力地将他操死在床上。

确实在另一种意义上来讲,南嘉奕快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了。因为每和南嘉奕有一次性,系统便会惩罚他一次,每次都让他痛不欲生。

本来,这一世他是要来为南嘉奕潘雨景牵线搭桥,但没想到不仅把自己搭进去了,南嘉奕和潘雨景的关系也愈发地僵硬起来。

自从王特从牢中出来后,因着南嘉奕一反常态的态度和深入简出的行为,让精武盟渐渐流露出南公子为与一佳人缠绵,不愿多多外出的传言。这消息不胫而走,传着传着竟让人觉得真实了起来,相信被南嘉奕所藏之人有着倾城容貌,但又有谁知是一个黑壮汉子呢。

潘雨景一开始也沉迷于南嘉奕的容貌,觉得他是年轻才俊又“为人体贴”,便芳心暗许,但相处下来,却发现此人并不如外面传闻的和善,经常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久而久之,潘雨景便搁置了少女心事,与南嘉奕距离远了起来。

如今,潘雨景可不管南嘉奕与那俏佳人的传言,也不管南嘉奕是否真的藏了人不愿让人打扰,她只想为王特讨个公道。

在王特刚要被入狱时,她也去找了门主求情,但她终究是一介女流之辈,还是抵不过因崇拜南嘉奕而不断追讨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王特如狱遭了非人的折磨。

这次,王特终于出狱了,却仍被诬陷他的那人牢牢的制在身边。潘雨景也是个骄横脾气,叫了人便要去把王特讨要回来。

穿过层层竹林,潘雨景一行人便来到了南嘉奕的院子。原本精武盟门主许了南嘉奕十名侍从,都被他古怪的性子给折磨走了,仅剩着胡庆一人还在身边侍奉着。

“小庆儿,你家主人何在?”自从来了精武盟,潘雨景的大小姐脾气愈发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庆见院里来了许多人,一时之间有些惊慌失措:“主人今日不在,请各位大侠明日再来罢。”

潘雨景武功弱,自然听不出门道,内力深的人早已捕捉到房内的动静,明白今日那房内之人不宜被打扰。

“雨景,今日便回吧,来日方长”。那双眼狭长的俊秀男人,边说话边瞟向禁闭的房门。

“哼……我便明日再来堵他!”潘雨景气得双颊粉红,娇憨十足。

一行人风风火火而来,又匆匆忙忙而返,这让潘雨景总觉得心有不甘。于是她便软磨硬泡着白天的那人,让他同她夜间潜进去,看看王特过得十分安好。

陈玉芝无可奈何,只能如了潘雨景的意,和她潜行进入。

但刚偷潜入房间内,潘雨景便掀开那封闭严实的床帏,被吓得惊叫了一声。

陈玉芝快步上前,紧紧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噤声。

顺着潘雨景的眼光看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位黑壮汉子,身上被玩得怕是没了一块好皮,腰间的握痕尤其得多,眼睛也被一块红绸子紧紧绑着。

模样真是凄惨得紧啊……

王特听到有动静,以为是南嘉奕去而复返,便惧怕得浑身发抖。但听着那声女声又很熟悉,一时竟没猜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大哥……”潘雨景看到王特浑身凄惨的样子,还以为王特出牢后又遭了虐待,一时心中凄然,覆上他的脸。

“潘姑娘?”王特浑浑噩噩这么久,终于听出了这是谁。

陈玉芝将王特眼上的绸缎扯下,立在一旁打量起来了两人。眼尖的他,可是看到了王特腿间正潺潺流出的浊液。

自他进屋时,便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檀腥味儿。他有些不齿两个大男人做这事儿,但事不关己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控制下潘雨景与这人的交往了。

“雨景,这人已无恙,我们回返吧……”拖得时间越长,怕是变故越多,不可再拖沓了。

可是潘雨景哪愿意走,一时之间竟赖皮起来。“陈大哥,吴大哥被那人打的浑身凄惨,我们将他带走疗伤吧。”

“这……”

正当陈玉芝还在踌躇之间,南嘉奕猛然推门而入,完全不顾惊慌失措的三人,自顾自点灯坐在桌边,一派悠然自得:“潘小姐这是要将我的人带去哪儿?”

