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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消息直接把西索斯惊得愣在那里,替好朋友感到欣喜,苍白的脸色有了丝红晕。他望着埃里克笑道:“真的是太好了。”

埃里克平静道:“你喜欢孩子?”

“肯定的啊。”西索斯托腮望着埃里克,哼笑道,“你喜欢麽?”

“我不喜欢。”

第 7 章

埃里克闭目休息。

西索斯翻阅着莱特塞给他的书,一页一页,在安静的车内显得聒噪刺耳。他扫了几眼就合上了,比起哲学类的枯燥文字,他更喜欢情感丰富的爱情小说,能勾着他看下去。

他望着车窗外,盛夏的绿意覆盖山林,洋溢着澎湃的生命力。

有鸟飞过。

埃里克不知何时睁开眼,烦躁地看了眼西索斯,想起与尤里未完的话题。

这里的一切都在他的视野内,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西索斯习惯自己待着,出门时也只会让一只虫远远地跟着,不要打扰他。但今天却冒出个莱特,一贯沉默寡言的书呆子居然好心到多管閑事,让西索斯和他一起过来。

那双温和的浅眸感激的看过去,眼尾的红晕显得娇俏诱惑,羞答答地勾住对面的神思。

风情不自知。

“宝宝,你醒了,你尝尝吧。”西索斯用同一双眼睛望他,期待地笑着,“它刚出炉我就带来了,而且家里的菜也做好了,等下你多吃些。”

埃里克嗤笑一声:“要不要把老十七也叫上,让你们叙旧情。”

西索斯尴尬地解释:“你不要乱讲,我和他只是顺路而已,我和莱特少爷只是朋友。”

“朋友?”

埃里克咀嚼着这个词,愈发觉着可笑,黑眸温和地注视着他:“我从没听说过雌虫和雄虫可以举止能麽亲密,居然可以手牵手,你都不愿意和我这样。”

“我早听虫说过,你们之间的关系匪浅,没想到是这样情深义厚。”

“在我虫父重病时,你和莱特就相知相识,那是他没用。但现在我是你的雄主,一个窝囊废物的雄虫,只会咬文嚼字忽悠你,真是好笑。”

西索斯本能地害怕,明明他已经和埃里克解释过了,是不小心。

可埃里克的语气是能麽平静,就像暴风雨的前夕,山雨欲来风满楼。恐惧如同浪潮层层叠叠,逐渐攀升到顶端,泪水不可抑地蓄满眼眶,眨一眨就会顺着脸颊滚落。

他不敢擦去下颌摇摇欲坠的泪珠,通红着眼睛啜泣:“宝宝,我真的不没想过和他在一起。”

“你没有推开他。”

“今天是我看见了,明天呢,在我未知的地方会不会和他搂搂抱抱,或者像我虫父活着时,你们在某个角落偷情?”

“你现在是我的雌侍,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西索斯瑟缩起来,泪水吧嗒吧嗒地掉落,哽咽道:“我没有…我没和他偷情,我也没勾引过别的雄虫……”

“除了你虫父,就只有你了。”

埃里克不怎麽喜欢这个答案,他厌恶与虫父并列,揩去西索斯的眼泪时轻声纠正:“他死了。”

西索斯凝噎擡眸,他能听出埃里克的动摇,跪下握住他的手陈情:“他死了,我只有你。”

“……对不起宝宝,我不该和别的雄虫接触。”

埃里克摸摸他的发顶:“犯错的雌虫是要被罚的。”

“对不起。”

“好啊,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讨好我,今晚就会放过你。”埃里克十分大度,将雌虫扳成仰望的角度,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西索斯喉管抽搐,泪水打湿睫毛,他缓了一会就慢慢爬着靠近埃里克。

试探着亲吻他的指尖,掌心。

……

司机从车上离开,等到埃里克尽兴后,他们才搂抱着回到别墅。

埃里克不屑地看了眼冷却的餐食,它们丰盛地摆满整张餐桌,失温后凝结出一层倒胃的油膜。

西索斯在路过时,惋惜地看了一眼,默着跟在侍从身后离开了。他忍着不适走在楼梯上,粗糙的布料磨得他一瘸一拐,升起异样的感觉。

心里乱遭遭成一团乱麻。

不该这样的。

泪水再次没出息地酸涩涌出,视线花糊,他后悔了。或许他不该自作主张地跑出去。如果他在家等待埃里克回来,他们会度过一个愉快地时光。

又或者。

西索斯捂住嘴,堵住无声的呜咽,他不由得迁怒莱特。

他不该和莱特走的太近,他应该对埃里克以外的雄虫避之莫及,做一只守雌德的雌虫。

都怪他……

都怪他……

都怪他……

压抑的情绪像找出个宣洩口般喷涌出,枝枝叶叶的黑色触手覆盖房间,从身后沖过来涂黑他前方的视野,怪叫着斥责西索斯的失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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