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盯着盒中的那支针剂出神。
他像是无法理解针剂的作用,只是专注地看着它。
观良怒不可遏。
他猛地伸出手,试图从羡鱼手中抢夺过来。
羡鱼下意识将针剂挪到更远的位置上。
观良只得收回手,他站起身,俯视赞达尔。
“赞达尔,你这个疯子!你要和整个仙舟联盟为敌吗?”
赞达尔不为所动:“与仙舟为敌?不,是你们太傲慢了。”
观良冷笑一声:“傲慢?你这是在杀人!”
赞达尔语气不耐:“你遇到瘫痪在床的病人,难道会鼓励他下床行走吗?”
观良只觉得这个问题没头没尾,毫无逻辑。
赞达尔的目光落在羡鱼身上。
学生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极少人才能看出的茫然。
赞达尔见状,连带和观良说话时,也多了几分耐心。
他主动作出解释。
“认知有限,不是你的错。”
“你错就错在,太傲慢了。”
“你不会对瘫痪的病人行走,却会对抑郁症说想开点,对焦虑症说别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