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喜欢吗?郁桥感觉危机将近,偷偷挣扎。
“……喜欢,但还不够。”路景焕撑在他身上,吻他耳骨,温热呼吸和细碎的轻吻让郁桥红了耳朵。
“不过我可以等你。”
等郁桥开窍、等郁桥心甘情愿与他亲吻、等郁桥明白爱到底是什么。
他细细咀嚼着心头微妙的苦涩。
郁桥似懂非懂,埋在他胸前:“你好像有点难过,对不起,我做错事让你难过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想?你没做错事。”路景焕伤春悲秋的心一顿,立马警觉起来,“是不是谁又在你面前造谣了?”
“啊?”
“你没做错过任何事,不要这样子想自己。”路景焕学着郁桥的样子啾啾他两口,“刚才只是人类特有的胡思乱想时间,你这种可爱的小猫咪不需要理解。”
“你只需要好好被爱就够了。”
笨蛋小猫还是用那种迷茫、让人忍不住心软的眼神看他。
路景焕狠狠搓了猫猫条一顿,成功把人搓炸毛,顶着几条尾巴印顺利和小猫躺在一张床上开启睡眠时间。
尾巴印弯弯延延伸向胸膛,酥酥麻麻地让人心痒,路景焕内心重重叹一口气。
某只妖撩完就呼呼大睡,只有他享受温香软玉在侧却得八风不动的折磨。
——是的,他们纯盖棉被聊天。
至今做过最亲密的举动就是拥抱和亲亲,伸舌头次数都屈指可数,甚至两人晚上躺一张床上中间都隔了一条楚河汉界。
谁来了不得说一句纯爱战士!
不是路景焕不想主动点,但每次他刚靠近,郁桥就如惊弓之鸟,耳朵都快吓成飞机耳了,他还能怎么办。
自家的猫,宠着呗,还能离咋的。
但他俩都能躺一场床上等雪了,说明事情必有转机。
路景焕某一天晚上莫名惊醒,看到的就是满头大汗在梦中流泪的郁桥。
他做噩梦了。
“哥哥、姨姨……救命,不要……”
“好痛……救救我……”
郁桥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呜呜咽咽地哭。
“郁桥、郁桥,不要哭啦,醒醒……”
路景焕靠过去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靠近他怀里,但如果代价是郁桥的痛苦的话,路景焕宁愿不要这份亲近。
被抱在怀里后郁桥似乎缓和了一些,从哭得一抽一抽变成默默流眼泪,路景焕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不要怕、不要怕……”
“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乔乔乖,乔乔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