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斯臣揉了揉闫衍被头发,黑皮的腿却被踢了两下。
谢斯臣失笑道:“还分不开来了,还放不放假了?”
从黑皮怀里拯救出来的闫衍下一秒就到了谢斯臣的怀里。
闫衍竖起中指。
谢斯臣抓住一只,他就竖另一只。
谢斯臣把人半抱在怀里,摇了摇温声问:“竖中指做什麽?”
“鄙视你。”闫衍说:“虚狗。”
谢斯臣捏住闫衍的嘴巴,凑近他:“怎麽能这样说自己男朋友?”
“唔!唔!(就要!)”闫衍的嘴巴被捏住发出的声音不清晰,闫衍眉头微皱:“唔唔唔!唔唔唔唔……(谢斯臣,你干什麽事!)”
“阿衍别唔了,不然别人以为我亲你了。”谢斯臣笑着又捏了两下。
闫衍:“?”
嘴巴松开的第一秒,闫衍一句“流氓。”谢斯臣就真做起了流氓。
放假了,A班学生连跑带跳的成了学校,A班班级门却半敞着。
谢斯臣卡着教室监控死角跟闫衍接吻。
一直到公安局门口。
谢斯臣帮闫衍理了理滑下来的围巾,“我进去了。”
闫衍皱眉:“你又不是犯人。”
“我是嫌疑人。”谢斯臣说:“阿衍,你要不要还是先回家等我吧。”
闫衍踹他一脚:“快点进去别磨磨叽叽的。”
谢斯臣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走了进去。
闫衍坐在大厅长椅上边玩手机边等他。
很无聊的单机游戏闫衍玩了两个小时。
谢斯臣还是没有从里面出来。
闫衍不耐烦“啧”了一声。
走到公安局转角。
谢斯臣的手从始至终插在围巾手套里,垂着眼看地面。
谢氏的秘书站在五六个保镖前面,“大公子和夫人现在已经进去了,你作为大公子的儿子理应继承父亲的财産不是吗?”
谢斯臣慢条斯理说:“我不感兴趣家族里面的事情,这几年都没关心过我,现在过来是干什麽呢?”
秘书实话实说:“老爷很欣赏一个在十八岁就可以把自己的亲生父母送进去的后辈。”
秘书继续道:“老爷也同我讲你的好,说百年谢家不缺天才,但缺一个谢斯臣。”
“况且你本就是谢家人,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以前的事情就忘记了,你还有大好前程,说不定以后整个谢氏集团都会是你的。”
秘书拍了拍谢斯臣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都是谢家人,不要太较真。”
谢斯臣擡起头,刚想说话,隔着层层人群,看见了……
闫衍沖上前,拉住谢斯臣的手的时候。
谢斯臣眼眶发红。
闫衍明显是气急了,不顾保镖的阻拦喊道语气又急又兇:“去你妈的谢家,谢斯臣是我家的!”
气氛紧绷。
保镖想把两个人分开,秘书叫停了。
秘书突然说:“老爷那边出事了。”
其他人离开后。
谢斯臣亲了亲闫衍的额头:“有哪里被打到了吗?阿衍。”
“没。”闫衍顺了毛。
谢斯臣亲了亲他的眼睛:“刚刚怎麽就沖上来了?”
“……”闫衍说不出来,直接抱住了谢斯臣。
看他们好几个人围着你,你却孤身一人,彻底对所谓的亲情失望。
就觉得心疼。
只觉得谢斯臣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谢斯臣像抱小孩一样抱起闫衍,闫衍抱住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肩膀里:“看他们不爽。”
谢斯臣抱着他,上了车,回了家,单手打开了家门钥匙。
第二天早上醒来,客厅里面播着早间新闻。
“昨晚,我省最大企业谢氐集团宣布破産……”
闫衍睡眼惺忪,脑袋慢了几拍。
直到某姓谢的从他身边经过,顺手撸了一下他的头发,拿起牙刷挤好牙膏递给他后。
闫衍抓起他的衣领子,“谢斯臣,你家破産了!”
谢斯臣把装好水的杯子递给他,闫衍接过。
谢斯臣弹了下他的脑门,“昨天还说我是你家的,怎麽?我们家破産了。”
闫衍吐掉嘴巴里面的泡沫,眯着眼睛,跟瞌睡虫做斗争,“谢斯臣,你这有京都台吗?”
谢斯臣微征:“?”
没得到回音,闫衍刷好牙,闭着眼睛抱住他的脖子,“我看下,我妈公司怎麽样。”
谢斯臣偏头笑,闫衍迷糊地下意识凑近他:“谢斯臣,你在笑什麽。”
谢斯臣弯着眉眼,手摁在人的后脑勺上,轻松地把托着□□人抱起来。
闫衍习以为常,窝在谢斯臣怀里又睡了会儿。
谢斯臣抱着他,整理床头柜的抽屉,一本厚的跟书一样的本子映入眼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