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终于挖干净时,夏倬已经疼出一身冷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脸色惨白如纸,大口大口吸着气。
“好了,我们来猜下一个吧,小婊子。”
夏倬心如死灰,认命地用头抵住地面,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微凉光滑的圆柱体顶在肛口上,一点一点深入饱经摧残的肠道,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相比刚才粗暴的抠挖,这会温柔的不可思议。
“猜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圆柱体,比黄瓜要细一点,表面很光滑,可这样的东西有很多,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拿一些不常见的东西来故意刁难他。
“猜不出来吗?没关系,慢慢猜。”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却让夏倬毛骨悚然,身体不受控地轻颤,他知道这些人不可能对他这么和善。
像是回应夏倬的猜想,身体很快有了异样的反应。
痒,很痒。
后穴里生出难耐的痒意,起初只是星星点点的搔痒,后来就演变成如百虫噬咬的淫痒,在整个肠道里扩散,痒得夏倬想撕裂自己。
“好痒……什么东西?”
“对啊!什么东西呢?”男人反问,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东西捅得更深,一直顶到结肠口,然后再旋转,争取与每一寸黏膜都密切接触。
“好痒……”
夏倬根本没有心思去猜这是什么东西,他已经被这癫狂的痒意折磨得要发疯了,他想挣扎,可被绑紧的身体根本无力躲闪,只有屁股能轻微晃动几下,却完全无法阻挡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肠壁被刺激不停蠕动收缩,也就将异物夹得更紧,痒意更加汹涌,夏倬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腿抖得几乎跪不住,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撕烂自己的肠子。
“好痒!拿出去!”
“这么痒吗?那我帮帮你吧!”
东西被抽出去了,可难耐的痒意依然如附骨之疽般深深刻在肠道里,挥之不去。
很快,又有东西插进来,明显不是刚刚那一根,很短,也不是很标准的圆柱体,可它的本事一点不比前面那根差。
起初夏倬只觉得有点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的肠壁迅速将它绞紧,凉意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星星点点的热辣,一点一点在肠道里扩散,热辣感越来越强烈,以星火燎原之势席卷整个肠道,甚至压过了刻入骨髓的淫痒。
“是不是很解痒,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个也是要猜的。”男人慢慢抽送,尽可能多的让手里的东西接触脆弱的黏膜。
“太辣了!”
夏倬身体不安地战栗,肠道里像是着了一把火,这种感觉比前一天吃了红油火锅,第二天排泄时肛口又辣又疼的感觉强烈百倍,诡异的热辣感像是化为实质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穿整个肠道。
“这个太短了,里面够不到啊,还好我准备了这东西的汁液。”有人帮忙抻开肛口,男人将液体一点一点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夏倬凄厉的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四肢疯狂抽搐扭曲,麻绳把娇嫩肌肤磨破皮也根本停不下来。
汁液直接刺激早就红肿不堪的黏膜,这要比用物体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脆弱的肠道像是被熊熊烈焰灼烧一样,灼得夏倬痛哭流涕,疯狂挣扎,如果他现在被解开手脚,早就捂着下体满地打滚了。
“拿出去!拿出去!饶了我吧!”
“猜到是什么就可以拿出去。”男人又把畸形的物体捅了进去。
夏倬的脑子都快被烧坏了,完全无法思考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呜呜哭个不停。
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可那可怕的液体因为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一路向内部流淌,像是火焰灼烧,又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刺破的痛苦一路蔓延到最深处,夏倬觉得自己内脏都要被烧坏了。
不堪折磨的肠道扭曲痉挛,被迫分泌更多的淫水来缓解疼痛,可这也只是让物体进得更深,汁液流淌的更顺畅,更加残忍地折磨肠道。
夏倬哭的眼罩都湿透了,满脸都不是泪水,他被折磨的有些神智不清,不停地呢喃:“饶了我!饶了我吧!”
“又嫌疼了?真是麻烦。”男人不耐烦地抽出物体,替换成让夏倬发痒的长棍插了进去。
热辣感逐渐消散,淫痒又占据了上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好痒!好痒!”
屁股疯狂扭动,肠道更是扭成了麻花,拼命收紧企图不让长棍进入,却差点又把它夹掉在体内。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骚货,再夹断了就一直插在里面别拿出来了。”
夏倬呜呜咽咽的哭泣,还是努力控制肠道别夹得太紧,“太痒了!拿出去吧!”
于是让他又辣又疼的畸形短棍又插了进来。
男人用两种物体来回交替折磨夏倬,他要说痒,就换上畸形的短棍,倒入汁液,他说辣,就换上让他发痒的长棍,最后甚至用长棍蘸上汁液捅进肠道,两者不可抵消,一时间肠壁,又痒又辣又疼。
夏倬在周而复始的淫痒和热辣里备受折磨,来回拉锯他的神经,终于把他折磨得崩溃了,一边用头撞地,一边哭喊:“杀了我吧!杀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
捆绑的角度决定了他不能用太大的力度去撞地面,可粗糙的水泥地面还是把他撞得疼痛不已,可这完全无法和后穴里的折磨相提并论,如果再用力一点,真能撞晕过去也是好的,可是很快就有人阻止了他的动作,一只脚踩到他的后脑。
“这可不行,雇主可没叫我们要你的命,我说了,只要你能猜出来是什么我就放过你。”
不猜出来就无法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竭力止住抽噎,用快废掉的脑子去思考,他吸了吸鼻子,嗅到空气中很淡的生姜辛辣气味,其实他早就闻到了,可精神崩溃的他早就忘了要去猜它是什么。
“姜……”夏倬呜咽着吐出一个字。
“答对了,另一个呢?”
另一个他真的不知道,他实在不清楚到底什么食物能让人发痒,胡乱回答了六七个答案,没有一个对的。
“我不知道,我猜不出来……”夏倬自暴自弃的哭泣。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那我就做一次好人,告诉你吧,是山药啊,山药含有大量的皂角素,接触到皮肤就会发痒,记住了吗?”
夏倬记住了,并且终身不会忘记。
炼狱般的折磨终于结束了,他饱经凌辱换到了这些食物,一根黄瓜,一根混合着精液已经烂成泥的香蕉,一根生姜和一根削了皮的生山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玩完猜食物的当天,夏倬就发了高烧,或许是这帮人还有点人性,也或许怕他就这么死掉,他们快速对他进行治疗,打了针,也给所有伤口上了药,尤其是已经发炎的后穴,没再让他睡冰凉粗糙的水泥地,而是转移到柔暖舒适的床上,也不再限制他的饮食,餐餐都换成了好消化的肉粥,虽然还是要用嘴去解决男人们的欲望,但日子属实比之前好太多。
夏倬翻了个身,项圈上的铁链被晃得哗哗直响,抬手去摸眼睛上的眼罩,还是打不开,无法视物就注定他不能自己想办法逃走,只能等章郁他们来救他,章郁这会儿大概已经急疯了吧。
虽然夏倬现在无法判断准确的时间,但也能大约估算出他已经被绑架好几天了,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想干什么,从没露过面,不要钱,也不想真的杀了他,只是把在关在这里奸淫他,可也不能总这么关着吧,到底还要关他多久?
希望章郁能动作快一点,早点把他救出,他能依仗的只有他了。
门被打开,脚步声由远及近,“该打针了。”
从发烧那天开始,每天都有人给他打针,刚开始夏倬还以为是什么不明药物,很抗拒打针,但注射后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后穴的伤倒是恢复得越来越快了,他这才略微放下心来,配合他们的打针。
夏倬伸出手臂,小臂上先是一凉,再是轻微的刺痛,注射已经完成。
打完针后却并没有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夏倬猜是想要自己给他口交,所以没等男人吩咐,就已经在床上跪好,等着下一步动作。
可男人并没有操夏倬的嘴,而是手指插进肉穴,不轻不重地抠挖起来。
敏感的小穴吸吮着那两根手指,只是抠了几下,就一收一缩着吐出一大口黏液。
“看来已经恢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身体轻颤一下,看来是想用下面,该来的躲不掉。
“已经……好了。”
“很好,可以继续玩游戏了。”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上面的淫水全擦在夏倬白净的脸上。
夏倬抿了抿唇,听到“游戏”两字就害怕,生怕他们又用什么可怕的手段折磨他。
突然下巴被粗暴地掐住,然后他听到了让他不寒而栗的笑声,“小婊子,这次让你哭着求我们,操、死、你。”
夏倬猛地颤抖一下,全身肌肉都绷紧,戒备着即将发生的恐怖事情。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他明明能到感觉到灼人的目光还在注视他,可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无法视物让他的恐惧成倍叠加。
“你们、你们还想怎么样?”夏倬几乎是抖着唇问出来的。
男人轻笑一声,“你很快就知道了。”
在夏倬还小心戒备着的时候,身体突然涌出难耐的热意,从小腹快速扩散至全身,蒸得他面颊发烫,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在无数次性爱中,他被名为情欲的火焰烧得理智全失。
可身体不该凭空出现这种感觉,他忽然想起刚打完针,抖着手摸刚才注射过药物的针孔,“你换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国进口的强效春药,这东西在那边都是违禁品,小婊子,可别嗨到猝死啊!”
夏倬咬着唇不说话,药劲很猛,汹涌的情潮在体内涌动,本就偏大的奶头胀成了红樱桃,又烫又硬地挺在胸前,等着被粗暴揉搓,阴茎也完全勃起,不停翕张的小孔正一口一口吐出动情的前列腺液,被改造成性器官的后穴更是重灾区,淫肠激烈地蠕动着,分泌出湿滑黏腻的淫水,多过的汁液从还在收缩的肛口中挤出来,染得股间一片湿亮。
夏倬难耐地呻吟一声,早就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只要一点春药就能摧毁他的意志,何况是这种强效春药呢?
夏倬从来都抗拒不了情欲,只是短短片刻,熊熊燃烧的欲望就把烧灼得意识模糊,他软倒在床上,半张着嘴急促喘息着,瓷白的身体被情欲染成好看的粉红色,双手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遵循本能滑到两腿中间,想要用手指抠挖自己痒得要命的淫肠。
手指刚摸到滑腻腻的肛口,还没来得及伸进去就被一只大手掐着手腕扯开了,随后他被拽了起来,两只手臂折到背后,小臂叠在一起,被一根麻绳一圈一圈绑个结实。
这种捆绑姿势让他的手再也碰不到下体,夏倬无措地挣扎几下,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痒……下面好痒……给我挠挠……”
男人解开他的项圈,抓着他的手臂拽下床,“走了,咱们去玩游戏。”
“不要……玩游戏!”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可能面临极为残酷的事情,又要再一次践踏他的尊严和人格,抗拒着不肯跟男人走,可他又如何抵挡得了呢?
夏倬一路跌跌撞撞不知被拽到什么地方,随后男人猛地一推,他狠狠摔倒在地上,膝盖被水泥地面蹭破了皮,疼痛让夏倬的大脑清醒了一刻,随后陷入更加凶猛的情欲漩涡。
药效发挥到极致,夏倬嘴里冒出压抑的呻吟声,淡粉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像涂了一层油脂一样泛着诱人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难受得要命,他知道自己想要被贯穿,被粗暴地操干,可仅存的羞耻心让他紧紧咬住下唇,不可内心的渴望叫嚷出声。
可真得太难挨了,肠壁饥渴地痉挛着,深入骨髓的淫痒,让夏倬恨不得把手指伸进去抠烂淫贱的黏膜,可手指碰不到下面,他只能饥渴地夹紧双腿来回摩擦,身体像蛇一样扭动,剧烈收缩的肛口又喷出一大股骚水,打湿屁股和大腿根。
好难受,夏倬被情欲折磨得想哭,他觉得他抵挡不住了,喉咙里溢出痛苦泣音。
男人掰开夏倬的大腿,一根手指捅进汁水淋漓的肉穴,抠挖湿滑黏腻的嫩肉,肠壁疯狂蠕缩,绞紧入侵者。
“想要什么?说啊,说了就给你。”
“想要……”夏倬只说了两个字就咬紧了下唇不再说话,湿透了的眼罩渗出水来。
夏倬知道自己很脏,他一直都清醒地看着身体被蹂躏,他可以接受这点,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被迫的或者伪装的,但他不能接受自己真的沉沦情欲,踏进无法挣脱的深渊。
可总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打破他,让他沦为毫无尊严的奴隶。
男人皱起眉,手指精准地碾压凸起的前列腺。
“呃!!!”夏倬在一瞬间高潮,后穴抽搐着喷出大量清液,弄脏男人的手,阴茎一跳一跳地想要射精,却被男人狠狠掐住根部,一滴都射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什么?”男人再次询问。
夏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随着高潮的降临,药效也发挥到了极致,欲火击得所有理智溃不成军,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遵从内心的渴望,“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操骚屁眼!”
完全沦陷的他像是发了情淫兽,只想着被占有被填满,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只要能满足下面那张空虚饥渴的淫穴。
“操我!大鸡巴操死我!给我大鸡巴!”
