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李知柔当然会明智地躲开。
明摆着是皇上自问自答啊,自己显摆什么?
“愿闻圣人垂训。”
果然皇上自己回答了。
“关键就是在宥。所以,这朱瑱,该宥就宥,传首这事,停了吧。其实对百姓,也是如此啊,当宥即宥。太宗皇帝不是也说过吗?要存百姓!”
李知柔虽然觉得圣人这些论述,有些驳杂,又是道家理论又是现实,又是治国理论又是先皇遗训,但是却不好辩驳——人家引用的可是先皇太宗的名言,怎可辩驳?
只好应付过去:“圣人垂训,知柔牢记在心。”
李存勖还是摇头:“朕可不是给你说的。你马上要出任新唐书院的院长,这些道理,你可是要讲给莘莘学子听的。”
李知柔神态顿时严肃了起来。
是了,这个新唐书院,圣人已经说了,很快就要开学了。
君臣两个这一番宏论,结束的时候,连李知柔都记不清究竟是探讨什么了。幸好皇上最后给出了结论:传首朱瑱的事,停了。
其实李知柔最震撼的,就是皇上告诉他要举行阅兵的事。
这件事,很明显皇上是非办不可了。
李知柔试探了一下,最后皇上也没有要停办阅兵的意思,李知柔也就明智地不再干涉了。
自己又不是皇帝,适当地建议可以,如果说得多了,那就不是李知柔了。再说这个阅兵,虽然有穷兵黩武之嫌,但在目前的华夏,好像也少不了。
送走了李知柔,刚想去红叶殿跟德妃炫耀一下自己的大朝会,张景进就来了。
其实张景进一直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