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越在房间里等了很久,竟然没有人再进来侵犯他,他原本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刚刚那些兴致被打搅的债主们的第二、第三轮施虐。
今夜可能就到此为止了,梁清越拆下胸口的乳环,扔在地上,乳头上留下两个空洞,渗着血珠。他走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却没有热水。身上的精液已经干了,要洗干净很困难,后穴里面更是一塌糊涂。
他拿掉尿道塞,看着尿液一滴滴的缓慢流出,像是一个漏水的水龙头在滴水,也没有丝毫排尿的感觉。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在斯温那些调教师的手里,梁清越的尿道里永远被塞入着异物扩张,膀胱也经常被灌满,只有得到斯温的允许后才可以排泄,每次排泄的量也有限制,没几年膀胱就被玩坏了,控制不了排泄。他去医院看过,医生说膀胱和括约肌的肌肉彻底坏死了,没办法治,只是建议他戴导尿管和尿袋,常年塞尿道塞很容易引发炎症。
梁清越没有听医生的话,脱光了衣服以后露出尿袋,肯定会被嫖客嫌弃、压价的。
洗完澡后他从床边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一件起了球的灰色毛衣,和一条破了好几个口的牛仔裤,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
要出门前,梁清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还在用着不合时宜的老式按键机,他做性奴与世隔绝的这十年里,外面变化很大,现在的人都在用智能手机,他以前在剑桥时有见过,没想到这么快就普及了。
他买过一台不知道是第几手的旧智能手机,却怎么都用不习惯。以前双手总是戴着手铐,手指也被折断、敲碎过很多次,上电刑时电针就经常插在手指里,落下了手抖的毛病,有几根手指彻底僵掉了,完全动不了,他的手已经连刀叉拿着都费劲,操作不了触摸屏的智能机。而且他的反应力、注意力都有问题,很难学新东西。
只是很多同行在网上直播,或者经营推特,找客人很方便,不用站街或者酒吧里搭讪,梁清越还是挺羡慕的。
“喂,哥。”电话那头是他的弟弟,梁清颐。
梁清越的声音热切起来:“怎么了?最近还不错吧?”
“挺好的,你上次给我的钱,我用完了……”梁清颐有点吞吞吐吐。
梁清越一个月前刚给了梁清颐两千英镑,梁清颐说最近找了女朋友,开销大。梁清越现在身上也没钱,只能这几天再多做几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原本是想休息一下的,今天做的太狠,穴里都磨破皮了。
“过几天吧,我去找你。”梁清越说。
“哥,你也学学用转账,不用每次都送现金过来的。”梁清颐有点烦躁。
“我太笨了,学不会。“梁清越摇摇头,讨好的笑笑。
“那先这样了,我要回实验室了。”电话挂断了,只有忙音。
梁清颐和梁清越一样,进了剑桥读书。不过梁清越主修的是人类学,而梁清颐学的是计算机,这个行业现在好像前景很好,他很以弟弟为荣。
如果不是梁清颐的话,梁清越是想自杀的。活着太累了,他也在不停的想以前那些事,虽然习惯被操被打了,但也还是会疼。
但梁清颐在实验室太忙了,没时间像自己以前那样打零工赚生活费,他还是需要梁清越的。梁清越打算等到弟弟工作了以后再自杀,到时候梁清颐应该可以养活自己了。
梁清越也不是没有想过接受斯温的补偿,他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也没什么好坚持的,只是他实在是太害怕斯温了,怕到不敢和他有一点点接触。从被带到斯温宅邸,见到斯温的第一面,他就开始恐惧斯温,日后的调教、惩戒与强奸都在强化着这份恐惧。
斯温会因为梁清越不是跪着而是站着打断他的腿,会嫌他尿失禁就捆住他的尿道口,会因为他的后穴不够舒适,就找来几条黑狗狠狠操他。
其实这点逃避也只是自欺欺人,梁清越在斯温面前就像一只蚂蚁一样渺小。现在斯温觉得于心有愧,对自己好,明天又可以把自己抓回笼子里做他的狗奴。
梁清越和弟弟是被收养的弃婴,养父母在伦敦开了一家餐厅。餐厅生意很忙,平时他们的交流不算多。不过梁清越被剑桥录取后,养父母洗了一张他的入学相片,放大挂在餐厅的收银台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下午他从剑桥回伦敦看父母,却发现餐厅已经被打砸殆尽,养父母倒在血泊中,十三岁的梁清颐被压着跪在地上,想哭又不敢哭。
“哥!救命!哥!”看见梁清越,梁清颐挣扎着大喊。
听到梁清颐的声音,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背对着他的高大男人转过身来。那是梁清越第一次见到斯温,他的鼻子很高,眼眶很深,虽然看起来年轻,却有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梁清越注意到,他脚下踩的,正是自己的相片。
“你的父亲杀了我的叔叔,所以你们应该付出一些代价。“斯温的声音很平静。
他给了梁清越一个选择题,在自己和梁清颐中,选择一个人,和斯温走。
梁清越当时以为,斯温只是要杀人泄愤,他看着瑟瑟发抖的弟弟,说:“我跟你走,你放了我弟弟。”
他也是怕死的,可是更怕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死。只是他没想到,接下来的经历,比死还痛苦。
他被绑起来,头上套了黑布袋,装进后备箱里。等袋子拿下来时,梁清越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很大,墙上挂着皮鞭和铁链,还有很多造型奇怪的椅子,以及各种尺寸的笼子。
他的衣服被剪开,露出修长的肌肉线条。梁清越没想到,以后的十年里,他再也没能穿上一件正常的衣服。
他因为害怕而挣扎着,脸上被狠狠的扇了两个巴掌,一边耳朵顿时听不见了,口腔里满是铁锈味,后槽牙松动起来。
旁边的人接着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圆形的橡胶球,他便说不了话,空中的血水顺着嘴角往外渗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他知道这些人是调教师。梁清越无法理解斯温的逻辑,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奴隶,这栋私宅里有十几个调教师,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管控自己。
梁清越经常在图书馆里看些乱七八糟的书,知道SM文化,后穴被塞入水管灌肠清洗时,他猜到了会发生什么。
那天晚上,他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戴着口球与眼罩,耳朵也被塞住。眼罩很快被眼泪濡湿,五感被封闭后,他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感受到有双手在身上抚摸时,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那双手很快的游走到了梁清越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在肠壁上抠挖。没有快感,只有疼痛,梁清越扭动起来。
“别动。”那个男人简短的命令,拔出手指,往梁清越身上抽了一顿鞭子。不是情趣道具的散鞭,而是真正的马鞭,所到之处伤口绽裂,火辣辣的疼痛。
脊背的疼痛,让随之而来的后穴被强行进入的疼痛都没那么明显了,但还是给他一种被撕裂、贯穿的恐惧感。
和后面的日子比起来,那一天反而像天堂。