男人笑了一声,松开夏倬,抽出手指,滚烫湿滑的黏膜缠了上来,竭尽全力挽留他。
恍恍惚惚之间,他听见男人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也不想听,直到听到“鸡巴”两字,才晃晃头努力辨别男人在说什么。
“骚货,还能听到我说话吗?地上有一根假鸡巴,只要你能找到它,它就是是你的。”
夏倬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男人的意思,淫肠又是一阵饥渴难耐的蠕缩,他艰难地跪起来,想要去找假阴茎,可手被绑起来,眼睛也看不见,他只能一边膝行,一边俯下身,用脸和嘴去摸索地面,嘴里还不停念叨“大鸡巴……大鸡巴在哪……我要吃大鸡巴……”
男人看着夏倬摇晃着屁股满地乱爬,讥笑道:“发情的骚狗。”
夏倬什么都听不到,只是不停寻找能抚慰他的大鸡巴,后穴像失禁一样喷着水,淫靡的汁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小母狗爬过的地方都湿漉漉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用脸在地面上寻找了很久,才找到竖直固定好的假阴茎,他毫不犹豫地直起身体用力坐下去,一根三十厘米,成人手腕粗,表面布满疣粒的假阴茎完全纳入体内。
“啊!!!”夏倬尖叫一声,几乎是在插入的同一时间,硬得发疼的阴茎就射出来了。
空虚许久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他潮红着脸,卖力地上下起伏,屁股被地面撞得啪啪直响,更多的汁液被喷出来,在假阴茎周边积了一小洼。
“哈……哈……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夏倬口齿不清的呻吟着。
硕大的疣粒和龟头上的软刺频频刺激敏感到极致的黏膜,近乎崩溃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在神经网上炸开,夏倬一边哭叫,一边更加用力地套弄,屁股被撞成深红色,裹着淋漓的汁水,像一只汁液丰沛的软桃子。
又卖力地起伏几下,带着软刺的龟头不知戳到哪里,夏倬又痛苦又欢愉地尖叫一声,无与伦比的高潮终于降临了,毁灭性的快感完全将他淹没,他疯狂抽搐着倒在地上,像青蛙一样岔开大腿,腿根还神经性地痉挛着,高潮的情液汩汩流出。
崩溃的快感刺激得夏倬叫都叫不出来,像缺氧一包大口大口喘息着,口水流得满脸都是。
高潮的快感刚刚减轻一点,灼人的欲望就又烧抢来,夏倬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忘情地在假阳具上摆动腰肢。
“再来!太舒服了!还要……”
“真贱!”男人讥笑,“大明星,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你像发情母狗一样淫荡,早就排着队来轮奸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罢工的大脑已经无法解读出是什么意思,只根据听懂的几个词胡乱回应,“母狗喜欢轮奸……粉丝快来轮奸母狗的骚逼……”
男人被逗得哈哈大笑,饶有兴味地看他表演,直到夏倬又要高潮了,他忽然起一脚踹在软桃子一般的屁股上。
夏倬被从假阴茎上踹下来,他趴在地上懵了一下,又迅速爬起来要套上去,只差一点点就到达巅峰了。
然而他却找不到假阴茎。
目不能视,只能再次用嘴和脸在地上摸索,地上的淫汁马上蹭得他满脸都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假阴茎。
“大鸡巴呢?还我大鸡巴!”夏倬不敢置信地大哭,脸迫切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喝到不少自己的淫水,仍然一无所获。
夏倬又挨了一脚,“急什么?给你真鸡巴吃不吃?”
“吃!要吃真鸡巴!”听到还有鸡巴吃,夏倬停下寻找的动作,身体兴奋得直抖,上下两张小嘴都流出口水。
随后,室内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不知多少人走了进来。
男人解开捆住两条手臂的绳子,刚一松开夏倬抖着手要去抠自己的淫穴,被男人一把截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骚母狗,不许用手摸下面,否则就把你吊起来,一根鸡巴你都别想吃。”
夏倬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和刚才一样,想吃鸡巴就自己找,找到就给你吃。”
男人说完就把夏倬推开,等夏倬稳住身体在去摸索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视线内一片黑暗,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知道室内有很多大鸡巴可以吃,但他找不到,惶急地用手到处摸索。
真鸡巴可比假鸡巴难找多了,男人们有意逗他,故意弄出点声音,让他来找,等他快要摸到他们了,就躲到一边。
所以夏倬摸索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深入骨髓的淫痒快要把他折磨疯了,身体难受得像是在被火烧,他呜呜直哭,“好难受……别走……求求你别走……”
“婊子,在这呢。”
夏倬背后传来声音,立刻回手去抓,这次果然抓到了人,夏倬紧紧抓住那个人哀求道:“操我!操死我!求求你!”
“先给我舔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咽了咽口水,摸索着两条大腿来道中间,张嘴含住半硬的性器,像是享受人间美味一样卖力地舔弄,边舔还边嘟囔:“唔……大鸡巴……好吃……”
男人很快就被舔得完全勃起,夏倬做了几次深喉后,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大鸡巴硬了,可以操小母狗了。”
夏倬像发情母畜一样摇晃着汁水淋漓的屁股,却迟迟等不到男人的操弄。
“大鸡巴呢?为什么不操小母狗?”
“贱货,想吃你就自己动,老子不想动。”
夏倬难受得直哭,男人还是一动不动,没办法,他只能掰开自己不停张合的屁眼,掂着脚尖往男人鸡巴上套。
湿滑的淫肠异常热情,疯狂蠕动着把阴茎吞到肚子里,夏倬往后伸手抓住男人的腰,挺着屁股撞向男人的胯间。
“唔……吃到大鸡巴了……”
腰不停往后挺,主动吞咽着男人的阴茎,还调整角度,让自己的前列腺去撞男人的龟头,撞得自己一阵痉挛,男人只要稍稍往后撤一点,他就挺着屁股追上去,把阴茎含得更深。
“好舒服!操死我!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被填满,让人崩溃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蔓延全身,又像锋利刀子来回凌迟他的神经,夏倬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连舌头都吐出来一截。
软桃似的屁股在男人胯间撞得唧唧作响,可他又一次在濒临高潮时被丢下了,男人推了他一把,踮着脚尖站不稳的夏倬立刻摔倒,等他回手去捞时,男人又不见了。
“别走……别走……我好难受……”
夏倬无助的哭,可没有人理会他,他只能边哭边摸索下一个人,摸到第二个人时,他还惊喜的“呀”了一声,张嘴就要去含男人的阴茎,可没等碰到就被人一脚踹开,夏倬立刻扑回去抱住男人的腿哀求:“别走……求你了……给我吧给我吧……”
夏倬边求边用嘴找男人的阴茎,死死含进嘴里,无论男人怎么踹他都不松嘴,直到男人彻底硬了,他就掰开屁股套上去,然后再一次濒临高潮时被丢下。
几次之后,夏倬终于绝望了,抱着腿一直哭,看起来可怜极了。
身体无法被满足的痛苦,折磨得他想去死,他发了疯般用头去撞地面。
男人们终于玩够了,拦住夏倬自残的行为,然后深深贯穿他的身体。
欲壑难填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爽得一塌糊涂,大脑混乱成浆糊,彻底失去神智,沦为只知道快感和高潮的烂肉,他甚至邀请男人来双龙他。
“骚屁眼还能再吃一根……啊啊!两根大鸡巴好厉害!操死我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被操弄得失神,迷茫中似乎清醒了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
永远沉沦于欲望,永远不用思考,也永远不再痛苦。
这样也好……
男人们都射过两轮在一边休息了,可夏倬的药劲还没过,防止他磨人,就又把假阴茎拿出来给他玩。
夏倬一边疯狂起伏,一边淫叫:“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操死小婊子!”
夏倬的脸因为高潮而扭曲,潮红的脸上布满各种液体,连舌头吐出一截。
男人记得这种表情还有个专业术语,叫什么来着?哦对,想起来了,叫高潮脸。
他低笑一声,随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Boss,还需要继续吗?”
对面传来低沉的男声:“不必,你们做得很好,送他回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倬缓慢睁开眼睛,眼皮发沉,费力掀了几次才彻底睁开。
眼前模糊的场景逐渐清晰,居然能看见东西了?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头顶的吊灯有点眼熟,好像是自己家的。
他勉强支起身体想要坐起来,可浑身像被车碾过的剧痛让他又跌了回去,同时惊醒在他床边打盹的章郁。
章郁受惊般地猛然坐直身体,看到已经清醒的夏倬才略松一口气,“你总算醒了。”
章郁看起来很憔悴,眼下一片青黑,可见这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
“你……”夏倬只说出一个字就嘶哑得说不出话来,同时喉咙疼得要命,明显是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章郁起身倒一杯温水,扶起夏倬靠在自己怀里,小口小口喂下去半杯。
喝了水的夏倬觉得喉咙舒服了一点,轻咳一声继续说:“你救我回来的?”
他对昏迷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像发情的淫兽一样,毫无尊严地向男人索欢。他在家里醒来,理所当然地想到是章郁带他出来的。
可章郁握着水杯的手明显僵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低头看着夏倬的眼睛说:“不是,你是被他们送回来的。”
章郁对他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那天王君书开车送夏倬回家,见夏倬睡得沉就想抱他回去,这种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可他刚打开后车门,就有人从背后用手帕捂住他的口鼻,随后就失去了意识,等清醒后夏倬就已经不见了。
章郁动用所有关系寻找夏倬,黑白两道势力都在暗中调查,但一无所获,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直到昨天夜里,夏倬被赤身裸体的扔在别墅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被发现时,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掐痕,咬痕等各种青紫痕迹遍布全身,精液,尿液也干涸板结在皮肤上,无论谁看到都能猜到夏倬经历了什么,好在是半夜,除了安排守在家里人,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时至此刻,夏倬已经消失了整整一个星期,他被人悄无声息地带走,又悄无声息地送回来。
夏倬听完章郁的讲述后,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头低垂下去,半长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有点可怜。
章郁心中酸涩,他觉得夏倬应该是在哭,他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夏倬已经抬起了头,自嘲地笑了一下,”到底是谁这么恨我啊……”
他没有哭,却看起来比哭了还难受,章郁宁愿他哭出来,至少还能宣泄一些心中的痛苦。
章郁依稀记得三年前初见夏倬时的样子,有点青涩,有点紧张,但眼睛里是有光的,他能看出他的渴望和追求,可三年过去了,夏倬眼里的光已经消失了,毫无生气得像一个木头美人。
章郁无声叹息,夏倬身上发生的事换在别人身上大概已经疯了好几次了,他没有疯是他足够坚强。
夏倬躺回床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有点沉闷,“哥,活着好痛苦啊……”
“别胡说……”章郁心中刺痛,他想安慰夏倬,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承诺过太多次要保护他,可一次都没做到,眼见他受到的伤害越来越多。
“我没事,不会想不开的。”夏倬反而安慰起章郁,手依然挡在脸上,看不清他的神情,“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章郁看着脆弱的快要碎掉的夏倬,抬手想去摸他的头发,在指尖即将触及柔软的发丝时,颓然收回了手,轻声说:“你好好休息。”
有一瞬间,他冲动得想去抱他,亲他,想把他占为己有用心呵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不能。
章郁退出房间关上门,也压下了心底的冲动。
接下来几天夏倬都在家卧床休息,章郁则忙着调查绑架夏倬的幕后黑手,不找出这个人就像被安了一颗定时炸弹,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绑架夏倬。
夏倬休息几天后就不得不露面了,他被提名最佳男配奖,不得不参加颁奖典礼。得知提名还是一个多月前的事,那时王锦川还活着,他对娱乐圈还没现在这么绝望,所以当时还是很欣喜的,可是时过境迁,对于现在的夏倬来说,拿不拿奖已经无所谓了。
他麻木地走完红毯,麻木地看表演,麻木地等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中途他去了一趟卫生间,洗完手出来后,碰到典礼的工作人员,那人像看见鬼了一样看着他,夏倬只是觉得奇怪,没理他,随后他又见到几个人这么看他,终于觉察出有些不对劲,他拿出手机想给章郁打电话,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夏倬转头去看,看到两个女孩边看手机边交谈。
“天呐!真的是夏倬!”
“怎么会这样?他这是自愿的?”
她们在看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倬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感,他忍不住过去叫住那两个女孩,“喂!”
女孩抬头看到他,明显受到了惊吓,手下一抖,手机里视频的声音被空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狗喜欢轮奸……粉丝快来轮奸母狗的骚逼……”
“大鸡巴好厉害……操死小婊子……”
那……那是他的声音!
夏倬如五雷轰顶僵在那里,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女孩慌忙关掉视频,拉着朋友跑开了。
他大脑空白了一刻,然后才反应过来,抖着手打开社交软件,头条就是#夏倬多人性爱视频曝光#,后面还有一个刺目的“爆”字。
他点进去看到一段剪辑过的视频,里面有他给男人口交的样子,有他张嘴喝尿的样子,有他用后穴猜植物的样子,还有他掰开屁股往男人阴茎上套的样子。
夏倬眼前发黑,爆炸性的信息炸得他思维混乱,唯一知道的就是:
他完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章郁打给他的。
他挂掉电话,慌不择路地逃出会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倬的性爱视频很快被处理了,词条也黑了,但有关夏倬的讨论度每天都会破亿,网络上众说纷纭。
视频剪得太微妙了,主动口交,主动喝尿,玩色情游戏,还像一个重度性瘾患者那样去求欢,没人觉得他是被迫的。
这段视频造成了巨大的连锁反应,当晚他的提名就被取消了,随后他参演的影视作品下架,歌曲下线,签约品牌纷纷宣布解约,粉丝脱粉黑头像。
然而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夏倬却消失了,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昏暗的室内,夏倬缩在沙发里,这是他以前秘密买下的房子,连章郁都不知道,他把这个房子装修的跟宋瑾同居时的房子一模一样,偶尔太想念宋瑾时会来住一晚,就好像他们还在一起一样。
视频曝光那天,夏倬脑子一片混乱,只想着不能让他们找到自己,结果下意识地跑到了这里。
夏倬双目无神地盯着不知何处,一动不动地发了许久的呆,忽然无端地大笑起来,笑得两肩都在颤抖,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号啕大哭,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滚落。
他的人生彻底毁了。
他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非要用这种手段报复他!
身败名裂。
这么多年,他受尽凌辱和百般折磨,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这也……太可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痛哭了许久,直到眼泪流干,再也哭不出来。
他又发了一会愣,从沙发上摸索出手机,事发当天他就关机了,他没有上网,但也能猜到网上舆论会是什么样子。
手机开机,各种未接电话、短信、社交软件的提示音就炸了出来,足足响了10分钟才停下来。
他知道现在很多人在找他,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未接电话里有一串熟悉的数字,那串球衣给他打了上百个电话,还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你在哪里?”
那是、那是宋瑾!
他知道了!他也看到那段视频了!
夏倬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手机又来电话了,还是那串数字。
他像看洪水猛兽一样盯着那串数字,铃声不断,他就一直死死地瞪着,直到复杂的恐惧终于突破承受上限,他崩溃大叫一声把手机摔出去,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铃声也终于停止了。
夏倬崩溃地抓着自己头发,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
宋瑾看到了,他最爱的人看到他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
他打电话过来要说什么呢?骂他脏?骂他贱?后悔与他相识一场?还是嘲讽他活该?
