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与我血脉相连的,载满深情与爱意的,倾尽一生陪伴的,于灵魂深处孕育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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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医科大学清慧医院骨一科的走廊里,冷白色的灯光只照亮了护士站,澄澈清透让人不自觉地多了几分肃静,墙上挂着的电子挂钟隐约响着微弱的电流声,红色的霓虹光闪烁,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保洁刚来拖过一遍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却也令人感到莫名安心,值班护士俨然已经习惯了这抹味道,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查房记录,支撑着有些沉重的眼皮。
渐渐地,远处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差一点支棱着脑袋睡过去的陈护士瞬间精神绷紧,手忙脚乱地整理着面前乱糟糟的桌面,直到看见来者是以一个极其骚气的踢踏舞姿入场时,才终于松了口气,连带着翻了个白眼。
“盛主任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我们护士长查岗呢。”陈护士舒了一口气,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脸上轻松的笑容难掩,“幸亏是你,不然今天奖金又没了。”
“谁跟你们老黄一样天天跟个高中班主任似的。”盛时扬身穿一身暗红色西装,领带还打了个玫瑰花,在医院单调的一众洁白中显得突兀异常。
加上这句带着些轻佻的打趣,说好听点是风流妖冶,好像刚从秀场回来的模特,说难听点……花里胡哨,跟麻将牌里的幺鸡如出一辙。
好在对方显然没有管顾她上班摸鱼的意思,还随口开着不着调的玩笑,不明思议地拍了拍裤兜,把随手带来的糕点放到护士站台,“顺道带的上永街稻香村,我记得后半夜小赵轮班,买的不多,你俩分着点。”
“这还不多?都够明天早班吃了,咱这声主任可真不白叫。”陈护士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夜宵糕点眼前一亮,配上盛时扬一脸得意的笑,用八卦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下他,“上永街可是S城出了名的歌舞伎町,盛主任打扮成这样……是约会去了?”
盛时扬平常上班的时候衬衫都穿的不板正,领导来检查全靠围着的白大褂遮掩,这种骚包打扮医院的人已经屡见不鲜,他倒也不避讳,“这不还是踩着点回来交班嘛,我也怕医务科查岗。”
男人回答的避重就轻,陈护士随意开玩笑打趣两句也不至于八卦的刨根问底,“离三点还有一会儿呢,你快把衣服换了,别让外人看见打小报告,又叫院长说你不务正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暄两句,盛时扬又嘱咐了几句夜班辛苦,挥着手致意直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才渐渐放下,把在门把上的手指游移到锁扭,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嗒”响,闭锁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
最近刚升副主任,难得医院配备了独立办公室,刚搬来还有些空旷,除了正中间的办公桌之外,只有一张可以折叠的沙发床和几盆枯黄的绿植。
配上头顶清冷的白炽灯,还有骨一科副主任医师的名牌,给人第一感觉坐在转椅上的人应该是个地中海戴眼镜的古板老头,然而现在却是一个不着调的男人。
锁上门的盛时扬像是终于卸下了人前的那一套伪装,身子一摊窝进转椅,还穿着皮鞋的脚不由分说地直接翘到桌子上。
“西装店那导购系的真他妈紧,不知道的以为给我玩窒息呢。”兴许是一会儿要值夜班的缘故,男人的声音略带了些烦躁,边说着边随手扯开脖颈上绑的玫瑰领结,把捆在腰上的皮带和领口的扣子也一同扯开。
原本还是时尚潮流的贵公子打扮,被他这近乎狂放的做派,倒是添了几分雅痞气质。
似是听到他说话开始不加收敛,从刚才锁门的时候,手机的听筒就一直隐约传来靡靡之音,现在变得更不加收敛,明显听出是一道男声,还夹杂着喘音。
盛时扬显然也意识到了西装口袋里传来的振动,却刻意不把手机掏出来,让镜头对准的是一片黑漆漆的布料,手指兀自敲着面前的桌面,佯装漫不经心,“听见刚才那护士说的了吗,以为我穿成这样是去给人约会了,你说呢?”
不知是手机闷在裤兜里的缘故,还是电话那头的男人不在状态,只顾着自己哼喘,对于盛时扬的反问,只用厚重的鼻音沉沉地嗯了一声,“嗯……主人。”
意识到对方的状态不对,喘音也愈来愈快,甚至能听到明显的套弄声,盛时扬咋舌骂了句骚货,那喘声便更不加收敛,“刚才抽你怎么不见你这么浪呢,分开就忍不住又手冲了?”