从地下室上来以后,酒吧里的人都醉的差不多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因为后穴疼,梁清越走的很慢。
外面雪很大,冰冷的雪水渗透毛衣。他穿着帆布鞋,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附近的一栋破旧公寓楼。刚出来那阵子他是在街头流浪,是社会福利组织替他租下了这间小公寓。
梁清越舍不得交暖气费,烧了壶热水灌进热水袋里抱着,一边给熟客发信息,打算这几天都做满。
他躺在床上,头很疼。见到斯温以后,他很焦躁,关了灯以后就开始哭,拿头撞墙,磕到流血才冷静了一点,又拿烟在自己手臂上烫出一个个圆形烙伤,在厕所里不停的吐酸水,曾经那种连一根发丝都被牢牢控制的恐惧感又一次包围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夜时分,傍晚下起的雨还没停,雨丝落在车窗上,多了就聚成一股流下。
这辆货车的司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留着长长的络腮胡,身上散发着不洁的气味。他脱了衣服坐在驾驶座上,梁清越跪在仪表盘下的空间,口中被司机的阳具填满,卖力的吞吐着,舌尖同时在上面不停的打转。
司机双手像抓方向盘那样,拽着梁清越过耳的黑发,把他的头往自己的胯下用力按去。阴茎挤入狭窄的咽喉,被口腔温暖的包围着,却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存在。他很快就射了出来,看着梁清越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在吞咽他的精液,又兴奋起来,没有拔出便又开始了一轮。
连续高潮了三次后,司机的性欲才减退了一些,拔出阴茎,仰躺在座椅上满意的叹气。
梁清越伸出舌头,给司机看上面发黄粘稠的精液。
“塞自己穴里。”司机命令道。梁清越点点头,转过身来,对着司机撅起屁股,露出被湿润潮红,被良好开发过的后穴。他先是用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慰,直到穴口开始潮湿,伸进去更多的手指,在敏感的内壁上刮擦。
“啊……啊……”梁清越舌头上托着精液,发出淫荡的叫春声。手指抚过的肠壁并不像其他的人那样光滑,里面有很多伤痕。有一些是在斯温手中受罚时留下的,另一部分的伤痕,是他自己拿了烧红的铁片烫上去的。烙痕下原本是几个刺青,有斯温的家徽,也有中文与英文的“贱奴”之类的侮辱性语言。
后穴足够湿润后,梁清越用沾着肠液的手指,刮下舌上的精液,送入后穴。他的后穴一缩一缩的,感受那已经冷却的黏液慢慢滑入身体深处。
“操我……啊……先生……操我……”在他语言的挑逗下,司机没有忍住,掐着他的腰,狠狠的送入自己的阴茎。
梁清越拿起旁边的几个带着齿的钢夹,夹在舌头和乳头上,身体更加兴奋起来,扭动着腰臀,让司机更加尽兴。
只有在疼痛的刺激下,梁清越才能体验到几分性交的快感。不由分说,这也是斯温留下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事以后,司机和梁清越慢悠悠的穿衣,梁清越下意识的夹紧后穴,让那些精液留在直肠内。这样的举动是无意识的,好像本该如此。
斯温给他定下的规矩是,头天晚上他穴里的精液,甚至尿液,要留在里面过夜,第二天再排出吃下去。如果漏出的话,一毫升就要记一个小时的惩罚。可能是电穴,也可能是兽交,或者其他令他无比恐惧的酷刑或是性虐。
“小滑头,我只付了口交的钱,你还骗我上了你。”那个司机从钱包里翻找出一张破旧钞票,递给梁清越。
梁清越又挂起那种讨好的笑。他现在只会这样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就讨好的笑笑,却并不总是因为开心。
他穿好裤子,皮带很多地方都磨损了。
“钱是赚不完的,还是对自己好一点吧。”司机看着他苍白的肤色,尖锐的下颌角,领口露出来的瘦的突出的锁骨,感慨道。
“我弟弟读书要学费,他在剑桥的圣三一学院。”梁清越指了指车窗外远处的一座老旧的宗教式建筑,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骄傲。”
司机笑着摇摇头,没再说什么,摇下车窗,散了散车里滞留的气味,点了一支烟,也递给梁清越一支。
“你真不错,下次路过剑桥郡我还来找你。”他由衷的夸赞道。
这个货车司机是梁清越今天的第十个嫖客,他今天从睁眼开始就不停的在不同的旅馆或者车里卖身,后穴和喉咙都有点发炎了,又肿又痛。今天总算要结束了,他没舍得叫出租车,一瘸一拐的沿着剑河回公寓。他看着沉静的河水,心里不停的浮现自杀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斯温前,斯温强制梁清越进行了将近半年的精神治疗。斯温请了几个名声很大的专家,梁清越认出了其中的一个教授,他在剑桥时选修过他的课。
那半年他过的昏昏沉沉,精神类药物一大把一大把的吃下去,却也没有什么效果,他还是一直想自杀,看到所有东西,都在想怎么用它自杀。
斯温想了很久,又想出一个办法。他花了很大一笔钱,几乎是买了一个剑桥的录取名额,让梁清越回去上学。
“你在羞辱我吗?”他告诉梁清越这件事情时,梁清越抬起空洞的双眼,语气平淡的问道。
最后斯温找到了已经做了几年街头混混的梁清颐,替他伪造了大量材料,把这个名额给了他。然后斯温告诉梁清越,他的弟弟申请剑桥成功。
这件事的效果甚至胜过了心理辅导,梁清越从那以后才开始愿意吃东西,而不是被强制注射药剂维生。几个月后,梁清越不再出现自杀行为,斯温终于允许他离开。
但那些晦暗的回忆还在,梁清越时时刻刻与自杀的欲望搏斗着,仅凭“弟弟还需要自己”这个念头坚持下来,活过每一分钟。
回公寓的路才走了不到一半,或许是淋了雨的缘故,梁清越的步伐越来越沉重,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头晕脑胀,脚下一软,摔倒在河边的坡上,滚了下去,跌进了河中。
冰凉的河水瞬间漫过了他,梁清越一面担心着弟弟,一面却又觉得无边的自由、轻松,戴了十几年的沉重枷锁总算是卸下了。
但他还是醒来了,在一间单人病房里。和他之前看病的小诊所不一样,这间病房非常宽敞明亮,如果不是摆放着呼吸机和心电仪之类的医疗器材,看起来倒像是一间装修审美很好的房间,红木镶板配着墨绿色墙纸,家具也相当有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病房里有一张书桌,梁清越看到有个人趴在桌上,好像是在睡觉。
看到那个人的瞬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攥紧的双拳,心跳突然的变化让心电仪发出了尖锐的报警声。
斯温从浅眠中被吵醒,回头看见了满脸惧色的梁清越。
他一直不放心梁清越一个人在外面,派了手下时刻跟着他,在梁清越落水的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医院,好在没什么大碍,只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和肺炎,以及轻微的脑震荡。
斯温把手头上的事务都往后延迟,住在医院帮忙陪护。梁清越昏迷了几天,斯温很担心他会醒不过来。
“梁,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斯温坐在病床边,柔声道。他从小就被教导成一柄利刃,杀伐果决,第一次这样温和的说话。
梁清越缩了缩身体,头又开始晕眩,胃里也翻江倒海起来,呕出一大口酸水。斯温连忙拿来垃圾桶来接,梁清越有脑震荡,前几天昏迷时,也会无意识的吐酸水,斯温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护工过来帮忙擦了身子,换了新的病房,梁清越半坐起来,有气无力的问:“你……让人跟着我?”
