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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啧了一声,拔高声音:“他们可都是处雌,我可是为了你精心挑选的。等等,他是谁?”说着,他打量着西索斯,“看着挺没意思的,你喜欢这种?让我也玩玩吧。”

西索斯紧张得看向埃里克,却见他竟笑得灿烂,似乎有了兴致。

从雄虫的对话可以看出他们交情匪浅。

雄虫之间有交换雌虫的爱好,反正不是最强大的雌君,怎麽玩弄别的雌奴雌侍都无所谓。既可以增进朋友感情,又可以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借给别虫的雌虫没有好下场,一夜过后不死也得少半条命。

雄虫很委屈,细声细语:“埃里克,就把他借给我玩玩嘛,我给你準备了能麽多雌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埃里克能感受到西索斯的惊恐,牵着手已然收紧,出了冷汗。

“不好意思,他不外借。”

“一只雌虫。”

“他是我的虫母。”

啥玩意儿?!

雄虫被这一句惊得目瞪口呆,眼珠子差点滚出来,指着西索斯磕磕绊绊一会儿。这显然是埃里克的雌侍啊,哀哀地躲在埃里克身边,战战兢兢。

他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言辞来表达内心的震惊,虫母神明,还能这样玩麽。

雄虫再怎麽作威作福,也不会和自家的虫母搅和在一起,太……炸裂了!

西索斯被他盯得无地自容,脸色有些发白,头低的更深了。

埃里克扫着周围,似乎心情还不错,不时轻声在他耳边探讨着关于应召雌虫的问题。还会问西索斯,想不想试试被和他们一般对待,像四足动物爬行在雄主的脚边。

“宝宝,我们回家好不好?”

埃里克抠出着他的舌,食中二指夹住不让他收回,怨道:“你又要反悔。”

西索斯听出他语气不悦,含糊着否认,一切都得以埃里克为中心。

虽然但是,这种日子倒不如被雄主遗忘在犄角旮旯里,他知道在被雄主拉着当衆交.配是宠爱。可西索斯就是习惯不了,比起身体上的疲惫更让他觉着心累,他害怕会成为雌虫嫉妒的衆矢之的——他实在没有本事和别的雌虫竞争。

随便那只虫都可以捏死他。

像西索斯这类虫一点都不配做埃里克的雌君,他值得更好的,就像那些被虫潮追捧的军雌。

比如那只跃跃欲试的军雌。

年轻带着朝气,修长的四肢覆盖着一层漂亮肌肉,暧昧的光影勾勒出他的强健。他望了他们许久,亮晶晶的眼睛像是落入星子,直白地向埃里克发出求偶邀约,希望可以加入。

埃里克没有理睬,只是将这类“冒犯”施加在西索斯身上。

西索斯也害怕和他交.配。

因为埃里克热衷于窒息、言语羞辱之类的情.趣,把西索斯的所有感知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弄得他呜咽着乞怜。自己承认是个寡廉鲜耻的蕩货,不愿为亡夫殉葬的婊.子。

白净修长的颈上挂着青紫的指痕。

今晚还长,埃里克并不打算回去,他要和他的朋友好好叙旧。西索斯默着将虫翅收入翼囊,一如往常般等埃里克回来。

门响了。

西索斯打开后看到那只军雌,一眼就明白他的目的,立刻关上门。

那只手挡住:“你就这麽不愿意和我分享你的雄主,身为雌虫,你太过于贪心了。”

西索斯没力气和他争执,眼前一阵阵发黑,声音嘶哑地解释:“这种事情你应该去找雄虫,告诉他你希望和成为他的雌侍雌君,我不会和你争。”

对面静了一刻,接着利落的推开门。

军雌堂而皇之地走进来,踱步打量了一圈,对屋内残存的雄虫信息素很满意。他斜了眼坐在地上缓神的西索斯,单膝蹲下笑道:“你可以出去了,埃里克领主就交给我吧,以后我就是你的雌君。”

西索斯语噎,大可不必如此着急。

“你还不出去?”

军雌厌烦地摆摆手,“你放心,我不至于容不下一只亚雌,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我肯定不赶你走。”

-

顶楼。

西索斯趴在栏杆上躲清静,侧着脸,欢喜眷恋地望着夜幕。远处的天地交界处泛起了鱼肚白,再等片刻,西边的月亮就会沉下,再次开啓崭新的一天。

看得出那只军雌和埃里克是旧相识,他来做埃里克的雌君,一定会对埃里克很好很好。

或许埃里克就不会抓着他不放了,嫌他虫老无趣,眼不见心不烦赶他离开。

一无所有也无所谓,他可以从最底层干起,他还会调配一些香料,有手艺总不至于在现代饿死。

西索斯做着不着边际的白日梦,却听到了埃里克的声音:“你挺有本事,让我好找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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