对面的回答又只有用喘音带出来的一个嗯字,盛时扬原本还想调弄对方几句,不想对面上了头只想着手淫自慰,以为喘音也算是取悦对方的一种方式。
却让想要精神满足的盛时扬兴奋点石沉大海,“就知道发情。”他嫌恶地嘟囔了一声,此时此刻对于屏幕那边喜欢受虐的骚奴来说,即便再饱含着厌恶的羞辱,也如同奖励一般,喘叫的声音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听着自己也不爽,盛时扬终于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大拇指不自觉地摁了两下减音键,淫靡的喘息声不再那么聒噪,却在翻开屏幕的一瞬间,一根胀大的紫红色鸡巴占据整个视线。
屏幕对面的男人年纪不大,看着不过二十出头,正是青春正盛荷尔蒙爆发的年纪,面容清俊身材姣好,因为兴奋的关系身上附着一层红晕,叉开的大腿根处依稀能看见几道深红色鞭痕,带着血点,显然屁股上这鞭打伤才刚留下不久。
他的身上还穿着他们几个钟头前,在酒店约炮见面时穿的兔女郎情趣皮衣,然而最扎眼的兔子耳朵已经被摘下撇到画面外,性感的黑丝袜撕破了好几个网洞,皮衣原本胸围就不合适,加之那骚奴弯腰坐着,现在胸前空空瘪瘪的空着杯。
皮衣的裤裆勒到他身后的屁缝中,鸡巴别扭地从前面三角裆口的缝隙中撇出来,把睾丸和根部的包皮挤的堆积一团,但或许正是因为这紧缚的痛感,才让已经放浪至此的骚奴还穿着这件“碍事”的情趣皮衣。
相比起屏幕对面已经冒淫水的骚奴来说,盛时扬身上解了扣子摘了领带都算板正的西装三件套才是真的碍事。
想着,他越来越觉得不爽,把镜头下照不到的西裤泄气地蹬掉,掏出自己的家伙,试图用性欲盖过烦躁。
本来上班就烦,天天衬衫工牌白大褂,下了班放松就想穿着常服家居服,对面却三番五次地提出想被正装主踩,还以“自己也会打扮得骚气一点,不会辜负主人的装扮”作为勾引。
事实证明确实有点东西,想来主奴什么的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角色扮演,满足一点仪式感也不是不行,更何况作为肉食动物的盛时扬不得不承认,在有色可图面前,他确实被勾引到了。
刚才在宾馆,鞭打强高先控了一波,口交打了一发,这骚奴没少爽的,等到最后边缘控制命令用窗帘绳捆住阴茎不许射,想着等现在再视频调教,也是为他自己值班的漫漫长夜增添一份情趣。
只是不想,对方在自己走后居然就解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盛时扬今年也不过才二十拐弯,发育成熟,年轻气盛,阴茎粗长可观,龟头粉嫩,深红色的柱身纵横着几根有力的肉筋,一看就是种马男神,但又没有屏幕里骚奴那根撸多了的黑色鸡巴那么“老成”。
看见盛时扬露脸,有人观看的撸管发骚显然让骚奴更兴奋,手上撸动的动作更快,甚至在屏幕中都出现了残影,全然忽视了视频通话的小框中,男人正死死地盯着他。
更无心看到他眼底藏着的不悦。“让你狗鸡巴上绑的绳呢?”盛时扬质问道,“谁他妈允许你摘了?”越想越不爽,下半身的阴茎也一直半硬不硬的,此时紧蹙的眉头贯彻了他的一脸怫然。
“贱狗发情狗鸡巴痒,主人骂我,再骂我两句……操我,主人操死我……”对面回答的牛唇不对马嘴,仰着脖子好像一头折颈的小鹿,紧紧闭着双眼打胶,嘴上嘟囔的话估计在忙着脑补,完全没空理会屏幕对面只露着半个身子,还是上半身的盛时扬。
不是满足他,而是单纯地感慨,“贱不死你。”盛时扬唾弃一声,对方的喘叫更甚,喉结和脖子上的筋脉都跟着抻动,抬了抬屁股鸡巴对着攥紧的拳眼空射两发,显然快要高潮。
“我硬都没硬,你自己发情不听话就算了,还敢先比我爽?”盛时扬不屑地又撸了两把自己的柱身,硬是正常的身体反应,距离射还有一大截。
男人的白色衬衫敞开,零落在地的红色领带和对面的兔耳朵有异曲同工之妙,西裤穿着皮带连同冰丝内裤被别到膝盖之下,翘在桌子上的腿没有放下,这个姿势,他的阴茎正好直直地杵在自己眼前。
盛时扬骨子里还有点不服气,撸动的手也渐渐加快速度,指腹摩擦着龟头打转,嘴上不停羞辱对着手机羞辱着,但大多都是金瓶落井,骚奴只顾着自己手冲,兴奋状态与他也是云泥之别。
“操我,主人……爸爸操我!爸爸操死我……”快要高潮,骚奴的淫话说得越来越放肆,闭着眼睛吐着舌头甚至到了忘我的状态。
