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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X鞭N/惩罚/疼吗/不疼的。(1 / 2)

('沈樊回到家时,已经是夜晚。

他在一楼的浴室洗过澡才上楼,才走到一楼的楼梯口,空气中诱人的奶香就钻入他鼻尖。

他知道又是时青在楼梯间给孩子喂奶,抬脚就往楼上走去。

才刚到二楼,就见时青赤裸着身子靠在墙边,露出白嫩圆滑的乳房,手忙脚乱地给怀里的沈阙喂奶,两只肿胀的奶头被刚长出牙齿的孩子吸得嫣红,啃得糜烂。

见沈樊回来,时青有一瞬间的颤抖。他伸手捂住沈阙的眼睛,垂下头瑟瑟地舔了舔唇,低低叫一声,“主人……您回来啦。”

沈樊的视线在接触到时青裸露在外的肌肤时骤然变得热切,夹杂着一点残忍的施暴欲。他用片刻恍惚使呼吸平稳,一言不发。

时青太害怕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战战兢兢地等待沈樊下一步动作。他说不清自己究竟能不能拿捏住沈樊的兴趣点,可他下意识觉得沈樊会喜欢自己卑微到极致的模样。

沈樊是喜欢掌控的。

沈樊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时青含着潋滟秋波的眸子微微泛红,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心中紧张地揣测自己哪儿做错了。怀中的沈阙刚喝完奶,已经勉强饱了肚,打了个带着哭腔的饱嗝,大概是被自己Alpha父亲充满掠夺性的信息素吓着了。

时青被提醒了,语无伦次地和沈樊道歉,“主人,孩子刚才饿得慌了,我才在房间外边给他喂奶,不是故意想让您闻到的……”

沈樊是讨厌他那股腻人的奶味的。

沈樊顿了顿,然后笑了,语气中带着刻意为难的意思,“你骚得奶子都满了,让沈阙在楼梯口帮你解痒,你还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的Omega双眸通红,眼睛睁得很大,有些迟钝地想要解释,但眼泪却扑簌簌地从眼眶砸下来,软弱话倒是先脱口而出:“我错了,主人,我不应该这样……”

当时青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某种特殊场景时,他就会无条件地服软,即便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时青一直是跪坐的姿势,饱满泛红的臀肉被腿间的肉挤得高高翘起,他的腰线流畅,臀部的弧度就显得更加圆润诱人。

这幅场面落在沈樊眼底格外刺眼。沈樊眼中划过一丝晦涩的意思,似乎有什么被他藏得很深的东西快要抑制不住。

他半蹲下身,像逗猫一样碰了碰时青的后颈肉,捏起来揉揉,“不要紧张,你只需要接受最基础的惩罚。”

时青想要将脖子从沈樊手中挪开,因为沈樊的指腹太热了,好像能将他的皮肤烫得烧起来。可他不敢这样做,他不敢忤逆沈樊。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先反驳沈樊的前半段话,好半晌才说,“……好的,主人。”

等时青把沈阙放在身后垫了棉布的地板上后,沈樊解下腰间的深棕色皮带,带着沈樊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从时青细瘦的腰间,一直斜着往下,打到他娇弱地吐着花蜜的花穴口。穴口的媚肉猛地被刺激到,激烈地收缩一下,竟然颤颤巍巍地从穴里涌出更多水来。他身上立刻也浮现一道暧昧的红痕。

沈樊打得很克制了,时青敏感地察觉到。他担心沈樊不能尽兴,因此虽然很疼很疼了,还是小小声地求道,“主人,我真的做错了,您罚我吧。”

时青那双尤为动人的漂亮眼眸,是暮春花落时节唯一没有被枯萎花瓣玷污的纯净清湖,泛滥着粼粼波光,格外惹人垂怜。

沈樊像是没没想到时青会这样说,手上的动作被搅乱了节奏,重重地鞭打到时青脖颈边上挨着右肩的那一处,末尾落在他身前的小腹上。

时青一下子没承受住,脱口而出,“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上那根弦被时青颤抖的话拨断了,大脑叫嚣的信号没了束缚,导致接下来落下的每一鞭都是同样的力度。