“梁,我说了我不会再干涉你的生活,派人跟着你也只是为了你的安全,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梁清越低喘着气,想到的却是最开始的那些日子里,他跪地磕头,让斯温杀了自己,不要再这样玩弄自己的身体。斯温却一脚踢翻了他,猛踹自己脆弱的后穴,捏着自己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说:“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觉得你有提要求的资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又是几天的电刑,电针插在他的乳头和后穴、阴茎上,梁清越被困在椅子上,时不时就会被通电,没有规律。
从椅子上解下来时,他腿软的跪都跪不住,像一条死狗一样被调教师在地上拖拽着。
梁清越低垂着头,每次斯温求他的原谅时,他都是这样回避。他不敢开口斥责斯温,却也不能就这么放下。
“你不想见到我的话,我就走,但你一定要等医生同意了再出院。“斯温见他不答,又开口道。
“还有,别再做这行了,你想做什么工作都可以,但做这个太危险了。“
梁清越倏然抬头,嘶哑地说:“我除了卖,还会什么?这十年我都在学怎么让操我的人更加舒服更加满意,我还能做什么别的工作?”他的眼中有泪花,因为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
“你才三十岁,以后还有好多年。”连斯温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安慰苍白无力。面前这个人曾经有着平静的一生,自己却强行把他拖入这个本不属于他的世界。
如果不是自己于心有愧,又对梁清越有特殊之情,梁清越会像斯温家驯养过的其他性奴一样,被玩腻、玩坏以后便被弃之不顾。他们不会被直接处死,但是会被直接放回外界。十几年的调教后,这些性奴根本就没有自主生存能力,即使带着大笔赠金,也会很快被骗干净,孤独的死去。
“梁,我是真心想帮你走出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奴隶,让你调教。”斯温仓促的决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梁清越并非完全没有被斯温触动。养父母的餐馆生意很忙,而当时弟弟也还小,他算是被放养大的,很少有人关心他。自从斯温与他道歉,放了他以后,为他做了很多事,梁清越不是不知道。
他对斯温,也已经过了仇恨的阶段。最开始的反抗被磨平,接下来的仇恨也被例行公事的调教改造湮灭。当生活里只有无尽的性虐与责打,他的精神也麻木了,失去了判断力。长达十年的奴化调教里,梁清越不被允许有私人的情感,成为一件完全隶属于斯温的人形玩偶。即使回归了外界几年,他对外界还是保持着病态的模式,既恐惧,又抱着不正常的讨好态度。
当斯温说,愿意成为自己的奴隶时,梁清越陷入一种失序的惊惶,突然有一种冲动,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去讨好斯温,满足斯温,来赎清自己的罪孽,把主人逼到这个境地的罪孽。
做了奴隶,是不是就只能做一辈子的奴隶了?哪怕现在没有枷锁,梁清越却发现只有接受调教,被强制的插入时,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全感。
斯温看着梁清越又一次在他面前哭了,他想不到这个仓促的提议会为他带来这么大的冲击。
最开始被调教时,他也总是哭。斯温并不反感梁清越的哭,但他那时只想打破梁清越的一切,重塑他的行为模式,所以斯温下了禁令,不允许梁清越的哭泣。梁清越时刻生活在监视下,每次哭泣都会被记录下来,第二天他就会被带到手术室,全身固定在手术台上,一动也不能动,戴上口枷无法出声,最后调教师会在他的眉骨上用电钻钻一个孔。整个过程不但不使用麻醉,并且会打肾上腺素防止梁清越中途晕厥,让他意识清醒的承受,看着血沫和骨碎在眼前飞溅出去,浑身的骨架都随着眉骨一起震动,身体在拘束衣里拼命的挣扎。
孔洞不大,打完以后,斯温会在里面安上一个眉钉。时间久了,眉钉和骨肉长在一起,现在梁清越的刘海遮住了额头,撩开以后便能见到右边眉骨上那一排眉钉,一共有七个,深黑色的亚光金属质地。
这样的惩戒非常有效,几个月时间里梁清越就几乎没什么面部表情了,唯一称得上表情的只有接受调教时淫靡的姿态。
后来斯温请的心理医生,又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让梁清越重新学会用哭泣表达自己的情绪。那时候开始梁清越就经常无故的哭起来,现在也还是这样。
只是斯温无法理解,自己明明是出于想要弥补梁清越的想法,才提出自己去接受梁清越的调教,梁清越为什么会为这件事哭?
但他知道一定是自己让梁清越受惊了,只能无奈的离开。
斯温的助手提供过一个办法。中世纪的精神病院流行一种手术,额叶切除手术,只需要在额头上割一刀,就能让病人变得听话,副作用就是变得痴傻,无法独立生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项手术在现在消失了,但是有类似的疗法,可以让梁清越彻底忘记过去的痛苦,毫无芥蒂的做斯温的伴侣。
那个助手说,梁清越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这个疗法不是剥夺他的人权,而是在帮他。
自己伤害了他,应当为他之后的日子负责。斯温还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做。
斯温走后,梁清越开始出现自残行为,这让他在医院里多待了十几天,肺炎痊愈以后又接受精神治疗。等到状态稳定下来以后,梁清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了梁清颐。
梁清颐联系过几次梁清越,梁清越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梁清颐原本以为他是不想继续供养自己了,却又不知道他的住处,手头的钱眼看要花光了,急的旷了好几天的课,接到梁清越的电话时,便无比愤怒的质问起他。
梁清越听到梁清颐怒气冲冲的声音后,愣了愣,连忙道歉,而手头上的钱还没筹够,他不想让梁清颐失望,就答应梁清颐明天给他送去三千镑。
梁清越接了一天的客人,也不过拿到了一千镑,要马上补足剩下的钱,就只有一个方法了。
去伦敦的火车上,梁清越紧张的连连咳嗽,胃肠也有些绞痛。
他联系了伦敦一个拍摄猎奇视频的导演,问导演今天能不能去片场,自己急用钱。
导演说今晚有一部人犬主题的片要拍摄,有一段要求一个人与五条大型犬性交,狗已经准备好了,演员还没找到,梁清越愿意做的话,晚上就可以来片场。
片场在郊区的一间仓库里,门口停着几辆车,野草有半人高,隔着仓库门能听见几声沉闷的狗吠。
梁清越敲了敲门,门里的人打来了一条缝,确认来人以后才放他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瘦高的穿着摄影背心的青年人走过来,拍了拍梁清越的肩膀。
“西弗导演,这个片可以不露脸吗?”梁清越有些羞涩的对他问道。
“露点加五百镑,你自己决定。”导演耸了耸肩。
梁清越犹豫了一会儿,认识自己的人很少,五百镑可以让他一个星期都不需要接待客人。
“那露吧,去哪里化妆?”