他根本不敢接电话,他不能接受他最爱的人用鄙夷的语气说出这些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却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绝望。
他再也不能和宋瑾在阳光下相见了,支撑他坚持到现在的梦终于破灭了。
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夏倬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腕上,只要这一刀下去,所有的痛苦就都结束了。
可他迟迟没有划下去,身体抖得厉害,锋利的刀刃在瘦骨嶙峋的手腕上压出浅浅的血痕。
眼泪顺着脸颊蜿蜒而下,他想念宋瑾,他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如果注定要与这世界告别,能不能让他在离开之前再偷偷看他一眼,一眼就好。
突兀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夏倬一惊,手里的水果刀掉在地上,他戒备地绷紧身体,紧张地盯着还在响的大门。
是谁?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不会是来找他,敲几下没人开门就会离开的。
夏倬心存侥幸的想,然而门外响起的声音击碎了他的侥幸。
“小夏,是我,开门吧。”是章郁的声音。
夏倬瑟瑟发抖地缩在沙发上,他不想见任何人,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来了又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在里面,先让我进去,时间长了会被别人发现的。”
章郁是夏倬的经纪人,他无端出现在这里,找不到夏倬的狗仔们可能已经盯上他了,为了避免被发现,只能放他进来。
夏倬从沙发起身,头一阵眩晕,差一点摔倒,他好几天没吃东西,已经非常虚弱了,摇摇晃晃地去开了门。
章郁一进门就紧紧地把夏倬抱进怀里,他没有挣扎,只是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章郁没有回答,抬手按亮了灯,他看起来很憔悴,瘦了一大圈,脸色很难看,身上的西服已经皱了,向来体面的章郁从没这么狼狈过。
他把一个很大的拉杆箱拖进来,关好门,揽着夏倬在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根烟递给夏倬,又点一根自己慢慢抽起来。
两个人都抽着烟,沉默无语。
章郁抽完一根烟后才说:“太狠了,这是把你往绝路上逼。”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章郁又点了一根烟,“国内待不下去了,我送你出国吧。”
夏倬抽烟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
他不会出国,但他感谢还为他着想的章郁,这三年多,章郁把他卖出去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亲近把他接回来好好照顾,他调教他的身体,教会他怎么讨好男人,也教他娱乐圈的生存之道,他们互相利用又互相扶持,彼此依靠了三年,时至今日,他俨然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也只有章郁留给他最后一丝温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夏倬又轻声说了一遍。
章郁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身体震了一下,猛地扳过夏倬的身体,深深地凝望他,眼中有他看不懂的痛苦和挣扎。
章郁欲言又止,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最后紧紧抱住夏倬,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揉碎在身体里。
夏倬抚了抚章郁不停颤抖的背,想要离开这个怀抱,章郁却依然抱紧他,一只手顺着他单薄的背滑下去,他在夏倬耳边说:“有一句话我一直没跟你说过,以前总觉得时机不到,可是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夏倬,我喜欢你。”
夏倬睁大眼睛,还没来得消化他的话,颈侧忽然一痛,眼角下瞥,一支注射器插在的颈侧,琥珀色的药液注入他的体内,随后身体失去知觉,意识也开始模糊。
“还有,对不起!”章郁松开夏倬,在他颈间抬起头来,眼中溢满悲伤。
夏倬嘴唇抖了几下,想问他为什么,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看着章郁打开拉杆箱,把自己装进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夏倬看到一向强悍的人居然在哭,滚烫的泪滴落在他脸上。
章哥,为什么……
拉杆箱被合上,夏倬的世界陷入黑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头痛欲裂,章郁知道这是他多日睡眠不足的原因,他烦操地搓了搓脸,继续看手里的影视邀约。
小助理抱着一摞资料放他桌子上,“章哥,这是你要的资料。”
睡眠不足让他思维有些迟钝,反应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自己要过什么资料,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继续忙手里的工作,等这几个邀约全都看过一遍,才翻开那摞资料。
夏倬的照片映入眼帘,他终于想起之前要的是什么了。
照片上的夏倬笑的很开心,眼睛都笑弯了,看起来阳光又活泼,还带着点讨人喜欢的可爱,这和他本人的性格大相径庭,却非常符合公司给他打造的人设,不过他的性爱视频曝光之后,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人设了。
章郁手指轻轻抚摸过夏倬的脸,心中泛起又酸又涩的痛楚,逐渐演变成撕心裂肺的疼,自从送走夏倬,他刻意回避这个名字,麻痹自己的大脑不去想他,可在看他这一刻才发现他是这么失败,思念和痛苦都如藤蔓一般疯狂增长。
他喜欢夏倬。
说来也可笑,他见过那么多青春靓丽的脸蛋,调教出那么多性感诱人的身体,从没对任何人产生过特殊的感情,他也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不过是欲望的遮羞布而已。
可他居然喜欢上了夏倬。
夏倬是不一样的,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也许从第一眼见到他就已经被吸引了,可他们的身份注定他们不可能相爱。
妓女爱上皮条客,有怎么可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他亲手把他打造成仅供权贵享用的奢侈品,而他自己却无权购买,他能做的就是帮他实现愿望,他想红,他就为他寻觅能给他资源的金主。
没有知道他一次又一次把喜欢的人亲手送到别人床上,再把伤痕累累的人带回来,他的内心会有多痛苦,这种事明明是特殊生活助理该做的,可他非要自虐似的亲自去做,亲眼看着夏倬有多疼。
你有多痛我都陪着你,两个人都痛,这样才公平。
他们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如此度过了三年,他喜欢的男孩像花朵一样绽放,越来越红,也被凌虐的越来越惨,他知道夏倬远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洒脱,他一度担心他的精神会出问题。
他知道夏倬厌倦了这种生活想要离开,也知道他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他怎么能看着他这么乱搞呢?他的男孩这么傻,被骗了怎么办?
所以,他决定帮夏倬,也是帮自己,这三年彼此陪伴的生活,也让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不想只是陪伴他,他想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于是他开始暗中收购星海的股份,拿到话语权,同时收集陆昭和陈佰的罪证,争取早日送他们去吃牢饭。
这样,他就可以亲手打开困住夏倬的牢笼。
如果皮条客为妓女赎了身,妓女会不会接受皮条客呢?
等大功告成那天,他要亲口对他的男孩说出潜藏在心底多年的爱意。
他紧锣密布地筹划着,只需要半年,他就可以成为星海的大股东,让那两个畜牲蹲一辈子监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并没有告诉夏倬他的计划,不管计划的有多周密,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希望越来大,失望也就越大,所以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然而,意外发生了,王锦川死了。
他的死对夏倬的打击太大了,差一点让他精神崩溃,同时加重了陆昭和陈佰对他的监视。
夏倬被吓坏了,他这个样子根本等不了半年,他也怕那两个畜牲迁怒到他身上,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万般无奈,他只能再次为他寻找金主。
他找到了许少砚,他的背景绝对可以庇护夏倬,可他的背景也会让让夏倬以后难以脱身,他这是把他从一个牢笼送到另一个牢笼里,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绑架,放回,曝光,失踪。
夏倬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逼到无法挽回的绝境,他无法想象夏倬现在有多绝望?是不是在偷偷哭?
没有比找到他更重要的事了。
在他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陆昭居然找到他。
“小夏躲在这里?”陆昭把一张纸条放到章郁面前,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你怎么会知道?”章郁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昭玩味地笑起来,“反问:你知道视频是谁曝光的吗?”
“是谁?”
“是……”陆昭说出一个名字。
章郁震惊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呢喃:“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为什么这么做?”陆昭笑意更浓,带着无法忽视的恶意,“这得问你啊,这可是你给小夏那个贱人找的金主。”
章郁还是无法消化这个消息,“我不明白……”
陆昭不耐烦地用指尖点了点那张纸,“那人说了,要你到这个地方把小夏带出来,亲自给他送过去。”
“他对小夏做了那种事,还想让我把小夏送过去,他疯了吧。”章郁气得咬牙切齿。
“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搞出这些事来?他想要小夏,是你把小夏送到他面前的,章郁,是你的自作聪明害了他。”
“是我……害了他?”怎么会呢?他是要帮他的,可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不会把小夏送过去的,我要带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做梦了,小夏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能带他去哪?那位说了,他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把小夏给他送过去,你不送也没关系,反正有人会送,但如果你不去,他就让你家、破、人、亡。”
章郁打了个寒颤,寒意从心底冒出,那人弄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陆昭笑得越发恶毒,“他说得出做得到,你不会为了那个贱人连身家性命都不要了吧?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可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情种。”
章郁沉默了一会儿,颓废地把脸埋入掌心,“我考虑一下。”
“行,一天时间,你考虑吧。”陆昭起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章郁,你我是一样的人,装什么深情,玩玩就算了。”
他没有装深情,他是真的喜欢他,他想救他,然而脑中冒出无数个方法,但没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们全身,就算侥幸带走他,就不会被抓到吗?而他多年摸爬滚打拼出的成果,也会就此付之东流,他舍不得。
所以他辗转反侧思考一天后,艰难的做出决定。
他去见了夏倬最后一面,对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告白,然后将他装进拉杆箱里,亲自送到那人面前。
他是爱夏倬,但他更爱他自己,他不想死,所以亲手把他最爱的男孩推入深渊。
原来在身家性命面前,爱情是这么微不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郁回过神来,发现夏倬的笑颜上有几个水滴。
恍惚一刻才发现,原来是他的眼泪啊……
这如果让夏倬看到了,大概会说是鳄鱼的眼泪吧。
他没有控制情绪,放肆地宣泄,带着对夏倬的思念、愧疚、悔恨痛哭出来。
他会遭报应的。
小夏,如果有来世,千万不要遇到我。
小夏,对不起。
小夏,再见。
章郁抬手,把带着泪痕的资料投入碎纸机,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化成了碎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倬觉得自己像是梦魇,明明有模模糊糊的意识,可身体不能动,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耳边还有奇怪的声音,他很努力地去听,觉得那声音越来越熟悉,听了好一会儿才赫然发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大鸡巴好厉害……操死小母狗了……”
“骚屁眼还能再吃一根……啊啊!两根大鸡巴好厉害!操死我操死我!”
夏倬猛然从浑浑噩噩中惊醒,费力掀开眼皮,一眼看到面前巨大的屏幕上正播放限制级的画面,屏幕里的夏倬被两个精壮的男人夹在中间,两根同样粗长的性器一起插进熟红的肉洞里,肛口的褶皱被抻平,湿滑黏腻的淫水糊满三个人的下体。夏倬潮红着脸攀附在前面那个人身上,即使眼睛上戴着眼罩遮蔽神情,也不难看出他正沉寂在情欲之中,两个男人奋力一顶,夏倬被顶高一截,瓷白的长腿抖的不成样子,脚尖堪堪着地,嘴里还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这、这是他被绑架时的拍的视频!
“关掉!快关掉!”夏倬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同时想要挣扎,可他根本动不了,这才发现自己被固定在X型架上。
“醒了?”屏幕前坐着一个男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视频,听到背后的声音,才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向夏倬走来。
看清男人的面容,夏倬瞳孔缩了一下,“许……少砚?”
他震惊地看着许少砚,根本没想过还会再见到这个人,章郁说过,他被绑架时去求过许少砚帮忙,可他连人都没见到就被许家的管家打发出来,夏倬以为自己已经被他放弃了。
“好久不见啊,我的小母狗……”许少砚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依然如往日那般一身贵气,气场十足,和室内的淫靡气氛格格不入。
夏倬苍白着脸,有些搞不清现在状况,心底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能不能关掉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绑架的那七天是他的噩梦,这段视频则是噩梦的延续,他的人生已经被这场噩梦毁了。
“不可以。”许少砚斩钉截铁地说,然后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屏幕。
屏幕上的夏倬已经被换了动作,他跪在地上,两根肉棒把小穴插个结实,嘴里也含着一根,鼓胀的性器塞得喉咙凸出一块,两只手也握着肉棒来回撸动,任谁都能看出他乐在其中。
“不!”夏倬像被烫到一样,立刻闭上眼睛,他无法直视淫荡的自己。
掐着下巴的手一用力,“睁眼,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看清楚。”
下巴上的疼痛迫使夏倬睁开眼睛,看屏幕里的自己,像是看自己主演的GV,他又愤怒又羞辱,刚想挣扎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这不是网上剪辑后不到20分钟的视频,这个是连贯的,这是原始视频。
可什么人会有原始视频呢?夏倬睁大眼睛盯着许少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是你!是你绑架的我!”
所以章郁怎么查不出幕后主谋,所以他对章郁避而不见,所以他有原始视频。
许少砚低低地笑了一声,“是我。”
听到许少砚如此坦荡的承认,夏倬全身血液冲到头顶,他捏紧拳头想揍许少砚,可他被牢牢固定在X型架上,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这么做?我没得罪过你!为什么?”夏倬抖着唇嘶吼。
“为什么,不是你答应过要做我的狗吗?我只是……带你回家而已。”
夏倬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完成没明白这和绑架他有什么关系。
“我是答应你了,我也说过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我……
许少砚笑着摇头,“看来你对我的话有点误解,我要养的是人形犬,虽然生理上还是个人类,但认知上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一条狗。”
“你疯了!这根本不可能!”夏倬再次不敢置信地瞪着许少砚,简直荒谬,做犬奴,自称母狗不过是情趣罢了,谁会真的把自己当成狗。
“确实不太容易,并且我也知道我的小母狗不会听话,所以我只能折断你的翅膀,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除了我这里,你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
夏倬忽然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视频曝光后,他的人生和事业就彻底毁了,哪怕逃到国外,也很难有他的立足之地,而且他现在又被绑架了,以前他还能指望章郁救他,可是章郁……章郁……
许少砚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继续说:“在想你的经纪人吗?他不会来救你的,你应该还记得吧,是他亲手把你送过来的。”许少砚停顿了一下,看起来有一些幸灾乐祸,“他看起很喜欢你,实际是也是个懦夫,我只是稍稍威胁他一下,他就乖乖把你送过来了。哦对,还有你的公司,我已经为你赔付过违约金,陆昭丝毫犹豫都没有就把你卖了,夏倬,除了我,没人要你了。”
“疯子!变态!神经病!”夏倬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面前这个人为了把他当成狗圈养在身边,竟如此大费周张,这就是一个疯子,如果他当初知道求助许少砚回是这样的结果,打死他都不会跨进许家的门,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疯吗?疯一次也值,我想养狗很久了,”许少砚神色不变,用拇指摩挲夏倬颤抖的唇瓣,“你可别忘了,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是你求着我收你的。怪得了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谁?他的人生毁了,始作俑者竟然还轻描淡写地问他怪得了谁?