对方从刚开始靠着墙的姿势已经快要躺到地上,抬着大腿握着鸡巴,一下下地顶着胯,“屁股抬起来,给我看看狗逼被打烂没有!”看到带着自己打下的伤痕的屁股,盛时扬终于有了点感觉。
即便那骚奴全程都是闭着眼睛脑补,盛时扬把镜头也对准自己的鸡巴,手套弄阴茎的速度加快,衬衫因为他上下摆动胳膊皱的带上了层层衣褶,配上发力的肌肉,绝对是骚奴乱想不出来的帅气。
对面男人屁股抬高,鸡巴抽动两下,还以为对方终于肯听自己的话了,盛时扬从刚才被浇冷水的不悦中脱身,情欲让他也勾了勾唇,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对着屏幕甩了甩,用龟头顶着镜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对面的奴被打被骂会爽一样,他兴奋高潮的时候也想狠狠羞辱别人,如果说撸管射精是身体上的高潮,那掌控欲占有欲征服欲得逞,是精神上的高潮。“贱狗,叫爸爸!”
“爸爸,主人……爸爸我要射了,要射了!”奴的十根脚趾紧紧扣着地板,没有抓力趾关节都在泛白,足见高潮对他的冲击之大,喘息不止浪叫也不止,口水顺着唇角流淌,即使声音都被喘息声代替,还是依稀辨别出在用口型叫着“爸爸”之类的淫词。
性欲到临人也是会联想的,盛时扬一边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屏幕里的骚奴挑逗,一边上下快速地包裹着整根肉棒,把龟头冠沟尽数攥在手心,两个人开着视频对冲。
常年握着手术刀,他的右手掌腕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拿取东西没有知觉却是对鸡巴的冲击不小,眼看着屏幕中的骚奴就要去了,自己也快要情至意到,施虐心态的他立刻命令,“晚上的命令忘了?不许射,等着和爸爸一起……”
一起高潮,听着多浪漫啊。他自己顶着都动心,结果却在话还没说完,听筒中爆发出一声淫荡的喘叫,男人爽的喘息的声音都变得尖锐,再顾不得人,一道娇嗔吓得盛时扬立刻下意识地把音量再度减小。
屏幕瞬间花白一片,好巧不巧,骚奴把精液射到叉开腿正对着的手机摄像头,高潮的淫荡被那抹黏稠的灰白所取代,令原本还在撸着的盛时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听筒中传来疲惫又虚弱的喘息声,他才渐渐回神,直接骂了声:“操!”刚开始就是自己一直在自说自话,没想到竟然被变相射了一脸。
对面还在高潮的余兴中喘着粗气,听着屏幕对面传来骂声,带来的冲击却明显大不如射精之前。
论谁都有贤者时间,但可惜的是,一个人先一个人飞升,另一个人还是他的“主人”。
盛时扬一时间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无数草泥马奔腾在喉咙口,却落实到自己那根硬着没射的鸡巴上,都显得像是破防的无能狂怒,最后沉着声质问了一句,“爽吗?”
他的阴茎衬托上他现在无处施展的压力,俨然更像一具凶器。在白色的朦胧中,只能看见一道躺在地上贴地喘息的身影,骚奴导着气,并没有回话,只能听见低喘,比刚才弱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得出对方现在只顾得上自己爽,盛时扬有些看不下去沾满精液的屏幕,又低骂了一句粗口,把屏幕翻转索性不去看他,也是这一举动对面才有些心急地回应:“爽,爽了……谢谢主人。”
更让盛时扬觉得对方只把自己当个意淫对象了。“既然爽了,把脑子里面跟浆糊似的精液也射干净了,可以劳驾动动狗嘴回答我的问题了?”他说话暗含讽刺。
奴的声音发虚,有射了后的体虚,被盛时扬这么一问也多了层心虚,“主人说的哪个问题啊?”
就冲他刚才那副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模样,能记得才有鬼,盛时扬翘在桌子上的脚点了点,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这才肯把摄像头转过来对上自己的脸,对上那满屏的精液仍旧难以抑制的不悦。
不是恶心精液的黏稠,而是代表着这是奴的失控,也是自己把控失败的体现,好比看着一道分明会了却因马虎失分的题,一顿卖相好看却口感一般的大餐,一场因为错过最佳救治时间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