比起普通影棚的化妆间,这间化妆间更像是一间调教室,摆满了各种样式的拘束工具和情趣玩具。梁清越来这边拍过几次片,一进化妆间就轻车熟路的脱下衣服,赤裸的站在工作人员面前。影棚的员工也见怪不怪,拿了一个铁制的笼状贞操锁,扣在梁清越的阴茎上。梁清越难受的蹭了蹭腿,化妆师又给他戴上了项圈和乳铃,
给他打了粉底,让他过分苍白的脸在镜头下显得自然一些。
接着他的上臂又被注射入一管催情药物。梁清越因为注射吸毒,血管很难找,扎了好几次才成功注射。
药物起效很快,梁清越感觉浑身燥热了起来,后穴也开始发痒。工作人员牵着他项圈上的牵引链,带他进了摄影棚。打光板的光线很刺眼,五只品种不同的大型犬也被处理过,处在发情状态,在笼子里躁动不安,利爪在铁笼的杆子上划着,发出刺耳的噪音。
梁清越咬了咬牙,双腿也有些发软,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幻想着被这些狗强暴的体验。
他跪下,手脚并用的爬入摄影机的画面中心,工作人员打开狗笼,在梁清越身上涂抹了母狗的体液,几乎是同时,那几条狗猛扑了上来,舔舐起梁清越单薄的身体。梁清越撅起臀部,用后穴去蹭其中一只藏獒的生殖器,以他的经验,藏獒是最容易达到高潮的。
藏獒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将早已涨起的阴茎插入梁清越的后穴,前爪搭在梁清越的脊背上,在梁清越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梁清越又张口,叼住面前一只狗的阴茎,卖力的舔弄起来,双手也各抓住一条阴茎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注热流涌入梁清越的下身,梁清越的情欲勃发,浑身皮肤泛起一层淡粉色,臀部摇动的更加剧烈,下一只狗很快就接棒插入了梁清越,而他的口中更是同时吞吐着两根阴茎,身体激动的颤抖着。
西弗看着镜头里的梁清越,很难把这个看起来极端下贱的性交工具和脱衣服前腼腆的华裔联系到一起。西弗靠拍各种猎奇、血腥的短片,售卖给有需要的人谋生,合作过很多演员,像梁清越底线这么低的演员非常少。现场弥漫的狗的精液味道令西弗作呕,但梁清越却满脸享受的吞了一口又一口。
梁清越的后穴被扩的越来越大,影片快结束时,五条阴茎竟然全部插入进去,穴口打开到夸张的长度。过度兴奋的梁清越意识有些模糊,唇边全是精液,嘴角也有轻微的撕裂,发出淫荡的叫声。
那五只狗通通满足以后,已经是下半夜了,梁清越趴在狗背上,把几条狗慢慢舔过一遍,那几条狗也伸出带着肉刺的舌头,舔着他的乳头和后穴。影片在这里结束,摄影机关闭后,几条狗被牵去洗澡,梁清越闭着眼,喘了一会儿的气,已经累的站不起来了,身上裹满的狗的精液,还有很多精液在源源不断的从后穴里流出。西弗上前,又拍了几张写真,特写了红肿外翻的后穴,打算和影片一起搭售。
全部结束后,几个工作人员将梁清越扶起,解下他身上的束具,把他放进浴缸里。
他洗了五缸水才洗掉身上的狗骚味,穿上来的时候的衣服,走起路来跌跌撞撞,扶着墙才能走。
西弗看他这样子,皱着眉头问:“在这里睡一觉再回去吧?”
梁清越摇摇头,“我还有事。”
“那先吃点东西。”西弗给他倒了一杯咖啡,到片场的小厨房炒了白酱和蘑菇,煮了一把意面,撒上罗勒碎端给梁清越:“没用蛤蜊了,凑合吃吃。”
“谢谢。”梁清越感激的说。这里的人从来不嫌弃自己脏,毕竟连自己的嫖客有时候都会嫌自己太下贱。
拿到了拍片的三千英镑,梁清越马上赶回剑桥郡的公寓,打算再洗几次澡,见弟弟的时候可以干净体面一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梁清越擦去浴室的镜面上的雾气,镜中原本模糊的那种憔悴的脸变得清晰起来。
他刮去胡茬,刚洗净吹干的头发蓬松的三七分开,梁清越看着镜中眉钉的反光,拨下一缕刘海掩盖住,却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一排冰冷的钢钉。
这些钢钉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这是有形的痕迹,那十年还留下了太多不可估量的无形创伤。
梁清越不愿再多想,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值钱的家当,一件化纤混羊毛的深蓝大衣。他找出一条还算新的浅棕条纹裤,以及一件衬衫和马甲,穿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还算像样,只差一条围巾,但他唯一的围巾太破旧了。
剑桥并不是一个封闭式的学校,更像是一座小城市。梁清越走了一阵子,到了他和梁清颐约定的一座礼堂门口。
礼堂门口是一大片草坪,冬日里便是厚厚的一堆积雪。梁清越记得当时这是很多学生聚会的地方,草地上总是有人在弹吉他,他自己也经常坐在这里读书。
他给梁清颐打了电话,等了一会儿梁清颐才匆匆赶来。
梁清颐的表情很局促,接过梁清越手中的钱后就要离开,是梁清越又叫住了他。
“清颐,下周是平安夜,要不要来我的公寓一起过?”
梁清颐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梁清越马上笑了,说:“我把公寓的地址发给你。”
“好,我的实验还没做完,先回去了。”梁清颐转身前,突然伸手替梁清越扫了扫头顶薄薄的积雪。
记忆中的哥哥高大又优秀,十年毫无音讯,梁清颐以为他早已经不在了,再见到时,梁清颐却完全认不出来,面前这个孱弱,眼神畏缩的男人就是梁清越。
他隐约知道梁清越的工作和经历,却还是接受了那个枪杀养父母、带走梁清越的男人的资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做一个底层人。
约克郡的斯洛克山谷里,也是满天白雪。斯温家族的发源地便是这里,家族的古堡已经历经百年。平时这里人烟罕至,随着圣诞节的临近,通往城堡的车道时不时有各式名车经过,积雪上也被碾出了两条车辙。
斯温几天前就已经回来了,下午茶结束后便到酒窖里挑了一瓶红酒,坐在壁炉前小口小口的斟酌,另一只手捧着一本阁楼里翻找出来的,不知道斯温家族哪一代家主的藏书。
古堡里也有一批训练有素的家奴,都被调教的很好,深冬也赤裸着身体,在古堡的各个角落服侍,连挨打都不会发出不该有的叫声。
斯温的腿也正架在一个家奴洁白无瑕的脊背上。半个钟头过去了,这个家奴还可以稳稳的跪住,一下都没有动过,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
梁清越就永远学不会这些。最开始他愚蠢的反抗,他的反抗就像一只蚂蚁在洪水中的挣扎,让斯温觉得好笑。后来他慢慢的被驯服了,变得懂事了,却又像个木偶一样只会接受指令,一举一动都是调教出来的模版,像破碎的花瓶一般无趣,没有生机,更让人没有欲望,他一直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可是斯温现在满脑子想着梁清越,对这些调教有素的奴隶失了兴趣。
