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了两下。
是颜佑发来的：「晚上来看我演出。」
她只看了一眼，手指毫不犹豫地点了回复：「好哦。」
然后把手机反扣在桌上，仰靠在椅背里，双手插肩，舒了一口气。
“要是再多一个人我就真忙不过来了。”
夜晚。
陆卅一整个下午都没能集中精神，结束工作后回到家，他甚至连晚饭都忘了吃。疲惫感没那么明显，反而是某种不安，隐隐作痛。
他随手脱下外套，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刚想去倒杯水，屏幕却突然亮了一下——
是一条来自公司群的文件转存提示，下面还有一句备注，是他秘书附上的：“今天会议资料有个版本存错了，请大家核对一下。”
他点开了自己的云盘，在一堆工作文档和会议资料之间，突然发现一个陌生的视频文件，封面似乎是一个人跪在地上的样子。
陆卅皱了下眉，指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
画面打开，他看到了自己。
眼神迷离，跪在地上，自己的下半身摩擦着录视频者的鞋子，额角的头发被打湿，唇微张。
陆卅骤然愣住，连呼吸都停了一拍。镜头很短，只有二十几秒，但画面里的他，就足够让他羞耻得想关掉屏幕。
他看着那个在画面中顺从，被人挑弄到神智模糊的自己，心口像是突然被人紧紧攥住。
陆卅关上手机，倚靠着沙发，盯着天花板的灯光出神。胸腔里翻涌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羞耻、惊愕、甚至……一点点隐秘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