夏倬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情绪完全失控,“许少砚,我操你妈!”
夏倬一口吐到许少砚脸上,口水顺着那张完美如雕塑的脸往下淌。
许少砚的脸瞬间变色,周围气压都低了一点,他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大概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夏倬平时最怕他这种气场强大的人,不过现在无所谓了,反正他不想活了,最好激怒他直接弄死自己,也算解脱了。
许少砚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恢复平静,但嘴角绷成直线,明显是在压住怒气,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净脸上的口水,声音低而危险,“真是不乖。”
他自己不会弄死夏倬,这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宠物,怎么可能让他这样死掉。
他拉过X型架旁边的工作台,打开工具箱,把里面的工具一一拿出来排成整齐的一排,最后戴上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用酒精给工具消毒。
“作为有主人的狗,身上一定要有主人的标记,不然就会被当成野狗。”
夏倬盯许少砚手里的工具,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他虽然没用过,但还是认识的,那是用来穿环的,以前那些人在享用他的身体之前承诺过,不会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性的印记,可他刚被许少砚囚禁第一天,身上就要留下永久标记了吗?
许少砚给工具消完毒,神情阴翳地盯着夏倬,“本来可怜你身体太虚弱了,想让你休养一段时间在做的,可是,你让我生气了。”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夏倬的胸肌,能清晰感知到掌下的身体正在颤抖,嘴角扯出阴冷的笑容,“害怕了?已经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嘴唇动了动,本能地想要求饶,可求饶有用吗?
许少砚用手指搓硬那两颗比正常男人大很多的乳头,然后用浸过酒精的棉球擦拭乳头和周边,“麻醉也不用了吧。”
夏倬知道他想让自己求饶认错,可他已经不想再做任何妥协了,他偏过头去,无视许少砚,“随便你……”
他的态度让许少砚更加不悦,眼睛危险地眯起,神情更加阴冷。
他拿起穿刺专用的夹子,夹起硕大的奶头,另一手拿着穿刺针对准乳头缓慢地扎进去,正常穿乳头很快就能穿过去,也不会很疼,可许少砚有意折磨他,旋转着穿刺针扎进去一点就退出来,再重新穿进去,来回反复几次,穿刺针没能穿到对面,针尖反而从上面顶了出来。
“穿歪了,真是抱歉呐,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东西,不太熟练。”许少砚毫无歉意的说。
夏倬早就疼出一身冷汗,他才不相信许少砚的鬼话,他不断喘着粗气,要不是死死咬住下唇,他早就痛叫出声了。
许少砚很满意他现在的表情,拔出穿刺针重新穿过去,这次稳稳地穿到对面,他又拿出一根穿刺针,用同样手段折磨完另外一颗乳头后,两个乳孔就穿好了。
他穿孔的方式太粗暴,两个奶头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细小的血珠沁出伤口,于是他又用浸满酒精的棉球去擦拭伤口,酒精对伤口的刺激极为强烈,如同又被数十根针密密麻麻地又扎了一遍,疼得夏倬忍不发出痛叫声,被束缚的身体不停扭动,依然无法摆脱乳头上的疼痛。
许少砚拿出一对内圈刻着他名字缩写的金色乳环,沿着新穿出孔洞穿过去,两枚乳环镶嵌在形状完美的胸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对他的作品很满意,瓷白的肌肤搭配金色的乳环非常好看,加上夏倬因为疼痛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形成奇异的美感。
许少砚食指勾住一枚乳环,轻轻一拉,夏倬被迫向前挺胸,把硕大的乳头送到许少砚面前,许少砚赞叹了一句:“不错。”
穿完乳环就该穿龟头环了,许少许抚上夏倬缩成一团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夏倬虽然很抗拒将要发生的事情,可他抗拒不了快感,没一会儿细长的阴茎就完全挺立起来,龟头甚至流出羞耻的前列腺液。
许少砚满意地点点头,又取出一根穿刺针,龟头环要比乳环粗的多,所以这根针也比刚才那根粗了两圈。
夏倬惊恐地看着穿刺针一点一点插进尿道,明明已经恐惧到极点,可他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许少砚手下不稳,他的阴茎就废了。
许少砚这次没有故意折磨夏倬,穿刺针痛快地从龟头上顶出,因为不用麻药直接穿龟头的疼痛足已让夏倬崩溃。
“啊!!!”夏倬口中发出极为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头皮炸开的剧痛从伤口扩散至全身,夏倬疼得浑身抽搐,X型架被带的乱晃,绑住手脚的皮革深深勒进皮肤里,可这完全无法和下体的疼痛相提并论。
然而更恐怖的是,许少砚手中拿着一瓶开封的酒精对着已经疼软的阴茎浇了下去。
一时间夏倬生出一种错觉,他的性器已经数万根针扎烂了,疼得他眼前一黑,连叫都叫不出来,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无法忍受的剧痛让他意识模糊了片刻,等他清醒过来时,脸上爬满了泪痕,冷汗凝结成珠顺着皮肤肌理滑下去,下体的穿刺针已经换成了和乳环配套的金色龟头环。
夏倬的身体还在抖,但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总算……抗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要穿的环有点麻烦,可能会有点疼,小母狗可要忍住啊!”
夏倬身体一僵,还要穿环。
许少砚把玩着和乳环差不多大小的金环,露出恶意的笑容,“最后一个环就穿在前列腺上吧。”
夏倬瞳孔骤缩,前列腺,身体内部的器官,比龟头还要敏感,还要脆弱的多,那里怎么可以穿环。
“不……不行!那里不可以!”夏倬连声音都是抖的。
“可以的,前列腺环的好处很多,戴上环之后在连上一根链子,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只要轻轻一拽,你就会爽得直接射出来,你会喜欢的。”
“我不喜欢!那里真的不行!”夏倬抖得牙齿都在打颤,互相撞击,发出“咯咯”的声音。
可他的抗拒毫无意义,许少砚给他打了一针肌肉松弛剂,等药效发作后,把他从X型架转移到多功能妇科椅上,期间他一直在挣扎,可力度和奶猫没什么区别。
夏倬上半身平躺,小腿分开固定在两侧支架上,形成大腿支起,小腿水平伸直与身体平行的姿势,肛口则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许少砚眼前。
许少砚把大号扩肛器塞入已经不会收缩的肛口里,在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迅速扩到极限12cm,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却无能为力,眼泪从盛满恐惧的眼睛中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在头上戴了一个医用探照灯,打开开关,调整好角度,强光直接照进巨大的肉洞里,直肠的两个弯曲和深处的结肠口都清晰可见,他拿着长镊子探进去,拨弄滑腻水润肉壁,由于肠道被扩的太宽,肠壁褶皱都被抻开,藏在褶皱深处的黏膜全部暴露在许少砚眼前,在强光的照射下,变成了半透明明状,他甚至能看到埋在里面如蛛网般的血红丝线。
许少砚眸光微暗,用长镊子检查每一寸黏膜,直碰到微微凸起的某个部位,夏倬轻声呻吟一声。
许少砚低沉地笑起来,“找到了。”
他用镊子不断刺激那个部位,用力夹,或者夹住拉长一截,这样玩还是不过瘾,索性撤出长镊子,改用整个拳头插进去,手指一会绕着那里画圈,一会或轻或重的按压,甚至用手指夹住那里用力扭,把那里玩弄成栗子大小。
从许少砚开始玩弄那个位置,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在夏倬体内蔓延,不管他有多不情愿,身体依然诚实地做出反应,越来越多的淫液分泌出来弄脏许少砚的手套,顺着他的动作漫出肛口。
直接玩弄前列腺的快感过于强烈,如静涛巨浪一般将夏倬淹没,又像电流一般在神经网上炸开,炸得夏倬意识不清,所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许少砚再次用长镊子夹住那里提起时会发生什么。
穿刺针迅速穿过肿胀的器官,快感在一瞬间退的无影无踪。小小的器官从没受过这么残忍对待,遍布神经末梢的腺体无限放大疼痛,像是把钢针直接插进痛觉神经里。
“啊啊啊!!!”夏倬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嚎声,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疼痛让夏倬的面容扭曲,他睁大涣散的眼睛,没有血色嘴唇不停地颤抖,浑身抽搐不止,最终没扛住灭顶的剧痛,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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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把托盘放在狗屋的门口,说:“该吃饭了。”
狗屋里传出物体摩擦的声音,但没有任何动物爬出来,过一会儿居然传出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不吃。”
管家未动,冷漠地继续说:“你最好吃掉,否则先生回来会惩罚你。”
狗屋里又传出细微的声响,随后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从狗屋里爬出来,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乳头和龟头上都戴着金色的环,而那根金色的细链竟连在他的屁股里。
夏倬怨恨地盯着管家,随手拿起托盘里的瓷碗狠狠摔在地上,汤汁和瓷片飞的四处都是,“我说了,不吃。”
管家神色未变,从容地叫来仆人打扫卫生,“我会如实禀报先生。”
夏倬冷笑一声,“随便。”
他退回狗屋,身体蜷缩成一团,头很晕,也很冷,但呼出的气体是灼热的,大概是又发烧了,从穿完孔的当天开始,他就断断续续的发烧,前列腺的伤口发炎一直没好,那种地方就不该穿孔。
许少砚懒得理病恹恹的夏倬,就把他扔进狗屋里让管家照顾他,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好了,什么时候在进行调教。
他被完全当成狗看待,吃的是特制狗粮,用的还是不锈钢狗碗,但他的伤口在肠道里,为了减轻肠道压力,能早点恢复才换成汤汤水水之类的流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给了他机会。
夏倬摊开一直紧握的掌心,一枚碎瓷片躺在掌心,由于刚才握的太用力,瓷片已经割伤了他的手掌,可他丝毫不在意。
他知道他逃不出去,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呢?他早就不能堂堂正正的活在阳光下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欠操的婊子,让宋瑾看到自己这么贱比让他死还难受。
他的人生毫无希望,除了宋瑾他对这世间再无留恋,可他的瑾哥不会再见他,也没人在乎他了。
真没有意思……
与其苟延残喘,被驯化成一条温顺的母狗,还不如早点死,这样就解脱了。
夏倬终于下定决心,用颤抖的手握紧那枚碎瓷片在手腕上重重地划下去,瘦骨嶙峋的手腕立刻冒出血珠,可这还不够,割腕自杀要在温水里才最容易成功,否则血液容易凝固,瓷片也不够锋利,伤口太浅,他又狠心在手腕上划了几下,直到整个手腕都血肉模糊才停下。
夏倬如释重负的地放软身体,他又哭又笑,这悲惨又肮脏的一生终于要结束了……
王锦川说他的人生是一场笑话,可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为了成功而走捷径,可哪有真正的捷径可走,他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还是把捷径走成了绝境,他被踩进泥里再也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了那么多错误的选择,他不该进娱乐圈,不该走进那间房间,不该为了红而放弃尊严和身体,不该来求许少砚,最最不该的就是离开宋瑾,那是他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却被他亲手放弃了。
一切痛苦的根源是他在那天走进陈佰的房间,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接受潜规则,从此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踏进那家酒店,绝不会走进那间房间,他会留在宋瑾身边度过平淡而幸福的一生。
多可笑……
兜兜转转一圈,才发现他放弃的才是他最想要的。
他好想宋瑾,如果说他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没有见到宋瑾最后一面,没有和他好好告别,他应该接通那通电话的,宋瑾会说什么呢?说什么都好,骂他也没关系,至少还可以听听他的声音。
可什么都来不及了……
夏倬流出悔恨的泪水,他终于承认自己错了,爱慕虚荣,是他活该……
手腕上的伤口越来越疼,空气中有浓重的血腥味,夏倬想把自己蜷缩成胎儿在母体中的样子,却牵扯到那根链子,体内前列腺环被拽了一下,立刻有快感涌了上来。
都到这时候了,这具肮脏的身体还只顾着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羡慕王锦川,他爱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他这么肮脏的一面,一场大火把他化成焦骨,干干净净地带离这个世界,?可他呢?声名狼藉,他爱的人见过最淫贱的一面,赤身裸体的死在狗屋,至死身上都戴着这些耻辱的淫具。
算了,死后就都一样了。
血腥味越来越重,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也模糊了,他竟在虚空中看到了宋瑾的脸。
他知道,是他的生命快走终点了,他探出指尖,想去触碰虚幻中那人的容颜,却怎么也碰不到,终于泪如雨下,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阿瑾,割腕好疼……你救救我……
阿瑾,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阿瑾,我好想你……
阿瑾,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少砚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缩在狗笼里的青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五官精致却不显女气,一身瓷白的肌肤胜雪,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乳头上和龟头上的金环更增添了几分性感,这是许少砚极为满意的身体。
然而这具身体明显状态不佳,左手手腕上缠着一圈圈纱布,微微透出一点血色。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苍白的过分,花瓣般的嘴唇也不再红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目无神地不知盯向何处。
夏倬从醒来就是这副样子,不说话,也不哭,似乎丧失了对外界所有感知能力。
许少砚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压制不住。
“你知道吗?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夏倬像没听到一样,依旧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夏倬无动于衷的样子让许少砚怒火烧得更盛,隐隐要压制不住内心的阴暗和暴戾。
人人都知道他许少砚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年纪轻轻就成为许家的掌权人,名下资产无数,说他在商界可以只手遮天都不过分,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许家是大户,家产无数,人丁也兴旺,那就少不了俗套的豪门内斗,尤其到了许少砚这一代,在他看来他的父亲,许家上一代的掌权人就是神经病,他父亲有很多孩子,他养孩子就像是在养蛊,完全不在他的孩子们如何内斗,甚至乐于见到他们内斗,谁赢到最后当上蛊王,谁就可以继承他的家产。
许少砚从小就是在各种阴谋中长大,最后他赢了,他那些兄弟姐妹除了他同母妹妹被远远送到国外,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也有送进监狱和精神病院的。
但他也变得不正常了,扭曲,残暴,嗜血,也对,腥风血雨里出来的人能有多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前他还能勉强披上人皮,装扮成贵公子的模样,人后就是以折磨他人为乐趣的恶魔,这么多年他游走于各种限制级的会所,不知道折腾废了多少男男女女。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新的乐趣,他在一家会所看到一条人形犬,和一般的狗奴不一样,这个人形犬从自我意识上就觉得自己是一条狗,会围着主人汪汪叫,会和其他狗争宠,还会对陌生人呲牙,这激起许少砚极大的兴趣,他也想养一条这样的狗,会所主人看出他的兴趣,提议要送他一条调教好的狗,但被他婉拒了。
养一条调教好的狗哪有驯服一条狗的乐趣大,正在许少砚物色人选时,夏倬撞了上来,他本来不打算碰明星的,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可夏倬实在太合他的口味了,才用了一些手段抓住他。
他看上的猎物从没有逃脱的,夏倬也不例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哭,看他崩溃了。
驯化一条狗无非就是从精神和肉体上不断折磨他,打破他的人格,塑造新的人格,准确的说,也不能叫人格了,毕竟他要养的是狗,他已经做足一切准备,等待收获一条温顺的小母狗。
可他万万没想到,夏倬竟然敢自杀,他还没玩够,他怎么敢死?他必须让不听话的小东西得到教训。
许少砚蹲下,手伸进狗笼里抓住夏倬的头发猛地向自己一拽,夏倬“咚”的一声磕在笼子上,白皙的额头撞出淡粉色。
许少砚与他平视,眼神看似平静却暗涛汹涌,“夏倬,你又让我生气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你才能长教训呢?”