“诺克夏,有些东西你得看看。”诺克夏是斯温的名字,大部分人都习惯用姓来称呼这位年轻的家主,但家族里的人大多叫他的名字。
斯温的表哥朗诺,牵着一个身材健壮的狗奴进了书房,对斯温挑挑眉,说道。
“什么东西?”斯温皱眉。
朗诺拿出手机,按了几下以后打开一个视频,递给了斯温。
视频是个性虐主题的短片,几只大型犬围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淫荡的男人,轮流狠操着他,他也配合着扭动着腰,迎合身后的巨犬。镜头时不时特写到男人的脸,粘满了精液,被干到连连翻白眼,满脸通红。
那张脸斯温再熟悉不过,是在他手下调教了十年的梁清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来的?“斯温一脸苍白。
“我手下有个发行公司,专门做这种片子。这个人兽主题的一直找不到演员,前几天才拍上,导演粗剪了个样片给我,我看了才发现,这不是你之前养的那个小奴隶?”斯温有时候会带梁清越去参加群调和一些聚会,也玩过换奴游戏,朗诺见过几次。
斯温攥紧拳头,红酒杯在他手中裂开一条缝,暗红的酒液从中渗出。
他还是情不自禁把梁清越当成他的所有物。
到集市的时候,梁清越才发觉,这是这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正经的过圣诞节。
之前的圣诞节,对他来说是更加残暴的虐待。有一年的圣诞节,他被对折捆绑起来,装进箱子里,和其他几个奴隶一起送给了斯温的一批手下,身上所有的孔洞都被他们肆意玩弄,最后他们把一个红酒瓶插进他的后穴敲碎,穴里到处都扎着玻璃渣,接着又放入震动棒,那些玻璃渣被挤压到穴肉深处。
接着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梁清越就被丢到厕所的浴缸里,他昏迷过去,又被下身的痛楚惊醒,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后穴一直在流血,时不时带出几片玻璃渣。十二点是,这批暴徒却放起了圣歌。
“AmazingGrace,howsweetthesound……”
“That……saveda……wretch……like……me”梁清越费力举起颤抖不停的右手,擦了擦唇边的精液,用嘶哑的咽喉,不成调的跟着唱起起来。
他曾经不相信鬼神,他觉得只要靠自己努力就可以过的很好。
现在他明白了,宗教的魅力在于,在绝望的时候,他还能期待自己未来会有一个神圣洁白的容身之处,还能期待未来可以洗净这副身体里的污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安夜,梁清越的公寓罕见的明亮起来。整个厨房弥漫着烤火鸡的香气,炉子上煮的热红酒冒着热气,窗户玻璃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听到敲门声后,梁清越从椅子上跳起来去开门。门外的梁清颐穿着一件红毛衣,走进公寓后有些局促。
他们彼此问候了几句,便没什么话好说了。梁清越后悔之前卖掉了公寓里的电视,如果现在开着电视放点女王圣诞演讲之类的,让公寓里有点声音,就不至于这么尴尬。
好不容易磨到了晚饭时间,梁清越起身布菜。主菜毫无疑问是烤火鸡,鸡身里填了蔬菜,梁清越划开鸡胸,烤肉的深棕色汁水沿着切口流出。
这个动作他很熟练,割开皮肉,首先划破的是血管,接着是薄薄的黄色脂肪层,包裹着深红色的肌肉。睡不着又没有客人时,梁清越经常拿刻刀在身体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梁清颐喝了一口热红酒,一股暖意从喉口直打全身,肉桂和红酒的搭配非常均衡,煮过的红酒少了涩味,口感柔和。
主食是约克郡布丁,养父母的祖先是约克郡人,他们家的圣诞晚餐上一定会有这道菜。梁清越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餐馆帮忙了,学了许多养父母的手艺。
“要是没有遇到那件事的话,现在我们一家应该很幸福吧。”梁清颐拿布丁沾着肉汁,吃下一大口,这个味道像极了小时候在家里吃的。
梁清越看着面前的弟弟,他们被领养的日期间隔了几年,没有血缘关系,但梁清颐还是襁褓里的婴儿时,梁清越就开始帮忙照顾他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弟弟是在压榨着自己的皮肉钱?但是梁清越心甘情愿,但凡和别人相处过一整个童年,就会看不清他长大的样子。
况且弟弟也很优秀,梁清颐时不时会去学术网站上搜梁清颐的名字,把梁清颐的论文打印下来。他看不懂,之前的医生说他脑部有器质性病变,大概是因为斯温过分频繁的电击惩罚。他曾经也算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如今连看一段文字都很吃力,注意力无法集中,思考的时候头部会剧痛。但即使这样他还会一遍遍强迫自己看下去,到公共图书馆的电脑上检索那些自己并不了解的专有名词。
他们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童年的旧事,梁清越笑了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诞节真是太好了。和梁清颐在一起的记忆,好像真的可以覆盖掉那些往事。
敲门声却突如其来的响起,梁清越慌张的去应门。他担心是有熟客来找他,无论如何,他不想被弟弟看见他卖身的低贱样子。
门外的人几乎是冲了进来,熟悉的黑色风衣,梁清越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战栗感席卷全身。
斯温拿出手机,点开那段视频,扔在沙发上,梁清越淫靡的娇喘声响了起来。
梁清越吓得几乎站不住,跪爬到沙发旁边拿起手机,双手剧烈颤抖着,点了好几下才成功暂停了视频。他还是太慢了,他看见梁清颐站在沙发后,脸色尴尬。梁清越只庆幸,弟弟没有看见视频的内容。
斯温好像变回了当时那个暴虐无道的主人,而不是那个温和的赎罪者。他拽着梁清越的衣领,愤怒的盯着他的双眼,质问道:“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
梁清越回避着他的双眼:“我缺钱。”
梁清越不温不火的样子让斯温更加恼怒,他把梁清越推倒在地上,用膝盖压住梁清越的腹部,让他无法反抗,接着在梁清越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巴掌,嘶吼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我们家已经不欠你什么了,你为什么还要再来纠缠我哥?”在一旁的梁清颐看到这一幕,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对着面前的暴徒说。
斯温按住额头,笑了起来,对梁清越说:“很感动,对不对?要不要我让你看看你这个弟弟到底是什么货色?”