时青苦不堪言,肌肤上新翻出的绯红嫩肉被空气碰到都会疼,可属于Omega的本能还是让他被沈樊信息素的气息弄得连连流水,脑袋混乱地烧作一团,一塌糊涂。

他反倒还有些高兴,因为这样便不用再让自己费尽心思地欺骗沈樊,欺骗他自己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疼痛。时青尝试着放荡地叫,“好舒服,主人……”

可时青所理解的浪荡永远都与标准答案出现偏差。

平心而论,时青具备做一只温柔乖巧小狗的大部分特质。他有足够劣质到难以启齿的信息素,这注定他是会被某位高级Alpha征服;而他又懂事乖巧,弱小的本质使他不得不向沈樊低头,毫无怨言地接受沈樊所有命令——不论有理或无理,会让他舒服还是会让他疼。

他像所有被社会中太多险恶磨平那点棱角的低等Omega,没有忤逆征服者的底气,没有独立生活的欲望,似乎在Alpha身边做毫无威胁力的小狗才会最适合他们。

但沈樊清楚得很,他的时青和其他Omega不一样。

时青注定不会完全臣服于欲望之下,成为放荡的小狗。就连时青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似乎永远只能是像孩童一样的心智,即便浑身上下哪里都被沈樊碰过,粗暴地对待过,啃咬过践踏过,也仍旧是这样,纯粹得过了头。

沈樊偶尔想,时青或许于他而言很重要。

但明明时青不可能是沈樊捧在手心中的小宝贝。他只是沈樊最初随随便便从酒吧拉回来的替身,就算稀里糊涂和他上了床,还和他结婚、生小孩,直至现在也没有被沈樊家里的人接受过。

对于所有人——包括大部分时间的沈樊来说,时青似乎只是个可有可无的Omega。

沈樊过一阵子后才收住手,把皮带随意扔到旁边。他让时青将双腿叉开坐在地上,向时青那靠近了一点,伸手拨弄他身下那个泛着水的脆弱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青的两只手虚虚揪着自己的衣角,还是努力收缩内壁,试图从脆弱的花穴中再吐出一些香甜滑腻的汁水来,好让沈樊的手指进入得更顺利。

他以为沈樊是要做些什么别的,但沈樊没有。

沈樊按揉他穴口那一圈被皮带鞭打到微微肿起的穴肉,问:“疼吗?”

怎么会不疼啊。

可是时青说:“……不疼的。”

时青很怕疼,就算他被沈樊这样粗暴地对待了无数遍,沈樊仍旧没有将时青调教出一副柔韧耐肏的身体。最开始挨肏的时候,沈樊只抱着他做到一半,时青的眼泪已经把整张脸蛋糊满了,煞白着一张脸哭着求饶,总是败坏沈樊兴致。

时青那个时候什么也不会,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做什么事都会惹沈樊生气。时青想不明白他哪一句话、或是哪个细微的动作又惹得沈樊不高兴,也不知道沈樊生气后会是怎样的。他也毫无了解任何沈樊想法的途径。

所以最初的时青会肆无忌惮地哭、喊、抱怨与委屈。

可沈樊不想看时青哭,因为他当时心中存着的那个人是位阳光硬朗的高级Omega,那人不会像时青这样软弱地掉眼泪。他就从床角随便扯来一条黑布,将时青那双讨人嫌的眼睛遮住,绕到后脑勺随便打个死结,就继续肏干起他来。

黑布很厚,脑后面的死结也打得紧,时青觉得自己脑袋要被绷裂了,眼前所有光亮都被吞噬。他很害怕这种未知的茫然与恐惧心理,层层的黑暗席卷过来,肆意他身体深处的每一个细胞。