夏倬平静地与他对视,眼中依然没有丝毫波澜,许少砚却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我想到了两个办法,听说宠物不听话,去势就会乖很多,不然我给你做个去势手术。”
所谓去势手术,就是公畜阉割手术,以外来方式摘除睾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说的同时,还用指甲一下一下刮夏倬的囊袋,恐吓意味十足,夏倬古井无波眼睛里终于出现波澜,许少砚满意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恐惧。
“第二个呢……”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就是找你的同类跟你进行交配,解决宠物发情期的欲望,也会乖很多。”
夏倬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身体因为恐惧抖如筛糠,颤抖的唇终于吐出这几天第一个字:“不!”
“不?”许少砚挑眉,笑容更加恶劣,“由不得你,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主人对你不够仁慈,我只用一种方式惩罚你,还让你自己选,阉割手术还是被狗操,选一样吧。”
夏倬哪个都不想选,哪一样都能让他生不如死,他眼中蓄满泪水,颤抖着不肯说话。
“看来你是不想要主人的仁慈,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选的话就两样都罚,1,2——”
“被狗操!我选被狗操!”在许少砚没有数完之前,夏倬哭着宣判对自己的惩罚。
“如你所愿!”许少砚松开夏倬的头发,还状似温柔地抹掉滚下的泪珠。
随后,夏倬被带回刚醒来时的房间。
很大的一间房间,却一点都不显得空旷,一面墙上巨大的屏幕,其他三面墙上摆满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假阴茎、炮机、肛塞、扩肛器、皮鞭等等应有尽有,地面摆满X型架、T型架、木马、八爪椅等大型道具,房顶密布纵横交错的金属滑道,垂下长短不一的铁链,地面上也有固定用的铁环。
这是施虐者的天堂,受虐者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坐在室内唯一正常的沙发上,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夏倬,他腿上戴着分腿器,双手反绑,瓷白瘦削的背上凸显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抖的像是要振翅而飞。
一黑一白两只大型犬被仆人牵进来,提前打过春药,胯下猩红的性器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因为一直没得到发泄,焦躁地不停汪汪乱叫。
如果说夏倬之前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在看到这两条狗时就彻底崩溃了。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狗!”夏倬语无伦次地求饶,哭着爬向许少砚,祈求得到他的宽恕。
然而许少砚只是冷笑一声,吩咐道:“继续。”
仆人一脚踩到夏倬的头上,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夏倬不能在行动,只剩身体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口中含糊不清地求饶:“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另一个仆人拿着装满淡黄色液体的针筒,毫不犹豫地捅进不停收缩肛口中,液体缓慢地注入。
狗是不可能对人发情的,需要借助一些药物,让公狗误以为他是发情的母狗。
夏倬屁股晃个不停,但液体一滴不漏的灌进去,注射完成,两个人松开夏倬,同时被放开的还有那条白毛公狗。
“不要!不要!”夏倬尖叫地向前爬行,可没爬两步,白狗已经追上他,前爪搭上他的后背,胯下腥臭水红的鸡巴狠狠顶进肉穴中。
“啊啊啊!!!”夏倬爆发出凄厉尖锐的惨叫声,毫无血色的唇哆嗦个不停,大睁的眼睛里装满恐惧和不够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被狗操了。
夏倬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绝望的眼泪不停从眼角滚落,“我错了……我错了……”
他奋力往前爬,想要甩掉恶心的大狗,可狗鸡巴牢牢插进肉穴里,跟着他一起爬,看起来更像是他被狗操得满地乱爬,彻底绝望的夏倬停了下来,头磕在地面上,呜咽着哭个不停。
狗的性器和人的性器有很大不同,狗鸡巴比人鸡巴要粗要长,且比人类更持久,所以夏倬明明恶心的想吐,身体还是有了快感。
狗不需要照顾交配对象的感受,凭着本能在紧致滑腻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粗大的茎身撑开肠壁,快速研磨每一寸软烂的淫肠,何况前列腺穿了小环,尖锐的龟头无法避免勾住那里,把腺体拉扯成肉条,即使操弄的毫无章法,但每一次挺入都是对前列腺的精准打击,近乎崩溃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那里噼里啪啦炸开,再传送到四肢百骸。
前列腺被拉扯完全突破夏倬的承受上限,身体剧烈痉挛,鼻涕眼泪一块涌出来,“勾住了!松开松开!”
狗哪里听他的话,反而操干得更加凶猛,腰抖得飞快,这是人类无法达到的速度,把胯下的母狗操得气都不喘不上来,不停挣扎,狗喉咙中发出威胁性低吼声,恐吓不配合的交配对象,腥臭的口水流了夏倬满背。
无情的兽奸仍在继续,比起主人的痛苦和挣扎,淫肠格外乖顺,狗鸡巴顶得嫩肉又酸又麻,每一寸黏膜都被这根兽类阴茎驯服,讨好地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狗和人类不同,它从插入就开始射精,精水淡黄而稀薄,更像是尿液,粘稠的淫水和稀薄的狗精混合在一起,随着狗鸡巴抽插带出体外,淅淅沥沥地淌了夏倬一腿。
狗的根部有坚硬的肉结,每一次顶入都把硕大的结也塞进去,然后在不顾肛口的收缩挽留强势地拔出来,刺激得肛口也又麻又痒,像是被硕大的拉珠玩弄。
一时间,夏倬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攻陷,不管是敏感的前列腺,还是幼嫩的肠壁,又或是翕张的肛口都陷入令人发疯的快感中,快感不断叠加累计,逐渐烧成熊熊大火,将夏倬整个卷进去,又像针一样直接扎进他的脑髓,爽得一塌糊涂。
夏倬被无以伦比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抽搐,意识模糊,直到阴茎猛地一跳,射出一股股白精,他才清醒过来,绝望地发现他被一只狗操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痛苦疯狂拉锯,夏倬终于崩溃了,身体激烈挣扎,发出如野兽濒死的吼叫声。
白狗被吓得汪汪叫了两声,身下却片刻不停地继续捣弄淫穴,很快夏倬又被操硬了。
夏倬停止嘶吼,泄去全身力气,颓废地摊在地上,双眼大而无神,眼泪不断从发红的眼眶中涌出。
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被人操和被狗操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鸡巴,都能带给他快乐,也都无法拒绝。
来到这里他就再也没有下限,有的只是无限下坠,被人操也好,被狗操也好,或者被驴被马操也都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和它们也没有区别。
死亡,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夏倬不再反抗,不再挣扎,甚至偶尔还会泄出甜腻的呻吟。
白狗操得舒爽,黑狗却已经急不可待了,猩红的阴茎不停滴水,焦躁地汪汪乱叫,仆人松开牵引绳,黑狗立刻扑上去,绕着交媾的人狗绕圈,尾巴不停乱晃,却没有它插入的地方。
远处的许少砚依旧坐着,矜贵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说出话却恶毒又淫邪,“夏倬,给你的狗老公舔舔鸡巴。”
仆人把狗带到夏倬面前,兽类阴茎顶在他的唇角上,腥臭的狗精流了他满嘴,夏倬闭上眼睛,乖顺地舔上那根腥臭滚烫的狗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没有区别。
黑狗毫无章法地乱撞,鸡巴深深顶入喉咙,在脖子撑出狗鸡巴的形状,连结也凶狠地捅进去,几乎要把夏倬的嘴角撕裂。
大量腥臭的狗精灌进胃里,恶心得夏倬想吐,可他吐不出来,反而还因为反呕的生理反应把狗鸡巴含得更紧,爽的黑狗嗷嗷直叫。
墙上的大屏幕突然被开启,实时播放夏倬和两条狗的交配场景。
夏倬微睁开眼睛,用余光去看大屏幕,清晰地看见自己是如何淫荡地舔吮狗鸡巴,红肿的后穴又是如何缩紧挽留狗鸡巴。
肮脏又下贱,那根本不是一个人在和两条狗交配,分明三条狗在交配。
他和它们没有任何区别。
一时间,狗兴奋的汪汪叫声,夏倬呻吟声,交媾的啪啪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夏倬温顺的挨操,屁股被撞成粉红色,却在白狗猛地一顶时,突然爆发惨烈的哭叫声,身体剧烈挣扎,拼命想从白狗胯下爬出,但怎么也出不来,原来是白狗开始射精,狗射精时,根部的狗结会快速涨大,牢牢锁住身下母狗,以确保精液能全部灌精母狗子宫中,增加母狗受孕几率。
白狗被夏倬带的往前爬了两步,狗结狠狠地钉进去,不让母狗逃脱,待狗结锁牢后,抬起一条后腿跨过来,和夏倬形成屁股对屁股的姿势继续灌精。
狗的精液很烫,量也很大,这么锁着灌精就像是在用狗精灌肠一样,瓷白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不停颤抖,喉咙泄出痛苦的悲鸣,却根本避免不了被狗精灌大肚子。
狗成结的时间一般是20到45分钟,接下来的半小时夏倬都和白狗锁在一起,两个屁股紧紧相连,不管是屁股上潮湿毛发的触感,还是不停被灌精的饱胀感,都提醒着夏倬他被一条公狗内射了。
漫长的等待时间里,夏倬脑中一片空白,一动不动地承受狗精,只有公狗不耐烦地耸动腰部,狗结撑的屁眼快裂开时才会有一丝反应。
夏倬的肚子被灌成怀胎六月样子时,白狗的结才终于缩回去,狗鸡巴一拔出去,淡黄稀薄的狗精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可没等腹部完全平坦,另一根狗鸡巴就插了进来……
残忍的兽奸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两条狗都射了两次才结束,夏倬到后面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许少砚欣赏了整场表演,下体早就硬得发疼,可他并不急于疏解,内心的阴暗被满足让他更畅快。
许少砚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近趴在公狗精液中夏倬,用脚把他踹翻过来,他趴过的地面和自己小腹上,全是被狗操到高潮时射出的精液,浊白粘稠的精液和淡黄稀薄的狗精交融在一起,肮脏又色情。
夏倬意外的还没有昏迷,只是双目毫无神采,麻木的像是被狗操丢了魂。
许少砚抬脚,昂贵的皮鞋踩在脏兮兮的小腹上,用力一碾,合不拢的屁眼又喷出一些狗精,他终于满意地勾起唇角。
打破他,重塑他,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倬是被操醒的,强烈的快感不断从下身涌上来,他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在他身上疯狂律动的黑狗。
从被狗操那天开始,夏倬日夜都和这两条狗关在一起,时不时就会注入药物和这两条狗交配,直到现在,他已经不需要注射诱导公狗发情的药物,那两只狗就能轻车熟路地爬到身上操他,这是完全把他当成母狗。
黑狗看夏倬醒了,兴奋的汪汪两声,腥臭的口水淌了夏倬满脸。
他面无表情地偏过头,从第一次被狗操的痛不欲生、羞愤欲死,到现在能毫无心理障碍的躺在狗身下好像也没用多长时间,多可笑,他已经习惯被狗操了。
黑狗腰抖个不停,把夏倬的屁股撞击出“啪叽啪叽”的水声,白狗急不可耐地围着他们转圈,胯间猩红的狗鸡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它又急躁地转了几圈,最后把滴水的鸡巴往夏倬嘴边挺了挺,它依稀记得这个长相奇怪的母狗这里也可以操的。
夏倬抬眼看了看头顶的摄像头,认命地舔上狗鸡巴。
这个房间原本是一个狗屋,夏倬自杀后就改成了狗笼,还在四周都安上监控,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那个人眼中,他只要让那个人有一丝不满,就会面对更加残酷的惩罚。
他用手握住硕大的狗鸡巴,舌头舔上猩红水润的性器,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反复好几次,本就湿润的狗鸡巴变得湿漉漉一片,最后含住狗尖锐的龟头,口腔缩紧,用力吸着,公狗嗷嗷叫两声,大股狗精喷进口腔中,夏倬喉结上下滚动,稀薄的精液全都咽进胃里,他还用舌尖舔开龟头上的马眼,直接刺激尿道壁,白狗嗷呜一声,更多狗精灌了进来。
夏倬面无表情地把狗鸡巴往喉咙深处咽,喉咙被顶出一个大包,吞吐几次正要把狗鸡巴往外吐的时,他不受控地呻吟了一声,原来操他后穴的黑狗已经在他体内成结开始灌精,他皱着眉头,不管被狗操了多少次,还是无法适应狗结塞住肛口灌大肚子的感觉,白狗不满他忽然停下动作,开始自发地用鸡巴撞他的嘴,为了避免受伤,夏倬尽力长大嘴巴,可在他口中来回进出的结还是撑得他唇角微微撕裂。
夏倬一手控制着白狗不要把结塞进来,一手去摸他被撑得难受的肚子,那里大的像怀孕六七个月的孕肚,如果他能生狗崽子,早就不知道张着腿下了多少窝了。
真脏……夏倬木然地想,其实他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太多痛苦了,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他又像以前一样面对极度痛苦时开启自我保护机制,把肉体回灵魂分割开,好像遭受磨难的不是他,他活的像个行尸走肉,可要不这样,他可能早就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了更好吧,那就真的一点痛苦都感受不到了。
