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六个月了。”
可那天相撞,顾娜穿着保守,看不出已孕。
公馆之下的停车场。
阮宗紧急调取来相关文件,“确实是四个月前,应该就是在滨城,您被审.查那阵子。”
“医生说打掉很有可能一尸两命,只能生,这个说辞,兴许是宋清艳掩人耳目的。”
被收买了。
傅修北指节燃着一根烟,他盯着牛皮文件,没动,“为什么你现在才知道。”
“四个月前,我尚未完全和傅董建立联系,做得不够周到,是我的错。”
阮宗都认了,他之所以能在这一行做到顶尖,便是因为他有敏锐的洞察力,以及看人眼色的本事,傅修北能让他成为幕僚,一是有能力,而是钱多。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道理阮宗懂。
“这个孩子不会降生。”阮宗承诺。
傅修北吸了一口烟,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往日种种。
“我担忧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这个孩子一旦存在,我母亲那里,绝不可能多跟傅励国斡旋。”
傅修北脑子混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局面。
阮宗反应过来,“赵女士那里,我设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