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线是文字聊天连线,不会一上来就有语音连麦视频,想要看对方的情况,只能点进主页摸索,看能否探寻出蛛丝马迹。
盛时扬线下人如其名很张扬,但线上几万万网民盯着,平常在朋友圈里晒车晒房都会被院长主任提醒注意影响,自己公职人员太过暴露不好,所以在这个社交软件里顶多晒晒道具和生活的琐碎日常,没有露脸更不敢带医院定位,能聊得多聊两句再深入交流。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然而,不知是否是因为前面被人当了赛博牛郎使唤,他现在感觉对方是姜公,自己更像鱼。
点进对方主页,注册时间已经有一千多天,和这个软件的年龄都差不多了,定义标签也是多到涵盖所有玩法,但没有发过任何一条帖子和评论,顶着灰白色默认头像,“飞扬”这个昵称名说是六十岁老头他都信。
连线时间已经超过一分钟,不知对方是否也在如他一样浏览着自己的主页,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好不容易连上却连到了一个不知神马的牛鬼蛇神,视奸无果的盛时扬有些气馁。
以往,他还会说句“你好”“这么晚了在干什么”这种类似于挽留的开场白,不至于让对面的人直接断线。眼下面对这种人也没慢慢挑逗的闲心,直截了当地发过去一条:“严主,手黑,收奴,要骚的。”
之前还嘲笑那个叫盛叔的大学生发帖用词,自己这台词也不遑多让,甚至还不如那盛叔的词条tag有诱惑力,大多数对面都会隔着屏幕骂句傻逼然后直接断线走人。
断就断吧,这种方式也不奢望能找到什么优质奴。盛时扬摆烂地想,看着消息标注已读,他自己都已经准备找点片撸出来算了,却不想对面已读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断断续续。
不会是裸聊收费广告吧。盛时扬停下了切出软件的手,有点好奇地等着对方想说什么,却看他像是删删改改了许久,又过去一分钟也没有发来消息,输入中不止,盛时扬疑惑的扣过去一个问号。
对方一直停留在聊天界面,消息发出去就是已读。这次和先前不一样,在他刚发完问号之时,对面发来消息,但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可以。”
令他有些哭笑不得。“刚才那么长时间就打了两个字?”他该高兴这么快就钓了个鱼,还是该无奈这条鱼看上去有点闷骚。
直到对面像人机一样回了个嗯,更让盛时扬不知该如何开口,平常都是他打开话匣子,酒局约会也从来不会让话掉地上,甚至有些话废,难得碰上能令人这么哑口无言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今天什么运气?前头一个骚得忘乎所以,后面这个闷得像块石头。“看到我要求没有?要够骚的,你骚吗?”盛时扬质问,“玩不开就算了,别浪费时间。”
匿名聊天软件只能发送文字,没有平常聊天的表情,单纯的文字显得他刻薄又僵硬,但凡放到别的软件都是妥妥的性骚扰无疑,盛时扬原本就对这种高冷之花无感,甚至到现在陌生的屏幕对面还不知道算不算是朵“花”。
对面又删删改改显示输入中,但这次没像第一句犹豫那么久,虽然最后的回答还是最后一个字的简洁,但这个字却是:“骚。”
“有点意思。”盛时扬被气笑一般地哼了一声,心情似乎变好了些,停下了转椅上晃晃悠悠的身子,重新把脚翘到办公桌上,打字输入,“有多骚?够不够得我说了算。”
真性欲上头发骚的,这个时候要么直接弹一张自己的色情照片,要么发来联系方式提出约炮申请,再不济也要打一段骚话,叫主人叫爸爸说自己鸡巴硬的好难受求满足。
然而对方的回答又一次让他开了眼,“你说自己是严主狠主,规矩够严手够黑吗,有多狠?够不够得我说了算。”盛时扬大跌眼镜,翘着的脚险些没从桌面滑下来。
这么一段话打出来得有两行,对方却只用了十几秒的时间,和前面一分钟打一个字的龟速截然不同,倒是不闷了,却比先前的惜字如金更气人。
“哎哟好家伙。”盛时扬不禁唏嘘感叹,即使主奴关系乃至正常人际交往中,谁对谁内心都或多或少有评判标准,但鲜少能有这么直接问出口的。
自己质问他够不够骚,更多的是情趣。但他质问自己够不够狠,更像是挑衅。以盛时扬的性格,被挑衅了哪有不反击的道理,比自己说话还欠的人真是难能可贵。
“你这可不像骚浪的,是贱,贱狗。”他自觉很客观地评价道,对方已读但没有回复,也没有显示输入中,盛时扬又质问,“屁股想挨抽了,才故意说话这么贱?”
对方愣愣地回了一个“嗯”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了。”盛时扬再度被气笑,该说他诚实还是该说他强唇劣嘴,骚不骚他不知道,都出来找主约炮了还能和自己这么说话,倒是更闷骚。
又连骂了两句,自己严不严体现不出,反正能体现出嘴臭,但屏幕对面的飞扬已读不回,一度让盛时扬单向输出略显尴尬,不禁再度想起先前视频通话里那纯浪大学生。
“既然是贱狗,骂你不知道叫唤两声?”他再度对着那个灰白色默认头像命令般的质问,刚问出这句话,对话框中瞬间显示输入中,显然刚才羞辱的文字对面一直看在眼里。
不多时发来消息,对方的言辞逐句还是那般简洁,但不得不说很精辟。“飞扬”这次发来两个字:“汪汪。”
“这不是知道怎么说话吗,刚才怎么不回?是看着我骂你骂爽了,对着屏幕撸呢?”盛时扬说话直白又露骨。同时他也发现了,对方只会回答自己的质问句,掌握了语言逻辑,他精准拿捏,把羞辱更多改成了羞耻的反问。
可他忘了对面除了闷骚,还嘴臭。“你没有吗?”对面以反问回应质问,令盛时扬一时间对着自己面前从一开始就硬着的鸡巴有些哑口无言。
盛时扬都想问对面是不是和自己撞号了?他见过圈子里面一些个变态的,身为主却伪装成奴,美其名曰扮猪吃虎,专门喜欢把纯主掰成双和奴,自称把主踩在脚底下更有征服欲。
单从出发点来说,当主作奴纯纯是为了身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满足,再直白点就是各取所需的约炮,主下命令被伺候享受征服欲,奴听话顺从满足被征服,非要跟卧底似的钓鱼,这种行为一度让盛时扬不齿。
越想越生气,不想再和这个话废浪费时间,闹一次可以,闹的次数多了再好脾气的人也会生气,盛时扬对着屏幕暗骂了句傻逼,正准备主动断联离开,对方却又弹出一句话。
“你们当主的,也会因为我发骚地这么回答你而起反应吗?我就是好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句好奇,再度劝住了盛时扬准备点击离开的手。“当然会,我又不阳痿,不然干吗玩SM还跟你唠这么多?”他坦然地讲,都已经在约炮软件随机匹配聊骚,他本就随性,可不像对面那样闷气。
对面仍是秒读,但又如先前那样断断续续地打字打了半晌才回复他,“那你现在硬了吗?”
好耳熟的台词,自己好像说过无数遍。
盛时扬虽然表面骂骂咧咧,但实际脾气很好,被先前那句好奇求知的话已经哄到气消,眼下更多的是啼笑皆非的无语。
以往调过得奴都只顾着他们自己硬了就行,倒是头一次被一个奴这么反问,原本想坦然回复他“我现在就硬着,还不快来伺候”,但自打到手边临至发送,又删除。