黑狗终于射完精,把狗鸡巴拔出来,白狗这才放过他的嘴,迫不及待地跑到身下去,夏倬像生孩子一样岔开腿,迎接另一条狗的侵犯。
射完精的黑狗跑到夏倬面前,低头在他脸上嗅了嗅,似乎是不满意它的母狗身上有别的公狗气味,伸出又热又长的舌头把夏倬的脸全都舔了一遍,它汪汪叫了两声,把胯顶到夏倬脸上,抬起一条腿,像是标记地盘一下,在他脸上撒了一泼尿。
腥臭滚烫的狗尿浇在夏倬脸上,甚至有一些顺着他半张的唇缝滑进口腔里,夏倬睁大眼睛,一把推开黑狗,翻身不停呕吐,他好久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了,呕了半天吐出来的也只有之前白狗灌进去的精液而已。
他的动作吓了白狗一跳,误以为身下的母狗要跑,连忙又快又凶很地顶了几下,前列腺迸出的快感让夏倬一下软了下去,躺回地上,夏倬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可他在看到头顶的监控器时,还是压下满心屈辱,他强迫自己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只是眼泪会从闭合的眼缝滚出,被狗操得又红又肿的唇也哆嗦个不停。
白狗又卖力地操了一会儿,终于在夏倬体内成结灌精,平坦的小腹快速涨大,在夏倬以为今天的磨难终于结束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是许少砚的仆人关平,他主要负责这三条狗的饮食起居。
关平看着连在一块的人和狗,露出鄙夷的神色,“骚母狗,一大早就发情吃狗鸡巴。”
夏倬不看他,对现在的他而言,语言羞辱根本算不了什么。
“成结多久了,先生让我现在带你去花园。”
“……刚成结。”
夏倬知道他们是故意的,监控里能看清公狗是什么时候成的,却故意要这个时候带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有点难办啊……”关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打开狗笼,把背在背后的手伸出来,原来一直有一根鞭子握在他手里。
关平挥舞了一下鞭子,鞭子破空而来,夏倬以为是要打他的,身体瑟缩一下,却不想落在跟他锁在一块的白狗身上。
白狗被打的嗷嗷直叫,没等它反应过来,第二鞭又落了下来,白狗顾不得自己的结还没消,撒腿就跑,却苦了夏倬,硬生生被拖出去半米远。
“啊啊啊!!!!”夏倬下身剧痛,发出惨烈的嚎叫声。
公狗涨大的结就像一颗铁球一样牢牢堵在肛口,狗一动,结就拼命往外钻,但没有消的结根本冲不出去,只能被迫拖拽夏倬一起跑,可想而知夏倬全身的重量都作用到脆弱的肛口上,会有多疼。
夏倬觉得肛口快要撕裂了,疼得他瞬间冒出眼泪,可鞭子接连不断地落在白狗身上,夏倬被迫又被拖行好几米。
“别、别拽……好痛……”夏倬脸上麻木的面具被撕裂,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疼得他面容扭曲,他觉得他的肠子都要拽出来了。
“小母狗,你也出点力,把结弄出来就结束。”说着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夏倬疼的快疯了,身上出了一层层冷汗,为不被动拖拽,他拼命翻了个身趴在地上,但臌胀的肚子直直砸在地上,压得肚子险些炸开。
“好痛……”夏倬泪流满面,拼命挣扎着跪起来,形成和白狗屁股对屁股的姿势,只要狗被打的跑起来,他就膝行后退,尽量减轻被拖拽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关平怎么会如他意呢,啪啪又是两鞭子下去,白狗一边痛得嗷嗷直叫,一边加快了逃跑速度,夏倬没跪稳,猛地摔在地上。
白狗继续拽着夏倬跑,硬生生把夏倬红肿的屁眼拽得突出来一块,小半个结露出体外,但最宽的部位仍然牢牢的嵌在里面。
“不要!别拽了!快停下!”夏倬又哭又叫,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像是被一只大手直接撕裂肠子,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地抽搐,带着狗精和狗尿的手指下意识扣住地面,却只留下十道肮脏的水痕。
“骚母狗,别贪吃,快点把结吐出来。”
“我吐不出来……肠子要拽出来~求求你别打了……”夏倬崩溃大哭,可该落下的鞭子一鞭都没少。
白狗伸出舌头喘着粗气,拖着夏倬在狗笼子跑了一圈又一圈,拖着一个人跑也让它痛苦不堪,但一停下来鞭子就会抽在它身上,只怕在拽着夏倬跑几圈,狗屌就会硬生生拽断。
夏倬的手胡乱挥舞,在碰到狗笼栏杆时,下意识紧紧抓住,而白狗还在拼命狂奔,在两个相反的力作用下,夏倬只觉得下体一松,那个该死结终于拔出去了,同时被拽出的还有一截肠子。
夏倬脱垂了。
他瞪大眼睛,浑身颤抖地看着那截熟红湿润的肠子,连呼吸都停滞了,终于承受不住,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他只晕了一小会儿,再次醒来时人在浴缸里,关平正戴着橡胶手套一脸嫌弃地给他洗澡,估计是急着带他去花园,居然是认真认真的给他洗,过程中一点没折磨他,但洗完澡后脱垂的肠子没有治疗,极其粗暴地塞回肛口,用一个肛塞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疼,但不至于疼得受不了,夏倬悲哀地发现他的耐痛性越来越高了。
夏倬跟着关平来到花园,许少砚正在坐在凉亭里看书,夏倬很自觉地在他脚边跪好。
许少砚垂眼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看来你已经很适应你的母狗身份了。”
夏倬身体轻颤一下,他低着头,遮住自己的眼神,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攥成拳头。
这是一个恶魔,他有太多方法能折磨得夏秀生不如死,夏倬是发自内心的怕他。
“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一条合格的母狗,”许少砚用脚踢了踢夏倬软垂的性器,颇为遗憾地说:“虽然去势的狗会更乖,但你已经做了另外一个选择,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罚你的,不过这东西还是锁起来吧,小母狗可用不上这里。”
关平心领神会地为夏倬戴上男用贞操锁,金属制的阴茎笼内置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深深捅进尿道里。两粒睾丸也被皮革紧紧勒住,这样夏倬就再也无法勃起了,脖子上还戴上了黑色的狗项圈,最后关平给他带上分腿器,金属管的两侧的皮革脚镣套进纤瘦的脚腕,两条大腿便无法合拢。
夏倬异常配合关平的动作,反正配不配和结果都不会改变。
许少砚把玩手里的鞭子,眯着眼观察看似乖巧的夏倬,他现在瘦得厉害,身上的肌肉都薄了一层,肤色白的不正常,反倒增添了几分纤细的少年感,也对,夏倬接连遭受打击,来到这里也是以打营养剂为主,鼻饲为辅,肯定不会很健康,许少砚不喜欢这么脆弱的狗,很可能玩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了,但他可没忘了夏倬做过什么,总要让他的小母狗在乖一点再养好他的身体。
许少砚踢了踢下倬的下巴,用鞋尖抬起来“夏倬,你要完全适应母狗的身份,忘记你人类的身份,那就从改名开始吧,小母狗叫什么好呢?”许少砚装作思考的样子,“就叫Elina吧,喜欢你的新名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喜欢。”
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叫什么他也不会被当成人来看待。
“很好,Elina,今天要教你狗的几种姿势。第一个是跪姿,跪的时候双腿分开,膝盖与肩同宽,身体直立,不能把屁股坐在腿上,挺胸收腹,把你的狗奶子和狗鸡巴露出来。”
夏倬抖了抖,拳头攥紧又松开,乖顺地调整跪姿,可许少砚还是不太满意,手指勾住乳环用力一拽,熟红的奶头被拉成长条,疼得夏倬短促地叫了一声。
“胸挺高。”
“是……”夏倬被迫把胸挺得更高,乳头被拽得火辣辣的疼,直到许少砚满意松开手才弹回去,又红又肿的乳头比另一边足足大出一圈。
“跪姿还算标准,接下来是趴姿,用肘关节和膝盖撑住地,腿分开继续保持与肩同宽,腰部下压,屁股翘高,把你的母狗逼露出来。”
夏倬听话地做着动作,努力压下腰,翘高屁股,然而一鞭子抽在他的背上,白嫩的背部立刻浮出鲜红的血痕,夏倬身体颤了颤才趴稳
许少砚低低地笑着,“Elina,这个姿势是用来交配或者求欢的,你太僵硬了,腰再软一点,屁股再高一点。”
交配,求欢,这两个词组刺痛了夏倬已经麻木的心,他紧紧咬住牙齿才没有反抗,屈辱地抬高屁股,压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得不错?,现在你要勾引公狗跟你交配,把屁股摇起来,摇的诱惑一点。”
夏倬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少砚,立刻引起许少砚的不满,嘴角微微下沉,手中鞭子狠狠抽在夏倬背上,抽得夏倬皮开肉绽。
“啊!”夏倬惨叫一声,疼得一身冷汗,许少砚可不懂什么SM的技巧,做什么都是凭自己高兴,下手没轻没重,这一下真的打疼了夏倬。
许少砚冷着脸,声音森冷又恐怖,“狗可不会瞪自己主人,你不要给我机会阉了你。”
夏倬颤了颤,他是真的怕他,这个魔鬼什么都做得出来,连忙左右摇摆屁股,屈辱的泪落进泥土里,可他惹恼了许少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又一鞭子狠狠抽在夏倬臀肉上。
“幅度再大一点,你这样可勾引不到公狗。”
夏倬拼命摇摆屁股,摇了十多分钟,臀肉都快甩出去了才让许少砚满意,身上不可避免的又多了几道鞭伤。
“很好,现在你的狗老公要操你的狗逼了,你要把你的狗逼掰开。”
夏倬无法抑制地颤抖,用哆嗦得不成样子的手指去扒自己屁股,十指陷进瓷白的臀肉里。用力向两边扒,如果不是肛口还塞着肛塞,这会儿已经扒成一个肉洞了。
许少砚如天神的脸上露出恶意满满的笑说,慢慢地吐出一句话:“说,请操您的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瞳孔骤缩,许少砚是让他扒开屁股对一条公狗说请操您的小母狗,夏倬万分屈辱,身体不停颤栗,十指将自己的臀肉抓出血痕,他唇动了动,艰难地开口:“请……请操……”
夏倬唇抖了又抖,还是无法说出口,痛苦在心底蔓延,他并不能真的将灵魂和躯壳分割开。
一鞭子落在臀缝上,立刻有血珠冒出来。
夏倬疼得抖了一下,眼泪簌簌落下,再次艰难地开口:“请操……请操您的……您的小母狗……”
啪!
“说顺畅了。”
“请操您的母狗。”
啪!
“大点声。”
“请操您的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能快速顺畅说出这句话时,早就哭得睫毛都湿了,身上不可避免的又挨了十多鞭子,纵横交错的鲜红鞭痕布满瓷白的身体,诡异的有些诱人,而鞭打一个不会反抗的小母狗也让许少砚的凌虐心得到极大满足,心理上的快感不断上涌,让那张无比矜贵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最后一个姿势,爬,狗是无法直立行走的,所以你要用手掌和膝盖爬行,爬的时候背要挺直,屁股要扭起来,你腿上带的分腿器能控制腿分开的角度和爬行的速度,等你能熟练掌握爬行技巧时,就可以给你摘下来。”许少砚恶毒地笑了一下,“不过到那时候,就算摘下来你应该也不能直立行走了。”
夏倬在一遍又一遍重复“请操您的小母狗”时,少的可怜的羞耻心又一次被打碎,整个人又变得麻木,说他以后再也不能直立行走,心里竟然一点波澜都没有,只是麻木地爬起来。
羞耻心被丢掉,他爬得标准又大方,这次居然没有遭到鞭打。
许少砚终于满意了,看了一眼时间,把鞭子丢给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关平,“看着他练习今天学的姿势。”
“是的,先生。”
许少砚去公司了,花园里只剩关平和夏倬。
现在已经是深秋,夏倬瑟瑟发抖地趴在泥土上,嘴角却勾起讥讽的笑容,眼神变的有些疯狂,他从来不是有骨气的人,打疼了会哭,操疼了会求饶,如果可以减少折磨,他会顺从许少砚,可他不会屈服,他不信许少砚的狗屁理论,他是人,他不是狗,也永远不会变成狗!
夏倬知道他现在无法选择死亡,只能臣服等待机会,万一真的有机会呢?那么,这次他要带着许少砚这个魔鬼一起下黄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倬难耐地从鼻腔里喷出热气,他现在很难受,难受得快疯了。
他早上缩在狗笼里还没清醒时,就被关平拽着项圈拖出来,简单清洗一番后,就把各种各样的道具戴在他身上。
先是假阳具样式的口塞,这个口塞长的能直接塞进他喉咙里,喉咙明显被撑高一块,并且它是带震动功能的,开启开关肉眼能直接看到喉咙处的震颤,然后是隔音耳塞,不得不说,这个耳塞的品质是真的好,塞上后夏倬就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再然后是贞操锁,这个和夏倬现在戴的区别不大,只是内置的尿道棒更长了一点,能直接插进膀胱里,并且还具有震动和电击功能,最后是表面密布粗大凸起和绒毛的假阴茎,这个假阴茎又粗又长,能直接捅到结肠口,不仅能震动、电击,还能旋转、扭动等七八个模式。
装扮好这一切后,关平取下项圈和腿上的分腿器,在他身上涂满润滑油,给他穿上黑色胶衣,这件胶衣并不是全封闭的,头套能留出鼻子嘴巴和耳朵的空间,眼睛则要包进头套里,这样就五感封闭了,上半身则在胸口开了两个小洞,能让大奶头和乳环露出来,下半身则把阴茎和整个白嫩的屁股露出来,胶衣尺寸明显偏小,夏倬几乎是硬塞进去的,胸口起伏不能过大,导致他呼吸都不太顺畅,而白嫩的屁股由于周边绷得太紧,而显得尤为突出,又翘又弹,关平忍不住上手打了几下,臀肉乱颤,立刻浮出诱人的粉红色。
关平眸色微暗,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他咽了咽口水,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先生的狗,他可不能玩。
穿好胶衣后,关平把夏倬双手反剪,用手铐铐住,然后将整个人扛起来,放进一个极为狭小的箱子里,腿部蜷起压在小腹上才能放进去,可过于紧致的胶衣让关节不太灵活,夏倬在入箱的过程中吃了不少苦头,差一点就不能呼吸,又出了一身的汗,但在不透气的胶衣束缚下,汗液根本无法蒸发,泡得皮肤极痒。
最后,关平把夏倬的乳环和龟头环连上链子,链子一起固定在箱壁的铁环上,调整长度,让链子绷直,这样夏倬只要有轻微的动作,就能拽疼敏感的三点。
关平打开夏倬身上所有道具的开关,关上箱盖,开始不知为时多久的放置。
过了多久了?