时青的手指紧紧绞着身下发皱的床单,指节用力到几乎泛白,脸蛋也白得厉害,额头密汗涔涔。可他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沈樊仍旧没有心软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个夜晚,沈樊当时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往他眼前绑了黑布匆匆发泄后,扔下他就离开了。

那天有一场在夏天也很难碰见的大暴雨,雨水透过半开的窗户,打到趴在冰凉地板上瑟瑟发抖的时青身上。他失去了视觉,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任何力气再尝试解开头顶的死结,瓷砖刺骨的冷渗入他的四肢百骸,时青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夜因为血液倒流死去。

他在发情期第一天。

发情期的Omega本就是极度渴望Alpha信息素的时期。就连高级Omega都会十分苦恼的发情期生理反应,像他这样的低等Omega——若是没有Alpha或者其他抑制药剂的救赎,会生生脱半条命的。

被这样无情的Alpha抛弃在家中,时青手边还没有能够让他自救的抑制剂,他崩溃得想死。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释放劣质甜腻的Omega信息素,时青把潜藏在心底最淫荡的表现拿出来,却没能有任何一个Alpha来救他。

但时青最后还是强忍住自己要把头往旁边墙壁上砸的想法,折磨着自己昏过去。

昏过去的最后一刻,他还在脑袋中重复呢喃沈樊的名字,似乎只要叫的次数多了,沈樊就能真的当他的救世主,驾着七彩祥云从天边接他。

多笨啊。

沈樊是第二天清晨从外面回来的。他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床头柜边被胡乱翻出来的满地药物,和瘫倒在地上虚弱的、正处于昏迷中的时青。

时青不知道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他也记得不太清楚。在这之后,那条黑布似乎就没有经常被沈樊翻出来用了,只是在沈樊实在情绪太差的时候会用来泄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时青已经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了。

他不会再固执地认为能用自己那点廉价眼泪让沈樊心软。

由身至心,都无时无刻在对时青叫嚷着,他必须得顺从沈樊。只有乖顺地待在沈樊身边,他才能把这一天过得更加自在一些。

他要把所有沈樊不喜欢的脆弱都裹起来藏着。

时青那两颗被吮吸成樱桃色的奶头恬不知耻地挺立着,那对进入哺乳期的乳房,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糜艳浑圆,一只手都掐不住似的。

“惩罚结束了。”沈樊提醒仍旧迷迷糊糊的时青。他摁了摁时青穴口紧绷的肉,“放松一些,我不打你。”

“现在——”沈樊语气温柔地指导时青,“把沈阙抱回婴儿床上,然后待在我们的卧室里,我要肏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青被沈樊过于直白粗暴的话语弄得呼吸一滞,随即满脑子又被些隐晦的、难以言说的激动与害怕占据了。沈樊想要肏他。

他不敢当着沈樊的面站起来,虽然沈樊并没有严肃地规定过他,宠物要有宠物的自觉嘛,时青想。沈樊应该是喜欢他这样卑躬屈膝的。

可他又怕沈樊嫌他磨蹭了,因此只能把沈阙重新抱回怀里,尽量将动作做快了些,往卧室膝行过去。他微微沉了沉腰,凌乱的布料只能隐隐遮住他小半只屁股,高翘起来的臀肉被水蓝色的丝绒睡裙衬得水润柔软。

沈樊呼吸紧了紧。他蹙了蹙眉,忽然往那臀肉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穿着拖鞋的脚背触到时青敏感的肉上,力度不大,比起踢更像是单纯碰了一下。时青反应却大得很,似乎想到了什么别的,屁股连着上边的腰和下边的腿,还有其他地方,都抖得厉害。他颤着声说,“怎么了呀……”

“没有什么。”