“你……你别动他……”梁清越捂着腹部,压抑着一阵阵的恶心感。
斯温慢慢走近梁清颐,梁清越抱着他的腿,不想让他靠近弟弟,斯温一脚踢开梁清越:“别担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温用手机继续播放视频,拿到了梁清颐的面前让他看。
“你哥哥就是这么赚钱的,你用着这样来的钱,真不体面。“
“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会撤出对你的学院的赞助,你退学回去做你的混混。另一个选择是我来资助你的学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梁清越必须和我走。”
梁清颐靠着墙,又是一个选择题,但是这一次决定权在他手上。
他是精英,他不想回到那些混乱的小巷里,和那些下流的人作伴。
在他说出答案前,梁清越扶着墙站了起来。
梁清越啐出一口血,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冷静地说:“斯温,我和你走,你要说到做到。“
外面的路上没有什么人,街上很空旷,但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光,有种温馨的感觉。
梁清越伸手接了一片雪,回头看了看公寓,自己家的窗口站着一个人。
梁清颐还是担心自己的,他想。
他朝着那个人影挥了挥手,听着遥远的圣歌声,坐进了斯温的车里。
斯温对额叶切除术并不陌生。家族里的一位叔叔格拉斯,曾经拥有一个法国奴隶。那个奴隶之前是个警察,碍了斯温家族的事,本来应该处死,但他的长相十分英俊,被格拉斯选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法国警察性格十分暴烈,没有一个调教师可以征服他。最后格拉斯只好对他做了额叶切除术,重新调教,带回了古堡。斯温就是在那时候看到这个奴隶的,他的头发是非常灿烂的金黄色,给斯温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个奴隶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思想了,稍微复杂的指令也无法理解,却乖巧的像个机器人,充当了很长一阵子格拉斯房间里的家具,座椅,脚垫,烛台,甚至是马桶,沉默顺从的吞下所有折磨。
格拉斯对他的要求却与日俱增,先是戳瞎了他的双眼,又毒哑了他的咽喉,随后是四肢。斯温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奴隶时,他被改造成了一个没有四肢的怪物,浑身包在皮套里,露出上下两个洞。他被丢在马房里,供那些劣等的劳作用的马匹泄欲,从早到晚挂在不同马的阳具上,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
最后那个奴隶死了,可能是内脏受了伤,也可能是从马的阳具上掉下来被踩死了,没人在意他的死因,只知道是调教师进去想给他灌水时,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躁动的马匹踩烂了,皮套里的身体七零八落,最后一起烧了,骨灰洒进了河里。
斯温看着副驾驶座上沉默的梁清越,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打了梁清越以后,斯温就已经开始愧疚了。但他实在是太想要梁清越了,他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什么。他想给梁清越自由,想给梁清越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但梁清越宁愿做个下贱的男妓都不愿意接受自己的爱意,他无法接受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只要一个小手术就好了,手术后斯温会是世界上最体贴的爱人,他不会像格拉斯,他不会对梁清越索求太多,他只要梁清越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梁清越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后,斯温进来看他。
梁清越没有挣扎,右脸颊上刚刚挨过打的地方有一个深红色的掌印,腹部也有一块淤青,眼神无光的平视着。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斯温握住他的手,真挚地道歉。
梁清越想起了一次惩戒,他忘记了原因,但记得清楚,斯温手下的调教师在自己身上涂满了蜜糖,又给自己灌下了很多蜂蜜,后穴和尿道里也被填满。从里到外裹满蜜糖的梁清越被带到森林里,手脚被铐住,放在了地上,嘴和后穴也被撑开。
他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爬满蝇虫,虫子顺着肠道爬进胃里,在后穴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他又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接受了无数遍的灌肠与洗胃,虫尸和血水一起呕出来,那段时间连斯温家做苦力的杂役都不想碰他。
斯温那时也是这样看着自己,手术台上,梁清越又回忆起当时的感觉。
斯温告诉了梁清越他要接受什么手术,梁清越点点头。这样挺好的,自己不会再觉得痛苦,梁清颐也可以过上好日子。
手术以后,他的意识就会消失,所以梁清越问斯温,可不可以等下打麻药,他想先写好自己的遗嘱,作为梁清越的遗嘱。
斯温吻了他的面颊,点点头同意了。
他让斯温及时帮他退掉那间廉租公寓,还有流浪汉需要这间公寓,记得把里面的情趣用品清理干净,给帮他租下这间公寓的社工道个歉,他不该在这间公寓里接待嫖客的。
梁清越觉得自己应该活不了太久,他死后的骨灰希望可以被埋在剑桥的草坪下,或者洒进剑河。
照顾好梁清颐,不要让他知道更多自己以前的事情。
最后一句话,是一个问题。
“你之前说对不起我,想赎罪,对我那么好,是真的吗?”梁清越轻轻问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梁清越醒来的时候,先是闻到了陌生的味道,他从床上坐起来,头有些疼。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很大,木质的墙壁,能听见海浪的声音。他突然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海风的味道。
但他还记得,记得自己是梁清越,记得那十年。
他下了床,打开衣柜,在里面找到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花沙滩裤。
打开门,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海岸线就在几十米外,梁清越回头看了看自己住的屋子,是一栋双层的小型度假别墅,外墙是鲜艳的柠檬黄。
他往外走了几步,在海边的消波块上坐下,看着湛蓝的海平面发呆。他太累了,不想再去回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一坐就坐到了傍晚,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那个声音还是可以十分有效的让他恐惧,梁清越慢慢的转过头,看到金发的斯温。他也是海边度假的打扮,草帽,花衬衫和人字拖。
斯温在他旁边坐下,梁清越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
“为什么不做那个手术?”
斯温递给他一罐开好的汽水,汽水罐上写着陌生的汉字。梁清越喝了一大口,原来这就是度假的感觉。
养父母也总是说,等餐厅闲下来,就一家人到法国南部的海边去度假。
“梁,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想认真的回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在教我,人是弱肉强食的,我六岁就杀过人,家里的古堡豢养了几十个性奴,我父亲告诉我,普通人的人命是不值钱的。”
“杀多了人,我就觉得单纯的杀人很无趣了。那些做错事的人,应该承受更多。”
“我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当初我会对你做那些事情。梁,遇见你以后,我才有了一点正常的感情。最开始我看到你的相片,觉得你的样子很特别,想让你做我的奴隶……然后……然后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其实后面几年我已经觉得不对劲了,我很在乎你,我们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一个人要违背自己成长的环境是很难的。等到发现当年的事情是误会,你不欠利维坦家族什么以后,我才彻底反应过来,我做错了。”