夏倬完全丧失了时间概念,满身的不适让每一分钟都无限拉长,他隐约记得有人打开过箱子给他进行过几次鼻饲,那他被关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动不动地蜷缩在箱子里,压在箱底的那半边身子已经麻木没有知觉了,他很轻微地动了一下,不仅没有缓解身体不适,反而被乳环和龟头环拽得火辣辣的疼,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敏感点早已经红肿不堪了,可对于现在的夏倬而言,这已经算不上什么,口中的震动口塞震得他喉管发麻,不停反呕想吐,可他什么都吐不出去,只有口水不停地从口塞和嘴唇的缝隙中溢出,阴茎里的尿道棒一直在震,刺激得阴茎不停地想要勃起,可被阴茎笼牢牢束缚住的阴茎根本无法勃起,疼痛会让他迅速软下去,他不停地徘徊在勃起和疲软中间,可怜他连流精都做不到,撑得两个阴囊格外臌胀,可阴囊上也有皮革紧紧勒住,这让脆弱的器官更加痛苦,尿道棒忽然切换成电击模式,像是噼里啪啦的火星落在尿道上,又像是被数百根针扎,夏倬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喉咙中发出模糊地呜咽声,眼泪瞬间流出来。
太痛苦了……夏倬被电快尿出来了,可深入膀胱的尿道棒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后穴的假阴茎不断地旋转震动,柔软的绒毛不停搔刮敏感的肉壁,刺激得粘膜不停蠕缩,泌出腥膻的骚汁,整个肠道淫痒不止,而硕大坚硬的疣粒会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深深碾进肉壁里,无情挞伐脆弱的肠肉,消解淫痒,制造出如电流般的快感,最要命的是,硕大的凸起时不时就会勾住前列腺环上下左右的拉扯,那里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快感直穿脑髓,激得夏倬疯狂抽搐,口水、泪水不停往外涌,三个环也被带的疯狂拉扯敏感点,激得夏倬一波接着一波高潮。
然而最痛苦的是膀胱内汹涌的尿意,从关进箱子里他就没有排泄过,还进行过几次鼻饲,夏倬甚至怀疑通过导管进入他胃里的都是水,一阵阵强烈的尿意不停刺激脆弱的膀胱壁,快要超出他的忍耐极限了,夏倬因憋尿而不停战栗。
过多的尿液导致小腹微微凸起,可偏偏胶衣太紧,压得小腹不能太突出,?脆弱的膀胱就像捏扁的水气球一样,尿液不断冲击内壁,针扎一样的刺痛,连呼吸的轻微起伏都能让他痛苦万分。
膀胱快爆炸了,夏倬难受的不停流泪,冷汗也出了一身,无法挥发的液体全部粘在身上,泡皱他的皮肤,又痒得要命。
夏倬难受地动了动身子,三个点又被狠狠地扯了一下,他忽然间就再也承受不住了,崩溃地痛哭出来,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痛苦。
没人理会他,他像是被遗忘了一样,根本看不到出去的希望。
他无助哭泣,许少砚还要关他多久?他丝毫不怀疑,再关得久一点,他的意志就被彻底击破了,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沦为没有意识的烂肉,这或许就是许少砚的目的。
不!他要出去!放他出去!
他快要疯了,只要出去,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可以跪下舔许少砚的脚,求求了……放他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被折磨得无数次昏厥,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刻,可以暂时逃避一切,可他很快被刺激得清醒,可醒来后眼前还是一片黑暗,身体各处的不适感依然存在。
太绝望了。完全看不到希望,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忘了他还在箱子里。
夏倬突然开始疯狂挣扎,不顾及敏感的三点被拉扯,也不顾及因为剧烈动作快炸开的膀胱,用头撞箱壁,用手敲箱壁,用尽一切方法制造动静,企图引起别人的注意,无声呐喊着他还在这里,别不要他!
可折腾了许久,除了又高潮过几次?,三点更加疼痛,膀胱更加超出负荷外,没有丝毫变化。
无人救他,无人理他。
夏倬彻底绝望了,再一次一动不动地缩在箱子里,混乱的脑子想着高潮而死,或者膀胱破裂而死,都是很难堪的死法。
夏倬昏昏醒醒不知多少次,就在又要失去意识时,他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摸了一下他的脸,他精神一振,身体不停扭动,含着口塞的喉咙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求求你!放我出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倬听不见也看见,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只是来给他灌食的,灌完就继续留他一个人在箱子里,他只能不停地发出“唔唔”声,表达他想出去的渴望。
那人大概是嫌他烦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夏倬立刻安静下来,怕惹恼那个人,随后他感觉到连着三点的链子突然松了,似乎是被解开了,再然后他被粗暴地抓着手臂从箱子里拖出来,扔在冰冷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懵了一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从箱子里出来了。
真的出来了,夏倬差点要喜极而泣,他被放出来了,他没有被遗忘。
他无比感激放他出来的人,即使这个人可能就是始作俑者,但他还是无法抑制地向他臣服。
这人关掉口塞和尿道棒的开关,拔出后穴里还在震动的假阳具,身体的痛苦减轻了一半,夏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他的感激,他甚至想去亲吻他的脚面。
然后这人解开夏倬的手铐,给他戴上项圈和分腿器,然后拉着项圈上的牵引绳往外走。
夏倬这才想起他人形犬的身份,努力做出爬的标准姿势,但身体早就麻木没有知觉,过于紧绷的胶衣也让关节十分僵硬,爬的姿势走了样,裸露的肉臀上挨了好几鞭子才勉强矫正过来。
夏倬什么都看见,只能随着那人的牵引而走,像一条真正的狗。
他被牵着走了很长一段路,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膝盖下的瓷砖变成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暴露在外的屁股也感受到习习凉风,吹进还未合拢的敏感后穴里的冷风,让他忍不住战栗。
他这是被牵到外面了?
他并未觉得羞耻,还因为鹅卵石硌疼掌心和膝盖而感到欣喜,至少他不会再关进箱子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仍有一种痛苦在折磨他,那就是膀胱内汹涌的尿液,小腹一阵阵的发疼,已经到达极限了。
夏倬忍了又忍,决定试一下去讨好牵引他的男人,他预估出那人的方向?,快速爬了几下贴上那人的小腿,像狗一样用脸来回蹭他的腿。
男人果然被取悦了,拔出夏倬嘴里的口塞,在他说话之前捅进去几根手指,夏倬近乎谄媚地舔着这几根手指。
男人一边逗弄他的舌头,一边取下他的耳塞,随后夏倬听到一声轻笑,“才一天而已,我的小母狗居然学会撒娇了。”
是许少砚,原来他只被关了一天,他还以为至少在箱子里待了三天。
许少砚抽出手指,把指间的津液揩在夏倬裸露的皮肤上,心情很是愉悦地说:“说吧,为什么撒娇,主人现在心情很好,你提什么要求我都可能答应。”
夏倬忙不迭地开口:“主、主人,小母狗想撒尿。”
这是夏倬第一次叫许少砚主人,也是臣服的第一步。
“哦?”许少砚拉了个长音,“跪下!”
听到指令,夏倬下意识地跪好,许少砚蹲下摸了摸他微凸的小腹,“确实存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抚摸的手掌突然施力下压,膀胱内的液体疯狂冲击膀胱壁,像是要被捏爆的水气球,强烈的尿意让夏倬浑身颤抖,发出短促的惊叫声。
“啊……别……”真的要爆了。
许少砚松开手说:“Elina,我现在要把贞操锁摘下来,你可给我憋出了,我让你尿的时候再尿,要是不小心弄脏我的手,我就把你的狗鸡巴割下来,尿道缝上,让你再也尿不出来,听懂了吗?”
夏倬害怕地抖了抖,“是!是!小、小母狗听懂了。”
许少砚解开贞操锁,解放臌胀的睾丸,一点一点抽出尿道棒。
夏倬咬紧牙关,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憋尿上,这要比堵着的时候难受多,本就汹涌的尿意变得更加强烈,好在尿道棒拔出来的时候只露出了一两滴,就牢牢得憋住了。
许少砚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狗应该会找墙角树根之类的地方撒尿吧,走,Elina,我带你找颗树。”
许少砚一拉牵引绳继续向前走,夏倬连忙跟上,恍恍惚惚不知走了多久,他全部精力都用在憋尿上,直到膝盖下的鹅卵石路变成松软的泥土,才终于到地方。
许少砚把夏倬牵到一棵大树旁,才吐出如圣旨的两个字:“尿吧。”
夏倬知道他不能像人类一样正常排尿,也顾不上羞耻,忙不迭地抬起一条腿,模仿公狗撒尿的姿势,可屁股上还是挨了一鞭子,差点把他打尿出来,被他咬着牙硬生生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小公狗吗?就学公狗撒尿,用母狗的方式尿。”
夏倬顿住,他没养过狗,根本不知道母狗怎么尿,一时间急出汗来。
“不知道母狗怎么尿?真是个废物,母狗是蹲着尿的,”他开始指挥夏倬做动作,“趴好,屁股下压,再低一点,只要比地面高出一点就可以,尿吧。”
夏倬摆好姿势,终于可以畅快地放尿,然而这个姿势直接让尿液呲在他自己脸上,夏倬终于感到羞耻了,但完全停不下来,直到最后一滴尿也释放出来。
他憋了很久,尿液黄而腥臭,顺着他的脸颊和嘴角往下淌,他羞耻万分,却什么都不能说,也什么都不能做。
许少砚很是嫌弃地啧了一声,皱着眉说:“真是个废物,撒个尿都能尿自己脸上,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不过今天就算了,继续遛吧。”
夏倬唇颤了颤,只是回应道:“是,主人。”就继续跟着许少砚的引导爬行。
夏倬又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狗叫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越来越近。
许少砚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恶意地说:“差点忘了,你今天还没服侍你的狗老公呢吧,正好遇上,让它们操一操你的狗逼。”
夏倬身体僵住,刚出箱子时的感激荡然无存,他又开始仇恨许少砚,像是终于想起他才是他苦难的始作俑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狗已经围着夏倬打转了,他甚至能感觉到狗灼热的鼻息喷在它的屁股上,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夏倬还没有反应,许少砚不悦地皱起眉,森冷地说:“狗老公要操你时,你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我再教你一遍。”
夏倬不敢再犹豫,连忙跪好,手伸到屁股上,扒开还没合拢的后穴,“请操您的小母狗。”
公狗嗷呜一声扑上夏倬的后背,开始快速而凶狠的律动。
夏倬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后穴今天经历过太多次高潮,现在有点麻木了,只能感受到抽插的感觉,并没有快感。
每天的日常而已,他不明白心脏为什么又开始涩得发疼,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被两条狗操完,夏倬今天的磨难总算结束了,?他被关平牵回去洗澡,束缚一天的胶衣脱下来,身上的皮肤变得又红又皱,还很痒,一抓就会破皮,关平不许他抓,说狗是不可以伤害自己的,真可笑,他自己不可以,他们却可以。
夏倬回到狗笼,他睡不着,望着黑暗的虚空,他仅仅是被放置一天而已,出箱子那一刻竟然会感激许少砚,长此以往,他还能保持住本心不屈服吗?
或许,他终究有一天会被打破,但在一天到来之前,他还有没有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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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砚心情愉悦地牵着夏倬走在鹅卵石路上,他垂眼打量夏倬,不得不感叹他现在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天气已经很冷了,夏倬身上穿着一件仿狗毛的连体衣,通体白毛,手脚做成狗爪的模样,肛口还插着狗尾巴,这条狗尾巴采用的是新传感技术,可通过神经操控控制狗尾巴活动,他眼睛上戴着狗眼睛造型的眼罩,嘴上还套着犬用口笼,从远处望去,他就是一只白毛犬。
“汪汪!”夏倬突然学狗叫了两声,现在没有许少砚的允许,他已经不能用人类语言沟通了。
许少砚问:“想撒尿?”
“汪!”夏倬回应一声,然后开始摇尾巴。
看来是没猜错,许少砚蹲下拉开夏倬胯下的拉链,把被锁住的阴茎露出,然后小心地抽出尿道棒,夏倬身体抖了一下,似乎有些憋不住了,幸好没有真的漏出什么,否则一顿责罚是少不了的。
许少砚把夏倬牵到树下,他还装模作样地用鼻子闻一闻才趴下去,摆出母狗撒尿的姿势,淡黄的尿液呲在泥土上,还带着细微的声响,夏倬现在能熟练的用这个姿势进行排尿,并且不会再尿到自己身上。
越来越像条狗?
呵——许少砚微眯起的眼中寒光一闪而逝,不过是演戏罢了。
许少砚非常清楚,夏倬从未真正驯服,他此刻的乖顺和服从,不过是避免惩罚和降低他的警戒心,一旦真的放松对他的管制,怕是要扑上来咬断他这个主人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想要的是打破他的人格,发自内心认为自己是一条狗,并臣服主人脚下,可夏倬目前的样子和预期相差甚远,必须继续加大对身体和精神上的打击。
那要怎么做呢?许少砚此刻也没什么头绪,毕竟他不是个调教师,所有的暴力是为满足内心阴暗的欲望。
夏倬尿完后,安静地在旁边趴好,等待许少砚的下一步指示,不过许少砚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心情遛狗了,他要仔细想想怎么调教夏倬,于是拽着牵引绳把夏倬牵回狗笼。
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想,他有的是时间跟夏倬耗。
不过当天晚上许少砚就弄到一种新药,在夏倬惊恐的眼神中,他将淡粉色的药液注入他熟红的乳头中,随后每天都要进行一次乳头注射。
夏倬的身体从注射不明药物的第一天就开始发生变化,他那对大胸肌缓慢消失变得平坦,可没过多久又再度隆起,但那已经不是胸肌了,又软又弹像是少女刚刚发育起来的嫩乳,夏倬不寒而栗,他突然想起王锦川被改造出的乳房,也是这样又小又挺,难道他也要被改造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吗?