沈樊慢条斯理地跟在时青身后进了卧室,看他途中慌乱得几次要摔倒的窘迫模样,也没有上前干涉的意向。

时青小心地将孩子放回温暖的婴儿床中,细心地掖好被角,又伸出细软得好像没有骨头的手掌,轻轻揉揉孩子的额头,安抚已经在梦中做香甜美梦的沈阙。

他在做这一系列重复繁琐的事情时并不是很急,即便他知道沈樊正在身后等他。

因为时青想,沈樊应该是很喜欢沈阙的。即便这个孩子是时青生的小孩。因为沈阙身上流淌着他一半的血脉,血缘连接的情感总是复杂的。就像时青和妈妈一样。

而且——懂事的大人是不会和小孩计较的。

同时他也暗自希望,今晚沈樊能快一点结束。

按照以往的习惯,沈阙等会还会再醒过来一次,找时青要奶喝。他正是依赖母亲身上奶香的时候,若是没有含着时青那晃悠的奶球上肿胀的奶头再次入睡,就会哭得很大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好这些后,将身子转过来,怯怯地瞄了沈樊一眼。

他试探性地仰起那张的脸蛋,露出一向用于勾引沈樊的熟悉表情,夹杂着羞涩与无措,却又偏偏带了些小孩子的不谙世事。

沈樊陷入短暂的沉思中,暂时忘记回应时青的无声邀请。可时青会错了意,以为沈樊是在默许他的主动,便用手脚撑住地面爬到沈樊身边,伸出舌往沈樊腿间被布料包裹的地方舔过去。

可时青还是傻得如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分不清楚他此时的表现究竟是浪荡还是青涩,沈樊在脑中想着。

等沈樊终于从旁若无人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发现时青已经大胆到准备解他的西裤,出于本能皱了皱眉,用脚抵着时青柔软的胸脯,把他推得往地上跌。

“我还没有让你做任何事。”

时青又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取悦沈樊了,他很少很少和其他人有交流的机会,又比别人要笨,整天只需要跪在沈樊面前“主人”“主人”地喊,很多浮于表面的事情,他看不懂,也不愿意往深了想。

在某种程度上,时青是懒惰的。

所以时青张了张嘴,还下意识伸出那条粉润柔软得要将魂都勾出来的舌,却一个字也憋不出口,脑袋极短暂地短路了,呆愣地盯着沈樊看。

“对不起,主人……”

沈樊被他这幅一顿一顿的反应逗得有点乐,心中大发慈悲地想,放过他吧。但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减缓半分,扯住时青垂到下巴周围的一缕乌黑碎发,往自己身下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青被揪得头皮有些疼,他无法对这个单纯虐待的动作生出任何情欲来。但他想到后面自己还需要用到身下承受那根粗大的东西,就硬把疼痛心理暗示似的转化成快感,催眠自己专注于沈樊的小惩罚中。

Alpha先他一步把西裤拉链解开,那根肿胀成一包的东西还在内裤里头。时青被沈樊摁着头埋到两腿间才放开手,鼻尖全充斥着沈樊下身浓重的檀腥味,与属于强势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

时青对沈樊的气味已经产生了反射性反应,花穴自动分泌起足以润滑肉壁的淫液来,像是酝酿诱人花蜜,等待采撷的一簇花蕊。他用牙齿咬到沈樊内裤的边缘,垂头往下拉,那根勃然大物就弹到他两眼之间的鼻梁骨上。

他紧闭上眼,又颇害臊地红透了脸,似乎是被这东西吓着了一样。

沈樊操控着他的脑袋,指使他舔弄自己那颗紫红的龟头,用柔软的舌尖顶弄顶端的马眼,接着又上至下,沿着沈樊盘踞在肉柱上的紫红色血管,一圈一圈地往上蹭。

时青已经不知道做过几次,软舌的动作已经娴熟至极。事实上,时青比所有人都要熟悉沈樊这根东西,他懂得用怎样的顺序与节奏,来讨好沈樊的性欲。

可他眼中无意间流露的疑惑与茫然,又鲜活地展示在沈樊眼前。

这使最初的沈樊对他的态度十分矛盾。他既希望时青能完完全全归属于他,彻底被他肏熟肏烂;又对时青的清纯欲罢不能,总是想将他欺负得再狠一些,看他难过得瘪着嘴哭,而后往他眼上恶趣味地套上黑布,欣赏他从体内激发的恐惧外露。