对着这好看的皮相,潘雨景竟感觉如蛇吐信。

“我,我多日未见吴大哥,今日便想着来瞧上一瞧。”说话漏洞百出。

南嘉奕不理她,盯视着王特,“陈兄,你二人夜行来我庭院,不管为何事,现在夜色已深,还是和潘小姐请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玉芝这人十分善于观察,知晓是他们两人惊了这两人的好事。南嘉奕如今压着火气,还给他们台阶下,怕是不愿在“吴淞一”面前展露杀机。

“叨扰了。”将还在胡闹的潘雨景一掌劈晕,陈玉芝携着她便飞出了窗子。

看到外人已被南嘉奕支走,王特惧怕得瑟瑟发抖起来。

南嘉奕看王特做鹌鹑像,瞬间笑得如花般灿烂:“吴大哥,你莫怕啊……”

放屁,怎能不怕……

王特刚要给南嘉奕讨价还价,便被南嘉奕狠狠地一把推到了床上撕咬起来。

“哼,就算你被某些蠢货带走,我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来。”与轻柔又带着威胁的声音不同,王特的乳尖被南嘉奕狠狠地掐了一把,瞬间红肿了起来。

“毕竟,你早就被我操熟了,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南嘉奕明显情动了,说话都是懒洋洋的,欲望十足。

“不……不要,饶了我……”王特知道今日之事必定会让南嘉奕下手更狠,他想求饶,但是还未抗拒几下,便被南嘉奕狠狠地操了进来。

连日的奸淫,让王特的后穴都快变成了南嘉奕的形状,一些留在穴中的浊液也让南嘉奕出入得更为顺畅舒服。

“唔唔唔……”南嘉奕一只手狠狠捂住王特的嘴巴,将他的痛呼和呜咽都堵回到了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两人正在颠龙倒凤着,不知窗外早就有人偷偷划破了窗子正在向内观望着。

今日看那黑面大汉身上凄惨,但没想到在人身下竟是这般的青涩和色气。

陈玉芝不动声色地咽了几口口水,压抑住心中莫名的躁动,便趁着黑夜施展轻功离开了。

这场单方面的欺侮持续了很久,王特小腹都被射得鼓了起来,如同怀胎四月。

看到王特被他射鼓的小腹,一边从后紧紧抱住他,一手则覆上他的小腹按压了起来。

“住手……”很明显的,满满一肚子的精液遭到挤压后,都迫不及待地从那个开开合合用了很多次的小口涌了出来。那种如同失禁又粘腻的感觉,让王特头皮发麻。

“哼嗯?”南嘉奕趁着王特抗拒的动作,一把握住他的臀部将他大力地扯向自己,微微抬起的肉棒又塞了进去。

“……”王特以为他又要来,十分害怕。

正要逃离,便被南嘉奕狠狠地拍了下很有肉感的屁股:“不想继续,就老实点。”

一时王特如被掐了脖子的鹌鹑,被迫窝在南嘉奕的怀中,无法动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认出王特的身份,又将他捆绑在自己身边的日子,让南嘉奕觉得十分舒心。

虽然每次和王特的床笫总是以他的强迫为主,但他还是十分的享受。只是,最近王特在床上的反应越来越慢,有时做着做着还会睡着,这让南嘉奕又气又急,只能大力地操干他以赢得他的反应。

这些日子,他下山帮着南嘉言“树立威名”,怕是过不了多久,那些个正道侠士便会找上那人,也就无暇再管他和王特的事了。

他看着正在阳光下睡得四仰八叉的王特,便叫来胡庆为王特盖上毯子。

之前陈玉芝和潘雨景过来差点将王特偷走,虽然近日也来的勤快,但是都被他拒之门外了。

看来,他需要将王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不日,南嘉奕便以家中有事为由辞别了精武盟门主。

刘于两人听到后,便提出要与南嘉奕同行,但却被南嘉奕婉拒了。

临走前,少年心性的于恒非要捉着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王特打探那个迷倒南嘉奕的个“佳人”是谁。王特不知这荒唐的传言是怎样的,以为于恒是故意而为之,一时之间憋红了脸不知如何作答。

南嘉奕看到于恒和王特拉拉扯扯,便心情急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拍掉了于恒作乱的手,不动声色地将王特往身后拉了拉。

“吴大哥愚笨,还是不要戏弄了。”

“刘兄、于兄,日后再见。”说罢,便拉着在一旁呆愣的王特下山去了。

于恒看着默不作声的刘子谦,不解的道:“我还未见南兄有如此着急的时候,怕是真的是家中有急事不可耽搁。”

刘子谦看着于恒一派天真的样子,不禁摇头。蠢人有蠢福,还是不懂为好。只是不曾想,南兄的佳人竟是一位与他有过误会的男人。

自南嘉奕与王特搬离了精武盟,寻了一处清净园子,又添了一些奴仆之后。南嘉奕更像是要把王特绑在了腰上,时时都要见到他。

在有一次看到王特跟着一脸通红的大丫头聊天时,更是咬碎了一嘴银牙。隔日便把院里所有的女仆都给打发走了,差了管家又找了些身强力壮的男人。

但随着南嘉奕越来越忙,出去的时间越长,王特自己的时间也就空置了起来。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派人打听个潘雨景和陈玉芝的动向,但每次回来汇报的人都无法准确说出这两人现在的位置。

直到有一晚快入睡时,南嘉奕外出多日终于冒着雨回来了。与往日不同,今日他的话尤其得少,脸颊也比前几日消瘦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特以为他是多日颠簸劳累,便未多想,只叫了下人烧水送来。

“吴淞一,你可曾心悦我?”那人坐在烛光下,眼底藏着的东西让人无法瞧得清楚。

王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直到现在还无法直视两人之间的感情。

“……我去看看你的热水是否好了。”正当王特要倒转身子出门,便被那人从后紧紧拽住,狠狠的摔在地上。

“若你不爱,为何打乱他的人生?”

