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峻解释:“勋哥你还记得吗?大概五六年前的暑假,我们去国外自由行,你和易璘哥先到了I国,然后我和家皓去找你们——”
“结果我们的钱包手机证件什么的在火车上被偷了,我们当时就慌了,找列车员说,那列车员只会I国的语言,听不懂我们的话,到站后他就把我们交给了火车站的人,然后火车站的人也听不懂......”
“人生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事,我们当时真的是急疯了。就在我们最绝望的时候,易璘哥像天使一样地降临了,他一边温柔地安慰我们,一边用I国语言流畅地和工作人员交流。家皓那时候抱着易璘哥哭得呦,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啊!”
郑家皓不满:“你别只说我啊,你当时明明也抱着易璘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好好,我也抱着易璘哥哭了,”连峻说,“反正,从这件事之后啊,家皓就对易璘哥是无比地敬佩,每次见到易璘哥都两眼放光,只恨自己不是弯的!”
郑家皓怼了连峻一把:“你够了啊,别这么夸张。”
周连勋对这件事是有印象的,他记得那天他玩得太累了,程易璘就让他在酒店待着,自己一个人去火车站接连峻他们。
后来等他收到消息的时候,警察已经把小偷抓住了,证件什么的也找了回来,算是有惊无险。
以前,他年少气盛的,出去旅游什么的就喜欢自由行,他也最喜欢和程易璘出去玩,因为程易璘总会把什么都安排地稳稳当当,还会多国语言,出门在外根本不用他操心。
至于现在......唉,不提了。
就这样,由这件事打头,三个人算是开了话匣子,都开始说以前共同经历的一些趣事或糗事,嘻嘻哈哈的,越说越起劲......
与这边热火朝天的氛围相比,隔壁就显得有些沉闷了。
程易璘本来就是被程老爷子逼着来的,他已经打算好了,准备直接跟郑家韵说清楚。
郑家韵是带了一个长发飘飘、面容姣好的女生一起来的,她介绍说:“程易璘,这是我的朋友小莓,小莓,这是程易璘。”
程易璘问好:“你好,我是程易璘。”
“你好,”小莓颇有兴致地打量着程易璘,“哇塞,你好高啊!看你的长相......你应该是混血吧,好帅啊......”
郑家韵不悦地拿起菜单遮挡住了小莓看向程易璘的视线:“早知道你是来犯花痴的,我就不带你来了。”
小莓拿开菜单,哄道:“韵韵,不管他长得再怎么帅绝人寰,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看!”
一听这话,郑家韵缓和了脸色:“这还差不多。”
程易璘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也不多说什么,等两位女生点完菜后,他象征性地加了一道。
看对面的两位女生聊得差不多了,他适时地轻咳一声,开口说:“家韵,不好意思,有些话我要先跟你说清楚,今天......是我爷爷让我来的,其实我目前没有恋爱和结婚的打算。”
郑家韵挑眉:“巧了,我是我奶奶让我来的。”
一听对方也是被家里授意的,程易璘一下子轻松多了:“这顿饭我请吧。”
郑家韵盯着程易璘看了几秒:“其实我挺好奇的,你和周连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程易璘完全没想到郑家韵会把话题转到他和小勋身上。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被下药的那天,周连勋求我去酒店帮你看看。不过,我到酒店的时候,你身上的药效已经没了,”郑家韵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继续说,“周连勋说,他和你之间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不相信,想听听你的说法......”
程易璘呆了几秒,扯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我和他......现在应该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吧。”
“笑不出来就别笑了,难看死了,”郑家韵吐槽说,“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连朋友都算不上,就能帮着解春药了,这就是所谓的直男吗?”
一旁的小莓惊讶:“春药啊?哇塞......”
郑家韵:“你看,连我朋友这个局外人都觉得不正常,你倒是觉得很正常么。”
程易璘眉间深蹙:“不是的......”
“随你怎么说,”郑家韵提起了另一件事,“那天我到酒店后,周连勋让我看了你手腕上的疤,他问我那疤是怎么来的,那疤......是你自己割的吧。”
程易璘不自觉握上了左手腕。
此刻手腕上戴着手表,疤痕被掩藏在了表带之下。
他用了之前对小勋解释的说法:“不是,是我健身时,不小心被器材割的。”
“说谎,”郑家韵直截了当地戳穿了他,“我是学法医的,对于这种伤口是怎么造成的,我一看就能看出来,那个角度只能是你自己割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