夏倬对许少砚的仇恨在这一刻已经到达了顶点,他恨不得跟许少砚同归于尽,可他找不到机会,大多时候上手调教的都是关平,许少砚在一旁看着,偶尔亲自上手也会把他绑得严严实实的,就连束缚最少的晨间遛狗,他也是要戴上分腿器和眼罩、口笼的,他看不见也站不起来,拿什么和许少砚同归于尽。
夏倬恨得咬牙切齿,想把许少砚碎尸万段,可他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吗?只怕没等到机会,他就已经被改造成一个怪物了。
不明药物注射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夏倬在调教室完成每日例行的犬奸,操夏倬的狗已经换了两条,之前的公狗一个因为狗结未消拽着夏倬跑导致阴茎骨断裂不能再用,另一条则是发情期结束了,毕竟公狗只有在发情期时才能进行交配。
夏倬以为万般屈辱的被狗操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可许少砚无缝衔接的又送过来两条发情公狗,夏倬至今记得许少砚用森冷的声音说:“Elina,我为你准备了很多狗老公?,一定不会让我的小母狗缺少公狗的滋润。”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当时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
可到现在,他也只能麻木地趴在公狗身下挨操。
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他感到公狗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知道身上的公狗快要成结射精了。
太可笑了……他这算是被狗操出经验了吗?
不出意料,公狗果然成结了,夏倬的肚子瞬间涨大,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锁结时间。夏倬偷偷地往许少砚那边瞄一眼,那人正支着头面带诡异微笑看着他。
夏倬拳头悄悄攥紧又松开,他平时都是在狗笼里完成交配的,今天却被带到调教室,他非常确定许少砚这个变态又想出新方法折磨他,所以狗鸡巴从身体抽出,满肚子的狗精还没来得及喷出去,就被关平按着往肛口塞东西时,夏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关平塞完就立刻用肛塞把肛口堵住,把那东西和狗精一起堵在夏倬肚子里,又用手铐把夏倬双手反剪拷牢,再让他跪好。
许少砚这才慢悠悠地走过来,用鞋尖踢踢他被狗精撑得圆滚滚的肚子,“小母狗,每天吃这么多精液,什么时候能怀上狗崽子啊?”
怀你妈!夏倬不说话,只是低头盯着地面。
许少砚不悦地皱了皱眉,又在夏倬肚子上踢了一下,鞋尖顶得肚皮凹进去一块,“说话!”
“呃……”夏倬短促地闷哼一声,肚子差点被踢得爆开,他深吸几口气才缓过这阵疼劲儿,他敛去眼里的恨意抬头说:“主人,小母狗怀不了狗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那可不行,不能生狗崽的母狗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母狗。”许少砚忽然笑了起来,夏倬已经很熟悉这种笑容了,饱含恶意的笑,“那就让主人帮你一把吧!”
果然,虽然夏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吗,但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开始战栗,他戒备地看着许少砚,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可许少砚什么都没干,他坐回调教室内仅有的那张沙发,又看起那本不知名的书。没有得到指示,夏倬只能挺着装满狗精的肚子笔直跪好,不知跪了多久,夏倬肚子里开始一阵阵抽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肚子慢慢涨大,应该是刚才关平塞进的东西在搞鬼。
夏倬不知道关平放了什么东西进去,他只觉得越来越疼,肚子似乎还比刚才大了一点,更要命的是肚子越来越沉,拼命向肛口下坠,可又有肛塞堵着肛口,腹内的东西出不去,这更让他痛苦不堪。
夏倬紧紧咬住下唇,红唇被咬得发白才能勉强忍住即将出口的痛呼声,可真的太疼了,他忍不住弯下一点腰来减轻坠痛感,可他刚弯下去,关平就一鞭子抽到他背上,厉声说道:“跪好!”
夏倬不得不跪直身子又忍了片刻,可腹中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让他身体颤栗,脸色苍白,还出了一身冷汗,他忍不住向始作俑者求助:“主、主人,小母狗的肚子好疼……求您……求您救救小母狗……”
远处的许少砚懒散地看他一眼,又低头看了下手表,对关平吩咐道:“10分钟后把这条贱狗绑上产床。”
“是,先生。”关平恭敬地回答。
于是夏倬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压抑的痛呼声不断从喉咙中溢出,冷汗啪嗒啪嗒落在地上,他躬下腰去,不管关平怎么抽打他都直不起来,背上的疼痛完成没法和腹中的疼痛相提并论。
可除了疼痛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在体内蔓延,随着腹中东西越涨越大,敏感的前列腺被狠狠压住,那个地方自从被穿环后就变得越发敏感,只要轻轻碰一碰就能达到一次前列腺高潮,何况现在整个腺体都被压得内陷,深深的凹进去一块,连剧痛都无法让他忘却灭顶的快感。
漫长的十分钟一过,关平就把他绑在妇科产床上,双腿像生孩子一样分开固定在两侧,然而疼痛并为减轻半分,结合许少砚刚才说的话和现在越来越大的肚子,夏倬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这个变态是个十足的恶魔!
许少砚一边慢条斯理地戴医用手套,一边缓步走向夏倬。
夏倬看到许少砚脸上阴冷的笑就已经万分恐惧了,可他只是状似温柔地摸摸他臌胀的肚子,“很痛吗?”
夏倬不知道他还想搞什么鬼,只能如实地答道:“疼……好疼……”
“疼就对了,刚才关平塞进去的药,能模拟出阵痛的效果,开始阵痛就离生产不远了,毕竟主人承诺过你,让你做一条合格的小母狗,所以塞进去的除了药物外,还有三条狗崽形状的假胎,假胎的材质很特殊,遇到液体就会膨胀。”许少砚笑了一下,“所以你要快点生,不然涨成足球大小,你的肠子可就撑破了。”
遇到液体就会膨胀的材质,夏倬想起来之前陆昭就给他用过这种材质做成的拉珠,那次他被折磨的精神崩溃,直肠脱垂,事后卧床好几天才缓过来。没想到他又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最耻辱的是居然让他一个男人模仿生孩子,生得还是狗崽子。
“许少砚,我还不够、不够听话吗?你让我当狗……我就乖乖、乖乖给你当狗……你对我做什么……我、我都不反抗……你还不满意吗?非要、非要这么折磨我……”夏倬因为剧痛快要说不出话来,几乎说几个字就要停下喘一口气。
他已经很乖顺了,可许少砚还是要往死里折磨他。
许少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不装了?不是装乖装得很开心吗?夏倬,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在我面前装乖是没有用的,装乖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被打破,彻底剥离人格,变成一条真正的母狗。”许少砚的神情开始扭曲,又露出阴毒的笑容,“你应该庆幸你不是个女人,否则我会把狗的受精卵植入子宫中,看看人类的身体到底能不能生出狗崽子。”
夏倬震惊地盯着许少砚,没想道他会疯狂到这种地步,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女人或者双性人,他确定许少砚一定会在自己身上做这个违背伦理的实验,他再也控制不住对他的厌恶和仇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这次居然没有被惹怒,依然维持着面上的笑容,“那就看看是我的报应先到,还是你先被我驯服,不过,你现在该好好生你的狗崽子了。”
许少砚低头去拔插在夏倬体内的肛塞,仅仅抽出来一点,就有淡黄色的狗精溅在他手上,即使戴着手套,他也厌恶地皱起眉,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关平立刻有眼力价儿地接过肛塞,“先生,还是我来吧,别脏了您的手。”
许少砚松了手,嫌弃地摘掉手套换一副新的戴上。
肛塞彻底抽出来,但并没有狗精流出,夏倬的肚子也依然是臌胀的,应该是假胎吸收狗精导致的结果。
关平用力拍拍圆鼓鼓的肚子,冷声说:“快点生,不然一会儿就要难产了。”
夏倬万般耻辱,但肚子太疼了,也不能真的放任自己肚子里的东西胀成足球大,只能拼命寻找排泄的感觉把东西弄出去。
夏倬做过扩张训练,也玩过那么多次自主排异物的游戏,本以为不会太困难,然而这次的东西不仅大,还是不规则的形状,虽然所有棱角都是圆润的,不至于划破肠子,但也足够把他折磨得痛苦不堪。
“呃——”夏倬屏住呼吸,咬紧牙关,过度发力导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头发都被冷汗打成一绺一绺的,他把全身力气都集中的下体,肛口被撑开,微微向外凸,能看到里面黑色的物体,却死活排不出来,最后夏倬力气用尽,猛地软下去,微凸的肛口缩回去,什么都没有排出来,夏倬大口大口喘息着,再一次积攒力气准备再一次发力。
“呃——呃——”夏倬再一次发力,黑色的物体从肛口冒出一点尖,可偏偏这时前列腺环被狠狠拽一下,似乎被刮住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夏倬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泄了个干净,黑色物体一下缩回肛口。
“出、出不来……”腹内的疼痛和多次尝试失败后,夏倬有点崩溃,他眼睛通红,不断流淌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加油啊……小母狗,要是生不下来,我就只能刨开你的肚子做刨妇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少砚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夏倬恨死这个人了,却又毫无办法,他痛苦的惨叫一声,继续发力,这一次他攥紧拳头,连手臂上也暴出青筋,脚趾也蜷得死紧,他一直憋着这口气,直到异物被排出半截,才骤然脱力,大口大口喘息着。
许少砚近乎迷恋地盯着夏倬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满脸都是汗和泪,泛红的眼睛还残留着崩溃的神情,大口喘息的像是要窒息一样,他被夏倬的痛苦所取悦,达到一次无法言语的心理性高潮,他甚至伸出手近乎温柔地抚摸那张满是痛苦的脸。
夏倬被折磨的有点神志不清,见许少砚摸他脸,毫不犹豫地咬上他的手指。
“呃……”许少砚痛哼一声,连忙掰夏倬的嘴,关平也吓了一跳,也赶紧过来帮忙,两个人合力才掰开他的嘴,解救出那根手指。
许少砚低头一看,医用手套已经被咬破了,鲜血不断从伤口冒出,也就是夏倬这会没什么力气,要不非要把他手指咬断不可。
夏倬也看到他的伤口,竟大笑出来,觉得痛快极了,丝毫不去考虑他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关平大惊失色,“先生,我这就去给你叫家庭医生。”
“不必,”许少砚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过于瘆人,眼中含着压制不住的怒意,“果然是一条没养熟的狗。”
许少砚这次不嫌脏猛地把夏倬生出的半截“狗崽”塞了回去。
“啊!!!”夏倬爆发出凄厉尖锐的惨叫声,身体无法克制的抽搐,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连产床都被带得直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了主人的狗是要受到惩罚的,这次就罚你延产吧,关平,拿个肛塞把它的狗逼堵上,半个小时后再让它生!”
夏倬瞳孔骤缩,他肚子里的东西现在就已经很难排出去了,如果再过半个小时……
接下来的半小时乃至之后的生产时间里,夏倬都在惨叫,哭嚎,求饶和求死。
呵——怎么可能让他死,这是许少砚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母狗。
许少砚简单处理一下伤口,然后把夏倬的惨叫声当成配乐看书,夏倬每一次惨叫都能让他心情更加愉悦一些,他甚至考虑以后看书时都让夏倬发出这样的声音。
夏倬觉得下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他一次又一次昏厥,又一次又一次被冷水泼醒,让他继续生产,到后来泼水已经无法唤醒他了,就改用电击和针扎等手段,一定让他醒着生产。
折腾了许久,夏倬终于生出三个跟橄榄球差不多的“奶狗”,很难想象这么大的东西从男人体内生出来,估计他的肠子和内脏都被挤压的变形了。
毫无意外,夏倬又脱垂了,一截长长的熟红肠子搭在肮脏的产床上,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下,脸色苍白,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连呼吸都很微弱了,像是丢失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样,直到听到奶狗的叫声才陡然惊醒。
他生得是假胎,怎么会有叫声?他惊恐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赫然发现许少砚怀里抱着三只刚出生的狗崽,连毛都没干呢。
许少砚向他温柔地笑:“喜欢吗?这是你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抖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了,“不是……不是……拿走……”
许少砚貌似遗憾地叹了口气,“确实不是,谁让你没有子宫呢,不然或许真的能从你肚子里爬出来,你要是不想认它们,我就把它们塞进你肚子里,让你重新生一遍。”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让我生……求求你……”夏倬崩溃大哭,他一直在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对劲,他已经再承受任何打击了。
“行吧,那我就当你认了它们,那么,作为一个母亲,你要奶水喂养你的孩子。”许少砚不紧不慢地说,唇边还是那熟悉的笑意。
夏倬听不懂他说什么,整个人抖个不停,他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关平突然伸出手揉捏夏倬如少女刚刚发育的嫩乳,一圈接着一圈揉,揉得整个胸部发烫,他的胸从前几天就开始又涨又痛,像里面有硬块一样,这会儿被关平揉得像是把硬块都揉开了。
关平忽然用力一掐奶头,有一道白色的弧线从奶孔里射出。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从他乳头里喷出去?
关平很快给了他答案:“先生,出奶了。”
“不错,让小母狗给它的孩子喂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夏倬每天注射的不明药物,不仅让他长出女人才有的胸,还让他像女人一样产乳。
夏倬被改造成彻头彻尾的怪物,他的人格和尊严都被许少砚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三只小奶狗放在夏倬胸前,他发疯般拼命挣扎,想把三个东西甩下去:“拿走!滚开!别过来!滚啊!”
夏倬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关平用加大电流的电击棒电了他一下,电得他身体麻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他只能看着三只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奶狗趴在胸上,两只把他的奶头含进去,第三只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柔软的舌头舔着奶头,忽然含住一吸,有什么东西从乳孔吸走。
夏倬惊恐得瞪大眼睛,瞪得眼球微微突出,毫无血色的唇抖可不停,连牙齿都在打颤,他忽然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叫得凄厉又绝望。
“啊啊啊啊!!!!!”
夏倬整个人崩溃了,凄厉的叫声持续许久,直到夏倬叫不动了,许少砚才慢悠悠地说:“狗可没有伦理观念,喝你的奶水长大的狗,以后还会爬到你身上操你,喜欢吗?”
夏倬绝望地闭上眼睛,让我死吧……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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