南嘉言手若鹰勾,紧紧扣住王特的脖颈,将他摁在湿凉的地面上。“若你不爱,又有何能力迷得他连名声与家族都不顾?”

“若你不爱,又为何委身于他,甘为人下?”

王特感觉到脖颈上的手在不断收紧,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您饶命,我只是个普通人,无过人之处更无想要多求的想法。”他拼命地用着双手掰扯着禁锢自己的那只手,但换来的却是那人恶劣的收紧。

南嘉言看着这人如普通将死之人般挣、求饶着,刚刚凌冽的眼神竟染上了丝丝的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我不想杀你,但是谁让南嘉奕甘于在你身上堕落至此。”他抽出佩剑,飞速的砍向王特。王特惊惧地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往旁边一滚,才躲避了那刚刚差点要了自己脑袋的一剑。

“你太脏了,实在不配碰他,也不配让他钟情于你。”

南嘉言越说越激动,那张和南嘉奕一模一样的脸,带着股狰狞狠厉,让王特看得心中既恐惧又骇然。

“没想到,你还挺敏捷……”南嘉言武功高强,身手又敏捷,和善于躲闪的王特俨然玩成了猫和老鼠。

但是王特多日被南嘉奕奸淫,又被系统处罚了多次,身体早就亏空了。渐渐躲闪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被南嘉言找到了机会。

“啊……”躲闪不及,左臂瞬间被那削铁如泥的宝剑砍下。

王特一时之间疼痛席卷全身,没想到上一世他残了双腿,这一世还是身体不全的命。

不一会儿,失血过多让王特意识渐渐不清楚起来。连被南嘉言缓缓欺近,都无法在做出动作。

正当南嘉言看到晕死在地上的男人,想要了解他之时,门外传出一小厮的敲门声:“老爷,洗澡水给您备好了。”

“送进来吧……”南嘉言起了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两位小厮抬着热水刚进房门时,两道闪光划过,脑袋便搬了家。

那两位小厮手中的热水也顷刻间滚落到了地上,顺着那两颗死后还未闭眼的脑袋流了去。

这一夜,南家不少奴仆在睡梦中便被人取了性命。

血顺着床铺,不断地向下汇去,如一片血池,既血腥又鲜艳。

等到南嘉奕穿着血衣回到南府后,已是王特被掳走的第三日。凭借着习武人的敏锐,卜一入府他便闻到了弄弄的血腥味,与尸体的腐臭味。

“孙伯……”呼唤了几声老管家,仍是没有得到回应。

南嘉奕心头一紧,三步并两步冲到了主房。迎面而来的是两具已丢了脑袋的尸体躺在血泊中,两个滚落在别处的脑袋眼睛圆睁着,像是生前受到了惊吓。

他急忙转身入内厢,那里早已没了王特的踪影。但是一片绵延不断的血迹和一条断臂,却让南嘉奕明白王特怕是凶多吉少。

这些日子确实是他过得过于安稳了,让他忘记了还有南嘉言在旁虎视眈眈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上密密麻麻未处理的剑伤,又加上多日的颠簸,再加上王特被掳走的噩耗,让南嘉奕身心疲惫。一时之间,心肝如同被人不断紧紧攥着,无法呼吸,目不能视。

他体力不支,只堪堪用手撑在桌上方不倒下。

过了许久,南嘉奕堪堪忍受着头晕目眩的恶心感,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着蛛丝马迹。

刚刚站起,但听得大门被人推开。

是一个黑瘦如猴的小叫花子,他双手捧着一个漆黑如墨的黑匣子,上面五彩宝石点缀着在阳光下正闪烁着点点耀眼的火彩。

看到脸色苍白,身上白衣却洇湿着点点血迹的眉毛男人,小叫花子吓得浑身颤抖:“老……老爷,这是有人托小地送您的。”

“何人?你可有看清他的样貌?”南嘉奕现在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消息。

“小的并未看清他的样貌,他是面具遮面,但是从下巴看肯定也是个长得不错的。”回想到那个出手阔绰的男人,小叫花子除了那人唯一裸露出来的地方,倒没了其它能记住的地方。

“那人可还有其它话让你带于我?”

“那人说,三日后想与您在燕南山厅上相见,要再送您一个礼物。”南嘉奕从袖内掏出一锭银子赠予了他。

“如果那人再出现,再来这里禀报于我。”那小叫花子一时之间双目圆整,嘴角快咧到了耳根,急忙答应。拿了银钱,便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嘉奕像是心中有预感般,迟迟不愿打开那宝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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