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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不住了。

在阿哈走时,他就有了逃跑的打算,偷偷捏了个替身,谁知道会被自家人出卖。

兰索狠狠瞪了一眼那只手欠的替身使者,对方用指挥棒挠了挠头,往后一倒,融进地面上薄薄的灰雾中。

一时间,数十道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默默注视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

看热闹还要挑前排贵宾席是吧,你干脆上来演得了?

兰索暗骂一声,紧接着,砂金开口。

“你的家人看来也不希望你总是逃跑,兰索,坐到这里来。”

兰索浑身上下打了个冷颤,他望着砂金似笑非笑实际阴云密布的脸,手从门把手上离开,一步步挪着走到床边,在砂金颔首示意下,坐到了床脚。

一剎那,他仿佛听见巨锁扣落的声音,严丝合缝,无形的铁栏落下,将他封锁在这个小小的床铺上。

他局促不安地低头,砂金没说话,从床头拿过那个被他视若珍宝的小盒子,把玩着其中一支,眉眼敛着,令兰索难以揣摩他的情绪。

这家伙一定是不开心了,但,为什麽不开心呢?

联系先前对方的问句,兰索大概知道理由,但他很难接受他心中所想的答案,因为……因为……啊?啊啊?可是,不会吧。

我拿砂金当朋友,砂金拿我当老婆?

别吧,那也……

他思索时会不自觉地抓着被子,眼神下撇,看起来像是在规划逃跑线路,被自己一路狂飙的思路吓到,兰索决定转移下视线,压压惊。

他看见桌上有两杯苏乐达,想起来睡着前,他对砂金说想喝水。

唉,可苏乐达是小孩子才喝的东西,他一个成年人,喝这种小甜水未免太没有大人气概,算了,谁叫是砂金拿来的呢。

他正欲下床把自己之前撒娇的战利品取来,突然被踩住了脚踝。

“你要去哪。”砂金幽幽地问。

“我想喝水。”兰索怯怯道。

“我去给你拿。”说着,砂金作势要起来。

“不用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有手有脚的,再说就那麽远,我自己去也……”兰索还没说完,砂金已经站到他面前,手里端着一杯常温的苏乐达。

“喝吧。”砂金盯着他。

兰索伸出来準备接杯子的手,谁知砂金攥得紧紧的,半分没有给他的意思,杯沿往前一点,压着兰索的嘴唇。

“喝。”砂金命令道。

突然间是怎麽了。

很少见砂金这幅强硬的样子,兰索隐隐有些发怵,他擡起眼,悄悄瞥过去,视线对撞时,他瞧见对方蓝紫色的眼睛里酝酿着的东西。

浓郁、沉重,拖着他下陷,还有一点……难过。

唉,难过什麽呢,他认识的砂金可不是会露出这幅表情的人。

“我喝就是了。”

兰索嘟哝一声,齿列轻轻叼着杯沿,确保在他仰头时水杯不会移位,黄金色的液面随喉结上下滑动的幅度消失。

就着别人手喝水终归不方便,苏乐达从嘴角溢出来一点,顺着绷紧的颈线往下流。

兰索赶紧用掌根抹了下脖子,很大力,颈侧红了一片。

“可以了吧,你不喝点吗,我看那里还有一……”杯。

兰索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手指压住了。

压得很用力,砂金敛着眉眼,用指腹来回涂抹兰索嘴唇上残余的饮料液体。

这简直是蹂躏,兰索想

“行了,行了,我知道错了,我不对你指手画脚了,唔。”兰索求饶道,谁知砂金眼神一冷,捏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嗯?

兰索真诚地感到疑惑。

“你这人,果然还是闭上嘴的时候最好。”砂金说。

兰索:我会说话还真是抱歉呢:)

“你想好了吗?”砂金又问。

兰索可疑地转移了视线。

砂金把水杯放到一边,倚靠在墙边,直视他。

好有压迫力的视线。

兰索头皮发麻,他坐在床上,嘴唇被对方揉过的地方有点麻,不舒服,他轻轻咬了几下,这种古怪的感觉非但没有退去,反而鲜明起来。

像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感觉。

怎麽会这样。

兰索有些挫败地低头。

明明以为只是敌人,后来变成了朋友,现在对方还要跟他做恋人。

拜托,人类一共有几种人际关系,这家伙难道要挨个和他尝试一遍吗?

“你是和阿哈约好的吗?”过了几秒,兰索问道。

“你也太高看我了,我没有谒见星神的能力,更何况是非我所行命途的星神。”砂金道:“祂因你而来。”

“你可以更直白地说是为了看我的乐子而来。”兰索苦中作乐:“这麽一想,我还真是个合格的令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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