“我爱你,梁,可我到现在才知道,爱不是征服。“
梁清越听着斯温的剖白,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已经空掉的汽水罐,说不出话。
“圣诞节那天那样对你,是我的错,我没控制好自己。“斯温扬起脸接着说:“你可以打回来。”
“约克夏·斯温,我说过,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请你离开我。经历这些事情的是我,不是你。“梁清越没有动手。
“梁,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我不会再干涉你。”斯温想握住梁清越的手,梁清越的身体却下意识躲避,斯温无力的垂下了手。
“不要再说了,你不达成你的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我很清楚。你可以对我做那个手术,那样对我们都好。”梁清越起身,站在正在落潮的海边。
他想过很多种死法,却没想过跳海。如果不是为了梁清颐,他真想跳下去,沉入这个不知名的海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斯温突然换了个话题。
梁清越摇摇头,斯温接着说:“梁,这里是台湾的宜兰,你在这里出生。”
“是吗?”梁清越侧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斯温,神情里夹杂了一丝久违的天真。
“那我在这里能卖多少钱?”他问斯温。
在斯温回答以前,梁清越又接着说:“我本来应该是以一个学者的身份来的,而不是一个被人玩坏的性奴。”
“你毁了一切,斯温,你应该接受,你不能得到所有你想要的。”
明明之前,梁清越比任何人都热爱这个世界,爱这个世界的多元。如果没有被斯温带走,梁清越返校后是要跟着导师去中东的部落做田野调查的。但现在,他一辈子都要被困死在那间地下调教室里,永远也无法逃离。
有些时候,梁清越不得不承认,斯温带他来宜兰的目的,部分达成了。
他在这栋海边度假屋里住了很久,他没有计算时间,但能感受到季节的变化。
这里不是热门的旅游区,海滩上当地渔民居多,偶尔有一些散客。这里的天气和英国很不一样,不会下雪,冬天的寒意很温和。
斯温隔一阵子就会来看他,给他带换季的衣服和书籍,以及可卡因。他们没什么交流,不过梁清越没有之前那么消瘦了,斯温似乎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时基本是午后了,喝下一杯咖啡以后他便看斯温给他拿来的书,大部分都是人类学的专着。
他没有告诉斯温,他已经看不懂这些复杂的文字了。他盯着那些字眼看很久,却还是无法理解它们的含义,那些曾经陪伴过他大学时期的亲密的文字,现在竟然已经是如此疏远和陌生了。
傍晚的时候梁清越会出门,买一些食材回去。小超市的老板娘很喜欢他,教他说了几句台语,不久以后梁清越也能哼一些台湾小调。
他最喜欢的歌是一首叫雨夜花的老歌,“雨夜花,雨夜花,受风雨吹落地,无人看见每日怨嗟,花谢落土不再回。”
他哼着这首歌,有时候会想,擦肩而过的路人中,或许会有自己的亲生父母。
如果不是常常向那些游客出卖身体的话,梁清越在宜兰的生活,就像是一段普通的心理疾病患者的复健历程。
之前在英国,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钱才做男妓的,但现在他并不怎么需要钱,他发现自己还是想过这种生活。也不是为了性,他经历的性交次数已经是许多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的几十倍,在失去神秘感,变成例行公事以后,性交已经变得和吃饭喝水一样平淡。
梁清越沉迷在这种肮脏低贱的感觉里,任何人都可以花一点钱买到他身体的使用权。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侮辱与虐待,只有在感受到痛觉的时候,梁清越才能摆脱掉悬浮感,感觉自己真正属于这个身体。
另一方面,他也在挑衅斯温,他不想彻彻底底的像一个斯温圈养的宠物。
日落的时候,梁清越在海边看到了一个魁梧的美国人,像是环游世界的背包客,年纪四十上下。梁清越从背后靠近,在他耳边低声问:“想要我吗?很便宜。”
美国人惊讶的转过身来打量了梁清越一番,他的鼻子很高,看起来不像善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清越又凑近一步,跪在沙滩上,吮吸起他的手指,眼神迷离地仰头看着这个潜在的嫖客,看到这个男人的下半身明显的鼓了起来。
“只要一点钱,我可以给你更多。“
“我叫里兹。”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美钞,梁清越张口叼住。
台北机场,斯温下了私人飞机以后,开车往宜兰去。据说台湾的夜市很出名,斯温把他那辆过分招摇的车停在远处,下车去夜市,买了些小吃。等待结账时,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
他在看别墅里的监控,他还是没能像他许诺的那样,给梁清越彻底的自由。
看到梁清越不停的带男人回别墅时,斯温又燃起了那时看到梁清越拍的猎奇片时的怒火。他竭力告诉自己,不能让圣诞节的事情重演。
实时监控里,梁清越今夜又有了新的嫖客。那个嫖客很粗鲁,门还没关上就开始撕扯梁清越身上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是斯温选了很好的材料为梁清越定制的,现在皱成一团,被丢在一边的地上。
嫖客是个熟手,用一根粗糙的、渔民用的麻绳捆绑起梁清越,梁清越的双腿被“M”字折起,和上半身捆在一起,双手也被反绑在背后,口中塞着一颗网球,臀瓣分的很开,高清摄像头下,梁清越深红色的穴口正在急促的张合。
斯温不想再看下去,关掉了软件。他也不想今夜回宜兰遇到梁清越的嫖客,坐在车的驾驶座上。副驾驶上放着的夜市小吃还温热着,斯温下车把东西给了街角的几个流浪汉。
只是他不停回想起那个嫖客的脸。嫖客的脸不算有记忆点,斯温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等他想起这张脸所有者的身份时,骇然又拿起了手机,点进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监控里的梁清越被捆在椅子上,两条腿架在扶手上,满地都是血,从他的后穴里涌出来,而那个嫖客手里拿了一根蜡烛,将点燃的那一头,伸进了梁清越的后穴。梁清越还有意识,疼的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连环杀手“里兹”,极端宗教主义者,在全球各地虐杀了几十名性工作者。每次作案,他都会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情况下,活生生的毁坏性器官,将其凌虐致死。
斯温踩下油门,横冲直撞的开上公路,拼了命的超车加速。
监控里,里兹又拿了尖刀,在梁清越的后穴里划出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斯温赶到宜兰海边时,这辆保养良好的爱车的前挡风玻璃都碎裂开来,斯温的额头上也撞了几处伤口。他拿出后备箱里的两把冲锋枪,上膛后直接用肩膀撞开了大门。
里兹割烂梁清越的后穴后,又拿出梁清越嘴里的网球,用力掰了一下梁清越的下颚,“咔嗒”一声,他的下颚就脱臼无法闭合。
里兹的刀锋对准了梁清越的舌头,意识恍惚中,梁清越看见了熟悉的黑色风衣。他以为是幻觉,却不太甘心临死的幻觉里会出现的斯温。
直到枪声大作,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很久以后,别墅里才沉寂下来。
斯温的衣角滴着血,扶着墙走到梁清越身边,一言不发的用匕首割断他身上的绳索,给梁清越赤裸的身体盖上自己的风衣,横抱起他。
“别死。“斯温低头看着梁清越的双眼。梁清越看见他左肩上的弹孔,鲜血淋漓,想说些什么,一张口却一直吐血,感觉全身发冷,昏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梁清越坐在轮椅上,由斯温的秘书莎乐美推着进了斯温的病房。
他的后穴经常受伤,无论是和斯温解除主奴关系的前后,里兹在用蜡烛灼烧他的直肠时,念着祷词说要净化梁清越污秽的下身。梁清越当时嘴里塞着网球不能说话,不然他想告诉里兹,他的后穴被烧伤烙伤过很多次了,这样做恐怕没什么意义。
里兹还在里面划了几十道伤口,也被斯温家族的医生逐一清洗缝合。梁清越对里兹的行为没有特殊的感觉,那十年里他对这种程度的性虐已经十分习惯。
他意外的是,斯温甚至为自己挨了里兹的一颗子弹。
斯温在病床上昏迷着,还没清醒过来。受伤让他放松了他脸上那种让人惧怕的神情,金发散落在枕头上,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子弹从家主的心脏边缘擦过,影响了部分心脏功能。他的伤很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作为家主,他不该把自己置于险境的。”莎乐美站在梁清越身后,告诉梁清越斯温的伤情。
