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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衍甩开他的胳膊,强调道:“男朋友。”

闫衍话音刚落,在场三个人,两个人都陷入沉思。

还是那位出格哥先打破了局面,出格哥说:“哦,大家都是gay,那就不见外了。”

出格哥收回搭在闫衍肩膀上的手,朝镜头里面的谢斯臣挥手,说:“hello,我叫陈逢生,绝处逢生的逢生。”

谢斯臣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你好,谢斯臣。”

“《邹忌讽齐王纳谏》的私臣?”陈逢生问。

闫衍说:“斯文的斯,臣服的臣。”

陈逢生吹了口哨,发出来“6”的音。

“那麽兇干嘛,长得本来就兇。”陈逢生往不远处瞥了眼,随即:“先走了,有人想我了。”

陈逢生潇洒退场,留下一地破碎。

谢斯臣支着下巴,展颜一笑:“阿衍,你周围有gay为什麽没有跟我说,那个人成绩有我好吗?有我温柔吗?有我帅吗?”

闫衍打断:“谢斯臣,人家有男朋友。”

谢斯臣叹息:“这个你也没有跟我讲。”

就没说过这个逻辑鬼才的闫衍:“……”

谢斯臣轻声说:“阿衍,异地恋很需要安全感的。”

闫衍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自己男朋友的想法,可能是因为这就是七百三十贺三百七十的差别。

而且,理解谢斯臣往往事情会往不可预测的方向偏移。

可是自己男朋友,我不宠谁宠?

喜欢这种东西只会让人只陷不拔。

还特麽贼上瘾。

闫衍调整呼吸,“谢斯臣,你想干嘛?”

谢斯臣得寸进尺:“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谢斯臣,你人在榕江我在京都怎麽亲?”闫衍说。

谢斯臣亲镜头,“像这样。”

闫衍学着亲了下。

亲完,闫衍就把自己头低了下去,逐渐消失在屏幕前。

屏幕里,谢斯臣很轻地笑了下,慢条斯理地说:“六月一附中有活动,无所谓,我会逃课。”

“不要。”闫衍躲在镜头外,“谢斯臣滚回去读书。”

“掐布。”(就不)

谢斯臣用榕江话说完就挂断了视频。

闫衍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磨牙喊:“谢斯臣!”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颤了下,划开手机,不出所料的是谢斯臣的消息。

【xiesichen:乖乖等我】

闫衍默了两秒。

【Y×2:你过来就别想回去了】

【xiesichen:好】

闫衍:“……”

几天后的六月一。

傍晚。

蛋糕已经摆在餐厅的圆桌上。

闫楹起床就看见自家儿子蹲在玄关门口穿鞋,一个鞋带绑好再解开的那种穿鞋。

闫楹端着咖啡,挑眉,“等什麽,京都下暴雨,航班早取消了。”

说完,门就响了下,从外到内,手指敲门的声音。

闫楹说:“应该是隔壁家养的哈士奇在挠门。”

龙眼从卧室里跑出来蹲在闫衍脚边。

然后门铃响了两下,闫衍把门把手往下一按。

门缓缓地打开,灰色的衣角出现在面前,门完全打开……

快递小哥提起手上的猫粮,“你好,快递。”

闫衍:“……”

闫楹:“…………”

龙眼:“喵~”

龙眼叫完就往门外跑。

最近龙眼隔三差五往外头跑,母子两人已经习以为常,每次到了饭点,龙眼绝对会回来。

闫楹签收了快递,朝猫提醒:“早点回来,小龙眼。”

闫衍低头打算继续解鞋带,眼前多出一双鞋的时,心髒某处塌下一块,闫衍只是直愣地擡起头。

愕然看着眼前人。

眼前人眉眼带笑,蹲下身和闫衍平时。

谢斯臣抱住闫衍,下班搁在闫衍肩膀上。

谢斯臣说:“你好,我是你男朋友。”

“你怎麽来了?”闫衍问:“航班不是因为暴雨取消了吗?”

“想你了就来了。”谢斯臣回答:“以防万一,昨天下午就来了。”

拥抱没有持续多久,闫楹女士不急不缓地开口:“要亲要抱,不要在我面前。”

闫楹女士站在玄关处,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耳环,“我晚上不回来了,东西在床头柜里。”

谢斯臣:“?”

闫衍:“?”

什麽东西?

谢斯臣说:“应该是切蛋糕的工具。”

闫衍信了他的邪,拉开抽屉。

“哗啦啦啦”的tao子滑出来。

亲妈买tao就算了。

还特麽。

超薄超润?

超薄超滑?

超薄爽滑?

谢斯臣把抽屉按回去,喉结滚了下,他定定地直视闫衍,“换一种说法,确实是切蛋糕的工具,只是蛋糕变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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