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主动了,她坦诚了,她表现得很怕失去他。
“但我更怕了,怕你某一天不感兴趣了,又像蝴蝶一样飞走。”
这是什么形容词,黎歌想,“你真是喝醉了。”
“黎歌!”傅修北突然将她抱起,坐在岛台上,他仰视她,“你别玩我。”
玩?黎歌面露懵懂,半开玩笑抬起脚,踹在他的胸口,“可是我想玩你,傅董。”
雪白的玉足划过心间,带着情.色.意味。
傅修北似笑非笑,突然伸手,摁着她的脑袋,逼迫她俯身和他接吻。
又凶又急,将这么多天的猜测都融入吻里,黎歌被他咬.破了嘴唇,两人都尝到了血的味道,无人理会。
他将她抱下来,往主卧走,就在这时,门铃突然按响。
两个人暂时恢复清明。
傅修北不理会,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接着走,今晚燎原,谁也别想打扰。
门铃接着响,外头按得更急了。
黎歌只好跳下来,她半是羞涩,“可能有急事。”
知道傅修北这个地址的人不多,会在半夜按响他的门铃的人,也不多。
傅修北硬是克制下来,深吸一口气前去开门,是阮宗。
“傅董,您的电话打不通,我只好前来叨扰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