梁清越的舌头也被里兹割伤,暂时说不了话,只能听莎乐美继续说斯温的伤有多重,暗示着对自己的责备。
明明斯温亲手对自己造成过许多更严重的伤害,可当自己落入里兹手里,事情发展到斯温的掌控之外时,斯温会不惜以死相拼。
梁清越有一点本能的感动,更多的却是恐惧。强大的保护欲,源自是斯温还是把自己看作他的所有物。
养宠物的人也会与宠物共情,但并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地位会有所转变。梁清越清楚的知道,斯温对自己的所有形似爱意的举动,都不过是之前性虐游戏的延续。
更让梁清越不安的是,在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解的如此透彻之后,他还是对斯温有了特殊的感觉,他开始能够享受一点对斯温的惧怕感,以及斯温在残酷暴虐下的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这算什么,斯德哥尔摩或是什么其他离谱的心理现象,他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梁清越不想见到斯温,在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能够自己走路以后就离开了斯温家族的私人医院。
在彻底沉沦放纵之前,梁清越不是没想过做一份普通的工作,但是他的身体做不了体力活,而且在他被斯温囚禁的那十年里,外面世界的变化很大,他却还只会用十年前电子产品,应聘过许多文员秘书的岗位都没有通过。梁清越做的最久的一份工作是在便利店收银,一开始做的还不错,但是后面他的心理问题开始干扰到工作,抑郁症发作时他砸坏了一面墙的商品,之前的工资也都赔了进去。
之后他就只能用他在这十年里唯一学会的技能谋生。不久以后有个客人带他去了一个SM派对,上半身面朝下被固定在一张长凳上,双腿也被分腿器岔开,轮番被人使用。在意识有些昏沉的时候,梁清越突然感觉大腿根部传来细小尖锐的刺痛,一股冰冷的液体被注入身体,随后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激活,连发丝摩擦这样微末的体验都变得清晰起来,痛觉与性交的快感都被放大,陷入一种奇妙的兴奋感中。
他连声呻吟着,身体发热,后穴的敏感点极度需要抚慰,肠肉抽搐着迎合陌生人的冲撞,一个不够,他期待着更多的插入,想被填满,想被精液浇灌全身。
药效过了以后,梁清越又回到最初的空虚,而之前的极乐让空虚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他从此成了药物的奴隶。
梁清越在剑桥时,读过很多描述毒品控制下的人的论述,如今他的生活和文本记录中的一模一样。在英国,瘾君子戒毒过程中的难关不仅仅是戒断反应,更多的是走投无路的环境。
出院以后,梁清越一路流落到了曼彻斯特,被当地的一个小黑帮囚禁。他被关在一个郊区的废弃厂房里,厚重的窗帘隔绝着外面的光线,几个大功率白炽灯的昏黄光照是这里的唯一光源。帮派的人有时候来使用他,但大部分时候他被要求在一些色情网站上直播、拍摄色情影片,给帮派赚钱,所得到的回馈就是定期的毒品供给。他们给的毒品成色很差,梁清越很多地方的血管都溃烂了。
虽然听起来残忍,但这里的日子比之前在斯温手下要好过得多,没有森严的规矩和例行的惩戒,这些街头混混也不会玩什么血腥的花样,至多就是让他拍一些犬交的视频。梁清越很顺从,所以他们也没有给他戴束具,帮派里一个医学院肆业的年轻人也会给他治治身上的溃疡。闲着的时候,他也可以用那台直播用的Mac看看视频。有个混混还给梁清越装了几个游戏,可惜他的手指有残疾,操作键盘鼠标很不灵活。
他的视频卖的不错,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长相,有一种东方人特有的阴柔气质,尽管经历过常年的折磨,看起来依旧像是古典文学中描述的忧郁的美少年。
他的精神在重新回到被囚禁,被掌控的状态后进入了诡异的平静状态。梁清越知道,他的余生都只能作为一个物品活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让斯温照顾好梁清颐,算是那十年的补偿。学术网站上时不时还能看到梁清颐的研究成果,那个肆业生教他用社交网站,他在Facebook和推特上都关注了梁清颐。梁清颐的生活看起来很不错,加入了影响力很大的社团。
只要不再见到斯温,一切都好。比起往事带给他的恐惧,梁清越更加害怕自己对斯温产生依恋的可能性。
他偶尔会怀念剑桥郡,想念那里的草地和河流。曼城是工业城市,空气很不好,梁清越的肺病复发过很多次。
那天晚上他开着直播,对着镜头用一根拳头粗的硅胶阳具抽插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尿道里旋转。直播间的留言里有人夸他厉害,有人骂他下贱,有人给他布置任务,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突然一个陌生的观众进了直播间,看了几分钟后就打赏了十万英镑,这是这个平台单次打赏的上限。
旁边看管梁清越的一个小混混瞪大了双眼,激动的点开了这个观众的个人资料。
他放大那个黑色头像,梁清越对这个图案再熟悉不过。
传说中邪恶的海怪,利维坦。
梁清越双手颤抖着拔出沾满黏液的硅胶阳具,关掉了直播。混混很惊奇的看着他,梁清越自从被关在这里以来一直很听话,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
曼城的小帮派,还不了解这个标志的意义。但梁清越知道,这是斯温家族的家徽,曾经烙印在他的私密部位,后来被自己用匕首活生生割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梁清越说过很多次,不想再被斯温靠近。尽管斯温一直知道他的行踪,却强迫自己远离他的生活,他看了梁清越大部分的直播和视频,看着他越来越枯瘦,看着他身上越来越多的伤痕。
梁清越可能记不清,但斯温把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记得很牢。那天他纵容自己的手下杀了那对开餐馆的夫妇,逼梁清越做出了此生最痛苦的选择。
斯温在看到梁清越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善良的人。这种人在他所生活的世界中非常罕见,他让梁清越选择要不要和自己走,也不过是作弄他的一个小手段。斯温有十分的把握,梁清越会为了弟弟牺牲自己。
或许他对梁清越的感情,最开始就是爱情。看着梁清越一点点被自己折磨到面目全非,斯温在病态的满足与愧疚感中徘徊。但那时他可以告诉自己,梁清越的养父母是杀害了自己族叔的卧底警察,他对梁清越的折磨事出有因。
直到后来他发现那个一个荒唐的误会,梁清越却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了。斯温这时候开始有了执念,想要补偿梁清越,满足他的所有愿望。
在这个深夜,斯温点进了梁清越的直播间,看着梁清越近乎自虐般的玩弄自己的后穴和尿道,那些被自己亲手开发的部位,压抑了太久的斯温终于忍不住,提醒梁清越自己的存在。
斯温发了很多信息给梁清越,想和他见一面,梁清越却还是过着之前的生活,只是不敢开直播了。直到斯温邀请他参加梁清颐的毕业典礼时,梁清越才同意见面。
来曼城接梁清越的是莎乐美,她先是带梁清越去了伦敦,在一间私人的店里给他订制礼服。
上一次订制礼服,是在他参加剑桥的入学仪式前,尽管是平价的布料,镜中气宇轩昂的自己还是让梁清越兴奋了好久。那时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在斯温宅中的十年里,他竟然再也没有穿过衣服,最多只有情趣的皮革套装,或者是紧紧贴合在身体上的乳胶衣。他连习惯穿衣都是在复健了几个月后的事情,衣服摩擦着他敏感的身体,让他很不适。
莎乐美给他挑了一块黑色布料,质地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梁清越站着任凭裁缝摆弄自己,量取身材的数据。曾经他对自己身体的数据了如指掌,斯温带他去各种聚会是,喜欢要求他向宾客汇报自己的身体数据,普通的便是身高腰围之类,而进一步就是极限扩张的宽度,持续高潮的时长这样将自己物化的数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伦敦住了两天以后,他的礼服赶制好了。黑色的外衣与长裤裁剪的十分修身,衬得梁清越身型修长挺拔。
他被莎乐美打扮的精致漂亮,三十二岁这一年,他是一个除了外表以外一无所有的傀儡。
毕业典礼上,梁清越站在人群里,等了很久,终于看到梁清颐走到校长面前。剑桥的毕业仪式不用拨穗礼,而是用传统的跪礼,梁清颐穿着黑色长袍,庄严的半跪在校长面前,接过毕业证书。
梁清越发自内心的笑了,他有一种释然的感觉。他不用再担心梁清颐,可以结束这段惨淡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