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
丢下这句话,秦望舒不再停留,生怕控制不住心底压抑着的怒火而闯出大祸,转身快步走向停靠在附近的车子。
望着车子驶离视线范围,秦弈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并向陈景辉开口道:“刚才谢谢了。”
“谢毛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陈景辉满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我也看秦家人不爽,而且看她那不要脸的劲,真想不通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无耻的人。”
“我请你喝奶茶吧?”
秦弈的情绪稍有缓解,目光望向了街对面的奶茶店。
“OK,这是你说的嗷,我要超大杯!”
“好。”
“对了,你刚才骂她的那两句真解气!到时候,如果真有给她烧一百二十万的那天,记得喊上我啊,我给她掺点假的,让她在下面气死!”
陈景辉顿了顿,“哦不对,到时候她都死了,也不能被气死第二遍……反正就是狠狠恶心她一手!”
秦弈无奈摇了摇头。
刚才他不过是破罐子破摔。
反正骂完后,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天天被秦家人找上门,又或是被逼回秦家,他也已经做好了跟秦家鱼死网破的准备。
与其傻站着受那恶心气,不如先过过嘴瘾,顺便恶心秦望舒一手。
“话说回来,秦弈,那吊坠真是你做的啊?你居然还会做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