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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孩被爸爸牵着小手带着往楼下走,他三步一回头的看向小爷的房间,很担心的样子。
心易青动用了自己特殊的观察能力,但也没有发现这孩子身上有任何不妥,但心安脸色苍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我并没有深入修习过家族的术法,暂时看不出安安身上的问题,不过老爷子本人肯定知道是怎麽回事,只是”安安怕是不太愿意让老爷子接触。
严堇尧身为知情人,是明白心安的心中所想的。
“安安的身体最重要,其他的事情等问题查出来以后再说。”
有了严堇尧的担保,心易青立刻给老爷子打去了电话,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老爷子只说了一句:“我现在过去一趟。”
等老爷子到了以后,他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
站在门外,陪同他一起过来的老者坐立不安。
心易青被他晃得心烦,“二叔,你能不能坐下,我头都被你晃晕了,里边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儿子,我都没你这麽着急的。”
心二爷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实在憋不住才说:“你爸最近身子也不好,我这不是担心吗?”
“您先坐着,又不是要我爸出手救人,只是检查一下。”
“你就是个讨债鬼,大哥这辈子先是为你操碎了心,今后还要为你儿子操心,幸好你儿子不会再弄出个重孙子来。”
心易青这双桃花眼翻起白眼来也是好看的。
“二叔,你说你这人就是怪,思君不是没结婚吗?也没见您少操心啊,可见这操不操心跟孩子不孩子的没有关系,就是你们兄弟俩个人喜好。”
“你个臭小子,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天天没个正型,要不是你们这帮子小辈不争气,我跟大哥至于这样吗?谁不想早点退休,回家安度晚年!”
吵着吵着,门打开了。
严堇尧第一时间走了过去,心老爷子神色压抑,似乎事情很严重的样子。
“安安他怎麽了?”严堇尧从没感觉自己这麽紧张过,手心里都是汗。
心老爷子恶狠狠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现场的气氛十分沉重。
心易青耐不住性子了,“您倒是说说,安安到底哪不对劲了?严不严重?会不会有生病危险?”
心老爷子冷哼一声。
“就是累着了,他这样子明显就是有一阵子了,怎麽还让他跑到国外去工作,你这个当妻...丈夫的就没有察觉到他不对吗?”
严堇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及时告罪,“是我的错,安安他前两天确实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我当时以为是体力消耗过度的原因,就没有强行要求他回国。”
“就只是累着了?那还需要注意些什麽?要不要吃点什麽补一补?”心易青问。
心老爷子感觉额角的青筋要爆起了,他强忍着怒火,没好气的说:“这我哪知道!我又没怀过孩子!”
在场的衆人都愣住了。
严堇尧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心安,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您刚刚是说,安安怀孕了?”
心老爷子又瞪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安安是心家的血脉,他的体质特殊,可以孕育子嗣,心家祖上也有过这样的先例,我这就回去翻翻这位先祖的事迹,你好好照顾他,不要再让他出去操劳了,他现在的情况不太稳定。”
说完老爷子就风风火火的赶回心家去了。
心易青看着床上昏睡的亲儿子,现在怎麽瞧着严堇尧这小子都不顺眼。
“好嘛,我儿子年纪轻轻就被你给哄走了,现在还因为你这个臭小子受罪,你给我过来!”
于是俩人去健身房来了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
等心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守在自己跟前的两个男人脸上都挂了彩。
“你们俩这是?”
心易青温和的笑了笑,“亲切”搭着严堇尧说:“没事,我们俩就是趁你睡着的时候,切磋了一下,生命在于运动,是吧,堇尧?”
严堇尧咳了咳,点点头。
心安看了看他们俩,总觉得不太对劲。
一边掀开被子,一边说:“我饿了,咱们吃饭去吧!”
两个大男人都紧张的上前来扶住他。
“安安,慢点,现在傍晚天气凉,咱们披件衣服再下去。”心易青手上早就拿好了一件外套,这就给心安披上了。
严堇尧蹲在地上给他穿上了一双毛拖鞋。
“叔叔说得对,咱们多注意点。”
心安看了看身上外套,又看了看脚上的拖鞋,抿了抿唇。
下楼的时候,心安注意到他们俩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下,一左一右的守在自己身边,好像他是什麽易碎品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