沈樊也不得不承认,时青无疑是劣质Omega当中,最能勾引Alpha的那个。

时青才是永远的十八岁,踩在青涩与熟透的分界线上,像一株含苞待放的鲜花,顶端已经悄然吐露出一丝花瓣内里的艳丽色彩,可仍旧固执地紧缩着身子,不愿意完全展示它娇媚的身躯。

他在做爱时抿紧的性感的唇,湿红眼角溢出的晶莹泪光,眼中晃荡的慌乱与委屈,都是稚嫩少年的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青舔弄得很用心,待沈樊泄在他嘴里后,偷偷地抬眸瞧了眼他,伸出那条被精液染得浑浊的舌,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点红艳的舌尖轻轻颤着。

沈樊说,“吞了。”

时青就把嘴里的精液全吞入喉咙中,又再次在沈樊面前张开嘴,怕他看不见似的,还乖顺地将头仰起来。沈樊见他嘴里干净了,但嘴角仍沾了一丝透明的白,点缀在艳红透光的嘴唇边上,色彩鲜明,像一颗镶在玫瑰花瓣角落的珍珠。

时青离他很近,他很容易地就碰到时青的唇。沈樊顺着时青嘴唇流畅的唇线,指腹从饱满的唇珠摩挲到沾了一丝白的唇角,把它抹到时青那张更加白润的脸蛋上。

时青睁着那双盈满水的眼眸,心中燃起一簇蔟细小的烟火。被沈樊摁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肆无忌惮地灼烧,属于高级Alpha的信息素,透过暧昧的肌肤相触渗入时青体内。

他开始难耐地扭动臀部,虽然只是很小的幅度,却被沈樊尽数揪出。沈樊沾了他脸上的精液,又抹到他湿润的眼角上,才捏了捏他的脸蛋,“别发骚。”

时青无措地眨了眨眼,随即发现自己方才做了怎样的动作,羞赧得脸蛋通红。

沈樊在时青身下的那只脚有了动作。时青由着沈樊用两根脚趾搓弄他腿间的两瓣软肉,暗地里悄悄把两腿又分开一些,让沈樊更顺利地玩弄他的下身。

沈樊揉着他的脸颊,恣意欣赏他脸上忘情又羞耻的神色,不动声色地勾唇笑了笑,往他底下那张饥渴的嘴塞入一根脚趾。

脚趾只是抵入花口,就被时青花口周围蠕动的软肉谄媚地团团围上。湿热的穴口热情地接纳外来的异物,在时青难为情的表情下,显得格外真实与浪荡。

沈樊嗤笑一声,“装什么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沈樊把脚趾拿出来,俯下身掐住时青细软无骨的腰,把他带到自己大腿上面对面坐着。时青双腿分开,骑在沈樊并未合拢的大腿上,像骑一匹健壮的马。

他的花穴口因为这样特殊的姿势,被迫掰开一丝缝隙,湿润的淫液从里面滴落出来,砸到光滑的木质地板上,砸出清脆的滴水声。

沈樊伸手拍他那张合不拢的嘴,“那么喜欢流水吗,骚货。”时青就顿时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搭在沈樊两条腿上的手发了颤。

他很努力地想要将身下这张流水的小嘴闭上,却又因为用力过猛,反而牵起穴口周围一圈软肉的阵阵抽搐,水像是流不尽了似的,啪嗒啪嗒地从穴口中争先恐后地出来。

时青急得快哭了,他紧紧地垂着头,不敢去看沈樊热切的目光。沈樊冷眼望着他,看他旁若无人地与不听话的穴口闹别扭,突然一阵口干舌燥。

他毫不留情地往时青那张嘴上的软肉扇过去,手腕使足了力,时青腿间两瓣脆弱的肉很快被他打得肿起,黏腻的淫液从穴里源源不断地溢出,沾到他腿间的稀疏耻毛上。

声音很响,啪的一声,弄得二人皆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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