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么多次的实践,阮明初入侵别人的精神海浏览记忆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如果兔耳配合点,也只会痛一阵。
阮明初自看到兔耳的记忆后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地铁老人看手机。
谁能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此人一个月三十天,每天晚上都在为繁衍大业无私奉献?
哦,被改造后不仅体质、力量被增强,欲望也被增强了。
阮明初:
如此这般还与兽类何异?
阮明初有心跳过此类信息,奈何这种东西对兔耳来说比工作还重要,八成的记忆都掺杂了,阮明初只能捏着鼻子去芜存菁。
狐耳少年在艰难地挣扎,斑斓在嚼肉干,而牧喻则盯着阮明初。
阮明初的心里想法直接体现在了脸上,皱着的眉头快能夹死虫子,嫌恶的感觉快冲破房顶了。
这人到底是犯了多少罪啊,牧喻心里想着,居然能把阮明初气成这个样子。
阮明初加快了速度,很快提取出了有效信息。兔耳男生是神迹组织情报部的文秘类的小职员,权力半点没有,但经手的事情却不少。
有不少某些星系贵族、军官和神迹私联,虽未直接犯下罪孽,却也间接导致了不少恶果。阮明初打算等一解决神迹就和他们清算。
兔耳知道的不多,但神迹的高层的确发生了点动荡,正处于争夺之中,双方势均力敌,都抽不出时间来管外边,因为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
除此之外,阮明初还得到了一些神迹情报部的信息,比如人员、机构等。
还有这位狐耳男生的身份,再多就没有了。
精神力修改了一下兔耳的小记忆,并埋下一颗炸弹,阮明初从兔耳的精神海中退出。
兔耳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目无神。
阮明初说:回去睡一觉。
兔耳点头,转身离开。
狐耳看着这一切,感到无比震惊,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兔耳和他们是一伙的?否则为什么会放他走。
直接杀掉兔耳或者一直囚禁着兔耳,一定会引起神迹的注意。所以阮明初对兔耳做了一点小手脚,让他忘掉今天发生过的事情,转而用阮明初编造的记忆代替。
兔耳这边结束,阮明初看向狐耳。一想到对他伸过来的手和狐耳的发言,阮明初就觉得狐耳较兔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想再被那些东西污染,阮明初就又把他打晕了。
狐耳被打晕前,脑子里还一直在问为什么。
阮明初说:附近有个不用登记身份的旅馆,我们先去那里休息一晚。
牧喻自然没有意见,看着阮明初疲惫的脸庞,他比阮明初自己更希望他休息。
斑斓:如果那里有美食的话。
不愧是为吃而打工的斑斓,啥都想着吃。
可惜这里注定如不了他的愿。
阮明初依靠从兔耳和狐耳身上薅的钱给四人办理了入住,一个能住四个人的标间。
每层楼从电梯出来后都能看到一排自动贩卖机,斑斓一出来就窜了过去。
那么多花花绿绿的,应该是糖果吧。哟,这么多口味,斑斓都想尝尝。
斑斓看向阮明初,掰着手指头说:斑斓要葡萄味、菠萝味、芒果味和苹果味的。
只要四种,斑斓要的实在是太少啦。
阮明初看了眼贩卖机里的东西,告诉斑斓,这些不能吃。
斑斓哼了一声,这世界上就没有斑斓吃不了的东西。
阮明初:
行,您是星兽您牛掰,阮明初按照他要求的口味一样给他买了一个。
指着说明书说:看完再决定要不要吃。
斑斓挠头,他要不要告诉阮明初,他才只认识一百个字。
算了,好丢脸哦。
牧喻看到阮明初悄无声息地往自己口袋里放了一只草莓味和一只原味的,默默移开了目光,绯红爬上脸颊。
一打开房间的门,八米长、三米宽的床就映入眼帘,跟个大通铺似的。
阮明初牧喻:见识太少总会无语。
标间难道不应该都是单人床?!
斑斓生怕牧喻又抢他的糖果,一进屋就窜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变出缩小版的原型,把糖果放到肚子下保护。
阮明初把狐耳丢到了另一个沙发上,他可不想和这人同床。
牧喻转着轮椅去浴室准备洗漱,迎面就看到了巨大的心形浴缸,四个人在里边遨游绝对没问题。
看了眼有些缺水的尾巴,牧喻决定今晚就在浴缸里睡了。
阮明初:这么大的床让他一个睡多浪费!
牧喻催着阮明初洗漱,等人洗漱完就把他推了出去,晚安。
阮明初笑了一声,晚安。
指尖在口袋里的包装袋上摩挲了两下,阮明初心想,牧小鱼绝对是发现他的小动作了。
虽然现在用不上,早准备也没问题,免得到时候不会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兔耳的影响,阮明初做了个需要牧喻的梦。
一觉醒来,阮明初重重地抹了把脸,起身往卫生间走。
一开门,牧喻白花花的身子直撞眼帘。
砰的一声,阮明初迅速闭眼、走进去、转身、关门,背对着牧喻。
坐在浴缸旁的牧喻正拍打着他许久不见的双腿,完全没想到阮明初会突然进来,连忙拽起轮椅上搭着的薄被盖到自己腿上。
红着脸的牧喻强自镇定:我的腿恢复了。
阮明初嗯了一声,我去帮你拿条裤子。不知道牧喻什么时候恢复,所以阮明初一直带着他一条的裤子,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再次打开门,阮明初走了出去。
牧喻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在心里唾弃自己,一天天的,怎么就知道脸红!
等阮明初一回来,把裤子递给牧喻。
牧喻接了过来,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你转过去。
哦哦,不好意思,忘了。阮明初拍了自己一巴掌,他觉得自己现在脑子里都是黄色的废料,雪白的长腿和半侧浑圆挥之不去。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简直像催.情的艳曲,让一大早本就因为梦境而无比精神的阮小初跟打了鸡血似的。
等声音停止,牧喻说:我好了。
嗯。阮明初没敢回头,怕自己忍不住把人摁在这里亲。
你是来上厕所的?那我先出去了。牧喻低着头迅速溜走。
门被合上的声音响过很久,阮明初慢吞吞地走进牧喻泡了一晚上的水里。
吃过旅馆免费提供的自助早餐后,四人继续往城中心走。
临走前退房,带着工作人员查房,虽然他很小声,阮明初还是听到了他的嘀咕声。
一屋子四个都不行?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白长那么高大
阮明初:那当然是都毁尸灭迹了,还能给你瞧?
越往城中心走,气氛越紧张,路上的行人都匆忙。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最下层永远是最后get到重点的。
狐耳再次醒来后阮明初没又弄晕他,只是暂时禁锢了他的行动、封住了他的嘴巴,让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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