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兰请来了梁书言,方一进了珍姨娘的卧房,便见到两人拉扯,已经滚到榻上。那小厮的外衫已经褪去,衣领也被扯开。
梁书言先是怔愣,后怒不可遏,“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声音,珍姨娘不再挣扎,她知道一定是有人要让自己被梁书言抓奸在床。小厮装作惊讶,立马跪地求饶。
“主君饶命啊,小人不是有意的,只是刚刚姨娘叫人唤我前来修理桌椅,我进了屋子便动手修理,可没过多久,就莫名身热情动,不能自已,主君饶命啊。”小厮一边哭诉,一边磕头讨饶。
梁书言涨红了脸。
听着觅棠轩闹出的动静,外面的人都围上来一看究竟。
“你说,怎么回事?”梁书言看向凌乱不堪的珍姨娘厉声问道。
急忙拢了拢衣裳和头发,珍姨娘跪地,“官人,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没叫人来修东西,这小厮进了房内,便赶不走,还对我动手动脚,官人要为我做主啊。”
姜宛珠赶到,见状故作惊慌:“官人,这是发生了什么?”珍姨娘怒目圆睁,她知道这事定与大娘子脱不了关系。
“你瞪着我做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官人的事?”姜宛珠质问道。
随即又补充道:“这屋里香味怎么这样重,真是呛得慌。”说着便拿起手帕掩住口鼻。
梁书言注意到这香味还是珍姨娘平时用的香,只是现在他身体也有些燥热,若说平时情动身热也正常,可现在这情形怎么可能动情?想到方才小厮说的话,梁书言看着香炉心生怀疑。
梁书言打发一众婆子女使离开,只留下近身服侍的几人,而后命人将珍姨娘和小厮带到院中来审问。珍姨娘嘴里翻来倒去还是原来那几句被陷害的话。
那小厮却道:“姨娘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啊,刚刚小人确实情难自制,想要赶紧离开,您却抱着我,不让小的走,还说主君今晚不会过来,让我不必害怕。”
珍姨娘:“你胡说,我,我为何要留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姜宛珠添油加醋,道:“说来这个小厮长得和官人倒有些相似,你就算思念官人,也不能找人代替啊,主动投怀送抱成何体统,官人待你可不薄啊。”
珍姨娘目眦欲裂,“还不是你使奸计,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梁书言“:“够了,你做出这样下作之事,还在这里怪罪别人,简直无耻,妇人偷人依照家法该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