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了你能跟我来吗?
宫泽溪耸了耸肩,从保姆手中拿过了一身崭新的真丝睡衣放在了沈白手中,嫌弃的说道:赶紧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一股烤肉味儿,难闻死了!你放心好了,小爷对男人不感兴趣!
宫泽溪说罢转身便向小别墅的二楼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吼沈白:快跟上啊!还要我请你啊!
沈白赶忙屁颠屁颠儿的跟上,一直走到浴室门口才停下。
第17章 来,我给你上药
沈白看着比自家房子都要大一半的浴室只觉得自己像只丑小鸭。
尤其是那金灿灿的瓷砖,感觉像是贴了一层金箔!
沈白用手摸了摸,留了口水,想着这要是真的镶金了,他铁定要撬下来几块装走!
唉羡慕嫉妒恨啊!
沈白一脸丧气的开始洗澡。
而在门外的宫泽溪则是抱着电脑开始整理那份被自己毁坏的文件。
其实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完全是小Case,但是吧他特别享受沈白被自己气的火冒三丈的样子,特别像一只被抢了红萝卜的小白兔~
宫泽溪扬起唇角,想着十分钟搞定这破东西,一会儿了肯定能让小白兔大吃一惊,说不定还能
啊!
浴室内突然传来了沈白的惨叫声。
宫泽溪一个激灵,蹭的一下站起身,膝盖上的电脑duang的一声摔在地下。
啊啊啊!
沈白的惨叫声第二次传来的时候,宫泽溪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
沈白?!沈白?!你怎么了?!把门打开!
宫泽溪慌张的拍打着门板,但是浴室内的人却没了声音。
宫泽溪退后两步,扬起脚便踹了上去!
咚!
浴室门的门锁直接被踹断了,巨大的动静引来了别墅内的所有保姆。
宫泽溪一脚冲了进去在氤氲的水雾中一把抱住了|赤|身|露|体|的沈白。
就见小小的人被烫的全身通红。
该死!
宫泽溪恶狠狠的骂了声,抓过旁边的浴巾把沈白利索的一裹,对着围观的保姆大吼道:叫医生!快点!把冰袋给我拿来!
是是是!
保姆们惊慌失措的散开了。
宫泽溪抱着沈白就进了自己卧室,将沈白放在了床上,接过冰袋冷敷在了对方通红的肌肤上。
沈白嘶的一声,眼中蓄满了泪水,看着宫泽溪委屈巴巴的说道:好疼
宫泽溪皱着眉骂了声娘,又拿了好几个冰袋全部冷敷在了沈白身上,这才懊恼的说道:都怪我、我没有跟你讲清楚,那淋浴器是声控的,你声音越大它的水温就越高对不起
你们有钱人真是爱瞎折腾嘶!好凉!我不敷了!
别动!现在不敷一会儿该起泡了!
宫泽溪认真的将那些冰袋按在沈白通红的肌肤上,突然扭头对着楼下吼道。
医生呢!让你们找的医生呢?!滚哪儿去了?!他妈的,都想被开除是不是?!
你别生气
沈白伸手拉住了宫泽溪的袖口。
医生也没长翅膀啊
我管他长没长翅膀!要是把你烫坏了我不得心疼死!
宫泽溪脱口而出,沈白便愣住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宫泽溪。
宫泽溪自知失言,为了掩饰尴尬对着沈白便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
沈白撇了撇嘴,翻了对方一眼。
正巧医生来了,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宫泽溪赶忙站起身。
医生坐在了沈白面前动手掀开了被子。
沈白第一反应就是去捂下面。
医生便严肃的说道:手拿下去!
沈白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这里没事儿的
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手拿下去,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捂的。
医生瞪了眼沈白。
沈白只觉得自己要社死了,视死如归的。
拿开了手,将那处地方暴露在了空气中。
宫泽溪立马苡橋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小腹也是一紧,扔下一句我先走了便狼狈的离开了。
卧室内,医生给沈白开了两只药膏,然后又找到了宫泽溪,说沈白的药最好一天两次按时涂抹,这几天也别穿化纤的衣服了、最好不要穿衣股。
宫泽溪捏着那两只药膏紧张的问医生:他那里咋样?
还好,没事儿。
呼吓死我了
宫泽溪放下心来,拍了拍医生的肩膀。
多谢!
医生点了点头,离去了。
宫泽溪则是走进了卧室内。
沈白脸红红的用被子裹着自己,看到宫泽溪来了以后赶忙问道:你能帮我把衣服拿来吗?
不能!
宫泽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这几天你就这么光着吧!皮肤什么时候不红了什么时候再穿衣股。
啥?!你没搞错吧!我这样、这样要怎么上班啊?!
别上了。
别上了你给我饭吃啊?!
嗯,我给你饭吃,这两天你就住在我这里,等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走。
宫泽溪霸道的将沈白按回了床上,然后拿过了药膏,一脸严肃的说道:来,把被子拿掉,我给你上药。
第18章 我在想某个傻x
我有手!
那行,除非你的手够长能涂到后背,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涂?小爷第一次伺候人你还不赶紧把屁股撅起来等着,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啊!
我稀罕你伺候啊!也不知道是被谁家的淋浴器烫到的
行了!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宫泽溪抓住沈白的肩膀大力将对方按在了床上,然后挤了一大堆药膏涂抹在沈白的脊背上。
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完成一件十分艰巨的任务。
而沈白则是享受的闭起了双眼,昏昏欲睡。
殊不知背后的宫泽溪涂着涂着就开始不正经了。
要怪就怪沈白的皮肤实在是太白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怎么能这么白呢?
宫泽溪指腹慢慢滑过沈白的肩膀,停在对方的脊柱上,突然皱起了眉。
太瘦了!感觉自己一用力就会断掉!
宫泽溪又看了看沈白的腰。
上面还留着烫伤后的红印子,像是一朵绽放的红玫瑰,正在引诱着自己去亲吻
靠!
宫泽溪骂了一声。
他妈的,居然有感觉了!
宫泽溪一把扔了手中的药膏。
你自己涂吧!
然后转身离去。
沈白正享受着呢,穆然听到一声靠,吓得睡意全无,回头就看到宫泽溪慌张离去的背影,嘟囔道:神经病啊
当天晚上。
沈白在宫泽溪的逼迫下喝了一杯驼奶后才睡着了。
宫泽溪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沈白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对方身上盖的被子,将药膏挤在手上慢慢的涂抹在那些发红发烫的地方。
沈白哼唧了一声,转过了头,正好对着宫泽溪。
月光从落地窗洒下,投射在沈白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银白色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